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无邪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频繁贴上来的动作,陈迹咬牙享受了一会劲道的按摩以及温润滑腻的触感。
“好了,按得差不多了,你且出去吧,我再泡一会儿就洗完了。”
陈迹摆了摆手,叫停无邪的按摩。
“郎君洗完了,可奴婢还没洗完呢。不若郎君再等一会儿,或者郎君自去穿衣,奴婢再泡一会儿。”
“那么多天没管教你,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你以前可没这个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陈迹本想训斥一番,可话到嘴边却依旧不痛不痒。
“郎君脾气好,才能容忍奴婢这般放肆,要说来,都是郎君惯的,何苦言说奴婢。”
“那你洗吧。”
陈迹说着,却猛然转过身来。
无邪大惊,连忙蹲下,将自己埋进水里,只露出一个头,又用洗澡布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郎君这是何意?”
“趴着累了,还是躺着更舒服些。你自洗吧,无需管我。”
陈迹一脸戏谑地看着无邪。还治不了你了。
无邪看着陈迹这副无赖样,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拿开了洗澡布,站起身来露出上半身,自顾自洗了起来。
陈迹没想到无邪竟然来真的,一时呆住了,傻傻地盯着无邪。不得不说,无邪的长相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肤白貌美大长腿,青丝媚眼小蛮腰。
“郎君可看好了?”
陈迹回过神来,才发现无邪一脸面带笑意地看着他。他连忙起身跳出澡盆,掀开帘子出去。
“无邪,我先去厅堂了,你洗完再来吧。慢慢洗不着急。”
陈迹穿完衣服,隔着帘子对里面说道。想他前世还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就这样中招。
无邪听着外面传来的话,无奈地探了口气,随即也起身跳出澡盆,开始穿衣。
还是和上次临走前一样的两桌,陈府家宴又一次开始了。吃饭前,陈迹给每个人发了不少赏钱,抵得上半年的月俸。没办法,就是有钱!
众仆役一阵感恩戴德,发誓要在这里干到死,这么好的主家哪里去找。
“无邪,这是那些搬进府库的财物清单,以后就由你来掌管了,家中支出也从其中取用,无需从太守府那里支取了。”
陈迹将一份清单交给无邪道。
“多谢郎君信任,奴婢不敢有怠。”
“你,我一直是很相信的。对了,这些也是给你的。”
陈迹又取出两个袋子,放到无邪手里。
“这是?”
无邪接过,感觉很重。打开袋子看了看,只见一个袋子里皆是金叶子,另一个则是些珠宝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
“奴婢万万不敢要,实在是太多了,奴婢受之有愧。”
无邪赶忙将袋子合上,想要交还给陈迹。
“你且收着吧。一直是你操持家中,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就最近发了笔横财。这是你应得的,姑娘家的,还是存些私房钱比较好。
那些首饰也是我亲自挑的,想着和你比较配,你应该会喜欢。”
陈迹将东西硬推到无邪手中。
“那多谢郎君了,奴婢很喜欢。奴婢定不辜负郎君信任,操持好府里。”
无邪一脸感动,将东西小心收好,一脸认真道。
“好了,先吃饭吧。来,伯致,我们喝一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陈迹和程来两人直喝到半夜,方才醉醺醺地回到房中睡觉。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了,陈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随意洗漱了一下,吃了点早点,便想着叫上程来去城里逛逛。这时,忽然有小厮来报:“郎君,门口有三个客人来访,说是郎君军中同僚。”
“那便请他们进来。”
“喏。”
不多时,小厮领着三个人进来。陈迹这才发现原来是王林、钱猛和杨同。他怎么都没想到杨同会和王林两人一起,更没想到杨同竟然能出军营。
鉴于杨同的特殊身份,以及他还处于观察阶段,所以是被安排在军营里,有兵士看管,随意不能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没人拦你?”
陈迹看向杨同,一脸疑惑。
“校尉答应了,且有你作保,自然就和两位都尉一道来了。”
“我什么时候作保了?!”
“这很重要吗?我说了,赵校尉也信了,我自然就出来了。”
杨同撇撇嘴,一脸不屑。说罢,又四处打量了大堂几眼,道:“你这府宅忒小,住得不爽快。想你现在也是家资亿万,不置办点气派的宅子?”
“我住着挺好,就劳你费心了。来人,上茶。你们各自找地儿坐下吧,那么熟了,也非军中,我就不讲那套了。”
陈迹招呼几人坐下,又吩咐人上茶。
“言痕老弟说得是,我们这般出生入死的关系,讲那么多虚礼,反倒坏了情谊。”
钱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口附和道。他向来直爽,就是喜欢和陈迹这样畅快随意的人打交道。
“对了,今儿个难得休沐,天气也好,我们就打算来找你去城中喝酒,一并乐呵乐呵。”
“如此甚好,我叫上伯致一道,本来也就想着和他一起去城里逛逛。”
吩咐小厮叫了程来,众人又喝茶寒暄了一会儿,一行五人便出了大门。
来到热闹的街市上,几人走走逛逛,一扫连日的阴郁和疲劳。看着这一派祥和的太平景象,心里止不住的舒服。
一群屠城的魔鬼,向往人间太平,这不矛盾吧。
“这固城还真是个好地方,一路走来,恁多的小娘子,都是如此的美艳动人呐。果真不下于熙阳也。”
杨同一路东瞅西看,时不时赞叹一句,对遇到好看的姑娘都要点评几句,甚至有上前关怀一番的倾向。若不是有陈迹几人拦着,说不定真就上去了。
“你怎么还是这副纨绔样,这里可没鸿城杨氏给你撑牌面。”
陈迹嘲讽了一句。
“古语说得好,食色性也。皆是人之常情罢了,在军中待了那么久,我连看都不能看了?
再者,没了杨氏,不还有你陈主簿给某撑腰吗?我们可是知己好友啊。”
陈迹没搭理杨同,指着不远处一座酒楼道:“前面便是明阳楼,据说是明阳郡最好的酒楼,今日我做东,便在这里吃了吧。”
“既然言痕有此盛情,某自然却之不恭了。”
“是极是极,某此前无甚钱财,难得来次明阳楼,今日可要好好吃一顿。”
一行五人来到明阳楼前,迎宾的小二见五人皆气度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立马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可是要吃饭?”
“可还有包间儿?”
“这,我家酒楼向来是要预定包间的。”
小二一脸难色。
陈迹见状,立马取出个碎银两抛给小二。
小二接了,立马谄笑道:“今日却是巧了,刚好剩个包房,几位贵客里面请!”
几人跟着小二上了三楼,进到一包厢内。
“几位兄长点吧,我第一次来,不知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因为是在外面,陈迹便口称兄长,毕竟他年纪也却是最小。
见陈迹那么说,王林和钱猛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十七八道招牌菜,又叫了几壶酒。
小二笑着记下,退出包房去厨房招呼。今日来了贵客,点的全是硬菜好酒,不能怠慢了。
离开前,陈迹又随手抛了颗银豆子给他,嘱咐他上菜快些。
不多时,因为陈迹的金钱开道,菜很快便陆续摆齐了。
“菜和酒都齐了,几位贵客慢用,有事且招呼小的,小的自在外面等候。”
小二退走后,五人便开始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气氛好不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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