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寒伸足飞挑以浴盆挡住风十三后,一把抓起聂云从窗户跳了出去,恰逢长街上有一辆黑色马车驶来,他不假思索,拉着聂云就窜入马车内。驾车的车夫对二人视若无睹,只是一味赶车。
聂云坐在马车上惊魂未定,问铁寒道:“这马车是你安排的吗?”
铁寒摇头道:“我又不是神机妙算的诸葛亮,怎么会提前安排一辆马车在长街上呢?”
“那这马车也来的太巧了吧?”
“这倒也并非巧合,我方才远远的听到有马车从这条长街上经过,所以算准时间,在这辆马车刚好经过窗下时突然发难,才得以逃脱!”
“喂,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跑到我的车上来?”两人抬头观看,这才发现马车内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飘香楼的楚楚姑娘已经算是绝色,但和这个女人相比,却还是差了一筹。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来岁年纪,一袭黑衣、鹅蛋脸庞、皮肤白而细腻、一双杏眼如秋水般明亮,紧紧地盯住了铁寒和聂云,脸上怒气未消。
铁寒忙施礼道:“姑娘勿怪,我们二人被凶徒追杀,不得已才借姑娘马车暂避风头,望姑娘见谅!”
黑衣女子怒道:“两个小贼,贼头贼脑的,我看你们才是凶徒!”
聂云闻言大怒,喝道:“你骂谁是贼?”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女子忽地出手,迅捷无比的打了聂云一个耳光,嘴里喝道:“骂你?我还要打你呢!”
聂云被她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又惊又怒,刚要骂人。只见黑衣女子伸手一指他,喝道:“你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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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我就再打你一巴掌!你多说十句话,我就打你十巴掌!”
聂云怒极,但怕黑衣女子再打,只好闭口不言。
黑衣女子笑道:“这就对了!下面我来问话,你们回答。若有半句假话,就请滚下车去。”
聂云忍不住道:“你怎知我们说的是假话真话?”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脸上又被那黑衣女子打了一记耳光。聂云又惊又怒,对那黑衣女子怒目而视,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她。
只听黑衣女子喝道:“我让你说话你才能说话,若是乱讲话,还得挨我的巴掌!明白了吗?”
铁寒冷眼旁观,已瞧出这黑衣女子身手敏捷,定是身负武功,遂抱拳施礼道:“想不到姑娘也是位练家子,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黑衣女子冷笑道:“呸,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两个来历不明之人!”
铁寒亮出腰间的腰牌道:“在下是大理府捕头铁寒,并非来历不明之人!”
黑衣女子见他亮出腰牌,脸色稍缓:“哦,原来你是大理府的捕快。”
“你呢,你又是什么人?”黑衣女子朝聂云问道。
“我是……”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聂云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是一个乞丐,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我是证人!点苍血案的目击证人聂云!”
黑衣女子脸色微变,问道:“点苍血案?”
聂云正要说话,被铁寒伸手拦住:“在下二人蒙姑娘搭救,大恩不言谢!我们不敢再叨扰,请姑娘停车,放我们下去。”
黑衣女子闻言,脸色骤变,叱道:“我这马车岂容你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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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说走就走?”
铁寒冷冷的道:“若我们要走,只怕姑娘也拦不住。”
黑衣女子忽的一掌向铁寒击来,嘴里喝道:“那你就试一试!”
铁寒想不到她竟然说打就打,忙一侧身,让过黑衣女子击来的一掌,右手顺势一搭,已扣住黑衣女子手腕。黑衣女子运劲一挣,竟没能挣脱,气得粉脸通红,忽地飞足向铁寒下阴踢来。车厢内空间狭小,铁寒无处躲避,只得伸左手抓住她踢来的这一脚。
铁寒见她这一脚踢得甚为阴险,心中大怒,有心要惩戒她一番,手上加劲,顿时将黑衣女子捏的花容变色,眼泪直流。
黑衣女子被铁寒抓住手足,不能动弹,忽地朝车厢外大喊道:“二叔救我!”
只听“呼”的一声,车厢外驾车的车夫隔着车帘反手一掌向铁寒击来,嘴里喝道:“放手!”
铁寒见他这一掌攻势凌厉,无处可躲,只得放开黑衣女子,横臂招架。不料这车夫忽然变掌为爪,抓在铁寒小臂之上,铁寒大骇之下,运劲挣脱,只觉对方手指有若铁铸,竟然挣脱不开。
车夫哈哈大笑,运指如风,连点铁寒前胸五处大穴,顿时将铁寒点倒,晕倒于车厢之内。
黑衣女子上前狠狠地踢了铁寒两脚,骂道:“瞧你还威风不?你的功夫再强,还能强过我二叔的大力金刚手?”
她骂完了铁寒,又扭头瞪了一眼聂云。
聂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忙将头侧到一边,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忽听车厢外“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掀开车帘道:“樱儿,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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