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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河北之行

    高振业老爷子很是爽快的跑到武大面前,把宋江狗拿耗子的行径给批判了一顿,严正的表示高家完全没有和宋江狐朋狗友结亲的意愿。

    武大差点要笑喷了!

    宋江这厮也是脑子秀逗了!用忽悠江湖客的手段去对付混官场的,不是一个段位好伐?

    江湖客,说白了就是一群价值观廉价而且一根筋的莽夫而已,几句奉承话,几两银子就能博得一个人的好感。官场呢?权利为先,比赤落落的杀戮更加残酷,败了就会波及家人、亲朋,哪个深入官场的人敢游戏人间?简直是找死!所以,高老爷子、林冲无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深怕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宋江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还在拿着老一套方法去玩,水土严重不服,而且他也太小看武大的威望了。

    这厮回去安分了两天,便又重整旗鼓,给自己打足了气,昂首挺胸直奔东平府衙,这一次的目标是程万里家的程大小姐。

    这家伙真是给自己找死的节奏,他还没有完全融入梁山,消息不灵通,就更加不知道某个大寨主经常往府衙后院跑,程家大小姐就是某大寨主预订的盘中餐,宋江这厮是去抢饭吃的。

    武大笑眯眯的听着王春光的汇报,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用管他,程万里那老头不把他怼的怀疑人生才怪,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自取其辱!”

    果然,宋江热情洋溢的说了一大堆,程万里翻着眼皮,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你叫宋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干涉我家女儿的婚姻大事?就凭你一介贱吏出身?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就是你们的县令到了老夫跟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算什么东西?老夫没归附梁山以前是东平府知府,你呢不入流的小吏,现在老夫执掌济州府、东平府、济南府三府政务,你呢,空头二寨主,别在老夫面前耍威风,你没这个资格!”

    “别以为武大郎那厮抬举你,给你一个二寨主的名分,你就人五人六了?梁山是什么地方?这里功劳最重!你有什么功劳?记清楚了,是一点也没有!人家给你脸面,就要记住自己的本份,是你的你才能动,不是你的别瞎伸手,小心被砍了爪子。”

    “滚回去吧,安分守己一点儿,蹦哒的太欢小心摔死!”

    一顿劈头盖脸的狂喷,宋江毫无招架之力,这厮根本就不知道,程大小姐就是程万里的心头肉,宋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想随随便便把人给嫁了,简直是毫无尊重之意,程万里这才会不顾体面,出口就伤人,关键是宋江有本事放火,却真的没底气灭火,这厮从心底里就畏惧皇权,程万里现在虽然是梁山一系,可是以前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朝廷高官,对宋江这等人来说,威慑力十足,堪比原子弹。

    宋江原本以为程万里作为一个文人,在梁山序列里必然不受重视,看见自己纵然不拼力巴结,也会给自己留几分面子,哪知道武大这个土匪中的奇葩,把文人捧的那么高?在所有的造反势力中独一份,人家程万里春风得意,手掌实权,简直就是梁山的ceo级别的,底气十足,自己没闹清楚实情,就兴冲冲的跑来,妥妥的闹了一个大笑话。

    宋江丢盔弃甲灰头土脸的跑出了府衙,阴沉着脸跑回家去舔舐伤口。

    武大却准备再给他来个痛打落水狗,让他安分一阵子,要不然这厮上窜下蹦的,恶心死人了。

    于是,武大便把宋江请到自己的营帐,没有酒肉,只有一壶清茶。

    武大笑容可掬,亲自烹茶:

    “独揽明月远红尘,

    切饮清茶醉诗文。

    人间藩篱留不住,

    我自乘风敲仙门。”

    “今天咱们也附庸风雅,就不大鱼大肉了,整天的打打杀杀,要不就是醉生梦死,想找个清醒一点的明白人也不容易,今天就和公明兄煮茶论英雄!”

    武大此话顿时收到了宋江的强烈共鸣,武大还好,接触了不少的人中俊杰,文武都有,绝对不是没有明白人,只是为了引出话匣子而已。宋江却大多数时候接触的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江湖客,有限的和官员们交往的记录也仅仅是县官级别,远远谈不上精英,在宋江的眼里,他的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拿不上台面的工具人而已,严格来说,他很痛苦,因为没有知音。纵然他有雄心壮志,弦断有谁听?

    宋江顿时双眼放光,莫非这武大寨主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武大要是知道此刻宋江的想法,非要笑破肚皮了,他会严肃的告诉宋江:咱们不是一路人!

    武大笑道:“公明兄胸怀大志,有并吞四海、囊括八荒的雄心壮志,可谓是志比天高,小弟说实在话,这一点还是挺让小弟敬佩的。小弟胸无大志,原本以为能混个草头王当当就不错了,如今我才知道,公明兄才是我等的楷模,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岂能碌碌无为?自当提三尺剑,建立盖世功业!方不负来此世间走一遭!”

    宋江一下子笑容僵在了脸上,我是这个意思吗?难道我的行动这么奔放?以至于所有都以为自己很造反?

    宋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打岔道:“大寨主,有志向是好事,不过是不是要量力而行?咱们如今兵微将寡,还是适当的定一个小目标?”

    武大点头迎合道:“有道理,有道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公明兄高明!是我理解错了,还以为公明兄迫不及待的给自己的兄弟都求娶佳妇,我还以为公明兄已经不甘心屈居人下,要网罗内外关系,一举拿下梁山大权,然后西征,攻陷汴梁,自己称王称霸,反正大宋国号就是宋,你老兄连换国号都不用,直接登基称帝,太省事了。”

    宋江懵逼了!前半截确实是自己的想法,可是这什么攻打汴梁,登基称帝都是什么鬼?这种大帽子我可不背。

    宋江大叫道:“胡说八道,我只是想带领弟兄们招安而已!”

    两人都瞪着对方,相顾无言。

    武大心里暗笑,总算说出来了,老子不用在你面前装斯文了。

    宋江差点忍不住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武大笑眯眯说道:“宋兄想投降朝廷,奔个前程,我不拦着,不过,你敢带走一兵一卒,我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没有人马,估计人家也不稀罕要你,所以,这一段时间你老兄还是安分点,人家都告到我跟前了,说你想当媒婆,到处保媒拉纤,惹人讨厌。我看你还是自己知道点分寸,我给你面子,济州府还缺一个知州,自己主动上书去上任吧!好好治理地方,不算辱没你,毕竟你当年也就是一个无品无级的押司,一跃成了一州知州,坐火箭也没有你升官快!”

    宋江铁青着脸,官位确实不低了!

    可是这严重的不符合自己的预期。留在中枢,他便能随时施加影响,扩充实力,如今被灰溜溜的赶到了济州府,尽管成了高官,却也失去了影响力,等同于出局了。除非武大死了,否则自己只能悲催的窝在穷乡僻壤里老死。

    作为老江湖,最大的生存秘诀就是该服输时就服输,这厮低头讨扰又不是第一次了,于是宋江毫不犹豫就低头道:

    “小人猪油蒙心,失去计较了,如今小人是罪犯之身,官府哪知道我宋江是谁?大寨主切放心,小人一定竭尽全力治理好济州府,为梁山分忧。”

    武大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真的一刀宰了他,毕竟宋江的面子工程做的不错,反迹未露,掐他容易,想挽回影响却千难万难,还是把他打发走了事。

    第二天,宋江就很识时务的主动要求去济州府赴任,武大很爽快的批准了,并且很贴心的把他送出东平府,一番送别,情真意切。一行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戏法是怎么变的,前几天还上窜下蹦的,怎么这么快就请求外放?

    唯有宋江心里有苦自知,好生交代他的党羽要偃旗息鼓,暂时蛰伏,以待时机,临走只带走了一个跟班李逵,别的人要么有职司在身,要么在军校深造,宋江走的颇为孤单。

    送走了瘟神,武大也要忙乎自己的终身大事了!程大小姐还是要趁热打铁再去撩撩,没准就吐口了。

    武大屁颠屁颠的直奔府衙,特意绕过了程万里,经过宋江的乱伸手,武大估计程万里看见自己准没好话,惹不起还是先躲着吧,等搞定了姑娘,成了一家人,爱咋的咋的。

    想的主意挺不错的,可惜这府衙是人家程万里的大本营,人家想装聋作哑就能让他畅通无阻,想撕破脸就能把他堵个正着。

    武大拿出一颗夜明珠递给程舜华,正夸张的给她讲自己怎么惊险的拿到这颗珠子,把程大小姐逗的一惊一乍的,忽然被程万里闯了进来,搞得十分狼狈,气氛有点尴尬。

    好在武大脸皮厚,笑眯眯的跟程万里打招呼道:

    “来来来!老大人辛苦了,快坐下歇息片刻,顺便也尝尝你家千斤泡的茶。”

    程万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主公身为梁山之主,当知礼仪,小女待字闺中,主公如此行径,岂不是毁人名节?”

    武大笑眯眯的辩解道:“谁说的?梁山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咱喜欢你家大小姐?咱这不是尊重大小姐的意愿吗?她如果不心甘情愿,咱岂能干那焚琴煮鹤的勾当?夫妻之道,贵在两情相悦,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虚的,自己喜欢才最重要!”

    程舜华头一次听见还有这等说辞的,忍不住笑魇如花,武大心思她了解的透透的,就是要看看这厮会怎么干,没想到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程万里正统士人出身,哪里能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说辞?主公也不行,顿时不管不顾的叫道:

    “胡说八道!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女子自由择婿?岂不是乾坤失序,阴阳颠倒?”

    武大连忙摇手否认,万万不能和程万里辩论所谓的礼义廉耻,否则自己八张嘴也吵不过他。再说了,就算是胜了,又能咋的?娶到媳妇才是最重要的。

    武大叫道:“停!咱们说婚姻大事呢,别扯那些没用的!这姑娘呢是你的亲生姑娘,反正咱是娶定了,我们俩能不能处好关系可是关系到终身幸福,多接触总没有错吧!只要这姑娘吐口答应,咱立刻去找媒人操办!”

    程万里这才悻悻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拂袖而去,眼看着武大就要把自家女儿拐跑了,怎么看都觉得武大不顺眼。

    武大笑眯眯的看着程万里走了,这才笑道:“你爹答应了!你很快就是咱的老婆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程舜华似笑非笑,兼之脸上还带着羞红,嗔道:“就你脸皮厚!我爹那是对你没办法。”

    武大笑眯眯道:“你爹眼光不错,咱怎么说也算是有为小青年,对你也不错,你不觉得咱俩在一块,你很快乐?”

    程舜华板着脸道:“一点也不觉得!快走!小心我爹出来骂你!”自己说完,嘴角便露出了笑容。

    武大也知道自己不能长时间赖在这里,这艹蛋的礼法规矩!要是在后世,早睡一个床上了,谁能干涉?也就自己树大招风,作为梁山军的老大,基本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否则教坏了小朋友,罪莫大焉!

    公孙胜胜利出使王庆,也算是间接的促成了三方联盟,合伙把田虎捧上神坛,在道德上实在有些龌龊,不过这种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谁还有功夫管这道德不道德?死道友不死贫道。

    武大用脚后跟也能脑补出来,王庆这厮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向江南和河北索要好处,这种好生意简直是羡煞旁人,可惜梁山现在还是小弟弟,只能躲在他们后边捞点汤汤水水。

    果然,田虎这一次倾注了万分的热情,派出了乔道清前去谈判,经过一番唇枪舌剑,据理力争,河北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王庆这才同意拥护田虎称帝,统一领导抗宋大业。

    至此,田虎基本上已经没有了顾忌,方腊正急不可耐的想转移大宋的眼光,自然万分希望田虎爆个大雷,闹出动静,至于小小的称臣戏码,在枭雄眼里,鸟毛都不算。

    而小弟弟梁山怎么想的不重要,只要随大流就行,武大自然巴不得这几个不省心的家伙把自己当做小透明,猥琐发育,现在,谁蹦的欢,死的快。武大还想长命百岁呢!

    好消息传回河北,田虎集团欢呼雀跃,集团内部立刻便开足了马力策划登基大典。

    梁山很快就收到了请柬,邀请武大参加登基盛会。

    内部讨论会上,武大一脸的哂笑道:

    “我就不去参加了,这次去了也不过是看着这些家伙沐猴而冠,像唱大戏似的,没意思!”

    公孙胜感叹道:“贫道马不停蹄的跑了几趟,腿都跑细了,要不这次换换?让吴军师走上一遭?”

    这家伙生怕田虎要登基称帝,梁山在名义上也是要俯首称臣的,自己如果是使节,岂不是要跪拜田虎那厮?所以,他找了几个借口坚决推辞。

    吴用呵呵阴笑道:“那小生就走一遭,顺便看看河北的风土人情,见识一下河北的英雄豪杰!”

    “而且小生建议大寨主也应该前去,只不过是秘密出行,只要不公开露面就可以。”

    武大顿时心里一振,知道吴用所说必有原因,于是问道:“军师可以说说原因。只要有理,走上一遭又有何妨?”

    吴用笑道:“大寨主别忘了,田虎露头,朝廷必然会出手攻击,您可别忘了,田虎的手下可是有几个人物,相当出色!大寨主您就不动心?”

    武大恍然大悟,哎呀,自己真是这阵子想女人想疯了,居然把这种后续的反应给忽略了,幸亏吴用还一直惦记着挖墙脚呢!

    没错!乔道清、房学度、钮文忠、孙安、卞祥可都是人才呀!自己唯一下手的机会就是田虎覆灭之时,河北之行就更有必要了,地理环境哪有自己亲自侦查更有说服力。

    武大立刻拍板决定,隐身使节团里,前去河北。

    为了迷惑外界,武大留下了高宠和呼延通带领自己的亲兵依旧每天当值,营造出了武大还在东平府的假象,然后有武二郎带领着一队特战营士兵负责使团安全。

    日期已经临近,武大每天都躲在马车里看看书,揣摩武功,怡然自得,吴用出面带领着使团直奔河北东路威胜军。

    田虎如今正值如日中天,人生中最为高光的时刻,富贵不还乡岂不是锦衣夜行?这厮于是便把他的都城定在了他的家乡沁源县,好在他自从富贵后就一直修建祖宅,搞得金碧辉煌的,就算稍加改建,完全可以作为自己的宫殿使用,而且占据名分大义更加重要,等站稳脚跟了,宫殿随时可以扩建。

    田虎占据的地盘就是如今太原的西南方,汾州、威胜军、昭德府、晋州、泽州五州之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吴用带领使节团,绕道经过河南府渡过黄河,穿过怀州就进入了田虎的地盘,立刻就有当地的官府接待,一路绿灯,过壶关,经襄垣,直奔目的地沁源县。

    武大躲在暗处,一路饱览山川壮丽之美,田虎占据的地盘地理位置比梁山优越太多,到处都是雄关漫道,适合建立防线,朝廷就算真的攻打田虎,也注定要付出大代价。更别说现在整个田虎集团正值心气高昂的时候,斗志正旺。

    田虎准备的颇为周全,闻听梁山派人前来,立刻便有田虎的弟弟田豹出来接待,规格已经不低了。

    田豹心情愉悦,言行之间带着志得意满特有的激情,吴用这厮有个好处,把个人面皮看得很轻,他知道这次就是来给人抬轿子捧人的,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吴用毫不吝啬自己的吹捧,阿谀奉承,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轰炸过去,一下子就博得了田豹的号好感,把吴用的食宿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还贴心的交代随从,一定要服侍好贵客,把吴用都感动了,差点夸赞河北人的服务态度真好。

    方腊使者还是司行方,这些时日他已经快成了方腊的外交大臣,好好的一个江湖大豪却为了明教的造反大业,生生的被逼成了外交人才,费心费力。

    王庆则派出了他的小舅子段全前来观礼,之所以不再派出李助等重臣,估计也是不愿意在仪式上让自己的重臣给田虎跪拜,即便整件事就是几家人挑头搞起来的。

    武大还以为能在田虎的老巢里看见他的几个大将,能亲自考察一下,哪知道田虎为了求稳,惧怕朝廷在他大喜的日子给他添堵,于是吧钮文忠、孙安、卞祥等重将都分派出去镇守疆界,武大除了见过田豹田彪,一无所获。

    眼见即将临近田虎选定的吉日,乔道清亲自前来拜会吴用道:

    “我家大王既然立国称帝,也得到了江南、淮西以及梁山的承诺,此次前来,我家大王的意思是要不要在大典上趁机册封几位大首领爵位,以便向外界表明我等联合起来的决心。”

    这个情况,武大早就有预估,田虎如果不趁机伸手,那就一点也不田虎了。所以,吴用回复的相当轻松。

    “临行之际,我家大寨主有言在先,梁山既然参加了大联盟,可以接受赐封,但是不允许河北插手我梁山内政,有任何军事行动,需要梁山出力的,只能有我梁山军自行部署,不接受任何人插手。”吴用坚决转达武大的意思。

    “另外,我家寨主说过,梁山实力弱小,不适合和楚王、方教主并驾齐驱,还希望陛下能体察详情,切不可敕封过高,以免德不配位,图惹纷争。”

    乔道清心里大喜过望,按目前的情况,就算田虎想插手别人的内务也没有那个实力,路要一步一步走,人家能接受赐封,就一下子把田虎捧了起来,够不错了!至于要求不要敕封过高,那就更加没有关系了,往高处封或许有难度,可是往低处降那就是几个字的事儿,动动笔的功夫。

    乔道清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十分满意,对着吴用道谢了无数遍,这才告辞而去。

    吴用暗暗吐槽,只盼你们大祸临头的时候别恨我们就好了!自家主公和方腊、王庆真是阴险,把田虎这个傻狍子忽悠的自己跳出来主动抗雷,完了还让人家给自己直说谢谢,有点太欺负人了!问题是自己咋还有点兴奋呢?

    和江南、淮西的沟通结果吴用不知道,不过,以这两家的实力还有王庆本来就自称楚王的底子,恐怕田虎要大出血,怎么也要让他们更上层楼才行,否则原封不动,人家凭什么跟你玩?还不如自娱自乐呢!

    没过一天,乔道清再次来访,通报了一下,田虎对武大敕封的爵位拟订是——镇东侯。

    吴用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什么破爵位!不过定为侯爵倒是挺符合武大给自己划定的范围。低于王爵,便不会引起朝廷的忌惮,武大就还能藏起来划水。

    于是,吴用一锤定音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乔道清暗自嘬舌,人家都是希望越高越好,梁山倒好,反而要求不能过高,作为智者,梁山的目的他又怎会猜不到?只不过功名在前,有几个人能抵挡住诱惑?

    武大这个小寨主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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