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开在车厢内醒来,许伊还在不停的和秦素说着悄悄话,袁开道:“许伊你还真的是精力充沛呀,都不用休息的吗?”
许伊以为是自己吵醒了袁开,不好意思的说:“哥哥,你醒啦?”袁开问:“我睡了多久了?现在走到哪了呀?”
许伊答道:“有半日之久了,这大漠里谁分得清哪是哪呀。”
后边的李飞策马到啊金的前车,道:“前面是狼谷关,我们到前边扎营。”
傍晚,安好营后,李飞安排好带出来的精锐值岗后,其余人都围在篝火旁,啊金烤着带着上路的半只羊。大家啃着烙饼,袁开心想:“这吃的东西都这么真实,梦都这么连贯,我真的元神穿越吗?”
李飞禀告丙吉和刘病已,道:“如今在狼谷关,过了狼谷关就是西圣山,下了西圣山就有官道,驿站。下官护送到此,就回宛城驻守了。”
秦素道:“这西圣山因西山圣母而闻名,西山圣母年少得道。传闻后容颜不老,看起来如十八岁女子,不知此去会否遇见。”
啊金道:“她乃成圣羽化成仙之人,传闻她徒手接住落地的补天石头,法力无边,我等最好不要遇到,否则福祸未知。”
袁开暗想,这补天石从天上来,莫非陨石?如此大神袁开是既想拜会,又恐生祸端。
黑暗中,由园而近飘来一双亮点,再近点亮点变做一双狼眼,火光映在狼头上,狼身仿佛淹没在黑暗中,一双眼格外明亮,狠狠地看着袁开他们,显得格外吓人。
许伊“啊”的一声,袁开啊金早就看见这狼,只是不做声,李飞传唤那几个精锐士兵做好防卫,士兵把长枪换下,右手持马刀,左手持火炬做战备姿态。
袁开割下一块羊肉,丢给那只狼,狼叼起羊肉,淹没在黑暗之中。李飞道:“保持警惕,可能是斥候。”啊金问:“将军是说有可能是狼群?”
李飞道:“极有可能,狼很少单独行动。单独出行的狼是狼群的斥候,如果引来狼群,我们可能会有场恶战。”
袁开道:“本想放它条生路,却不知,唉……”
李飞道:“但愿末将错判,否则恶战难免了。”
果不其然,四周突然亮起无数双狼眼,像满天的萤火虫,李飞道:“双目放光,此乃饿狼,一群饿狼!”
许伊拿出弩,向一双眼射出朱雀羽,“唰”的一声,一只狼被射中眉心,“呜”的一闷声,就烧了起来,传来焦臭之味。火光照亮了四周的狼,接而又四散在黑暗里,仅双目放光。
萧萧马嘶鸣,一匹马儿被狼群拖走,惨叫了几声就被狼群扑食了。袁开护马心切,拔剑守在马车前,啊金去守另一辆马车。
许伊四周射杀了几只狼,也原地都烧了起来,袁开拔剑,剑气如泼水般散向狼群,狼群似乎不被剑气所伤,袁开顶起金刚咒,饿狼竟穿了过来,纷纷扑向袁开。
袁开只好用剑身砍劈,才伤得到扑来之狼。狼血溅得袁开脸上发热,青衣发黑。虽游刃有余,却也觉真气无处使。
秦素,李飞,丙吉,侍卫护住刘病已,也在和狼群鏖战。
忽然“噗”的一声,篝火被一截马头砸散,剩下余辉星星点点,迎面走来一只巨狼,此狼双目如火炬,身高似马车,脚粗如象,额头似乎有个符号。
李飞惊呼道:“狼王!”狼王一爪扇向李飞,李飞忙持枪招架,奈何势大力沉,招架不住,单膝跪地,狼王又咬向李飞。
幸得许伊好反应,射来一羽,狼王也是灵敏,左爪一扇,雀羽被扇飞,没入树中熊熊燃烧。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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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急忙手握令牌,念唤咒,令牌应咒飞快旋转上天,袁开遂怒喊:“雀儿,起来吃宵夜啦!”飞身过来剑指狼王,“叮叮”两声,狼王左格右档,退了两步。
朱雀在夜中双眼明亮,浑身金光闪闪,啄食小狼如鸡吃虫子。众狼见此巨鸟凶兽,怵而不前,狼王“呜呜呜”的嚎叫起来,狼群又奋身扑向朱雀。朱雀身上挂满饿狼,左旋右摆。
几个精锐士兵脱力,有被狼咬伤手臂,有被咬到大腿,有被啃食在血泊中。
朱雀原地旋转也甩不掉饿狼,饿狼狠狠咬在朱雀身上,全身如针刺,朱雀旋转串向空中,如日升起,光芒四射。被金光烤糊的饿狼,纷纷从朱雀身上掉落,空气中弥漫焦肉的腥臭之气。
这边秦素化作二十四道分身,手持阴阳黑白双剑也从八方四面攻向狼王,也似二十个小孩缠伏在大象身上一般,逆握双剑狂刺。
啊金趁狼王被缠,抬起块桌子般大小的鹅卵石飞身砸向狼头,“哐”的一声,大石碎作无数石英,狼王头顶的血渗出,黑毛被血染红,痛苦不堪,向黑暗中狂奔而去。
狼群见狼王败逃,纷纷怵而分走,四散而去了。朱雀吞食败亡狼仔,又化回红玉,落回袁开手中。
啊金全力一击,也被震伤,盘坐地上调理气息。许伊四处拾取朱雀羽,置于蛇皮袋,补充弹药。李飞左膝受伤,士兵在帮忙包扎。刘病已,丙吉惊魂未定,感激众人。
袁开问啊金道:“此地狼群怎如魔怔一般,如此凶狠?”啊金闭目答曰:“此狼群确有魔性,借食人畜精涨,狼王额心有符印,似有高人点化修炼,不出百年,修成狼精,为祸不小……”
袁开慌忙问:“秦素人呢?”这时从黑暗中蹒跚走出一影,似乎肩上受伤,脸上挂着发丝泥印,头发披散开来,气息不稳,正是秦素受伤归来。许伊赶忙上去搀扶。
袁开关切的问:“伤势如何?”秦素扑在袁开怀里,喘息说:“手臂脱臼事小,可惜让那饿狼王跑了。”
袁开轻轻抱住秦素道:“人没事就好,其他都是小事。”许伊也在傍边安慰,嘟哝道:“我可不敢受伤,看袁哥哥都为你急死了,他日你两成婚,成了我嫂子,可不许欺负我……”
众人呵呵笑了,袁开没有理会,替秦素正骨,喂服丹药,传真气疗伤。天色也渐渐明了。
稍作休整,李飞和余下精锐,拜别刘病已,丙吉,回容宛城去了。两架马车继续往西圣山而去。
秦素靠在袁开肩上,手搂袁开,闭目休息。袁开也欣喜又过一劫,睡意顿起。许伊独自坐着,闲来无趣,看窗外风景。
颜开在沙发上醒来,林可怡伏在身上,也醒了。颜开问:“怎么我房间的床不舒服?跑来沙发和我挤。”林可怡害羞的把头埋进颜开肚子里,伸手挠颜开咯吱窝,颜开乐得不行,求饶道:“不闹了不闹了。”
两人简单吃了早餐,林可怡说:“我要回租房收拾房间,你陪我去不啦?”颜开说:“去呀。”
林可怡找了一条颜开不穿的牛仔裤,剪去一半裤腿,穿上,用衬衫袖子做腰带系好,身上的体恤也塞进牛仔裤,穿着拖鞋,无奈的说:“好久没穿得这么休闲了。”
两人走在去往城中村的路上,风和日丽,昨夜台风刮得树枝叶子四处散落,街上清洁工忙着打扫。
走到坡顶,遥望城中村,水还没完全退去。颜开说:“似乎沙土把下水道堵了,内涝,那里的排水系统该修修了。”
林可怡一脸“假正经”的说:“颜总,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要请假休息两天,请批准。”颜开被她的表情逗笑了,说:“我认真的问你,做我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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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怡抱住颜开:“你陪我去买几件衣服我就答应你。”
颜开继续问:“那你要不要来我住?”林可怡想了想,说:“好吧,水退后麻烦颜总来帮我搬。”
颜开说:“淘气,走,买衣服去。”
从商场出来,林可怡说:“可算有衣服穿上班了,还是工作装舒服。”颜开说:“你舒服了,不让我帮结账,我可不怎么舒服。”林可怡说:“那我请你吃一顿给你赔不是呗?”颜开说:“少来,今天你花了不少,我来吧。”
林可怡问:“我这身打扮,还穿个大拖鞋,上哪吃去呀?”颜开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时,颜开电话响了,接了电话:“嗯?嗯,嗯,那好吧。”颜开挂了电话,说:“黄文冰约我吃午餐,你一起去不?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你去不?大家都同事,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林可怡若有所思,说:“大小姐约的,指不定什么事我不方便听呢,我还是回你那等你吧,我也不饿,晚餐再和你一起吃吧?”
颜开说:“好吧,我和她也不熟,没啥好聊的,没几句也该回去了。”说罢,把家里钥匙给了林可怡,就赴约去了。
到了与黄文冰约见的餐厅,是一间米其林西餐厅,颜开环顾四周的装修,总觉得很压抑,进去就有店大欺客的感觉,加上赴莫名其妙之约,心情就更奇怪了。
颜开坐了下来,看了眼黄文冰,小小年纪,很会打扮,刘海两分烫卷,睫毛夹起也不显夸张,单边碎钻耳环,淡淡茉莉香水。但颜开总觉得刚来公司试用时的她更显得淡雅纯真,如今的装扮让人颇有距离感。
颜开开了看菜单,没什么胃口,华而不实,贵而不饱,随便点了意大利面。微笑问:“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公司里不能说?”
黄文冰说:“边吃边说吧。”两人的菜都上了,黄文冰点的是红酒惠灵顿,颜开低着头吃面,说:“说呗,我听着。”
黄文冰说:“我特别感激你一年多前为了帮我说话,你知道我师傅都不帮我,全公司都没人帮我,特无助,这时候,只有你帮我说话,我感激到,嗯,动心了……”
颜开说:“我认同你设计的才华,不认同你的当时的态度,帮你说话是觉得不至于,我不做是完全是因为廖主管包容心都没有,一个新人都容不下,所以这事你不必放心上!”
黄文冰说:“你太仗义太有格局了,和你在一起一定很有安全感。”
颜开心想:这小姑娘到底想说什么呢,大小姐没必要拍我马屁呀。说:“过奖了,我做事挺本分的,没那么夸张。”
黄文冰又接着说:“我就喜欢你这么谦虚的!”
现在的小姑娘这么直接,颜开一口面差点没吐出来,说:“你不了解我……”
黄文冰说:“我知道你刚丢了女朋友,一下没能接受我,没关系,我年轻,可以等,以后我们一起同事的日子多着呢。”
颜开尴尬得不得了,也无言以对,找了借口就溜了,黄文冰反倒一吐为快,觉得事快成了。
回到家,颜开闷闷不乐,把餐厅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林可怡,林开玩笑说:“魂被大小姐钩走了?”颜开没心情,严肃地问:“你不介意我们的事先瞒着她吧?以后她会慢慢明白,什么才是属于她的世界。”
林可怡说:“哎,谁叫我两都吃他们黄家的米呢,你是boss,你说了算。”林可怡拉着颜开的手,不知不觉也聊到了晚上。
情话不细聊,好事总多磨,颜开夜漫漫终有人陪,袁开路漫漫有几多劫,请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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