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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下一锅粥

    九月九日,重阳。宜婚嫁、出行、开衙坐堂。大吉!

    田虎登坛祭天,黄袍加身,立国称帝,国号曰“晋”。

    就连天公也成人之美,艳阳高照,秋高气爽,田虎在群臣拥戴下,登上帝位,册封皇后,大臣。

    作为盟友性质的实力派,王庆依然还是“楚王”,但是头上还加了淮西节度使、太尉、大将军等尊号,只看名号,妥妥的第一权臣,在想前进一步,只有篡位了。

    方腊则被封为明王、加司徒衔,江南招讨使。

    武大毫不起眼的被册封为镇东侯,山东招讨使,官职低微的毫无存在感。

    毕竟,田虎集团内部,田豹、田彪都是亲王爵位,乔道清、房学度被封为左右丞相,钮文忠为枢密使,孙安为殿帅,其余的卞祥、山士奇都是将军,各种杂号将军更是一大堆。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高官贵戚,武大的镇东侯确实毫不起眼。

    吴用作为使节,做做样子也只好捏着鼻子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回来后差点要哭了,不是丢面皮,而是觉得委屈,什么时候武大能坐在御座上,自己实实在在的作为臣子,高呼万岁?那自己也喊的心甘情愿呐!哪像现在,搞得别别扭扭的!

    至此,面子工程终于搞完了,吴用很是爽快的打道回府。

    可是田虎跳出来搞得这一个大消息,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江湖绿林刚刚从传国玉玺的风波中平静下来,就被这个大消息给震惊的就像滚油锅里加了一瓢凉水,沸沸扬扬。

    莽夫汉子们哪懂得什么国家大势?许多都是人云也云,在他们的眼里,田虎得到了传国玉玺,等于得到了正统国运,再加上他登基称帝,就连方腊、王庆和梁山也来捧他的臭脚,营造起来的大势就是田虎俨然成了天命之子,许多趋炎附势的江湖势力都争先恐后的前去加入田虎的晋国,哭着喊着要攀龙附凤。后果就是,田虎的实力在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里暴涨一倍有余,意气风发的田虎更加气吞万里如虎,大有一举占据太原府的念头。

    而田虎称帝的消息传回东京,造成的大地震更是严重无比,以往尽管所谓的四大寇即便闹翻了天,也仅仅是有人称王,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贸然称帝,因为那是两个概念。称王就还是草头王,影响力有限,称帝,则代表着已经摆明车马和大宋争夺国运正朔,这已经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波及整个朝廷,上至皇帝,下至臣工,败了皇帝就是亡国之君,臣子就是伪臣,一切全部清零。

    徽宗皇帝再也不能置身事外,立刻便在大庆殿召开大朝会,商议对策。

    这一次,不管是奸臣、忠臣、清流、外戚,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要求剿灭田虎,以雷霆手段震慑宵小。

    既然没有异议,剩下的就是有谁领兵以及从何处调兵的问题。

    像这种动辄需要出动十几万兵马的大型战争,最有资格统军的就是童贯和种师道。

    这种大型战争最为考究统帅的个人能力、威望,以及背后的支持者,说到底,战争的胜负很大因素决定于后勤辎重以及皇帝对统帅的信任程度。如果皇帝不信任统军大将,就会设置许多的掣肘手段,偏偏战争又是需要高度集权的一件事,许多的战争都是败在这一方面。

    大宋要面临的还不仅仅是这一方面,而是以大宋现在的国力,根本支持不了南北同时开战,必然要做出取舍。

    朝堂上顿时吵闹起来,有人主张全力覆灭江南,有人主张必须要先灭田虎,乱糟糟的莫衷一是。

    皇帝的脑袋都快被吵得要爆炸了!这时候就显现出了蔡京这个定海神针的作用,现在的丞相王黼和李邦彦简直太废了,一个能力不足,一个纯粹就是马屁精,谁也提出不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只能陪着皇帝说着安慰的屁话。

    皇帝万般无奈只好找来蔡京问策,老蔡京自从罢相之后,便蛰伏了起来,很少和外人打交道,俨然已经颐养天年,远离官场,实质上他的许多故旧门生依旧把他当做精神领袖,报团取暖,蔡京就是这样完成了退而不休的过程,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他也更笃定王黼和李邦彦根本就解决不了这等难事,早晚还是要求到自己头上。

    蔡京也确实对得起他三朝老臣的身份,直接一针加血道:

    “江南的存亡关系到北方的粮食供给,特别是京城的量价,这是朝廷的实际利害。”

    “田虎称帝则关系到朝廷的威严和正统性,属于面子问题。”

    “以老臣猜度,可是有人谏言陛下调回童贯大军,改为进攻田虎?臣以为,此策段不可行!”

    “大军征调,长途跋涉,不但靡费无度,而且军士疲弊,焉能承担灭国大战?”

    “故,老臣以为,童贯大军依旧攻击方腊不变,只是可以征调少数兵马回来参加攻击田虎,而攻击田虎的军队应该就近从西军和河北辽国前线征调。”

    “这些年,西夏和辽国都面临着天灾人祸的困扰,边境平安无事,完全可以抽调一部分兵马。臣以为,总体的战略应该是南守而北攻,对付方腊,只要他不再继续扩张就是胜利。田虎,则必须采取雷霆万钧之势灭了他,以防西夏和辽国寻隙滋事,甚至是直接介入。”

    蔡京深入浅出的把利害关系详细的给徽宗皇帝讲了一遍,让徽宗听的眼泛异彩,感叹道:

    “还是老太师老成谋国,真是朝廷的镇国柱石啊!”

    蔡京掩饰住了得意的神色,连连谦逊道:“老臣年老体衰,也只能为陛下动动嘴皮子罢了,江山代有才人出,终究还是要看年轻人的。”

    皇帝看着垂垂老矣的蔡京,心里也忍不住悲凉,蔡京的理政能力在当时首屈一指,可惜也挡不住时光的摧残,可恨的是王黼和李邦彦,废物点心!除了拍马屁,可谓是毫无是处!

    皇帝忍不住又有了换相的心思。

    不过眼前更需要解决的是这一次究竟有谁领兵出战?

    童贯远在江南,最有资格最有威望的只能是种师道无疑。可是,种师道毕竟是地方实力派出身,种家、折家、杨家都是西北将门的实力派,长期统治地方,本来就俨然于藩镇割据,如果再手握十几万重兵,则随时可以改变朝局的走向,甚至他如果有了异心,谁人能制?

    蔡京人老成精,一看皇帝犹豫的神色就知道了他的顾忌,大宋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武将,更别说享誉西北几代人的种家了,于是慢悠悠说道:

    “陛下的皇子已经有几位成人,正可为国分忧,皇子统军,也可以振奋三军士气,让种师道实际指挥兵马,可保无虞。”

    皇帝心里大喜过望,妥当!皇子名义上统军,就算是胜了,最大的功劳也会是主帅的,种师道只能成为工具人,当然,最好再配备一个监军,就更不怕种师道有任何猫腻了。

    皇帝解决了困扰自己的大麻烦,顿时心情舒畅,欢笑道:

    “太师老成谋国,为朕分忧解难,来人!赐宴!朕要好好敬一杯酒给老太师!”

    不一日,宫内传出旨意:

    “太子赵桓任河北征剿大军元帅,种师道任副帅兼兵马总管,实际主持军务,另任命蔡攸为河北路转运使,行监军之责。”

    至此,大宋朝廷开始了攻打田虎的准备,作战部队分三部分,一路从西北方的麟州、府州、晋宁军抽调而来的西北禁军,主要的组成部分就是西北将门杨家、折家、种家的兵将,主将就是折家的当家名将折可存,这一路负责从西北方向攻入汾州。

    第二路就是从京城征调的中央禁军,负责从南路的怀州发起进攻,一路直逼壶关、襄垣,威胁田虎的都城沁源的南大门。

    第三路则是从辽国边境霸州、雄州、安肃军等地抽调的边军精锐,负责从中路直插田虎的腹地威胜州。

    而作为征剿大军的补充,童贯也得到了命令,只好从自己的大军里抽调了一万兵马北归,加入攻打田虎的行列里。

    这让抱有期望的方腊十分失望,没想到费心费力的策划,甚至把田虎也推出来引火烧身,没想到却仅仅调走了一万人马,杯水车薪,丝毫也不能解决江南的危局。

    心腹重臣王寅劝解道:“圣公,这已经不错了!明面上没有分散走朝廷多少兵马,可是其实已经对童贯造成了大麻烦。”

    “江南是咱们明教的主场,我们的优势是占据地利,又有底层百姓的支持,相反,官军丧失人心,一丝一缕都要从北方供给,运输极为不便,损耗更是数不胜数,我们的宗旨就是拖!越往后拖,朝廷的负担就越重,而且他们可是要承担两面作战,大宋的国力可是下滑的严重,他们能承担的起?”

    “如果朝廷没钱,那么他们会怎么办?加赋加税!这就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可惜这就是饮鸩止渴!我敢保证!朝廷如果真的这么干了,天下会比现在还乱!民不聊生!我们只会多出源源不断的兵员!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越往后拖,我们的前景就越明朗!”

    “而且这一次推出田虎,梁山、王庆则都有参与,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都懂,他们也都接受了田虎的册封,就算是为了面子,他们也会出兵闹出个动静,大宋这一次要热闹了!我料定,朝廷根本就没有做好同时和所有势力交手的准备,我们这里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王庆和梁山搞不好就会取得一次大胜。朝廷注定要顾此失彼了!”

    方腊也算是明教有史以来最为据有雄才大略的教主,他知人善任,雄心勃勃,这才造就了明教人才济济的黄金一代,整个高层尽是人杰,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吊打宋江手下乌合之众一大片的好汉,实至名归的好汉,从能力到人品,完败宋江。这也是人家能完成如此功业的原因。

    方腊听了王寅的分析,顿时心情感觉大不一样,于是收拾心情,部署道:

    “传令下去,从所有教众做起,坚壁清野,要保证一粒米、一颗粮也不能落入官军手里。”

    “传令水师,秘密封锁长江水道,劫掠官军补给,让他们吃了上顿没下顿,看他们怎么打仗!”

    “王兄弟,你加紧整编咱们的军队,挑选精锐士卒组成尖子部队,那些不合格的降为辅兵,咱们也要走精兵路线,要不然还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一点梁山就比咱们强的太多了!”方腊对王寅吩咐道,像这种有难度有阻力的任务,只能有手下最具威望的王寅来干,一般人压不住阵脚。

    方腊调整部署,忙着应付敌情变化后的变局。朝廷这里同样是焦头烂额。

    三路人马出发的方向各异,成分复杂,根本形不成合力,更加不可能完成集结,合力进攻,而且中间有着近千里的间隔距离,又没有手机电报,仅仅是传信就让人头疼,偏偏战争军情瞬息万变,这些所有的问题都摆在了实际负责军务的种师道身上。

    种师道已经年过花甲,此时,他其实已经临近人生的最后几年时光,种师道文人出身,后来以文转武,但是因为出身西北,身上有着浓浓的西北将门背景,始终也得不到皇帝的信任,尽管他忠心耿耿,功勋卓著,却始终牢牢地被压制,每一次都是刚刚立下功劳,就会莫名其妙的被解职或者调离,倒霉程度堪比后世大明朝的俞大猷。别人是三起三落,他则是n起n落,搞得他尽管神经足够坚韧,也已经彻底麻木了。

    得到任命,这个花甲之年的老将又重新披挂上阵,带领着种家最为倚重的后辈子侄种冽便星夜兼程赶往黄河边,和从京城出发的征剿军大帅、太子赵桓汇合,然后统领着从京城征调的五万中央禁军直奔怀州,那里已经是和田虎接壤的边界了。

    太子赵桓进入怀州城,立刻就裹足不前,作为储君,他的身份可谓尊贵至极,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象征,何况这个在历史上昏招迭出,昏庸程度丝毫不亚于他老爹的家伙也根本没胆子去亲临前线,哪怕是重兵保护也不行。

    种师道从心眼里感到失望透顶,想不到武功登峰造极的赵匡胤,一生征战无数,灭国更是家常便饭,结果生出的后辈子孙一代不如一代。尽管失望,可是骨子里的那种愚忠依然让这个老将矜矜业业的操持军务,征调军资,商定进军方略,最累人的是,还要去应付这个屁也不懂的太子殿下。

    这家伙哪里懂得如何行军打仗?只不过人大都缺乏自知之明,要不然圣人也会教导我们: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赵桓就严重的缺乏这种优良品德,人菜瘾大,屁事不懂就不要胡乱拖后腿,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多好,这厮非要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不时地招来种师道询问进军方略,种师道烦不胜烦,兵凶战危,一着不慎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将,有着做多的不利因素,他哪里肯冒冒失失的就这么贸然进兵?那不是去送菜吗?

    于是只好给这个军事小白科普最基本的军事基础:

    “殿下,如今我们的所有军力有三部分组成,相互之间距离太远,而且这里的地形易守不易攻,老臣除了了解西军那一路的战力之外,对其余的两路兵马一无所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何况兵凶战危,老臣手中掌握着十几万士兵的生死,岂能不慎重?”

    “老臣要加紧摸排咱们官军的具体情况,更要打探清楚田虎的布局,才能后发制人,攻敌之薄弱之处。”

    赵桓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装作深沉状。种师道心里暗暗叹气,已经有了许多的接触,眼光老辣的他早就看出赵桓也是一根朽木,不可雕琢的那种,他的神色一看就是对自己的说辞不怎么认可,又不知道怎么驳斥自己,只好装傻充愣而已。

    皇室真是没落了!这些个皇子不要求你有多能干,哪怕你虚心一点儿?有血性一点儿,有点眼光,能分辨忠奸也好啊!

    种师道只好问道:“不知太子殿下还有疑问吗?老臣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桓再傻也能品出种师道已经不耐烦了,只好木然说到:“老将军军务繁忙,你先去吧!”

    种师道逃也似的走出了太子的中军行辕,不行!自己要快点进兵,离开这里,否则非要被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烦死不可!

    赵桓确实一脸的阴沉,种师道这个老东西,居然敢给自己甩脸色,怨不得父皇不信任你这个老匹夫!等自己继位了,要你的好看!

    种师道丝毫也没有想到,太子的关注点根本就不是军务,他要看的是种师道的态度,事实证明,他只会做事,不会做人,更加不会做官,尤其是赵家的官。

    种师道回到军营,像火烧屁股似的,火速命令这一路人马打点行装,准备军资,开出了怀州府城。

    这种行径只会惹来赵桓更加愤恨种师道,这家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要熟悉军情,谨慎进兵,出了门便立刻换了另一副嘴脸,火烧火燎的出发,合着是逗自己玩呢?太不拿自己这个太子当盘菜了吧!

    种师道督率中央禁军直奔壶关,这里就是他要攻克的第一座雄关。

    沁源县,晋国皇宫。

    这里正一片愁云惨淡。

    大宋发动倾国之力前来攻打,目标就是奔着要覆灭自己,田虎就是一头猪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套路了!

    最气人的还是被自己的盟友给套路的,真是憋屈!一圈人合起伙来把自己当傻狍子忽悠,唯恐自己不死!

    乔道清一脸羞红,作为首席谋士,智囊担当,别人可以推脱,他却必须勇于承担责任,否则谁来承担?难道让田虎自己来担责?

    乔道清朝着田虎一躬到底,惭愧道:“臣,贪欲蒙眼,致使我大晋陷入险境,此乃臣之过也!还请陛下责罚,以为群臣之戒!”

    田虎拍了拍额头,说道:“算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毕竟当时我们众口一词,朕还没有老糊涂呢,怎会让你一个人背锅?咱们也别抢着请罪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御敌?如果不能打败朝廷,朕的这个皇帝也算是做到头了,你们也就是最为短命的王公大臣,只会让别人嗤笑咱们沐猴而冠!”

    乔道清立刻赞成道:“陛下说的不错!这一次官府的主将是种师道那个老头,这才是咱们最麻烦的,这老头用兵滴水不漏,咱们想找到破绽可不容易!”

    房学度插话道:“种师道是没有破绽,但是他麾下的兵马可就未必了。朝廷这一次动兵,是很仓促的一件事,毫无准备,也就是说,他们会从哪里调兵就是关键!”

    田虎精神大振,立刻便传令下去,全力打探朝廷的军事动向,以备制定军事计划。

    乔道清忽然说道:“咱们也不能放过梁山和王庆这些卑鄙家伙!方腊急着把我们拉下水,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我们替她分担压力!梁山和王庆则就纯属是损人利己,咱们能轻易的放过他们吗?”

    “对外,他们可是咱们陛下的臣子,臣建议应该立刻发出檄文,号召天下所有的反宋志士,站起来为反宋出力,重点点名梁山和王庆,也让他们暴露在朝廷的视线里,想躲在后边享受渔翁之利?做梦!还要同时派出使节,督促他们出兵为我们分担压力。”

    田虎听到梁山和王庆的名字,眼神顿时变得冷酷起来,对于乔道清的谏言,自然是从善如流,立刻就全部采纳。

    东平府,军机堂。

    武大笑眯眯的看着情报,忍不住感叹道:

    “看看!到了关键时候,满朝文武还是能站在一个立场的,众口一词,要灭了田虎。”

    “田虎……要大祸临头了!”

    武大笑眯眯的问一旁的公孙胜和吴用道:“你们猜猜,朝廷会怎么应对?最起码兵马从哪里来?北方的战事会不会影响江南的结果?”

    吴用怀疑道:“以朝廷的实力,还能承担起两线同时开战?就不怕鸡飞蛋打?一方也达不到目的?”

    公孙胜也有同感道:“大宋都乱成这个鬼样子了,赋税的征收都会大受影响,我也怀疑!”

    武大忍不住翻白眼道:“不用怀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大宋历代帝王都立志要收回燕云十六州,东京大内可是有一个封桩库,专门储存钱粮,用于为收复燕云做储备。里边储存的钱财可是富可敌国,应付两场战争,毛毛雨了!”

    两个军师被震惊了!还有这种事?

    武大十分肯定,恐怕真有这种事,要不然就以朝廷的现状,在后来是怎么发动北伐的?关键是童贯华丽的打了个大败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为了自己得到王爵的封赏,燕云的几个空城可是花费巨资从金国人手里买来的!而且还要承担无数的岁币!哪里来的钱?

    几十万大军开动,那可是耗费的金山银山,更别说购买国土了,这种骚操作不但空前,也是绝后了!真可谓是贻笑千古!

    所以,武大猜测这个所谓的封桩库确有其事!后边天文数字的花费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要知道,徽宗皇帝可是有名的败家,国库年年赤字,他但凡是有一点钱,会让艮岳停建?除非是这笔钱就连皇帝也不能轻易动用,要么到了亡国边缘,要么用来北伐。

    现在,符合亡国的前奏这个条件,皇帝有了支取钱财的借口。

    解释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