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某长老一巴掌打在身边的小桌子上。
“让我们一个宗门去做买卖,岂不显得宗门无能,需要弟子出去营生,以后谁还会服我们。”
他身边,一位女子看了看手里的计划书,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无可奈何:“那将怎样?我们就这样每日缩衣节食,不修炼了吗?宗门灵石灵药灵器均已经见底,自从掌门和人大战一场后,为了树立起玄天宗还没没落的样子,又超往年额度招收了弟子,现在更加吃不开了。”
“可要让整个门派出去卖‘唱’,那也太不合礼法,先不说威严扫地的事情,”一个花衣老者捏了捏小把胡须:“就算我们愿意,难道门下弟子会愿意老实放下刀剑,做个卖货郎吗?”
“我看这计划还是别提了,另想出处吧。”老者捏着胡须,又加了一句。
“哦?”郑执笔有些惊讶,怎么连一向只知道找宗门批物资的长老,这回居然硬气起来,会是第二个站出来反对赚钱计划的,“这么说,你的灵器实验材料有着落了?”
“不用你管,我自然有一些炼器好友肯援助我的实验。”老者挥一挥袖子,表示此事不愿提。
“你们呢?”郑执笔坐在掌门主位旁边,椅子靠椅子的紧挨着万天成的方向问道。
见几人都不说话,郑执笔也猜到了个大概。
一个个只知道吃不知道吐的貔貅以前就知道找宗门要材料,现在都安静了,都有自己的‘炼器’好友是吧。当然他只是这么想的,并不是说开会的全部长老、峰主、堂主等都是貔貅,眼神也只在几个重点刺头和缺钱大户上停留。
对于宗门以后命运的事情,万天成是一窍不通的,他只做一个陪衬与见证坐在主位上就好,并不是所有高层都熟悉万天成,带上带头的几位长老都知道这位爷治理宗门,那真是随便滴几滴墨水在批准文件上,都比他治理的好啊。
“既然大家都对物资没什么意见,那刚好最近招收了一些弟子,麻烦各位、就请为新弟子量体裁衣,做出一套合适的行头与法宝吧。”
郑执笔眼见一人正要开口,连忙一脚踢在地板领着掌门飞出去。
“散会!”
“哎,刘长老,你不是最近研究灵药嫁接吗,你不缺灵石吗?”一梳着小辫子的小姑娘追上刚刚出门的老者问道。
那带着单片眼镜的老者开口解释道:“哦,我也有个好友,说我这项嫁接有前途,要找我合作一起研究,已经给宗主提交过合作申报了,到时候研究出成果分他一部分就是,他出灵石。”
问刘长老那人有些失落的说道,“这样啊,还真是羡慕。”
“要是我也有这么慷慨仗义的朋友就好了。”小萝莉看着刘长老远去的背影,酸酸的说道。
话分两头。
武鸢九这边已经乘坐玄元踏来到了房日兔传法堂,说是传法堂,只是一个叫法而已,在武鸢九看来,这其实是一座面积巨大的学校(学校大学院一级,学院指的是在专业领域更注重的地方),传法堂大门外有一座巨大的房日兔星宿雕像,雕像附近还精心布置了一些花草,都不是俗物,光是站在这里,就感觉灵气不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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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武鸢九乘坐的玄元踏嘛,因为玄天宗妹十年招收一次外门弟子,而玄天宗又大的出奇,对于众多刚入门以及还未到金丹期可以稳定飞行的弟子来说,玄天宗早有安排,所以各处都有“出租车(玄元踏)”,只需要花费一些灵石或者金银,即可乘坐,而且玄元踏不只配备弟子,还有专门的地图配合一起使用。玄元踏的使用也不仅限于外门弟子,还有更多不会飞行的。
当然,有些弟子终其一生也没逛过玄天宗,玄天宗太大了,光是逛一圈就会消耗不少灵石金银,而宗门每月发放灵石除了日常开销外,都会被拿来修炼。
“唷,这不是靠卖丝袜的入玄天宗的天才弟子吗?”刚一进自己班级门,就听到一个极为不和谐,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声音,为了恶心他,还特意放大了天才两个字。
武鸢九看都不想看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像这种跳梁小丑,越是理他越显得他多么的伟大,在人群与团队中多么的重要与核心。
那人见武鸢九没有理他,他身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份讥笑,着实把他弄得不好受。
见武鸢九没有反应,他急了他急了,一个箭步冲到武鸢九的桌前,一拳锤在武鸢九的桌子上,“喂,死废物,你聋了是吧,老子说你呢。”
武鸢九看了一眼那人,那人生的尖耳平脸,身上衣物除了那件表明外门弟子身份的比甲,也就是下摆延伸到膝盖或更长的马甲,当然也有和马甲一样长的比甲,但那是清朝才有的东西,全身上下的衣服虽然说不上华贵,但都比周遭人的衣服贵气不少,只是配合他着爱讥讽的脸,没了气度,落了下乘。
武鸢九看他一拳锤的手都红了,叹了口气。“这位同窗,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本该引领同窗同伴一起修仙长生,但你却做得不是人事,真是愧对你一身衣裳啊。”
“你!”那人气急了,左看右顾之下,发现武鸢九同桌有人带着一根笛子,抢过来就要挥手就要打武鸢九。
武鸢九见他动作就知道要干嘛,直接一口快速的语句,将他制止:“哎?你可想好了,在演武场外,同门师兄弟大打出手不只是面临思过崖的面壁,还有高额的罚款,甚至会留级观察,你要是出手了,下次见面就不是同窗了,我可得叫你师弟了。”
这人见武鸢九说话一套一套又很有道理,可恨自己没识得那么多的“字”,只得出手要揍武鸢九。
“前不久两位师兄在我小院附近打斗,赔偿了我一套更大的院子,你应该想好了要赔点什么了吧?”武鸢九说着,从怀里掏出变化为算盘的玄天账本,做一出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来恶心恶心那人。
周围同窗都被这一行为逗的发笑,一向嚣张惯了的公良受不了这气,周围小弟见状赶忙上前拦住。
“让开。”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传来。
“你谁啊,有资格命令老子!”公良正要发作,被小弟拦下,一肚子的窝火,听得背后有人转头就骂去。
既然这个关系户我打不了,揍揍身后的这个出气筒岂不美哉?
“哇——是井羽同学哎,”
“井羽同学你今天好帅啊。”
旁边的女同窗光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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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了,都没看到在武鸢九后面几步进门的井羽,此刻才发现,便都高呼起来。
公良内心更是发酸,骂人不如武鸢九,现在帅气也不如身后这个。
他举起笛子对着井羽就是刷刷几下打去。
井羽也不是好惹的,运转灵力在手,以掌为武器击向白玉笛。
“哎哎,公良你别闹,这个是谁你不知道吗?”见二人打起,赶紧有人出来制止。
公良被来人的灵力打入体内,震动的内脏都在疼,脸色极为难看:“这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一届的七响弟子啊。”有人伸出脑袋在公良身边耳语道。
“哼,这次算是有人保你,下次我看你怎么办。”公良说着,就收回了笛子,和井羽拉开了身位,避免再纠缠到一块。
武鸢九的同桌眼神落寞的看向被公良塞进口袋里的笛子,开口想要讨回,话却卡在嘴边。
井羽得见,他开口道:“把笛子还给别人。”
“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走夜路可不安全。”公良听不得这些,到了手里就是他的东西,哪里有再还给别人的,而且这东西难道不是他的么?
井羽捏着拳头,俨然一副要认真的样子,他看向被抢夺笛子那位同窗满怀期望与委屈的眼神,“我再说一篇,还给别人。”
“哈?你说什么?这不是我家的笛子吗?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从一进门,就发现有个贱人在叫,现在看来,确实不是人。”井羽嫌弃的抠着耳朵。
“小子,不要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是你才对。”井羽开口道。
没想到在杂役院的时候有人强取豪夺,本以为到了外院,就会减少或是没有,但自己小看的贪婪的家伙,到这还有人欺负同门,抢夺同门宝物的。
小子,没必要帮助他,修仙界弱肉强食本就是天地法则,好好修炼帮我脱身才是主要。
一道声音在井羽脑内响起。
哼,那你这么说我也是强者,我就要阻止他。井羽回复到。
对话只在一瞬间完成。
“焚气诀!”井羽运转功法,武鸢九虽然感受不到灵气的具体流向,但也察觉到炙热的气息,更别说近在咫尺的公良了。
公良眼见井羽挥动双手呈虎爪状,那双炙热的虎爪也出现了不容小觑的一股火焰,这股火焰所带来的的不只是热量,还有身边的灵气被急速抽走。
“哼,老子的东西就是打断也不给你!”公良自知不是对手,一怒之下双手抓住笛子,作势一掰。
“咚!”的一声巨响在屋内炸开,再睁眼,公良已经是背靠墙壁了,手臂上还有被井羽袭击留下的烧伤痕迹。
“敢打我,你真是找死。”公良自知受了伤,但气不过,抓起一只靠椅就要丢过去。
“先生来了!”一个在门口看戏的同窗大喊道。
“哼,算你走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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