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是阳气渐收、阴气渐长,由阳盛逐渐转变为阴盛的节点。立秋也意味着降水、湿度等处于一年中的转折点,趋于下降或减少;在人界中,万物开始从繁茂成长趋向萧索成熟。秋季最明显的变化是草木的叶子从繁茂的绿色到发黄,并开始落叶,农作物则开始成熟。
立秋也是四时八节之一,立秋之日各个氏族都有其自己的民俗。合黎山扶桑树下燧人弇兹氏人众围着扶桑树而坐,猴儿、鸟儿分食着树下火焰上的食物;凤城西郊,伏羲氏大长老带着众人建坛祭祀蓐收;首阳坊中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工具的交易,动物的兑换,粮食、丹药、冥等以及生活用品的交换之声此起彼伏;景山山系龙山上寓木之下赤锡之上,一老者带着九夷首领端坐看着砂石上舞器而动的族众……
立秋之时,烈山氏也有着自己的习俗,他们会在水道旁、树荫下、山洞内,三五成群,席地而坐,抱着各类瓜蔬果枳啃食。
今日,烈山氏没有举行立秋本应有的民俗,炎城中人山人海,炎殿前的广场上更是人满为患。秋本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一个喜悦的日子,可今日炎殿中的众人都没有笑容,炎殿很大人却不多,只有九人,七大长老两位部首。陶范、祝融两人虽不和,此时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难道族长的伤势直到目前都还没有好转。
人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立秋晴一日,农夫不用力。今日天若水洗,众人看着通天柱的影子,影子在仙人棚上只有一个黑点。
午时将至,炎殿很静、仙人棚很静。伯夷渡劫失败已不在是什么秘密,看着渐渐消失的通天柱影子,人众也开始了议论,议论烈山氏的族长继任之事。就因伯夷渡劫失败,咦鸣族长、大长老炎居避而不见?就因陶范、祝融两部地域之争,烈山氏迟迟未开启族长继任大典?
日光平午见,雾气半天蒸。午时阳气达到极限,阴气开始滋生,是阴阳相交之时,是一天最热之时。头上烈日当空,脚下影子成点,弇兹合雄走向人群中的大耀,“殊途同归?”大耀擦擦脸颊汗珠,“惭愧,是我族开了历史先河!”弇兹合雄一笑摇头道:“水中沙,岸边沙,一样都是沙。”大耀一叹看了看广场上黑压压的人众,一指一位挑棍提物的少年,“您可知道那人?”弇兹合雄摇头道:“恕我眼拙,好似不在百族内。”
戈一路顺水寻山而来,看到那通天柱上人面蛇身龙足的旗帜,没有任何迟疑直冲仙人棚。炎殿前看着密密麻麻的人众,戈微一愣,一声吼一棍出,没有理会看向自己的人众,持棍冲到仙人棚前抬头看着那在微风中漂浮的旗帜,赤色的蛇、黑色的龙。戈转身看向都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人众,提棍倒插、物挂棍端,对着众人肃拜道:“敢问,此处可是烈山氏炎城?”
众人又一愣,这是哪来的愣头青?弇兹合雄两人对着周边之人一拜,在众人的让道下来到戈前,“此处正是烈山氏炎城。”戈一笑,理了理披头的散发,正了正一身的虎皮,一声多谢,挑起棍上之物,推开木门直入仙人棚。
弇兹合雄看着举手未收的大耀,“随他吧!”大耀一甩手,“大乘境圆满就敢直冲烈山氏仙人棚是个狠人!”弇兹合雄道:“未必是狠人,更像不识世事。”众人看着进入仙人棚而没有被逐出的戈都开始相互讨论,难道这仙人棚中没有人,也没有布置着什么阵法?任何人都可以进入烈山氏观天索地之地、祖堂所在之地,谁人都不相信但现在戈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或是警告,难道戈已被杀?
戈看着通天柱下端坐的三人一兽,双膝一跪,九拜后将棍上之物举过头顶,“宗父未能到此参加主族宗主继位,特让我将此物献给远祖!”高密一愣,“是给我的?”戈点头道:“也是给主族的。”高密看向一旁的术器,术器接过那用虎皮包裹的物件,“你起来吧!”转而将之递给高密,“您就是烈山氏,烈山氏就是您。”高密摇头接过看着虎皮包裹中的桃枝。
虎是龙虎,龙虎乃为上古神兽之一,此幅虎皮更是难得,五脏之外皮毛骨骼无一损坏。桃枝就是一根普通的桃枝。孟极看着高密手中的桃枝,在他看来这虎皮比之桃枝要珍贵得多了,但夸父却用它来包裹桃枝。高密笑笑收起桃枝,随手将虎皮递给术器道:“夸父族长有心了!”戈道:“远祖喜欢就行。”高密对着戈一拜,认真道:“我很喜欢。”术器也同孟极有着同样的看法,但看着高密那认真的态度,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高密对一个人或是说一件物出自内心的感谢、尊奉,小心的收起虎皮,“时辰也差不多了。”高密点点头,“这是你们族内之事,我就不参与了!”
正午阴阳交融,午时三刻阴气消散、阳气最盛,午时四刻阴起而阳衰,此时是为午时三刻。姜螭看着从仙人棚中走出的两人心有所动,其他氏族是否有此一说他不清楚,但蚩尤氏却有着午时三刻鬼难成之说。
术器带着戈走过众人让出的通道直入炎殿。认识术器的人不多,但在此时能从仙人棚中走出并进入炎殿的人,必定是烈山氏的长老。还未等众人有所讨论,咦鸣和炎居也并肩而来。
炎殿内,众人看着咦鸣没有说话,咦鸣扫过众人拿起陶杯,咦鸣的倒影在杯内随水波摇摆。“六长老,你身旁是为何人?”咦鸣看着杯中倒影问道。术器将虎皮呈于咦鸣,对着三长老一拜,“东迁北行分支,三长老之后,夸父族少主戈!”戏器看向戈,“何以为证?”咦鸣看着桌上的龙虎皮一摆手,“既是分支,还请入座,现在我等先议族长继位一事!”
咦鸣放下手中陶杯看着众人道:“我氏族以火承传连山太阳历,火德有九:一是发展燧人氏人工火文明,从此火食,炮烙庖厨以去腥膻;二是火种传天下,取火燃而传之为圣火,圣火有火种,传而长久保存,使利众生;三是制太阳历,火炎上,在天为离火日,承燧人氏大山若木纪日晷历法,作大山纪历以昭天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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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太阳黑子,观天察日,发现太阳黑子,命为日乌图作阳鸟,三足踆乌,作日载乌飞行之状,又以此为号,象日丽中天;五是制荧惑火星历,炎火在星为离朱,又名朱雀星鸟,建朱雀星座天文观测系统;六是发明火耕,烈山而耕,放火烧荒,火耕点种,以草木灰为肥料,烧而种,种而休,以休耕养地力;七是烧陶制器,创彩陶礼器文明;八是作陶冶斤斧,百工是生;九是火俗,生为燃火护火,死为焚骨誓火。我族又以创华寝柱文明开辟农业定居:柱,始于建木,羲皇所建,是木主,为木正所司;住屋以一根大木柱作中柱,再以中柱为中心,环绕捆绑小木柱,上覆茅草成顶棚,作圆状半地下围屋,中堂立柱直伸出棚顶,称通天柱;在屋内柱下设火塘,火不熄灭,氏族之人围通天柱、火塘而食而居,是为仙人棚;由牧羊而牛耕,由游牧而农耕,进入定居不移的模式。我族再以羊牛牧农五谷百蔬开启田间管理:定谷物粟黍稷,培育改良,择可食冥为蔬,蔬可疗病者为药,始有草药;以粟黍稷谷物为主要农作物,发明耒、耜、耨农具,继而有垅亩井田、封树划界,阡陌交通,沟渠灌溉,有蓐草除禾,间苗、点、播、收割等田间制度。”
对着戏器一拜接着道:“千年前,人界大灾水患至,我氏族不得以东迁,直至此处安身。是时三长老为族长,为快速重建我族,特定少族长至二十时入渡劫境即接受族长一职,如若不能入渡劫境则有族中族长和长老外威望最高者接任。”看着祝融和陶范两人一笑道:“当然,所说威望也就是依据族中掌控权的大小而定,有望而无权,有权而无望者自不能成为族长,否则何以服众。”
看着没有再说话的咦鸣,炎居道:“宗父建两部不是为了你们相互争夺,而是为了相互制衡、相互协助,在制衡下、协助中才能激发你们的拼搏,才能使氏族得以进步。”看着两部接着道:“何为族长,能带领氏族走向繁荣昌盛就是族长。”戏器也一笑道:“此时不同往日,可立也可废,大长老的话语不错,只要能带领我族走向繁荣昌盛都可是族长。”
戈一摸头道:“族长是一个氏族的核心、灵魂。既然只要能带领好氏族就能做族长。”看了看大殿外的人众,“有这么多族众,又有这么好的住处,现任的族长就比我宗父好,为什么还要换呢?”话罢,戈看向看着自己的众人,又一摸头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术器笑笑道:“你本是我族分支,在族长继任上,自有说话的权利。你没有说错什么!”
句龙看看众人又看向殿外人众,“是保留还是废除你就做个决定,不要让大家看笑话!”咦鸣道:“虽事出有因,但就算要废除也不是现在。”节并摇摇头,“既如此,那大家就一起讨论下人选吧!”看着刚要准备说话的容光,节并又道:“各位长老都是曾任的族长,我们先听听两部的意见。”
祝融道:“先不论四海四荒,就中州之地亦是百族林立,虽有九族各有所掌,可自燧人弇兹氏、伏羲氏相继隐退,其他六族也蠢蠢欲动,就与我族共建首阳坊的神农氏也不例外,我族是不是也应有所动了!”
陶范叹道:“攘外必先安内,水火两部各有所职,虽为制衡、协调,还是重在合作共进。”咦鸣点头道:“那将如何处之?”陶范对着众人一拜道:“既族长不愿取消三长老所定之规,少主此时又不知去向。”稍一顿又道:“太子劫成众人皆知,虽目前一样不知去向,但我想要找到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咦鸣看着祝融道:“不知祝部之意?”祝融收回看着陶范的目光,“要找到我儿虽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可我一直负责的是对外,这氏族内部之事知之甚少。太子又一直专注修炼,不要说是族中之事,就是烛龙之事也所知无几。”咦鸣一摆手,“吃喝拉撒睡外,什么是天生而来的?”
炎居扫了大殿中众人一眼,“陶部说得不错,攘外必先安内,两部有我宗父所设,那就此族长继任之机撤出两部。”看向咦鸣问道:“真要如此?”见到点头的咦鸣,接着道:“两部人员的调配有新任族长安排,两部不在设部首,有族长直接统领。不知两位部首可有意见?”
看着都摇摇头的两人,咦鸣将一缕火焰沉入陶杯中,火不入水、水不灭火,“有祝部之子太子任烈山氏第十一世族长,原烛龙部部首祝融、冀龙部部首陶范共扶之,不知众长老可有意见?”看着都没有说话的众人,咦鸣端起陶杯,“烈山氏第十任族长咦鸣誓:待水火相融之时,烈山氏炎帝之仍孙、四长老容光之玄孙、祝融之子太子任烈山氏第十一世族长!太子以琴入圣灵,又赐名长琴。”转而对着祝融道:“十日内找回太子长琴。”
咦鸣走出大殿邀请众族长到炎殿之中,待众人坐定后咦鸣将烈山氏族长继承之事对众公布。陶范看着在众人祝贺中回礼的祝融心中满不是滋味,他不清楚术器为何要自己放弃那族长之争。正当独自摇头叹息时,只见戈向着自己走来,并对其一拜后恳请自己带他到族内走走。夸父氏本独居,戈又是夸父氏中唯一一位少族长,自独来独往惯了,炎殿中众人的祝贺之声此时在他耳中却成了那不嫌其烦的嗡嗡之声。
陶范看着随意而为的戈一笑,掏出冀龙陶牌将之交给咦鸣后带着戈走出炎殿。烈阳当空,看着洒满广场的阳光,陶范回头看了一眼炎殿,一声叹,置身阳光下,光本是一切明亮之源,给人带来了温暖也给人带来了希望。交令牌之时还有一丝不舍的陶范在阳光下也渐感舒畅。
虽答应带戈到族中走走,但被戈唤醒的陶范一时却不知走向何处?最后还是在戈的带领下走进了仙人棚。
日落西山红霞满天,日未落尽,炎城之中火光已然犹如银蛇。祝融一拜出殿,如今当务之急是寻找到太子。
九阴殿中烛龙九人得知太子被任命为下任族长还未来得及高兴庆祝就被十日之期难住,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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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内就能寻到太子,他们又何必直到此时还没有太子的任何信息。祝融刚预调御卫五营的三营之力镇守九阴殿就被族长令所阻,两部已然撤出,烛龙令理应收回,但考虑到祝融还需寻找太子,能调动整个烛龙部的烛龙令,目前也只具有调动九阴殿的权限了。
祝融紧了紧手中的烛龙令看着满天星辰,“姜斟留守九阴殿,其他之人速往各处寻找太子,无论结果如何,九日后再次相聚。”话罢,祝融也随即消失在夜空下。
首阳坊烈山门前容光和姜螭相对,容光道:“不知一直未入此处的姜族长今日为何追我至此?”在炎殿之中,一直与容光没有任何交集的姜螭找到容光突然提出想到首阳坊参加月末的拍卖会,容光自一口拒绝,谁知姜螭直接向咦鸣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更使得容光疑惑的是咦鸣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一切的决定权直接推给了自己。
姜螭一招手,指着身前漂浮的各类兵器,“首阳坊是中州最大也是最有名望的交易市场,随着圣者的离开,要想氏族屹立不倒,兵器是最大的保障,铸造本是我族之长,这些兵器是给予贵族的,只希望……”还未等姜螭将话说完,容光道:“贵我两族本就有着摩擦,你会突发善心?”姜螭一笑道:“死仇尚可化解,又何况只是一些小小的争执,更何况我族若不是得到祝部所赠的《火融》,铸造之术又怎会提升得如此之快?”
容光盯着姜螭,“趁人之危之举还好意思说!”姜螭道:“那时是我不对,在这里我给你赔不是。我所求不多,也不在首阳坊中开设铺面,每次拍卖之时都将所要拍卖的物品送到厘山下洛水畔,你们在派人去接,同时拍卖所得我族只要五成。”
容光道:“会有如此好事?”姜螭道:“众人皆知首阳坊中有贵族四长老和六长老坐镇,而您既是祝部的高祖也是祝部的后盾,我一直想与贵族合作,但奈何咦鸣族长一直不同意,现在将有太子接任族长一职,我想请您帮忙疏通疏通。”
还未等容光开口,祝融与姜螭一打招呼,没有理会张口预言的姜螭,直接带着容光直入烈山门。
姜螭没有离开而是负着双手在烈山门前来回踱步,星起星落。看着从烈山门中走出的祝融,姜螭一声喊。
烈山门下,祝融看着姜螭道:“今日是我族族长继任,你为客我为主。我自不会将你怎样,但离开我族之地那就两说了!”姜螭道:“祝部是对我怀恨在心?”笑着肃拜道:“以前之事还请祝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在此给祝部赔不是了!”祝融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再者从今日开始我已不在是祝部了!”姜螭一愣,笑着道:“今日族长继任怎不见贵少主?”看着没有回答的祝融,姜螭又道:“太子能在我族地域渡劫,虽那时贵我两族闹了不愉快,但也可说是不打不相识了。我在此保证我定会举族之力帮忙寻找,如若太子还在九夷之地,我定将安然送回。”
烈山氏和蚩尤氏相互安排着探子打探对方情况谁都知道,两人心照不宣,祝融一笑道:“那就多谢了!”姜螭道:“我还知道一些伯夷少主之事,不知祝部可想知晓?”
天空星辰渐渐稀少,姜螭对着祝融一拜转身离开,留下祝融一人迎风而立。月落星沉,是一天中最暗之时,风不大,祝融感觉很冷,姜螭话语还在耳边缭绕,如若姜螭没有撒谎,那自己所面对的就不只是一个欺骗一个谎言了,天本就暗,祝融心中此时更暗。
容光和祝融一人在门上、一人在门下看着渐渐出现的亮光,祝融道:“立春之日可见祖屋有光现?”容光摇头道:“虽你我都在洛水,但族中却没有人见到祖屋升起光亮。”祝融道:“我想去祖屋看看!”
虽已入秋,九龙沟中溪水依然流淌,百花同样绽放。祝融跨过溪水饮了一口龙首下水潭之水,对着龙首一拜直入龙口。龙口内层层岩石上炎居端坐,祝融没有继续深入。
太阳爬上树梢,照亮了龙口、照醒了炎居,“等了好一会了吧?”祝融摇摇头,“刚到不久!”炎居起身走到龙口,龙口很高,龙口下一片沼泽,沼泽之内水潭四散,水潭内百花下鱼游虾戏,“这里本是一个水潭,只因伯夷渡劫,水潭变成了沼泽。水潭多了,百花散了。”转而看着祝融,“他们两人都是在立春之日渡劫的,伯夷有着我等的护法,可太子却没人护法!”祝融不知道炎居为何提起这些没有接话。
炎居看着渐渐高升的太阳,“我们去四处走走!”过沼泽翻山岭上龙身,龙首之上炎居道:“十日内是不是很难找到太子?”看着点头的祝融,炎居道:“你们都为两部之首,无论偏袒哪方都是对另一方的不公,既然宗主决定将族长之位传于太子,那么你就得寻到他,十日虽短,但只有如此才能让陶范信服!”
祝融看着跃上花叶的鱼儿,“鱼在水中方为鱼,一跃龙门变化龙,但死在龙门之外的何其之多!”炎居道:“江川之战时,你不一样和陶范提过扶持太子之事?”祝融一惊拜倒,“那时只为气一气他!”炎居一笑扶起祝融,“揭人不揭短,你不应该拿伯允来对付陶范。”祝融低首没有接话。
炎居接着道:“伯允已去,太子不可再有闪失。”祝融应声后张了张口,最终一拜道:“来孙拜退!”炎居看着沼泽中立在水潭旁一叹的祝融笑笑道:“我想你特意跑来这祖屋不是只为了看一看这里的风景的吧!”祝融稽首道:“我想知道少主是否真的在渡劫中身陨?”炎居在龙首上坐下,微风中鸟飞蝉鸣,“那日我等都在此处护法!”祝融点头又道:“如今之事,不知可否大力发展兵器一途?”炎居一笑道:“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联盟,之事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
待祝融离开不久,只见得咦鸣带着伯夷从龙口中走出,伯夷拜见炎居后立于一旁。炎居和咦鸣两人看着潭中在鹭鸶的追逐下四处乱窜的鱼虾摇了摇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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