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镇天河 > 第三十九章:阴阳协调

第三十九章:阴阳协调

    阳光斜射,照亮了溶洞,也照亮了石阶,石阶盘旋而进。前三阶大家轻松而过,到达第四阶其他人没有任何感觉,但伯夷感觉有一股压力临身,身体骤然一紧。伯夷顶着压力继续抬步,第五阶台阶之上伯夷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高密看向大耀说道:“石阶有九,随着石阶而上所面对的威压也随着增加,在威压下修炼可加速完善对境界的不足。第五阶台阶对应的是渡劫境四阶威压。”看看盘膝坐于五阶的伯夷,“你能到此是因三修之体,可在此处认真感悟一番,不能进就不要强求,威压所造之伤是不可逆转的!”

    再亮的阳光也无法透过婉转的石阶,越往里走光线越弱,高密抚摸着石阶旁的石道缓步而上,九阶之上是一个平台,平台很宽,平台上乳岩倒悬,平台正中有一垂直向下的洞窟,在洞窟边缘向下张望,可以见到一股水流湍急而过,洞窟正中有一倒立的锥形平台,平台稍高于洞窟边缘。以锥形平台为中心,四周有八条通道进入山体之中,其中一条通向土音帘。

    此时高密正立于通道入口回想着石壁上的壁刻,整条石道没有壁刻,壁刻只刻在石壁的中段位置。壁刻好像是讲述一个人的出生:一位女子带领着一群人从高山上向低处逐牧而居,最后来到一片沼泽地,在沼泽中遇到了另一群人。这位女子并与那一群人中的首领交往,在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女子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大耀跨上石阶走过平台对着锥形平台上那满头乱发、衣服破烂、看不清男女的人一拜道:“伏羲氏第十八代第十四世族长大耀拜见前辈!”那人微微抬头看向大耀,头发很乱也很脏,此时还能否透过头发看到大耀等人谁也不知,那人道:“嬑节是你什么人?”话虽出,但一样难以辨明男女,大耀道:“我族四长老。”那人道:“想不到已去十任。”微一摇头,那人又道:“你既是我族族长自能安然到此,他是水火双修又是已然悟道的渡劫境五阶,到此虽有难度但也不是不能,而这女娃乃绝脉之人,自不会受境界威压。”抬起那如骷髅的手指指着高密,“他是我祖的什么人,为何会穿戴着那鼎玉?”大耀道:“此乃高密,是我祖羲皇之徒。”那人点点头,“那就对了,怪不得元婴境的他也能到此!”又道:“道道不同,你们既能到此自是你们的缘分。”指了指通向四周的通道,“是何缘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大耀一拜问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那人道:“山野一老妪也,名氏早已忘却!”三人对着那人一拜走向不同通道。

    石阶光线昏暗,平台光亮如昼,高密没有随三人走向通道,而是缓步走到平台前看向那石锥下的水道,水道中所在之物就是师鱼,师鱼数量不多,只有两尾但是很大,四足都有碗口大小,全身流淌着青光,光滑耀眼。还好石台是锥形的,师鱼的身体无法上来,否则站在这里早被师鱼跃起吞食了。

    看了看头尾相缠相绕的两尾师鱼,高密对着石台上那人一拜坐下道:“我所猜不错的话,你是听风部部首昆仑。”那人道:“也许是吧,好久没有见到人来了,这里又是光亮不灭,我亦不知时月!”伏羲氏听风、观日、镇山、识雨四部各有所职却不在六值内,高密抬头看着洞顶,洞顶黑压压一片,“如若不是我等,又或不是伏羲氏族长到此,我们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过你这关吧!”昆仑道:“你既是我祖之徒,自能知晓这里的厉害!”高密道:“道虽各异,终其归一。我想去天水台看看!”

    昆仑缓缓起身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高密看着洞顶道:“你既长久在此,不知可知顶上壁刻?”昆仑一摇满头蓬发,“听风听风,听的不只是风!”高密道:“上有钦原下有师鱼,我虽不知天水台所在,但这样却胜之不武。”昆仑摇摇头又伸了伸手。高密道:“那就得罪了!”话罢一丹入口,纵身一跃,待得昆仑听得风声所动,高密已然落于洞顶石壁之上,钦原见高密像一个圆球撞来,一展翅膀道道黄雾喷出。洞顶钦原很多,高密带起阵阵黄雾一转身直落昆仑。昆仑一声好,翻掌向上拍去,掌风过处只见黄雾四处散开,黄雾散尽,又一声响,昆仑但觉脚下巨石一晃。

    钦原展开利爪、口中喷雾,师鱼相互追逐带起层层巨浪。高密一闪身消失在平台之上,昆仑一声传送阵,双足一震、双手一顶,稳稳护住石台。只见昆仑举头阳刚卜潜藏,苦海无涯水茫茫。点睛飞去留不住,双龙入海腾甲跃。奋爪直上青云路,掉尾犹带碧波扬。夜叉到坐山动摇,旋风一脚接上苍。看着苦苦支撑的昆仑,高密立于一通道口,“钦原、师鱼虽都进入到圣灵阶,但他们一直被你镇压守在此处,此时我只是激活了他们血脉中的狂暴之力,前辈如若不行,我亦可使用阵法将前辈传送而出。”昆仑一擦嘴角血渍,“洞顶石刻,头南脚北。”

    高密一跃而起,抚摸着洞顶牛首、人面、虎鼻、蛇身的壁刻,心道果真如此,手臂青光一闪,整块洞顶应声而动,咔嚓一声,只见得壁刻眼中一道青光直射而出。灰尘落定,钦原消失、师鱼不见,高密、昆仑立于锥形石台上,石台不在高于通向山体的通道,石台落于泑水之上,昆仑一掌拍出,石台逆流而上。

    石台上高密看着宽阔的水道,惊叹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泑水之上宽阔异常,光线明亮。逆水而行,不知将到何处。

    石台在泑水的一个漩涡中停止不前,不知是水流所成还是石台自旋,石台旋转着上升,一声轻响,石台停止不动,高密看着再次出现在眼中的石洞,石洞内钟乳倒悬,钟乳样式各异,有像兽的,也有像禽的,还有一些像冥的。石壁上岩石重重叠叠,有如蛇盘。石洞之中八根石柱矗立,石柱上盘旋着各类异兽,像牛像虎、似蛟似蛇。

    高密看着洞内之景,轻声念道:“土音帘上分水柱,洛门出水口中含,落雷台下洛门现,长龙游走天水台。原来那里就是落雷台。”昆仑对着高密道:“这里就是天水台,如若你无法领悟这里所造之境,我亦无法离开这石台!”高密一拜下台,“你为何硬要比试一番才肯带我到此?”昆仑道:“你在使用传送阵离开之时也动用了乾坤鼎,鼎玉、乾坤鼎都在你身上,羲皇和娲皇都认同了你,我怎又会拒你千里之外?”高密道:“我若不被认同,就难以到此!”昆仑道:“也有他法,但现在不需要了,现在需要的就是你尽快在这里找到出去的路!”

    娇进入通道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路来到石门之前。石门前有两头怪兽石像,左边石像口中含有白色石珠,右边石像口中含有黑色石珠。通道两侧都是岩石,顶部钟乳倒悬。娇摸摸石门,一体而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娇退后看着石像,石像集狮头、鹿角、虎眼、麋身、龙鳞、牛尾于一身。娇轻声道:“麒麟出没处,必有祥瑞。五灵之一,五行属土,主镇中央!”

    石像是为麒麟,麒麟乃五灵之一。洛门是为羲皇创八卦之地,有土那就应该有着其他四灵,可无论是在娇的眼中还是心中都没有其他四灵的任何气息,娇再次看向门前的麒麟。在娇的细微观察下,看似没有差别的两头相互对视的麒麟还是有着那一丝不同之处,口含黑珠者角大而粗、身色黄而深、眼神以及样子深沉稳重,而口含白珠者角细而短、身色黄而浅、眼神及样子温婉柔和。白黑、雌雄,白者本应为雄、黑者则为雌,而此处却非如此。娇微微一笑,将手伸入麒麟口中,真如自己所猜,麒麟口中的石珠是活动的,一珠五色。娇慢慢转动着石珠,当麒麟口中石珠变为白雄黑雌时石门无声自开。

    看着缓步进入的娇,高密微一愣,石门再次关闭。高密看向昆仑道:“这就是你说的其他之法?”看着点了点头的昆仑,高密又道:“那我们的离开就是开启那石门?”昆仑摇摇头,“入门易出门难!”高密道:“是否可以使用同样的启门之法?”昆仑摇摇头没有说话。

    娇看看交谈的两人在高密身旁站定,“这里是哪里?”高密道:“天水台。”娇摇摇头看向洞中八柱。顺柱而上,柱顶有兽,八柱八兽,柱有异兽不同。看着柱顶马羊雉龙鸡猪狗牛八兽,高密走到马柱下抬头看向洞顶,顶上九星悬刻,“你那里是什么?”娇在狗柱下一样看着洞顶,“山图。”高密点头道:“八柱即为八卦,伏羲氏主以阵法立世,而阵法实乃遁甲,遁甲又有九星之数。”看了看正中的石台,“但无论是八卦还是九星,其起源都是阴阳太极,而在八卦九星中,坎为阳、艮为阴、坤为两仪!”娇也道:“门口只有麒麟,麒麟是为五灵之一,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是四象也是五灵之四。”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娇进入的那石门,石门外就是麒麟,依石门为中,昆仑所在位置是为坤位,坤位白虎所居,死门也!

    高密在昆仑身旁坐下看向四周的八柱,八柱依石台为中,石门所在为艮位,艮位直符所在,生门也!

    娇自落雷台从八道中到此,高密也自落雷台但从洛门到此,起点一致、所过不同、终点归一。高密想着昆仑的话语,石门可以从外开启但不能从内而开,那就是生门变死门。三师尊柱农所悟之道是生死之道,生是开始也是结束、死也亦然,生死只在变化间,既然生能变死,那死又有何不可变为生。生死相依、阴阳相存。

    高密看看娇披肩的丝带微一摇头,“女阴男阳,师娘本主阴,不知虹龙梭能否将艮柱牵引至此?”娇在昆仑另一侧坐下一抖虹龙梭,虹龙梭带起一片雷电缠住狗柱,娇又一抖虹龙梭,雨落狗柱,只见花朵慢慢爬上狗柱、爬满狗柱,随着花朵的盛开,狗柱顶部山图一道黄光射出,狗柱不再是狗柱,风雨中雷电下满山花儿开。

    高密看着娇一拉虹龙梭稳如泰山,再拉虹龙梭丝毫未动,道随心动、十三道运转,一抖手中五行棍,棍出直入猪柱,一招手猪柱水流直下,但见水面上雪落霜降。五行棍是三位师尊所赠、虹龙梭是师娘所留,高密想到凤里牺的话语脸一红,“你能否离开此处?”

    随着昆仑离台,高密、娇两人渐渐靠近,高密一拉娇左手,娇脸也随之一红,看着对自己点头的高密也点了点头。十三道越转越快,五行之光渐渐将两人包裹,随着高密一声起,只见五行棍、虹龙梭带起两柱渐渐向着十三道靠近,一声巨响,整座武山随之一晃。

    伯夷急忙稳住身体诧异的看向四周,一直苦苦抵抗的威压消失不见,一步跨出,头顶一痛,落地后看着头顶石壁,就因为那一震,自己就身轻如燕?

    大耀看着落在身前的龟甲,龟甲之上文字跃然而出,大耀手中法诀急忙一变,个个文字直入识海。

    术器头悬两图,水火齐出,直接将洞内四壁上四处流窜的龟甲炼化入体内。

    昆仑看着石台上在那山水环绕、风雨下花朵丛中手拉着手站立的两人,还未等有所反应,只闻一声牛鸣,居于坤位的牛柱拔地而起,又一声巨响,石台消失不见,只留一个深坑。

    分水柱旁,高密左手拄着五行棍、右手拉着娇,脚下十三道还在运转,道中蔚蓝的天空中雷声阵阵、厚重的大地上山清水秀、深山大泽中火焰滚滚、微风下花朵绽放。高密收回目光看向身旁一身浅青色长裳的娇,“你这衣服?”娇抖抖衣服,“坤位落下之时,丹田内珠丸有所动,那块大石好像是一幅龟甲。”高密看看自身的鼎玉又看向娇,娇微笑着抽回高密手中的左手,“我们虽与龟有缘,但你是千年的龟,可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还未等高密说话,娇又道:“也许是天水台八卦归位之因,你心中所想我皆能知晓!”

    高密一愣收起十三道在分水柱下坐下看着土音帘下水潭内的石台,娇道:“时机到时自能相见。”高密一叹看向娇,还未等娇说话高密笑着道:“我不会的。你的心还是比较活跃的嘛!”娇一愣,高密又道:“是的。”世间本有读心术,但此时两人无需读心心自相通。

    不一会,昆仑顺水而出,看着高密两人一拜也静静在分水柱下坐下,高密看着陆续从溶洞中走出的三人一兽,接过术器递回的两图对着大耀道:“我等准备前往烈山氏主城炎城,不知族长有何打算?”大耀道:“先回一趟凤城。秋将至,我也会率族参加烈山氏继位大典。”看着准备离开的大耀,孟极道:“这次事出突然,下次来记得给他俩带点礼物。”

    大耀三人诧异的看着孟极,孟极一声鸣叫惊走武山上的飞禽走兽,“娲皇所留丝带,只有他的妻子能携带!”大耀三人自然知道娇所携带的丝带,看着微风下随风而舞的青裳彩丝,真是一对璧人。大耀对着高密两人又是一拜,看向昆仑道:“不知前辈可愿与我同回?”昆仑看了看溶洞,“落雷台、天水台,原来是一只玄龟。”逐对着高密和娇一拜,“想我千年守护却不能窥得其一。洛门已去,我自回族!”

    看着离开的两人高密一叹。伯夷看着术器问道:“不知六长老可有所悟?”看着点头的术器,伯夷又道:“刚才武山震动不知是何因?”高密看了看脸又一红的娇道:“是阴阳归位。”

    四人一兽一路南下,在路上伯夷很是活跃问了很多问题,娇也一改原有那冰冷不问世事的姿态。在娇和高密的互补互答中,术器、伯夷、孟极无论是在见闻上还是修炼上都大受裨益,同样高密和娇也在对方的认知和思维中得到了长足提升。

    ?泽之畔萯山傲立,伯夷一声总算进入我氏族之地后急速上山。众人立在和山上看着脚下九水五曲过九都入河的水道,伯夷道:“我曾听闻娲皇捏土造人,难道我们的祖先真的是土捏的?”孟极看着依水傍山而建的九都道:“你们人是不是土捏的我不知道,但我们兽确定不是!”伯夷道:“我想也不是,娲皇不至于自己捏自己!”术器一拍伯夷,“土爱稼穑,春种曰稼,秋收曰穑。不是说土喜欢稼穑,是指作物的播种和收获。”娇一笑也道:“土具有载物、生化的特性,故称土载四行,为万物之母。土又具生生之义,为世界万物和人类生存之本,四象五行皆藉土。五行以土为贵。凡具有生化、承载、受纳性能的事物或现象,皆归属于土。”

    高密道:“一炁产阴阳,阴阳化合生五行,五行既萌,遂含万物。无论是四象还是五行,起始都是阴阳,阳根于阴,阴根于阳,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阳蕴含于阴之中,阴蕴含于阳之中。在人男为阳、女为阴。中州十二圣者娲皇是第一位以纯阴之道而入圣的女子,又始嫁娶以白鹿皮俪聘之制,将女子地位提升到、甚至高于男子的地位,同时天为父为金、地为母为土,众人为歌颂娲皇是以有捏土造人一说。”孟极付诸一笑,“你怎不说你们人都是女人生的?”高密点头道:“可能也有这个原因。”孟极一愣没有说话。

    烈日当空,禽飞兽走,片片树叶飘飞,是风带走落叶,是叶落归根。炎城中人众顶着酷热的阳光来来往往,炎城本热闹,此时更为热闹,原因无他,只因不日就是烈山氏族长继任大典。水火两部还在征战,无论成与败,只有尽量将烈山氏资源掌控在手,在立秋之时才有更大的话语权,这是两部的想法。

    烈山氏两部不和早已不是隐秘,两部首是否想到或是知情众人不知,但很多人,包括氏族内部一些没有参与两部之争的人,此时心中都有着一个疑问,为什么烈山氏族长以及八大长老都没有出来调解两部的矛盾?

    伯夷自进入萯山后就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他没有随高密等人来到炎城而是独自一人去往九龙沟,这是咦鸣的交待,也是炎居的叮嘱。术器没有在炎城中见到咦鸣,在与节并交谈一番后留下高密两人在仙人棚也随之离开。

    炎城是否还是原来的炎城,炎城之中外来的是哪些氏族,术器没有留意也没有心情去了解。其他氏族的到来自有后土去招呼安排,治安也一直有直在负责。术器知道咦鸣等众长老的安排,但陶范离开江川是自己下的令,再者继任大典召开在即,两部还在争斗多少有损烈山氏脸面。

    术器直落江水之上,此时他一样没有心情看还在江川拼杀的两部人众,双脚就地一震,一水一火自身散发而出,水火过处带起人众四处散开,手中一捏法诀,片片龟甲飞出,只见遁甲之书书可疑,此中元妙有谁知。江川忽遇龟甲到,后边还有百使随。水火顺逆看二至,日月星光分二奇。闲来静心仔细玩,料得鬼神也难分。术器看着被水火缠绕、龟甲困锁的人众,“本源之水何分两端,你们相争我等自不会插手,但那也要看是什么时候!”看着对自己一拜的两人,术器双掌凭空一握,水火消失,龟甲所成囚笼也随之消散。

    陶范和祝融两人止住自己部众后一起走向术器,陶范道:“还请六长老做主!”术器扫了一眼江川上横七竖八的尸身,“还请我做主?你们看看就因你们的争斗,就为了满足你们心中所想,造成多少族众的伤亡。”陶范道:“我只想给他们讨一个说法?”术器一哼道:“什么说法?”指指祝融部众,“杀光他们?夺得这江川之地?曾今几时,九族相聚合黎山就定下了九州之内不能有族战发生,想不到族战未现,你们倒好,直接开始内斗了!”陶范低头道:“是我等错了!”术器道:“你们错了?你们有什么错?伏羲氏的教训你们还没有看到?”

    没有听到术器的话语,祝融陶范两人急忙道:“我等听从六长老安排。”术器走出江水,走过江川,“不日就将举行我族族长继任大典,你们两部还真是好样的。江川本属陶范管理,昔借太子渡劫,太子劫已成自当归还。”看着身后两人,“祝融你没意见吧?”祝融看看陶范又看向术器一笑道:“听六长老令!”术器没有理会心有不服的祝融,“你们两人整顿好自己的部众后一起到仙人棚中领罪去!”

    话毕,随即双掌拍出,只见龟甲带起火龙直入江川,火龙过后江川内雷电、火焰消散,散落在四处的尸身也在火中化为灰烬。看着在风中飘散的灰尘下转身离开的术器,祝融一声哼,也带着众人离开。

    渭水之上,姜克看着伤痕累累的族众,“我们就这么离开?”祝融道:“那你想怎么样?悟道的六长老不要说是我,就是四长老也不是其对手!”姜曹道:“六长老明显偏袒陶范。”祝融一摆手,现在还有讨论的必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