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某一天里,村里的几位老人道破那片区域的秘密。
他们讲道:“杨家寨的村西之地有三个禁区,说到这里便开始了你一言他一语的讲述起那三个禁区诡异的秘事。”
坐落在我们村儿河东的那片与“白金刘”后地相接壤的一处近一世纪的“老窑”,而“老窑”的四周被一片数十米高的松柏和一片坟地围绕。
这里松柏遮阳“无比阴寒”,即便是夏日只要靠近这片区域也是凉气扑面让人寒毛直竖。
那些年村子里经常盛传着一些妇女老人们的言论:
“她们之中多人说过,自己曾经在那个残破的几乎要坍塌老窑看见过一个牛头人身的影子,常常于深夜隐现于窑洞附近。”
“据她们所讲,那个影子经常在月光皎洁的深夜里现出本体,时而立在窑顶、时而立于洞口,那可不是一般的惊悚……”
她们称那个东西为“牛精”甚至有人被吓的尿了裤子。
另一个地方就是我们“杨家寨”河西之地的那片占地约有上千平米荒无人烟的一处“实验站”。
那个荒凉的院落破败不堪杂草满院,枯枝烂叶、破砖烂瓦、一院子的狼藉。
时有乌鸦立于枯枝,嘎、嘎、嘎叫声凄厉。常有走兽飞禽汇集此处,时而静默、时而狂奔、行踪怪异!
那个地方曾经有人看守,我当时也算淘气,啥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跟着一些大孩子们跑去那里玩儿“警察捉小偷”的游戏,当时我们就被一个四五十岁的古怪男人追着驱赶!
后来看守“实验站”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咋地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有人传言说他晚上经常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还有人说他看见过站成一排的黑影……”
“总之,那人疯了之后没多久竟然死在了那里。”
“后来的很多传闻里都说那个人是被吓死的,可谁也说上他在活着的时候究竟遭遇了什么?”
再后来,“实验站”因年久失修无人维护,多间房屋便倒塌了,各种以实木切割的整齐、长短不一的方条木撑在房屋的倒塌后散落的乱七八糟,偌大的一处占地几千平米的院落一时间竟残破荒凉到了那般程度。
时间久了,“实验站”就成了那一片无人区的“极凶之地”。
我跟着几个大孩子们经常背着大人们在利用放羊的时候偷偷跑去那里捡拾一些石膏块儿,这些石膏块可以像粉笔一样在地上画画儿,也可写出不同颜色的字迹很是好玩儿。
后来被大人们知道后总会痛斥我们一顿,情节严重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手打人啦!
我曾经为了几块儿石膏片也壮着胆子偷偷一个人跑去过几次,不过也都是白天,可惜那时候石膏片已经找不见了,最后也只能向比我大一点儿的孩子们索要。
他们把一些较小瞧不上眼的石膏片儿匀给了我,竟然也被我像宝贝一样收藏的很好,被家长知道后还得分给弟弟妹妹们,最终我也就落不下多少了。
“实验站”不远的东北方向有一处杂草丛生、茂草高约两米有余的地方,这里才是所有人不敢踏足又被称作“禁忌之首”也是最为恐怖的第三处“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