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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阴鸷腹黑小帝王×谨慎天然撩的舞姬(14)

    平安绝对是公报私仇,报昨夜的一酒之仇!

    他此举说明昨天的问题不一定百分百是谎言,可若我再多想一层,这小屁孩!处处给我挖坑。

    我还是抓紧时间去河下游看看吧。

    果然,卢予宁在河边一寸一寸的摸排着呢!

    “卢皂隶!”

    卢予宁起身,这才看清是我。

    “眠姑娘!你怎会在此听风楼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我也是借着制衣的空子前来,我时间不多,前来只是向你传几个消息。”

    她甩了甩身上的泥,一脸正色的听着我说。

    “弚止的情郎死在了听风楼的冼流桥下,且身着弚止的舞女服。”

    卢予宁拳头立马握紧。

    “我就知道与这听风楼脱不了干系!想来应是二人谋划私逃,却被抓了去。又是这该死的听风楼!”

    “或许你还可从人证这方查起。”我提示的话语言尽于此,为了交换情报,我又加了一句:“我可以在听风楼内探探弚止的人证。”

    卢予宁感激的看向我。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眼见时候不早,我急忙告别并约明日再见,只待回成衣铺,等待那两小鬼一同回听风楼。从窗户又爬回去,等了没到一炷香,门锁被打开。只见平安有些憔悴的跟在吃着冰糖葫芦的小松童后面。

    在回去的途中,我强忍住笑意好奇的问:“这是唱的哪出?我的小平安!”

    “这倒霉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出听风楼,拿人糖葫芦不给钱。那妇人扯着我问我要钱,如豺狼虎豹一般不讲理。”

    听着他小大人一样的口吻,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就更气的把头一歪,不理任何人了。

    “平安、平平~小平安~”我看平安归还出楼令之后,还一脸郁郁之色,我就想逗逗他。

    平安认命的叹了口气说道:“干嘛?”

    “你去把绿环姐姐找来,她不定又在哪里聊八卦聊到兴起了。”

    他想极速逃离的推门而出,我又补一句:“若是你也想吃糖葫芦,我给你买啊!”

    平安脚步一个趔趄,稳下来身子后,哀怨的小眼神瞥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噗嗤哈哈哈!”臭小子,让你锁门!

    绿环一个人前来,一进门就坐到桌子旁倒着茶水润着嗓子。

    “柳大娘她们太能说了,比我还能说!”一杯茶水下肚,绿环接着说:“弚止和香姐的弟弟眉来眼去是这里人人尽皆知的事,香姐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肯定不愿意弚止当她弟媳。所以她一直给弚止各种下绊子,搞得其他人也不想和她做朋友。这次方执厅把人带走,可能就怀疑是她下的狠手!”

    “那,有关的莫坆消息呢?”背景大致能猜得出,重要的是与冼流桥相关联的人物。

    “本来从昨天一直到今上午都风平浪静来着,下午方执厅突然带走了莫坆!你是怎么料到的”

    “只能是香姐指认的,方执厅断尾而已。”

    我的手指又忍不住的敲击着桌子。弚止被困在听风楼里,关系好的姐妹只有莫坆,从这里挖不出什么人了。

    “先不管这些,方执厅的人有没有再次搜查冼流桥”

    “去了大半厅的人,都下到了河底,各个上来的时候满身淤泥。”绿环夸张的描述好似她在现场一样。

    是堵还是疏是宁沅书还是佘家

    看明天卢予宁调查到哪一步了。

    明日一早,小松童急巴巴的上赶着出楼。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扎纸伞的店铺。

    简洁的将我要制的图案以及特点说明了几遍后,工人终于松口说试试看。我松了一口气,我们又向成衣铺赶去。

    我给平安递眼色,嘴型无声的描述着:“早点回。”

    于是我又开始了爬窗户之旅。

    卢予宁早早就到了约定地点,一见我就问有什么线索吗?

    我把绿环打听到的消息原模原样的复述了一遍,没有将我的想法说出来,毕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她听完眉头搅得越发的紧,我顺势问了香姐弟弟的情况。

    “他周围的朋友都说不知道此事。”卢予宁双手一叉腰,“就只有一个醉花酒楼说书的术士为他卜过一卦。不过,这也证明不了什么。这该刮千刀的听风楼!”她有些丧气的蹲了下去。

    我不忍心看她如此自责,可是即使我对她说出推断,她也没有证据,掰不倒这棵大树。以她冲动的性子,说不定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她和庄庄的性子那么像,把我当她朋友,还帮了我一个忙,我若想帮她弄倒听风楼,还得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