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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吊脚虎

    “公子,现在花莲姑娘正在陪着承业公子,我们就这样进去的话,不太好吧?”郭全海向着一脸阴沉的李智说道。

    要是知道拔拓承业今天点了花莲作陪,郭全海怎么的都要劝李智改天再来。可现在好了,都堵在了花满楼地门口。进去不合适,不进去,传出去,这长安城里的公子可不会因为李智现在替夏王监国便放弃笑话他的机会。不用说,明日李智怕了拔拓承业的谣言便会传遍长安城。他们才不怕事大,反正又用费太大的事,便能给李智和他表哥之间埋下个刺,何乐而不为呢?

    李智也在犹豫。本来开开心心的来寻乐子,结果却遇上这样糟心的事。想了许久,他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哪怕坐一会,也好过不进门便回去。不说别人会说他怕了承业表哥,就算是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你陪着我进去吧!坐坐便走!”李智对郭全海说。

    “再带两个护卫吧,安全一点。”郭全海一看,主子既然发了话,就不好再劝了。再劝,便是不知进退了。

    安排好随行的赤甲军护卫,又挑了两个身手利索的,李智便带着郭全海进了花满楼。

    穿过二道门,刚进主院便有嬷嬷迎了上来。

    主楼二楼,张嬷嬷早已将李智来的消息告诉了拔拓承业。一个是当今王上的王子,一个是开国大将的公子,两边花满楼谁都惹不起,只能让他们王对王。

    “无妨,来便来吧。”拔拓承业听到消息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便稳了一来。按理说,他李智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啊。

    不久,便听见几人上楼的声音。拔拓承业随即起身提前候着。

    “见过王子!”拔拓承业见到李智第一面,便抱拳问候。

    “表哥客气了!”李智也是赶紧还礼。再怎么说,娘亲舅大,如果两家都是平常百姓,按照规矩论起来,走到哪里自己都是下姑舅,“今日无事,突然听到有人说这花满楼新来的头牌很是端正,琴棋书画无一不会无一不通,我便起了兴致来拜访一番,却不曾和承业表哥你撞到了一起!”

    “哈哈,二王子你也是性情中人啊!无妨,无妨,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么。”拔拓承业听李智说的客气,便放松了心情,甚至卖弄起了那半瓶水的文采,却不小心忘记了李智最忌讳别人喊他二王子!

    李智心中不喜,但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哥向来粗狂,不拘小节。

    招呼着李智和自己一起坐在中间,拔拓承业便又将心思放在了纱帐后的绿竹身上。

    李智也不在纠结,进都进来了,坐也坐下了,总不能现在翻脸吧。没管郭全海,他也将目光投向了绿竹。

    绿竹见状,轻轻颔首一笑向李智见礼,便继续弹奏。她心中明白,今日这场戏算是就这样了,有李智在场,拔拓承业再怎么喜欢自己,也没有自己说话的机会。不过也无妨,从刚刚的情况来看,他已然心动。

    不怕鱼不咬钩,就怕鱼不来。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李智和拔拓承业听着曲,不时地交谈两句,又举杯邀请众人一起。

    屋内除了他二人,还有拔拓带来的与他交好的公子,加上陪酒的姑娘,十三四个人都举杯同饮。尤其是看他二人没有因为今天撞了彩而产生冲突,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一时间相互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不过,也没哪个不长眼的过来向他们敬酒。

    “表哥,你这是被放出来了?”李智几杯酒下肚,便拿前些日子传出来的传闻开始打趣拔拓承业。笑话,哪怕娘新舅大,可不说他李智是夏王公子,就拿现在的监国身份来说,也不能输了气势啊。

    拔拓承业一听,倒是没有多想,脸上一红,便解释道:“父亲多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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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音信,前些日子被母亲禁足在家中,今天家中叔伯分析,父亲应该无性命之忧,已决定派人去榆州那边再行打探消息,施以援手。所以也就解了我的禁足。”

    “哦,这么说,你们确定舅舅还活着?”李智听他这般说便来了兴趣,突然觉得今日来的不亏。

    “不确定,不过我父亲是什么人?又是在榆州那地方,不要说几个羌兵斥候,就算是他们最精锐的黑旗军来了,也不见得能留一父亲!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外号叫什么吗?”拔拓承业不是不孝,只是从小他就坚信自己的父亲无敌。所以他在得知父亲遇袭消失,多日没有音信后,也是一点都没当回事,还使性子非要出来一探花满楼新来头牌的滋味,却惹怒了母亲,这才被禁足七日。

    “吊脚虎拔拓三山!这威名不说长安城人尽皆知,就是整个夏国,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李智好奇地问。

    “哈哈,是,吊脚虎!音是这个音,可按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字就不是这个字哦!”拔拓承业一时嘴痒,又开始卖弄。

    “那你说说,字又是什么字?”李智问。

    “刁,而不是吊!狡,而不是脚!虎么,就是那个虎!”拔拓承业一脸自豪的说。

    “刁,狡,虎!原来是这个意思!”李智嘴里一边念叨,心里一边琢磨。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看来,这拔拓三山果真没死!

    “铮!”

    “啊!”

    一声弦断声,引来纱帐内传来丫鬟的轻叫。

    当绿竹听到李智念叨时,心中大惊!一时走神,拔断了琴弦!

    如果拔拓三山没死,那么花莲进入拔拓家,岂不是羊入虎穴?拔拓三山可不是他儿子拔拓承业,哪能那么容易糊弄?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都望向了纱帐。

    “请公子恕罪,奴家一时不慎失了手,惊扰了公子!”绿竹赶紧起身离开琴台,朝着拔拓承业和李智便跪了下去。

    “哈哈,无妨,无妨!”拔拓承业哈哈大笑,本来他就不是为了听什么劳什子琴来的,断不断弦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等!”李智突然开口。

    “既然错了,又怎能不罚呢?”李智在拔拓承业不解的目光中,缓缓说道:“都说花莲姑娘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也一向面戴轻纱从不示人以真容。可今日你却在琴中失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绿竹跪在那的身体微微颤抖,曼妙身姿玲珑曲线毫无保留地映入众人眼中。大家也似乎明白了李智想要干什么。

    “抬起你的头来,撤去这纱帐,摘下面纱,让我们一睹真容!此事便就此作罢!”李智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着对绿竹说。

    本来拔拓承业还想替绿竹开脱一下,结果听李智如此说,他便巴不得绿竹赶紧照做。

    听曲非本意,采|花才是真。

    要采,也得采一朵能看得清的花啊!

    “公子!”绿竹的丫鬟忍不住出声,刚喊出声音来,却被绿竹打断了。

    “既然花莲有错在先,便由得公子处罚。本就是红粉骷髅,蒙纱不蒙纱又有什么区别呢?”绿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着便要摘下面纱。

    “小姐不可!”张嬷嬷和丫鬟齐声喊到!

    她们深知,如果今日绿竹摘下了这副面纱,如果不能搏得拔拓承业倾心,花莲这个头牌便是废了!哪怕再有才艺,传出去的也只能是头牌花莲容颜平常,都得不到拔拓承业的赏识。那么,长安城中,还有哪个公子哥愿意来赏这朵已经被人否定了的花呢?

    “不必多言!”绿竹娇声喝道,此时的她已经站了起来。

    “你们先将纱帐撤去。烦请公子稍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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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楼上梳洗一番,下来便以真容示人。”绿竹不等李智和拔拓承业回应,便转身上了三楼。只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还愣着干什么?撤了吧!”李智挥挥手,示意众人动手。

    无奈,丫鬟和张嬷嬷便着手撤去纱帐。

    “姐姐!”绿竹一上楼,便直奔屏风后面。

    事情出了变故,她必须要让花莲接手了!不然,等到后面近距离接触,怕是会留下漏洞。

    “慌什么?”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身影又从窗外一闪而入。

    “现在,恐怕你要来当真正的花莲了!”绿竹见到花莲,便不再迟疑,将事情简要地告诉了花莲。

    “李智,这下麻烦了!”花莲眉头一皱,一边简单地打扮着,一边说:“宗主可没说让我去接触这个二王子!到时候他要是坏事情,怎么办呢?”

    “应该不会,李智此举,志不在我,我觉得怕是会阴差阳错帮我们一把!”绿竹笑着说。她此时倒也不着急,反正今天一过,她便要换个身份在这花满楼里当个隐形人了。

    “好吧!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便无路可退!”花莲深吸一口气,向楼下走去。

    “小柔,我去了,你多保重!”

    “姐姐!花莲!”绿竹突然间懂得了姐姐为什么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那么的向往自由。

    伴着下楼地脚步声,一裘绿裙罩着一双鸳鸯绣花鞋缓缓的映入了拔拓承业和李智的视线。随之而来的还有芳菲妩媚,花颜月貌,两道眉将柳而争绿,一张面共桃而竞红。最是勾人的便是那望向你的秋波一转,撩人心怀。

    这一刻对拔拓承业来讲,就像是凝固了时间,他瞪着一双大眼痴痴地望着花莲。在他的记忆里,不说以前在榆州城中,就是来到长安这几年里,也从未见过如此撩人的美色!

    一副娇滴滴地身段,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一切的一切都能激起他无穷的欲望。

    “天生尤物!”李智回过神来,轻叹一声。他知道,这朵花,今天便是便宜了拔拓承业这个猪哥了。

    本想挤兑一下自己这个表哥,结果却替他当了助攻!

    “公子,你可满意?”花莲摇步走到拔拓承业面前,轻轻仰着脸望着他,轻声问道。

    “满意!满意!”拔拓承业像是个新手一般,竟然被花莲一句话问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那公子,可愿意为奴家赎身?让奴家伺候在公子身边?”花莲眨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拔拓承业。她必须趁热打铁,错过了今天,怕是又会再出差子。

    师父说过,男人都是一时冲动的动物。揭开了迷底,便很容易失去兴趣。

    一旁的李智突然听到花莲这么说,又仔细地看了看花莲,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好!”拔拓承业此时正是虫子上脑,一口便应了下来:“嬷嬷,去将花莲的赎身文书拿来!多少银子,公子我今天就要带花莲走!”

    “啊,小姐!”一旁的丫鬟惊讶地捂着嘴看着花莲,她怎么能想到,晚上开玩笑的一句话,竟然这么快便成了现实。

    “是,公子!”花满楼的张嬷嬷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赎身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这青楼女子除了赎身作小,便是和自己一样,年老色衰后在这行当里借着新人光,混口饭吃。

    李智见状,知道再呆下去也没了意思,便向拔拓承业道了喜,告辞回府了。

    郎有情,妾有意,又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公子,看中自家的头牌,说出去也是给花满楼涨脸的事,管事的掌柜自然不会乱开价,让拔拓承业写下了1000两银子的欠条,便替花莲写了赎身文书,欢欢喜喜地送众人当即回了拔拓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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