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凤,你说影子这回成不成?再怎么说那也是堂堂的国公府啊,在世三公之一曹国公的府邸,而且听说那王恒早年就是因那曹国公才能发迹起来的,虽说这次是圣上暗中动的手,可那王恒还是暗中派了五千人马将整个国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血凤,按我说这次影子想要完成任务估计有点悬”
就在那位曹国公命丧黄泉外面却还无一人所知的时候,在京城的另一个角落的地下,一处不为人知的恢宏大殿之中,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少年背靠巨型青铜柱与身旁一位身着红衣,从始至终都面露冷色不发一言的女子调唆着说道。
在那少年话音落下的时候,那女子终于将一成不变的面容转过去看了他一眼,之后又转了回去,仿佛从未动过一般,只是口中不轻不重的说道:“他会成功的”
短短的五个字,但从这女子的口中传出却散发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就是既定的事实。
对于这血衣女子的回答那少年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看了一眼这血衣女子,将自靠在青铜柱上的位置挪了挪,似乎感觉舒服了才又开口道:“血凤,你不要每次对他都那么相信,没有谁敢说自己就能一直都不会失败,就算是我孤狼到现在都没失手过,可我也不敢说下一次任务就一定能成功,我不行,你血凤不行,他自然也不行”说到这,这懒散少年的眼中一抹精芒闪过,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恢复到了之前那懒散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不过站在他旁边的血衣女子似乎并不买他的帐,沉默片刻之后,终于从她最终挤出了三个字。
“失败死”
就在血衣女子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轻快的轻笑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谁这么着急希望我死啊?下次说的时候能不能背着我一点,在人家面前这么说你这让人家心里面该怎么想啊”
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一个消瘦的身影,此人面容很是普通,可却终是给人一种轻松快意的感觉,就仿佛邻家的阳光大男孩一样。
不过在场的两人可不这么认为,长久以来的相处让两人明白,看人万万不能只从外表,又有谁知道就这样一个阳光男孩手上的人命已经过千,是实实在在的千人斩了呢?
“呵呵,你还是这样,一点声响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走到哪都跟个鬼似的”那懒散的少年瞄了一眼身后的来人,又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方才缓缓开口抱怨起来。
“怎么,你小子对我有意见?对我羡慕嫉妒恨?有本事你也可以这样啊,要是哪天你能走到我身后我都发现不了你,那就算你把我给干掉了也不会有人会有任何的怨言”
来人听到那懒散少年的抱怨,一点都没有生气,依旧一脸嬉笑的说道,语气轻快,就仿佛是朋友间的调唆一般,可这话落入那懒散少年的耳中却让对方身子没来由的一僵,那脸上懒散的意境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眼神警惕的看着那个阳光少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微缩了半步。
这时,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血衣女子终于开口了。
“怎么这么慢”
依旧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可另外的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般,那个面容阳光的少年也不再盯着那个懒散少年,将目光转到那血衣女子的身上轻声回道:“这一次确实有些小麻烦,整个国公府都被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王恒也真有胆子,这事明摆着就是圣意,他竟然还敢横插一脚,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懒散少年见到对方将目光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他才缓缓的放松下来,不过依旧没敢再懒散的将身子靠在旁边的青铜柱上。
就在那阳光少年话音落下之后,那血衣女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发一言,仿佛说话对她是件很艰难的事情,能少开口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顿时,大殿之中就陷入了寂静之中,三人自此谁都没有再开口,就如同三根柱子肃立在大殿之中,大殿之中除了墙壁上的铜油灯偶尔闪烁时发出的‘滋溜’声再也没有一丝其他的声响。
“嗯?怎么只有你们三人?乌鸡、猎鹰、绝刀、姬女、红叶都哪去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间一个深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而之前一直都矗立在那的三人也抬头向前看去,在他们面前的高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被黑袍笼罩的身影,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之中让人无法看清面容。
那人话音落下后,三人谁都没有开口,就在这时,一股清香弥漫进大殿,随之一个身影从殿门外漫步走了进来
“老大今天来到这么早啊,人家急赶慢赶,连妆都只画了一半就赶过来了,可没想到还是慢了半步”随着一声传入耳中可以让男人全身发软的声音落下,一个妩媚的身影走到了三人中间,嘴角露着勾人的轻笑,对于坐在上面的黑袍人那阴沉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姬女,其他人都去哪了”那坐在台上之人后来的抚媚女子的话丝毫都没有在意,依旧是那深沉的声音以及不容置疑的语气
这一次那抚媚女子倒是没有如之前其他三人那般一言不发,他轻笑了一声说道:“红叶那娘娘腔现在估计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吧,不过他化起妆来比我还慢,应该还要等会,至于绝刀,估计又是练刀忘了时间,猎鹰嘛,神出鬼没的,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倒是乌鸡那家伙,不出所料,这时候又不知道泡在哪个妓院、窑子里面去了”
抚媚女子将没有来的四人一一数落过去,如数家珍一般将他们的下落都给抖搂了出来
对于这抚媚女子的话,其他三人都没有露出一丝的惊讶之色,很显然这几人的作风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就连坐在上首之人也没有再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