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链接一条干涸的沟道,沟道直达“实验站”,方圆长满了杂草。
在这片区域里大大小小坑洞多的宛如“蜂窝”数不胜数,常有蛇虫蚁兽藏匿其中,谁家养的家禽动物不慎跑入,几乎很少能再跑出来!
杂草丛中到处可见的蛇蜕,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粗如手腕细如夏蝉。
最为诡异的竟是被杂草包围的中间环形排列着“十二座无人祭拜的孤坟”,屏气凝视此处,那深邃而幽静的杂草丛生里隐隐透着一丝“诡秘而阴森的恐怖”!
看久了不觉让人寒毛直竖后背发冷。
老人们说:
“那些年常有两类人起的最早,一类是着荆篮围着村子拾牛粪的人,另一种就是拉着架子车收破烂儿的人。”
老人们接着说:
“头几年就曾经有人着荆篮捡拾牛、骡、驴、粪便的时候,当走到村西临近三眼方桥时,看见一个人拉着一辆平板架子车在那片阴森可怕的杂草禁地里围着那十二座孤坟一圈圈地在打转转。”
“当时差点儿没把拾粪的那人给吓尿,着急忙慌撒腿就往村里跑,土路坑洼不平,摔了好几个锵孃后、连滚带爬地才跑回了村里。”
“后来还是村里几个年轻胆儿大的人互相鼓着劲儿才敢过去把拉架子车围着孤坟转圈的人给引了出去。”
老人们还说:
“从那被轧出的一圈圈的车轮子痕迹和那一大片被轧倒的杂草分析,也不知道那个人围着那十二座孤坟转了多少个钟头?”
老人们接着又说:
“那人被拽出来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见一大堆人围着自己还很诧异,他自己竟然丝毫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说他自己是邻村儿的,专程来杨家寨这个村子收废品、烂铁和废铜的。”
“平时没有多远的路,只是走着走着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跑到了那里。”
“他又说自己只觉得眼前是一条直路,就一直顺着那条路不停的走,也从来不曾意识或察觉自己身处在一片荒凉的坟地里……”
讲到这里吸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从原来的三五人增加到了十来人。
后来几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接过话茬儿继续讲道:
“他们曾经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去外村看完电影借着月光回村儿的时候听到过那片坟地有动静,似乎有人在哭?像是男男女女声音凄厉,隐隐约约、时高时低,时而抽泣、时而悲鸣,断断续续……”
又有人接过话茬儿接着讲道:
“实验站里曾经有人在半夜出去方便的时候,看见过一群身形矮小像是孩子的一群人影,他们各自用手掌相互搭在前方人的肩上站成一队,整齐地从那人眼前不远的地方经过。”
那人当时还很疑惑:“这深更半夜,一群孩子跑到这荒郊野外的廖天地里干啥?”
“做家长心可真大,也不管管?”
冷嘘了一声又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真是没事儿吃饱了撑得……”
让人吃惊的是那人喊了一嗓子:
“嘿……!”
“你们是那个村儿上的人那?半夜啦,还不回家?”
“只见那个排列整齐的小队竟没有一个人应声回头,迈着同样整齐的步子没入了那片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