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现在当以功名立业为重,成家之事不妨从长计议?”李青元听到父亲说的话有些吃惊,想了想义正言辞的应付道。
李复帧看了面前的儿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青元啊,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以你的聪慧也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亲,我说的确实是肺腑之言,大丈夫在世当建不世之功业,做千秋之伟事,娶妻成家之事应往后放一放,待到我何时功成名就了再做考虑。”李青元仍心有不甘捣着浆糊。
李复帧被气笑了:“把你那小心思收起来吧,你和镇西侯的女儿是不可能的,你和镇西侯儿子的交集已经是可以忍耐的极限了,不要再做无畏之事,去吧,为父今天累了。”
本想再说道说道的李青元看着父亲有些疲惫的神色,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朝堂之上传出的零碎消息他也听说了,知道父亲处理国家大事有些神伤,不忍再胡搅蛮缠下去道了声:“您早些休息。”便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出了父亲的书房,李青元不是太高兴,路过府中的庭院,王管家还在努力的码着那一袋袋沙石,
来到胖子的身后,李青元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问道:“干完了么?”
胖子一看是自家少爷一边委屈着,一边自豪的展示着自己的成果说道:“都干完了,都干完了,今天可算累死我了,少爷啊我可是连晚饭都没有吃上,你看我这肚子起码瘦了五斤。”
“瘦点好,瘦点跑的更快了。”李青元边说着,手上却不含糊,从荷包里摸出二两银子弹入胖子的手中道:“这二两银子够不够填上你肚皮上的五斤肥肉?”
“够了,够了,看来还是少爷体恤奴才。”王管家喜极而泣。
李青元走了。
王管家一个人美滋滋的站在原地掂量着这二两银子,心想着晚上吃点儿什么才能填补今天一天的创伤。
却见刚向前走了几步的少爷又去而复返,对着自己说道:“嗯.....我记错了最近家里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缮的,这堆沙石摆着也是浪费,放在府中反而挺占地方的,那就有劳王管家明日东西哪儿来的退回哪去。”
王管家惊呆了,但心里还仅存着一丝希望。
“对了,为了节省成本,还是麻烦王管家亲自跑着送过去。”
看着李青元离去的背影,王管家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想要大声哀嚎,但在太阳下扛着沙石跑了一天,着实是累惨了,嗓子感觉都在冒烟儿,嘴里嚎出的声音比夜晚老猫的啼叫声还要难听,把自己吓了一跳,只能无力的耷拉着肩膀心中不免想道“少爷也忒记仇了,往后可要慎言,这要再被少爷惦记上要再少上半条命”。
但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二两银子,感觉今天也算值了,仍是美滋滋的想着今晚吃什么,一张大嘴忍不住的咧到了耳后根。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青元消化着今天父亲传达的信息,仍是久久不能平息,心情很复杂,脑海里仍不断的复盘着这段离奇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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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潮生之所以达到常人无所能及的成就是否和就是因为这段特殊的经历,如果赵潮生毕生的成就真的与这段匪夷所思的记忆相关,那自己又要如何利用这段经历?如果自己成功了是不是可以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先把眼前的
“咦?哪来的台词,大概又和那段该死的记忆有关。”
“另外父亲替自己的征亲之路已经安排上了,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先想办法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吧,明天是装疯还是卖傻,不行这样有损自己的声誉,对了可以装作自己是装作感情经验丰富,经常玩弄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让她知难而退吧。”
“嘻嘻,我真聪明。”
入夜了,躺在床上的李青元仍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或许是藏着太多心事,或许仅仅是因为今天点心吃多了,晚饭又吃了不少,腹胀难耐而已,无奈之下只能起床想去庭院中散散步。
推开了房门才发现,外面竟起了大雾,灰蒙蒙看不清前方的路。
左脚踏出门槛,想了想最终另一只脚也跟着踏了出去,走着走着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府中的院子竟毫无边界,而且半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障碍物。
但李青元不名由来的仍觉得一片安心,让他继续漫无目的在这片大雾中走着。
终于发现前方有一丝光亮,但这雾太大,迷迷蒙蒙只能看到前方有一白衣人影坐在前方,而之所以能看到这道人影竟因为,这人周身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李青元小心翼翼的向这道人影走去,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拿着一杆鱼竿正在池边垂钓。
李青元没有说什么,正是之前的那股心安让他默默的找了块石头坐下,静静的看着白衣人钓鱼。
在这片看似混沌的天地,时间仿佛没有在流逝,但又仿佛超乎正常的快,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池边的二人一个垂钓,一个静默的看着,没有一个多余的举动,如同雕塑一般融入了这片天地。
静,没有一丝声响,哪怕是池水中也未曾出现过一丝波澜。
这恒久一来的宁静却被“咻....”的一打破了,是白衣人拉回了鱼竿,鱼竿上没有鱼,也没有鱼饵,更令人惊奇的是那鱼钩竟然也犹如一根针般笔直。
“你会不会钓鱼啊,没有鱼饵,鱼钩也是直的,你这都能钓上鱼我跟你性。”李青元看着这人的鱼钩哼哼笑道。
那白衣人一边收着鱼竿一边转头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微笑的朝着李青元说道:“谁说我钓不到鱼,你!不是来了么!”
声音犹如惊雷,好似洪钟,却又像千万匹奔驰的战马踩在战鼓的节拍上,而李青元也终于看到了这人的脸,他发现白衣人竟是在凌霄观中与自己搭话的老道,但明显面容苍老了许多,头发与胡须也多有花白之处,换下了黑色的道袍,身上的白衣显得有些道骨仙风。
而正因为这人的面容变老了许多,也终于让李青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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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这人为什么面像如此熟悉,他竟然和儒院中圣人的雕塑及画像一般无二。
“你......你是赵潮生?”
赵潮生脸上的笑容不改淡淡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得到了一份来之不易的机缘,而这份机缘我也给过赵潮生。”
这等于是间接否认了自己是赵潮生,看着李青元陷入沉思面容和赵潮生一般无二的人接着说道:“你可明白我机缘指的是什么?”
“记忆?一份不属于我的记忆?”李青元若有所思。
白衣人欣慰的看了一眼李青元说道“嗯,不错,还算聪慧,我没有找错人。”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给我这段记忆?”
“要做什么,要怎么做,这是你自己的路你自己走便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当年赵潮生并没有实现我的想法,但也还不错。”
“那如果是真的给予了我这份机缘,我脑中的这记忆为何零零散散,犹如好多残缺的碎片?”
“人不是机器,可以一次性传输诸多的信息,记忆的涌入信息量太大,你承受不住,我已经种下了记忆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段记忆会慢慢复苏。”
“我...........机器是什............”
没等李青元说完白衣人没好气的说道:“哪来这么多问题,看我钓鱼时候看的不是挺起劲的么,有那时间不如早点问我问题,我的时间不多了,时间紧急,接下来你不要插嘴,听我说便是,这份机缘除了给予你的记忆以外,便是还有一项技能——识人,可以看透一个人的本质,但越强大的力量使用起来便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具体什么代价你自行摸索,之前你说出去的话倒是罢了,从今往后你我之事切勿说于旁人听,切记,切记.............”
李青元刚想再说点什么,但面前与赵潮生面容一般无二的白衣人人影已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周遭的天地也变得愈发混沌,而混沌的背后却是这个世界逐渐在崩塌,变得虚无黑暗,随着黑暗的加深,李青元也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当李青元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仍躺在床榻之上,撑着手臂坐起身来,神情里还透着些许懵逼,昨夜发生之事历历在目,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竟和之前一样又是一场梦境。”
他既不知道白衣人是何人也摸不准白衣人的用意,对于其所说的识人的技能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不敢轻易尝试,因为据白衣人所说使用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这份代价,本想着就算有事也可与父亲商量一二,但白衣人明确表达不准再将发生之事说于旁人,他不知道神秘的白衣人还有何等神通,但鉴于其诡异之处,李青元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过些日子还要去与林郎中家的闺女相亲,先应付了眼下再说。”随后又想到了心上人熊绮玉,本来就没解释清楚,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有相亲的举动............李青元顿时直感一个头两个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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