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谢瑾 > 40、第三十八章 38

40、第三十八章 38

    谢瑾看见希吉尔恭敬地陪在乌格木身侧,有心想问问孟古他们的事,又强行咽了回去,点头道:“大汗……他在哪里?”

    乌格木却没有回答,只是道:“到时您就知道了。”然后吩咐手下给谢瑾牵了两匹马过来。

    乌格木带来了三千多的人马,都是一人双骑。谢瑾上马后,便将谢瑾围在中间,然后丝毫不停留,直接簇拥着他,往西南方向行去。

    一路上,除了用干粮和给马儿喂食的时间,几乎丝毫不曾停歇。等到暮色|降临,乌格木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依然一言不发地继续赶路。

    谢瑾骑术虽好,但终究比不得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人,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被颠簸得有些受不了了,感觉大腿处应该是被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但是无人询问他的意见,乌格木虽然表面上对他还算恭敬客气,但一应安排,都是自行其是,丝毫不曾顾及谢瑾的感受。

    见微知著,从乌格木的态度,谢瑾也知道自己这次被抓回去,是绝对讨不着好了。他索性也不提歇息一晚明早再启程的话,免得自取其辱,只是咬牙坚持着。

    连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后,终于看到前方的草原上,出现了一大片连绵不绝的营帐,这里大概便是额哲大军驻扎的营地了。

    谢瑾被关进了一顶帐篷,里面有软和的床褥和烧好的热水。谢瑾此时已经疲乏到了极点,几乎到了站着都能睡着的地步,也顾不得多想其它,随意用热水胡乱擦了擦身,便直接钻入了被窝,闭上眼后,瞬间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谢瑾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寒意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盖着的棉被竟不翼而飞,整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

    谢瑾怔了怔,不知所措地抬头想要寻找,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

    是额哲。

    他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脚下踩着那条不翼而飞的棉被,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谢瑾意识到自己现在全身赤|裸的境况,有些不自在地起身,想要去拿挂在床边的衣物。

    然而指尖才刚刚触碰到衣襟,额哲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推搡到了床上。

    “你不是故意脱光了在这里等我么,既然如此,又何必装模作样?”额哲语气冰冷地说道。

    额哲力气极大,谢瑾的手腕被箍得生疼,不由自主地跌倒在了床上。

    “不,我没有……”谢瑾是因为这两天赶路太急,大腿内侧被磨得血肉模糊,所以在用热水擦洗后,便没有再穿回里衣,而是直接上床歇息,真不是故意想要勾引额哲。

    然而额哲根本没有丝毫听他说话的意思,打断了他道:“我倒忘了,你一惯会使这些欲拒还迎的伎俩,怎么,这也是大明朝廷教给你的么?”

    说着,伸手捏住了谢瑾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嘲讽道:“果然是好颜色,不过堂堂泱泱大国,居然使美人计这样卑劣的手段,不嫌太过下作了么?”

    谢瑾愣住了,他没想到,额哲竟是这样想的。

    见谢瑾不说话,竟似默认了的模样,额哲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盯着谢瑾道:“怎么,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解释什么?解释他为什么要在察哈尔和后金结盟的当口,毒杀皇太极?

    谢瑾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过无数个借口,然而每个都是表面听起来很有道理,仔细推敲却破绽百出,难以自圆其说。

    额哲已经认定了的事情,没有充足的理由,是无法让他相信的。

    真正的缘由不能说,而随意编造一个理由,只会让额哲以为他在砌词狡辩,徒惹厌憎而已。

    往日的伶牙俐齿在这时失去了用武之地,谢瑾沉默着,半晌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杀皇太极,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那是什么缘故?”

    “我没办法告诉你原因,但是我可以发誓,我所做的一切,都与大明无关。而且,我从未起过任何对察哈尔不利的心思。”谢瑾最终只能这样说道,然而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更不用说额哲了。

    果然,额哲脸上没有半点相信的神色,只是冷笑一声道:“看不出来,你对明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他凑了过来,在谢瑾耳边轻声道:“我听说,你们大明那边的刑堂里,一共有九九八十一种刑罚,每一种都能让人生不如死……蒙古的刑帐倒是没有那么多花样,不过滋味也是非常不错,你想不想试试?”

    谢瑾的睫毛轻轻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额哲一直盯着他,神情莫测,眼睛里的情绪深不见底。

    “看在你好歹伺候过我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额哲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谢瑾依旧沉浸在刚才额哲绝情的话语中,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出神。

    似乎是被这样的眼神刺痛,额哲脸上神色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原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谢瑾依旧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见谢瑾始终不说话,额哲终于失去了耐心,厉声道:“你哑巴了吗?还是说真想去刑帐里一尝滋味?”

    谢瑾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什么可说的。”

    额哲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戾气,双拳紧紧握了起来,他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胸口不住起伏,额角青筋直跳,半晌才发出一声冷笑:“很好,看来果真是我小看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将谢瑾狠狠摁倒在了床上,不容反抗地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伸手抚摸谢瑾苍白精致的面孔:“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了上天赐给你的这张脸,说不定等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会考虑放过大明一马也不一定。”

    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谢瑾一动不动,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住了。

    即便在来时的路上他就有了心里准备,然而当真正面对这样残忍冷漠的额哲时,他发现自己仍然难以接受。

    这样的额哲,让谢瑾感到陌生。

    他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无助地蜷缩了身体,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来。

    然而额哲根本不会再考虑他怎么想了,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将谢瑾按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就这样直挺挺地冲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谢瑾回过神来,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他那里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做过,连丝毫扩张都没有,就这样被硬生生强行闯入,谢瑾疼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剧烈挣扎了起来。

    那里太过干涩紧致,额哲似乎也有些不好受,额上微微冒出了冷汗,然而却不肯退出去,停顿了片刻,便继续大力挞伐了起来。

    见谢瑾挣扎得太过厉害,额哲干脆拿腰带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

    “既然你是被专门送来伺候我的,那就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床上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谢瑾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抖着,额上一层层的冷汗将鬓发打湿,然而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的那一下,他便一直死死咬着嘴唇,再也没出过一声。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欢|爱,不但没有以前的亲吻和爱抚,额哲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居高临下地单方面发泄欲|望,或者说是愤怒。

    谢瑾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顺从地任由额哲动作着,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凌|辱。

    这场磨人的酷刑异常漫长,过了很久之后,额哲才终于发泄了出来。他慢斯条理地从谢瑾身上退了出来,凑到谢瑾耳边,低声道:“怎么,仅仅只是过了一年,技术就这样生疏了?”

    谢瑾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见。

    额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恶意地微笑了起来:“我记得你刚到我身边时,在床上表现很好啊,我当初还以为你是天赋异禀,现在想来……”额哲慢悠悠地吐出残忍的话语:“以前你应该是被专门调|教过吧,那里曾经被多少人进入过,嗯?”

    谢瑾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但仍不肯睁开眼睛,反而闭得更紧,嘴唇被咬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这么想想,还真是脏呢。”额哲将下|身凑到谢瑾的唇边,冷冰冰地命令道:“用嘴帮我舔干净。”

    谢瑾脸色苍白到透明,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动不动,无声地抗拒着。

    额哲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不愿意?”随即淡淡地道:“别忘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下还在我手里,还是说,你不打算管他们的死活了?”

    沉默了片刻,谢瑾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缓缓张开了嘴唇,便要将近在咫尺的温热含进去。

    然而尚未含入,便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谢瑾的脸颊被打得歪朝了一遍,他疑惑地睁开眼睛,只见额哲脸色铁青,几乎是一字一顿道:“谢瑾,你还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