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是猪肉白菜馅,和馅用的是猪的肥肉炼制出的猪油。
薄薄的面皮,剁成小方块的白菜,加了花椒粉,盐。 咬一口...太赛了!
我首先给母亲拿了一个,然后我就抓了一个在手里,迫不及待的啃了一口,烫的我“呵呵呵”个不停。但是仍然不能阻止我啃包子的心,这个就得趁热吃。
大冷的天,捧着个大大的猪肉白菜包子啃,太爽了。
我吃了6个,撑的肚子溜圆,母亲也是胃口大开,吃了3个。
吃了饭,我正准备出门买东西,院子的门就被推开了,我听到声音,探头往院子里看,进来6个男人,就这一眼,我就断定他们不是好人。
我走出主屋,站在门口,拱手道:“几位有何贵干。”
前面两个大高个子对视一眼,左边穿绿色袍子的男人,回头看那个满脸络腮胡子戴着黑头巾的男人,往大门外摆摆头,意思应该是让他出去望风。
果然,那男的转身就出去了。
“瓜皮,你惹了事儿了,人家请俺们兄弟收了你,下辈子得长眼!”
他说的是陕北方言,但是为了照顾我,口音没那么重,所以我就听懂了。
话说完,他们就把拿着的布条一圈圈的绕开,露出里面裹着的大刀片子,这个过程有点漫长,我猜测他们这是故意的,想要击垮我的心里防线。
“儿啊...”这时候母亲也已经站在主屋门口了,她很震惊,很恐惧,抓着的我的手臂不知道说什么好。
“娘,你回屋里,俺跟他们聊聊,在屋里待着,别出来。”我不由分说的将母亲搀扶到了屋里,想了想又拿了根木棍把门从外面插住。
我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匕首。
这是一柄很好的匕首,百锻铁,长8寸(注:约24厘米),宽2寸,牛角尖刀造型,是一个铁匠赠送给我的。
我左手持匕,正握,对面前的5人拱手,道:“请赐教!”
即便要杀死对方,也要尊重对方,这是礼节。
对面的男人们看到我这样子,顿时炸毛,低声说了句什么,我猜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们这时候没有照顾我的想法,口音很重,所以我听不懂他们说了啥。
他们呈扇面将我围住,但是还未动手,我突然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狼群,此刻像极了群狼发动攻击的最后一刻,他们獠牙毕露,面容狰狞,缓缓移动。
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听说过我的事情,所以还是比较小心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早来呢,抓住我的母亲,以此威胁我不是很好么?
如此危机关头,我居然在分心想这个。
我身后就是主屋的门,我听到母亲在拍打屋门,隐约有啜泣的声音传来。
“开始吧!”我心念一动,身体拔地而起。
这叫“旱地拔葱”。
男人们以为我要攻击我正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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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领头,但是我却半空中拧身,硬生生的90度拐弯,一脚侧踢将左边的山羊胡当场踢死,他的眼睛都飞出来了,应该是死了。
不过此时我也顾不上管他死活了。
因为他们的头领的刀距离我的头顶还有不到两尺,所以我在落地的刹那,放低重心,身体180度旋转,顺势使出了扫堂腿,重重的踢到了他的小腿上,他“砰”的一下就侧躺在地上了。
他的小腿肯定是断了,因为我看到他的左脚朝上。
其他三个人已经停止脚步,他们犹豫了,害怕了。
但是我却不能放他们离开,此事的相关人员一个都不能留下。
我不能如电视剧里面,小说里说的那样,把他们打趴下,然后等官府的人把他们法办,最好在大牢里找人干掉他们。虽然以我的关系完全能让狱吏把这事办了。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我正对那三个男人,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我的头巾,拍拍羽服(注:道士的服装)上的灰尘,我看到我的云袜因为那一击扫堂腿破了个口子,我摇了摇头,这就是耍宝的后果。
就在他们愣愣的一瞬间,我扣步向前,侧身拓步,右掌托住一个男人拿刀的手的腋下,左手上的匕首顺势刺入另一个拿刀男人的咽喉。
右掌放开那个男人,我的身体旋转下蹲,匕首刺入了他的腰部,用力划,他疼的一声不吭。
肾被击中会非常非常的疼,尤其他的右边的腰子都被我这一刀划烂了。
说起来慢,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剩下的那个男人很聪明的选择弃刀而逃,却是与门外进来的一个人撞翻了,原来是守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进来了。
我也不废话,过去蹲下在他咽喉上就是一刀。
临阵而逃,我帮你的兄弟们宰了你。
刚进来的男人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院子里的尸体,那表情不是害怕,而是...困惑,似乎是觉得莫名其妙。
我不愿意稱人之危,走过去一把拉起他,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塞在他手里,对他拱手道:“请!”
然后我就将匕首插在了他的咽喉上。
拔出匕首,我出来院子大门,看看巷子里没有人,就回转院子里,抓住正爬着向主屋的男人的发髻,这个是他们的头领。
我扯着他的发髻将他拖到柴房,他反抗,我便将他的四肢打断。
我坐在柴房里的木墩上,问他:“没请教,尊姓大名?”
他眼中如果可以喷火,我会被融化。
“如果你不回答,我便剥掉你的皮。”
他还是不说话。
我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匕首在他的胸口上划了一下,然后抓住他的伤口,“刺啦”一声,他的一块皮肤被我撕掉了。
“啊!!!”他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嘶吼。
接下来我们的交流很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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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他口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虽然这些信息需要验证。接着,我给了他一刀,让他痛痛快快的上路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了。
我去主屋里安抚下了母亲,但是我不能让她出来,她要是看到这院子里的情况那还了得!
于是,我找来了邻居,让他去衙门叫人,邻居一看这个情况吓得尿都出来了,但是还是又滚又爬的去衙门了。
他知道我的本事和权势,误了我的事情可不行。
很快,我与李德又见面了,他看到院子里的情况也吓了一跳,却只是让手下两个衙役一个去门外守着,一个回衙门召集人手。
他听说我家有事,来的匆忙,稳重起见只带了两个人,对此我对他的好感也是增加很多的。
我俩慢慢踱步,走到柴房,他拈着胡须:“刘兄,咋回事?”
“他们乃是逆贼孔有得的夜不收!”我指了指脚下的那具尸体。
“哦?可是降了后金的那个孔有得?”李德惊讶的瞪着眼睛。
“正是。”我点头道。
“他们贪图自在逍遥,孔逆弃登州后,没有随其往盖州投后金,而是在山东流窜。近日过路本县,临时起意想抢掠一番,不料撞到俺的手里,都被俺杀了。”
说完,我就看李德在那拈胡须。
“就这?”李德问道。
“就这!”我答道。
片刻后,李德气愤的说:“哼!太也张狂,光天化日竟有此等贼人,朗朗乾坤不容孔贼余孽!”
他向我拱手道:“幸好有刘兄出手,为百姓除去这一害,刘兄实在是我县楷模啊!”
我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道祖慈悲,惩恶扬善普渡众生乃出家人职责所在!李兄谬赞了。”
“啊!哈哈哈!”我俩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他知道我有所隐瞒,但是既然我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反正人情已经卖给我了,以后让周县令跟我谈吧,所以这事这么定性了。
很快,一些值日的捕快带着一些民壮就来了,勘验现场,清理现场,这些流程还是要走的,只不过这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我就带着李德去主屋见母亲,一起聊聊天。
不得不说,有个官府里的官出面就是好使,老人家就是信这个权威,人家三言两语就让母亲相信我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约定了晚上我请客,送走了李德。
“这两天是回不去了。”我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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