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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颜开初慕林可怡 袁开夜入容宛城

    颜开在电影院睡醒,大屏幕上已经在播字幕,揉揉眼睛,心想,现在是入睡就梦入袁开之身啊。看看了手表,时间还早心想去网吧上网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在网吧查查史料,玩玩游戏,看看电影,颜开在网吧过了悠闲的一夜,早上接到刘家和电话:“颜开,我刘家和,在你家楼下了了,该出发了。”

    颜开才想起来今天是要去廖敏之老家,他们土葬老家风俗是头七才出山,入土为安。颜开说:“我在网吧呢,过来接我。”

    不一会,公司的车到了,司机李国勇,副驾坐着刘家和,后排坐着林可怡,颜开钻上了后排。和林可怡同事这么久,第一次和她坐那么近。

    林可怡淡妆红唇,一身黑色职业妆,白衬衫打底,头发从中间一分为二,发梢烫了小波浪,发香淡淡,体香幽幽。

    林可怡问:“我今天穿的不对?还是口红花了?”颜开说:“你们三个穿得跟黑社会似的。”

    刘家和说:“这人多的场合就得穿西服,你怎么穿运动装?”

    颜开说:“不是要上山吗?”刘家和说:“看望看望家属,表示表示慰问,完了赶紧回,还上山呢,想在那里过夜啊?”李国勇接话:“要过你们过,我明天再来接你们。”

    颜开说:“那听刘总的,走个流程就回。”颜开觉得自己怨恨一个身故的人没意思,甚至觉得廖害人害己。

    路上颜开,林可怡聊商场项目进度,颜开越发觉得林可怡和秦素不但长得太像了,神情气质,谈吐动作都像极,干脆利落。

    聊了一会林可怡困了,头靠在颜开肩膀上,头发佛在颜开脸上,像在饶他的心,回想起廖进公司时想追林可怡,被林狠狠拒绝了,颜开露出微笑。

    司机李国勇说:“前面要进村子小路。”小路有点颠簸,林可怡醒了,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刚才聊到哪了?把一楼的墙都拆了,换成玻璃,支撑柱子包上不透明的玻璃,做成玻璃主题,提议取名钻石商场。”

    颜开看她一谈到工作,满脸的认真,问:“话都留下周一开会再说,这几天你赶方案都累的吧,别太紧张。”沉默了一会,林可怡看向窗外的桃树林,低声说:“这桃树林要是开花的季节一定很漂亮。”

    到了廖敏之老家,他们家的房子很新,两层半乡村小别墅,见到廖的父母,兄妹。他们手臂上还系着白布,守了几天几夜的灵,憔悴不堪。都上完香后,刘家和亲手把公司凑的帛金交到家属手里,说:“节哀顺便。”

    廖敏之封棺上山后,刘家和一行又启程回家,回来的车上,林可怡又一次头搭着颜开的肩睡着了。

    颜开回到家,夜色已浓。喂了鸟龟猫,躺在沙发上,回想当年刚进星颖,和林可怡一起开发业务,一起往新的门面贴传单,一起被写字楼的保安驱赶,一起做过的单子。就像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但转眼就四年过去了。

    颜开盯着没打开的电视,想想林可怡,想想秦素,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袁开在秦家厢房醒来,柔和的阳光照进厢房,啊金和许伊已经在备马上。袁开让啊金稍后,先去大厅拜别庄主。

    袁开来到大厅,秦乐和秦图在大厅品茶议事,行礼道:“秦庄主,四庄主,小侄特来拜别,蒙谢昨夜款待,多有打扰。”

    秦乐没说话,秦图说:“你此行素素与你同去,勿忘三月约定之期。”袁开心里乐开了花,暗想这回不用思念了,答道:“诺”。

    秦图接着嘱咐:“你与素素虽有婚约,也别忘了礼节!如遇大难,素素可念心咒传我,保你们无恙。素素,你与侄儿历练去吧!”

    秦素向来听爹爹与四叔的话,答道:“诺!”

    马车厢分两排可坐四人,秦素与许伊同坐后排,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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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坐前排,啊金与车前赶车。秦素有些拘谨,许伊给她讲大战神蛇教之事,秦素听得入神,心想:这未婚夫挺侠义心肠,能一起战那蛇教岂不快哉。

    袁开道:“也是险胜,若非朱雀在,我们想难胜可就难了,这天下能人异士真不少。”啊金在外边听着,道:“少城主没尽全力,没拿出一半功力。”

    袁开笑道:“可别帮我瞎吹了,差点命都丢了。”心想,是不是我归入此身,拖了后腿,功力减弱了?

    此时传来张真人密语,道:“弟弟,袁开之身可修成金身,勿弄残,造不可恢复之伤也。秦庄可借道?”

    袁开密曰:“姐姐明知故问吧?既算到我不动手,就能过庄,真神算也。”张真人密曰:“十之八九。若你再起事端,秦庄必杀你。能化解袁秦百多年仇怨,也是功德一件。”

    袁开密曰:“明白。到了容宛,如何进城?先找人还是先退围?”张真人曰:“问得太多,凭你造化,不决再问。切记!”

    此时,啊金喊道:“我们到了!”袁开赶忙下车,车停于相隔几里的坡顶。

    遥望那容宛城,四四方方,中庭是广场菜市口,东面房高,西面房低,南边阁楼,北边民居。东,南,北三座城门。战火烧的城墙灰旧,城中民居屋顶堆有箭垛。城门堆叠简陋工事,护城沟深4米。

    城外,两三万匈奴士兵,扎了百座大帐篷,被抓来百姓被充当苦力,给士兵圈马饮马,修筑工事。看情形是围而不攻,要困毙这城中百姓。

    啊金心生一计道:“吾本匈奴人,可混入军中必无人知晓,伺机打探军情与城中状况,再回禀报。”袁开道:“好计,小心行事。”袁开,素秦,许伊,在林中藏匿马车,等啊金探得军情归来。

    约摸四个时辰,啊金回到林中马车藏匿处,一身匈奴人打扮,身穿软裘,顶戴胡冠。袁开问:“打探得如何?始末细细讲来。”

    啊金道:“才出树林,寻得一落单士兵,击晕后取其一身行头,混入军中,得知此军乃壶衍鞮单于之弟左贤王部族,为单于搜集粮草财物令掳掠此城。”

    袁开问:“可知如何进城?”

    啊金道:“东墙守卫薄弱,可趁夜守军困乏时,从东墙翻墙而进。”袁开道:“就依此计。”

    半夜袁开,啊金,许伊,秦素四人身着夜行衣,轻声潜到东墙边,果然高墙边数百米无匈奴兵,便都飞身翻入墙中。城内守军听得动静,数十士兵手持长枪围了上来。为首军官问:“尔等何人,为什么深夜入城?”

    袁开喝道:“休要动手,我乃金城袁化之子袁开,吾奉得师命不远千里到此,方才又趁得匈奴不备,才得进此城,来解围城之困也。敢问现今城中谁主事?”

    为首军官道:“城主无人主事,吾乃西域校尉李飞,郡守收买匈奴人,自己全家弃城而逃了。”

    袁开问:“就问这城中谁官最大?”李飞道:“有御史丙吉。”袁开道:“我有退敌之策,求见御史,望速速通报。”李飞听得解围有望,不假思索地带袁开四人城中大府而去。

    袁开见得御史丙吉,丙吉模样与财务刘立达一样,心里啧啧称奇,暗道又遇到一后世老熟人。袁开表明身份,称自己是袁化之子。

    丙吉问:“令尊袁化本为平西将军,与老夫同为朝廷效命,后令尊与霍光大司马对匈奴政见不一,大司马主和,令尊主战。后因不得志,主请命卸甲,封五千户领金城郡守,过清闲日子,近来可安好?”

    袁开道:“家父无恙,此来为解围容宛献计,护武帝曾孙刘病已回掖庭。”

    丙吉大惊:“汝必有高人指点来建此功,老夫得大司马密令传刘病已回掖庭,故只带随行护卫,知此事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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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无人。”边掐指算:“大司马霍光,车骑将军张安世,左司马田延年,军司马杨敞,上官太后。”

    袁开瞧得四下无人,道:“刘病已回到掖庭,大将军便会领众臣启奏太后,废昌邑王,立刘病已。”

    丙吉听完更是大汗淋漓,一惊袁开敢说此话,轻言废立之事。二惊此事绝密,非同小可,坐连颇广。三惊这少年气宇不凡,似窥得天机。

    丙吉道:“老夫不敢擅言废立之事,只领大司马之命行事,保全武帝遗后,曾孙刘病已回掖庭。其他事且先不讲,既是秘传之令,大司马必不会派兵,这围城之困,何解?”

    袁开道:“在下自有良策,刘病已现今人在何处?”。话落,刘病已从偏厅走来,袁开一看,心喜,这又一后世老熟人,老板刘家和,只要西装换成汉服,包管一模一样。

    袁开与刘病已说:“在下有一事相求,望登基之后封赏秦家一城加五千户,就封此容宛郡守与秦乐。”刘在偏厅听得袁开讲自己不日要登基,半信半疑,道:“若如袁君所言,小王必诺。”还玩笑道:“此城多侵扰,还蒙秦家不弃。”

    秦素在门外把守,耳力非比常人,也听得此事,暗道:“这袁开未来夫君好神机,怪不得敢诺一城五千户与我秦家。”此时秦素对袁开钦佩之心更上一层。

    袁开再次强调:“那如此说好,先看我等破敌解围,再送君往掖庭,登人极之位时勿忘此事才好!”

    刘病已说:“成则必行今日之约以感恩戴德。”

    袁开出房门,拉秦素之手,道:“与我先去建一功以震敌。”到了西门,与西域校尉李飞约定,剑指天为号则开城门,剑指地为号,则关城门。

    天色微亮,银光洒大漠,弱雾微凉。西城门打开了,走出两少年,是袁开与秦素。出城门半里,袁开拔剑指地,城门依号而关。

    匈奴东营众中半数人还在帐内,马匹大半数还未醒,听得这城门一开一合,只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少年,都莫名其妙,疑惑不已。

    袁开开全声量,喊道:“闻匈奴兵强马壮,我看徒有其表,只会以多欺少,不知残兵老将中可否有一人能打赢这小姑娘么?”秦素又往前走了数十米,背双手待战。

    喊声如钟,惊醒马畜,引得匈奴东营军中兵出大帐,如蚂蚁出窝。西城门城垛上数百汉军哈哈大笑,击起军鼓,奏起擂律,鼓声雷动。

    匈奴东营军中,一人上马,此人彪形如熊,远望去如鹤立鸡群,骑在马上,如狗骑小鸡,刚上马就听得马呼嘶呼嘶的喘,看似这巨汉比马还重。

    巨汉喊道:“乳臭小儿莫狂,看你呼衍据雄爷爷抓你两回营中牧犬!”号角声起,远望如一屎壳郎冲出蚁群。

    呼衍据雄一路骑行,人重马疾,沙尘滚滚,高处看,生生的在地上从东营画出一直线冲西门而来。袁开只见一团沙尘向秦素奔来,沙尘包裹秦素后,巨大的马蹄声停了下来。这沙尘中根本什么看不到!

    马声停后,号角,鼓声也停了下来。沙场上只留一团浓沙尘。不足五声功夫,沙尘渐淡,只见秦素骑着呼衍据雄的马,数米长的绳子拉着束手束脚被打晕呼衍据雄,冲出沙尘向袁开奔来。

    袁开转身,剑指天,此时西门打开,马到袁开处,袁一跃与马上,与秦素身后同坐一骑,身后拉着如死熊一般的呼衍据雄,奔入城中。秦素脸上挂着胜利的喜悦,身后的袁开手扶马背,觉得清香拂面,贴着秦素后背,暖意绵绵。

    东营匈奴兵没反应过来,呼衍据雄已经连人带马的被活抓,被身形与之相比如同孩童的女孩子活抓,沙尘落去,城门关闭,匈奴兵还如梦初醒,一脸懵像。

    书道颜开刚出网吧,又奔廖家,途中初慕林可怡;袁开夜入容宛,晨战匈奴,秦素首战擒先锋。欲知后事,且看下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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