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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先兵后礼解围城 暴风骤雨救可怡

    书接上回,讲到秦素沙中擒先锋,匈奴先锋呼衍据雄被擒回容宛城,左贤王却攻城乏术,进退两难。

    袁开审呼衍据雄道:“为何要围困容宛城?”呼衍据雄一来憋屈,二来惧怕,低头不语。袁开再问:“非要逼死这城中数万百姓么?”呼衍据雄道:“此番围城,乃左贤王领大单于壶衍鞮之命,不得已而为之,无非为些财物。”

    袁开知晓左贤王来意,并非犯我疆土,命啊金再混入匈奴营中,悄悄割营帐之绳,这种绳是九根细绳,八根在外绕中间一根。

    啊金等待四下无人把守时,悄悄把外八根割断,每个营帐用四绳固定,数百个军帐割了一遍,从清晨割到夜幕初升。

    之所以顺利,无人发现,只因这匈奴人围城半月,又攻城乏术,早上先锋还被生擒,全军士气低落,战意全无。

    啊金趁夜色昏暗,翻城回到袁开那,报已经行事妥当。袁开念法玲密语张真人:“姐姐,可愿助弟弟一臂之力?”张真人问:“如何助你?”袁开道:“弟弟怕匈奴人牛羊吃得多,热臊难解,能否借北风一用,解解这热臊?”

    张真人会意,哈哈哈大笑道:“你这小顽皮,等姐姐做法,起个大风咒。”袁开道:“有劳姐姐,先行谢过。”

    随后,教西域校尉,让城中百姓,关门闭户,紧锁门窗。家有禽畜者,圈好禽畜。命城中宵禁,切勿出门。

    不消半展香,北风过处白草折,胡天大漠卷飞沙,无根之物蹒跚走,枯木成末随风飘。

    风从城上走,百姓家无恙。可怜那匈奴军营,篝火遇风沙即灭,乌漆嘛黑,军帐之绳被啊金动了手脚,随风而去,军马皆跪地防御风刀,匈奴全军手挽手团成团,低头躬身慢步走到城墙底下,护墙沟中躲风。

    左贤王不知是人借来之风,叹道:“功败垂成,此城有天佑。我部将士一无所获也罢了,天明打道回王庭受罚吧。”

    城中府内,袁开向丙吉、刘病已报曰:“匈奴先锋被擒,而今军营又被狂风沙暴所毁,不消一日,王爷可出城招降。”

    丙吉道:“真乃神通也,老夫必定回禀大司马,论功行赏。”袁开道:“皆分内之事,大人与王爷何日动身回掖庭?”

    丙吉道:“越快越好,时日久,恐生变。”袁开道:“恳请保驾护送。”丙吉大喜道:“有神人相助,事必成也。”

    袁开接着道:“我等离去,容宛无主也,可先交秦家暂且代管,一来安顿百姓,二来抵御外敌,回掖庭之日再秉朝廷封赏正名,可好?”

    袁开说与秦素,秦家天明即可接管容宛,等候封赏。秦素密语秦图,诉近日之事,告知秦家速举家迁来容宛。

    袁开还欲向秦家借黄金千两,布匹三千匹。秦乐将得一城,自是愿意相借,愿连夜举全家,门客,家丁赶往容宛。

    午夜,风势渐小,匈奴人起身欲回营中,只见一巨大黑影掠过城头,遮天蔽月。一声嘶鸣,飞向军营,原来是许伊坐在朱雀背后,手握蛇骨弩,向营中散落的围栏,工事,草料,连连射出朱雀羽。

    羽箭所至,遇物则燃,大火烧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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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燃之物,本被狂风吹得凌乱的军营,经火一烧,马匹乱跑乱踏,把军营夷为平地,灰烬。

    这边匈奴将士,吹了半夜的狂风,再见到如此场景,有的瑟瑟发抖,伏拜于地,有的大惊失色,瘫坐于地,有的双目观火,失魂落魄,有的相互搀扶,站立不稳。

    这时东门打开,城门走出袁开,啊金护在刘病已左右。校尉李飞,丙吉领城中汉军列队整齐划一,踏步有声,跟在刘病已身后。

    刘病已问到:“吾乃武帝曾孙,左贤王何在?”

    袁开暗喜,这王爷知不日登基,真精神抖擞,掷地有声,威风凛凛。

    侍卫搀扶左贤王上前,左贤王一夜劳顿,呆若木鸡,回道:“参见天朝王爷。”

    刘病已问:“左贤王,可愿帅部将士归降我大汉。”

    左贤王答道:“我部已领略大汉神威,愿归降,吾当代汉为史,回王庭秉明哥哥壶衍鞮单于,一同归降天朝,效仿藩国朝奉,以福泽大草原。”

    左贤王此时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袁开低声向刘病已献言,刘病已接着道:“放先锋呼衍将军,城外可先安顿兵马,请左贤王入城立盟约。”

    左贤王命余部安抚马匹,部将士兵城外起伙用膳,随同刘病已一同入城。此时,秦家上下也到容宛城,秦乐拜见刘病已,刘病已设宴。秦乐,左贤王,丙吉,袁开,秦素,李飞,一同入宴。

    城中百姓得解围城之困,皆欢天喜地,张灯结彩庆祝。

    宴散,秦家安顿在郡府,给百姓发粮。袁开向秦家借的千两黄金,三千匹布,以王爷之名赏左贤王。左贤王心生感激不灭之恩,归附汉之心已定,将帅部回草原王庭去,刘病已如别故人,执手道:“本王必待左贤王部族如亲友!”相送左贤王部族数里方回。

    郡府秦家,秦素问秦乐:“为何四叔没来?”秦乐道:“四弟留在秦庄静心修炼,还把秦庄改名为大风山庄。”秦家上下安顿好,秦素拜别父亲,寻袁开去了。

    城外,两架马车,啊金驱前车开路,车厢内坐袁开,秦素,许伊三人;后车丙吉的侍卫驱车,厢内内坐丙吉,刘病已;李飞带精锐五人骑马随后。

    马低头行纱遮面,大漠无疆戈壁深。此去掖庭几多劫,袁开保驾待立功。前路幽幽且漫漫,一行足迹印渐小。无事偷得几分闲,三日未眠睡意浓。

    颜开阳台的落地窗没关,风从阳台刮进来,一看手表,十一点十一分,这一梦睡到了快中午。

    小区广播:“所有居民注意了,台风还有十五分钟到达本市,请关好门窗。所有居民注意了,台风还有十五分钟到达本市,请关好门窗……”

    颜开赶紧出阳台,把“小朱雀”连鸟带笼搬进屋中。把落地窗关好,又四处跑,把有窗户的房间跑一遍,把窗都关了,又跑一遍,挨个检查。

    颜开坐回沙发,回想起梦中的容宛城,与匈奴之战。闲来无事,想想不如把梦中之事从头到尾写下来。

    也不知道写了多久,窗外呼呼呼的风声,哗啦啦的雨声,打断了颜开的思路。颜开停下笔,去看看窗外,好几年没这么大的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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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开手机响了,还纳闷,这时候谁打的电话?颜开接了电话,那头说:“颜开,我这里被水淹了……”是林可怡,话语里透着慌乱。颜开问:“还是住原来那里吗?”林可怡说:“是的,”颜开说:“你别急,我马上到。”

    林可怡住的是城中村,那里都是四五层的小楼民房,住着许多打工人,那里地势比较低洼。离颜开家大概两公里,下一大长坡,再转入一个小坡。林可怡父母家离公司远,所以颜开才介绍到那里去租房。

    颜开拿了件雨衣,拿了根棍子,一捆白麻绳,就跑出了家门。由于是下坡,感觉不停地有人用水泼你,地上的水哗哗哗,像跑步在小溪里,隐约还感觉到水冲着脚后跟。

    颜开边跑边用手擦拭脸上的雨水,只停下来喘了两口气,雨水就进了一嘴巴,雨水还是没头没脑的砸在颜开的后脑勺,后背。

    到了城中村,这里地势真的是低,水已经淹到小腿,颜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向林可怡住的地方走去。路上也不停地有人走出来,深情慌张。

    咚咚咚,林可怡开门后,看见颜开,脸上的慌张紧张稍稍缓和点,只见水已经淹到膝盖。林可怡没想到颜开真会来找她,激动的抱着颜开什么也没说。

    颜开也不想推开林可怡,可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颜开拍拍林可怡后背,说:“这里危险,先到我那去。”

    颜开一手搀扶林可怡,一边原路返回。林可怡走得有点慢,颜开问:“你穿什么鞋子?”林可怡似乎脸红地说:“高跟鞋……”

    颜开说:“我背你。”等不及她回答,就把林可怡往身上一背,林可怡的双脚出水,有只鞋子留在了水下。她自己也觉得滑稽,两人只是“呵呵”了一声,林可怡把另一只靴子也踢到水里,颜开一手驻棍,一手背林可怡继续前行,让大雨淹没着。

    走出水洼,到了上坡的一半,返回颜开家的路上,雨水是泼面而来,颜开根本是睁不开眼。林可怡在颜开的背上,撑起雨衣,替颜开挡雨,暴露在外的白衬衫瞬间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

    走上坡顶,到颜开家一路都是平地街砖,林可怡感觉颜开气喘吁吁,再也走不动了,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吧。”这里只有薄薄的积水,可以清晰的看到街砖。

    林可怡从颜开身上下来,雨衣穿好,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城中村,水已经淹到了二楼,整个城中村像沉进了泥水一层。

    两人来到颜开家,林可怡脱下雨衣,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裤子全都贴在身上,身材暴露无遗,头发散批在肩上。颜开呆呆的看着,林可怡微笑道:“你看什么啊?”……

    颜开看了看手表,快6点了。给林可怡找了件t恤,运动裤,说:“你先洗吧。”两人相继洗了,林可怡在客厅吹头发,吹完,肚子咕噜咕噜响。

    颜开笑了,说:“我家里只有泡面。”林可怡说:“天气好了,请你吃顿大餐。”两人吃着泡面,有说有笑,劫后余生,一碗泡面觉得很满足。

    晚上,林可怡在颜开的房间睡了,颜开躺在沙发上,想起雨中脱险,心有余悸。不知道城中村的住户是否都安然,不多会,也累得睡了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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