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与刘宇西留到最后,直到四周无人,他俩才幽幽地往回走。
刘宇西边走边问道:“殿下不是说要装孙子吗,怎么又与吴国公刚上了。”
“本王原本是想装孙子的,临到跟前突然改主意了。”
“为何?”
“不为何,本王看不惯太子那副装x的面孔,就想过去怼一怼。”
刘宇西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杨帆了,说装孙子的是他,说刚的也是他,刚刚还分析的多么多么透彻,如今又换了一种套路,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啥。
杨帆回到城门口,便直接上了马车,一路上,一直在闭目养神。
只是自上车以来,杨帆便暗暗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
马车渐渐驶离了热闹的街道,往一处偏僻无人的巷道之中走去。
“吁~”又是一个急刹车,杨帆又差点摔出去。
“又怎么了!”
杨帆嚎着,外面却无人应答。
杨帆心生疑惑,给了刘宇西一个眼神,示意他出去看看。
刘宇西刚钻出身子,一枝箭便向他飞过来。
还好刘宇西够敏锐,拔起腰间配刀,瞬间便将那只箭打掉。
紧接着七八个身着黑衣的人围住了马车。
刘宇西心知不妙,立马喊道:“有刺客!护驾!”
而随从的侍卫连带着车夫却早已不知所踪。
杨帆听道刘宇西大喊,连忙抻着脖子,问道:“怎么了?”
“有人要行刺!殿下莫要下车!”
杨帆最是怕死的,一听说有人要行刺,赶紧缩回去。
刘宇西持刀立于车前,对着领头的黑衣人喊道:“尔等是何人,胆敢行刺魏王座驾!”
黑衣人没有回答,摆摆手,一群人直接朝刘宇西冲了过来。
黑衣人招招致命,刘宇西虽是大内侍卫,却也敌不过多人同时进攻,渐渐地有些不敌。
杨帆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缩在车里面动也不敢动,直喊“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突然车顶“咣”一声,杨帆一惊,车顶上也站了人了。
杨帆心想,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要死定了。
随后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打斗声,渐渐地,外面没了声响。
杨帆感觉有水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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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顶渗下来,直直地滴在他脸上,他伸手一摸,是血,瞬间一颤。
杨帆心想,完了完了,刘宇西肯定已经英勇牺牲了,下一个,便轮着他了。
他正闭着眼睛,准备英勇就义时,突然听到刘宇西在车外叫道:“殿下,您没事吧。”
听到刘宇西的声音,杨帆乐的睁开眼,大喊道:“本王没事!”
杨帆赶紧从车里钻出来,结果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
“刘侍卫真是英勇无比,凭一人之力竟将这些刺客尽数斩杀,回去本王定当上奏,为刘侍卫讨赏!”
“殿下,我……”
“刘侍卫不必谦虚,你救驾有功,本王定不会亏待你的。”
“殿下,其实……”
“莫要再谦虚了,本王心里有数哈。”
“殿下,其实奴才想说,这些人不是奴才杀的。”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鬼吗?”
“是他们杀的。”刘宇西指了指杨帆身后。
杨帆回过头,便看着他背后不知何时站了四五个人,领头的是一名中年白发男子。
这人五官清秀,面目白晰,眉间微蹙,又身着大红蟒衣,头顶鎏金圆帽,腰间一柄长刀,其他人皆是蓝色蟒服,制服诱惑,英气逼人,像极了小说里写的锦衣卫头头,总结就是一个字:帅!
杨帆赶紧笑笑,向前行礼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殿下客气,此乃奴婢本分。”
奴婢?一个大男人称自己是奴婢?
“额……大人在何处就职,小王日后定当好好谢过大人。”
“奴婢乃是东厂都督葛翔,不敢在王爷跟前称大人。”
东厂?太监?怪不得称自己作奴婢,原来是个没有小jj的。
“那就多谢葛都督了!”
“王爷客气,奴婢还有要事,不便在此处久留了,剩下的路程奴婢会安排人手护送王爷回宫,王爷尽管放心便是。”
“如此便有劳都督了。”
“那王爷,奴婢这便告辞了。”
“都督慢走。”
告别杨帆,葛翔转身一颠脚,瞬间腾空跃起数丈高,而后,便见他直直地翻过座座墙头,朝城南方向而去。
杨帆在一旁看呆了,他第一次见人飞,心叫,我次我次我次,看来小说里写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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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牛皮牛皮牛皮。
葛翔已经不见人了,杨帆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刘宇西走到他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殿下,葛都督已经走远了,您看什么呢?”
“嘘!我在感觉。”
“感觉什么?”
“感觉葛都督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吸一口,便会感觉身轻如燕。”
“是吗?”刘宇西在杨帆跟前嗅嗅。
“本王以前一直以为,你不会飞,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飞,直到本王见到了葛都督。”
“殿下,小人只是个水阶,只有金阶以上的武者,才会用轻功。”
刘宇西一说,把杨帆的兴趣搞来了。
“什么玩意?什么水阶金阶的,本王怎么从未听说过。”
“殿下不习武,自然不知,武者习武是有段位的,依照功力深浅依次分为金、木、水、火、土五阶,其中金阶当属武者之最,当今天下,能修炼到金阶之人了了无几。”
“你刚刚说只有金以上的人,才能用轻功,那这葛都督岂不就是金阶了?”
“是呀,葛都督自小修炼童子功,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乃是咱们北国最强的武者,当今天下,怕是只有东国的镇国大将军金士贞能与葛都督过上几招。”
“我次!他这么厉害!那不就是天下无敌吗?”
“可以这么说吧。”
“找个机会,本王一定要拜他为师!”
“殿下,奴才说过,您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即使您拜葛都督为师,估计也难成大道。”
“不能登峰造极,那防身总可以了吧。”
“可以,只是殿下,习武是日积月累之事,且过程十分辛苦枯燥,以殿下的个性,奴才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殿下坚持不过三日。”
“胡说!本王怎么就坚持不过三日了!我说刘侍卫,你是不是在嫉妒本王,是不是怕本王学成之后,砸了你的饭碗?”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杨帆给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向车边走去。
“得得得,赶紧回去吧,耽搁了这么久,本王肚子都饿了。”
杨帆与刘宇西再次上了马车,葛翔留下的几人,一路将杨帆护送回了宫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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