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伽叶初现
第一节我心不死
2070年12月24日，地球，雄安政务区，星际交通大厦。
孙奇打了一份辞职，双手递给了乘务长。
“你这孙奇，干的好好的，这么优秀的小伙子这么说辞职就辞职呢，脑子里想什么呢，你以为这是5年前吗，房子很便宜，工作遍地找，然后喜欢的女生一追就ok？不会吧！现在可是经济下滑，人心向背的时代，我们星际交通这么好的工作可不好找了！”乘务长阿姨开始教育阿奇，以为孙奇的举动是一时脑子热。
“对不起，乘务长，美霖阿姨，我必须辞职，必须，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您不要耽误我时间，对不起”孙奇低头答道。
“行，放下你的辞职报告，去吧，地球等着你拯救！”乘务长讽刺道。
走出星际通行公司大厦大门，门卫得知孙奇已经辞职，态度马上变得冷淡。
看着他走开，一名保安说：“整天带着个十年前产的破机器鸟，跟个傻子一样，自娱自乐”。
“可不是，也是个领薪水的人，还一直用十几年前的旧产品，卡的咯吱咯吱的，还整天拿出来，不嫌丢人”另一名保安说。
“哈哈哈，这个人像个大战前旧社会的人，像那个几十年前的老电影里的人，什么来着，哦对，《芬奇》，像里面的角色，那个主角和这个傻缺一样，领着个傻缺机器人，他们都感觉像是世界已经要毁灭了一样，这不，核战都打完了，世界照样不存在嘛，我们照样不好好的吗”
“行了！拿他开涮可以，别拿大战开玩笑，核战的时候要不是中国世界就差点毁灭了，你们捱过了世界核战是因为你们爹妈把你们照顾的好，是祖国把你们保护的好，散开！干活！”，保安队长听到了交谈。
其实孙奇都听到了，那些家伙根本没真正想避开孙奇。
“呼叫吱吱”，孙奇开始部署下一步行动，“吱吱，如果我们贸然到卡佳爸爸面前，让他给我们看壁画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溜进去。”
“是的，可是私闯民宅违法，并且像卡佳爸那样的人，还有会武装力量，你会被干掉，吱吱”。
“那怎么办，跪着求他让我们看看壁画”
“他肯定不行，阿奇，你就，吱吱，你就没想过，放弃”吱吱说。
“嗯......不会的吱吱，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全世界这么多人，这么奇怪的事情偏偏发生在我身上，在前几次梦境中我又自由发挥了，也让我感觉到似乎那个老头也是存在的，他尿我身上，侮辱我，我依旧会救他，再后来，我产生了一个感觉，老头似乎在考验我”
“那你首先要解决的是奇狗360（智能护家系统）”，吱吱说。
“搜索建立防盗系统的相关培训，先学好建立系统的技术，再逆向破解闯进他家，偷偷找到娜塔莎壁画”，经历了这大半年的意识行为，孙奇有了特工的潜质。
“吱吱，山东就有一家防护系统技术学校在招生，叫鸿翔技校，创办86年，最早是进行化石能源挖掘机的工业机械培训，2035年转型专做防护技术，不过”
“不过什么”
“鸿翔学费0.5铬金，未接受国民k30义务教育，年龄16—28岁，你年龄超了3岁，并且还接受了国民教育，按规定就不能再学职业技术了，吱吱”
“嗯...没事，我心不死，事在人为，去山东，去鸿翔学技术”
第二节宗萨仁波切
2071年9月8日，喜马拉雅山脉北侧。
经查证，卡佳父亲的宅子在喜马拉雅山下。
孙奇，吴国栋领着吱吱，两人一机跋山涉水，下了喜马拉雅电梯，一路走到了宗萨豪宅附近。
宗萨是卡佳的父亲，夏尔巴人，2025年出生，中国藏族同胞。
吴国栋是孙奇的同学，2045年出生，生长在西部大草原。
今年夏天的一天，核爆尘埃循环到了地球另一边，阳光洒下来，济南难得仅有的一天好天气，孙奇在鸿翔6号的垃圾街（底层民众聚集的赛伯朋克风格街道，廉价小吃遍地，meta舞台遍地，各类人群混杂）悠哉悠哉，正看着一场机械斗狗比赛的时候长毛吴国栋走了过来，问他押几号，孙奇心想也不认识他，不予理会。国栋说，救～命。结果国栋走开时不小心撞到了在旁边meta中沉浸沉浸的小伙，小伙卸下装备回到现实，告诉国栋打扰了他kiss（眼动游戏让小伙视力和大脑还沉浸在meta中，错把孙奇当成了国栋），国栋看他一个人，就说滚，一把推开了他，结果斗狗场老板是小伙爸爸，有了爸爸撑腰，小伙伸手起扇，却给了孙奇一个嘴巴（眼动游戏让小伙视力和大脑还沉浸在meta中，错把孙奇当成了国栋），孙奇上去就飞了一脚，打成一片。再后来，孙奇和国栋都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孙奇问国栋当时搭讪他没理国栋后，国栋为什么说救～命，是不是这事儿不是意外，国栋回答，救～命，救命这是我的口头禅啊，我有时情不自禁会自己说出来，救～命。之后他俩同时被学校开除，好在学到了技术。
尽管孙奇解释了很多遍，但执拗的国栋始终认为挨打的孙奇主动帮了他，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两人被开除之后，国栋誓死要跟着孙奇，孙奇就告诉了他自己的目的，国栋看着孙奇说，救～命，一起干就完了！
眼前的宅子可谓是豪宅，头顶飘浮盘旋着不知是真的灰鹰还是仿生无人机灰鹰，整体是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外围白木栅栏，尖耸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草坪，充满异国情调。
宅子远处是章子峰，右侧是马卡鲁峰和洛子峰。原本珠穆朗玛峰应该在中间，但2059年的时候，世界屋脊青藏高原和喜马拉雅冰川融化，喜马拉雅山脉的结构开始变化，曾经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因为某国把中间挖空建了军事基地，在冰川融化后倾塌至900多米。这也几乎毁了这个国家，冰川融水汇成大海将这个国家沿着东经80度一分为二。
“吱吱，确定一下宅子防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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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奇狗360“，孙奇问道。
“吱吱，是的，已经确定过了”，因为不在合法空管区，吱吱怕被击落，漂浮高度不到30公分，紧贴着孙奇，国栋看着吱吱这副模样，嘿嘿作笑。
“开始破解奇狗360程序，然后翻墙”，孙奇说。
“吱吱，等一下，貌似还有个看护系统，对，汪汪看家也有，糟糕，是双系统，吱吱，我害怕，我先退下了”吱吱说着钻进了孙奇口袋，头顶盘旋的灰鹰把它吓坏了。
“这麻烦了，破解了奇狗还有汪汪，我们穿的静息服可以防止热源和磁电追踪，但防不了看家屏障，翻墙挖洞都不行了”孙奇拿着粒子望远镜看去，宅子周围全是粗细相间的电磁线条网络，360度绕着宅子密密麻麻好多圈。
“救～命，这么多的狗！”，国栋说，“要我说，直接拿个电镐头，上去哐当一声，冲进去拿了壁画就走，谁能反应过来！”
“你忘了你学校的左老师怎么教我们的了，建立系统的时候心要静下来，要触类旁通，留同析异”，孙奇说。
“救～命，触类旁通，留同析异”
“是的，我们虽然没学习汪汪看护的系统建立，但是他和奇狗是同类的，我们可以旁通的，如果不一样，我们就分析原因，找方法，懂吗？”孙奇说。
“干嘛着，你俩从巴（藏语：意为你俩个贼人）”？突然一个嗓音浓厚声音传来。
地上爬着的孙奇和国栋几乎同时相对回头向上看去，姿势极为尴尬。
“救～命”
只见一位藏人站在那里。
他身穿寸扎白蒙嘉加袍（藏族贵族服饰），头戴毡帽，此袍也叫莲凤锦缎袍，袍子面儿是藏蓝色锦绣，上面画着莲花、凤凰等物，缀着琥珀、玛瑙和银碗形饰物，指带骨板指，手拿108阶的黄白色蜜蜡念珠，腰间插一个像刀鞘一样的铁简，内装竹签笔和藏式墨水瓶。
“还没见过如此打扮的人”，国栋说。
“不要怕，不要反抗，来，跟我走吧”，藏人说。
“救～命”
他俩听话，起身，拍拍土，乖乖跟着藏人。
原来宅子内部是这样的。没有一棵树，整体视野不杂乱，极为开阔，亭台整齐，方方正正，中间一条石子路，两侧各有一个四方鱼池，鱼池不是陷下去的，而是用清澈的玻璃罩着，略微伸出地面大概半米，池内有景，锦鲤欢快的畅游其间，石子路三米多宽，笔直，顺着路边生长着白莲花，尽头连接着一座白色乳漆涂抹的廊房，这儿的主人应该是一位清高的人。
孙奇二人一左一右坐在廊房下的方桌边上，旁边站着把他们领进来的藏人，另外还有两个身着藏红袍的僧人。
“你俩从哪来？”宅子的主人，卡佳的爸爸宗萨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俩对面。宗萨一看就是典型的藏族大叔，双眼是黑眼豆豆，深邃明亮，黝黑的面庞，蜷曲的头发，身材魁梧，表情和蔼。
“救～命，山东来”，国栋说，一出院孙奇就带着国栋来到这儿。
“不怕不怕，你们没事，我是仁波切，amos（摩迦的amos是9.0版本的），进行生物体单因素特征分析（可以扫描分析个体基因，人格类型，生理心理健康状况等，属于被联合国列为禁止民用的技术）”，宗萨说。
“汇报，左边这位陕西人，头部有伤，身体虚弱，意识清晰，情绪稳定；右边这位青海人，腿部有伤，身体健康，情绪急躁，脑部杏仁核肥大（人体大脑组织边缘系统的一部分，负责情绪和调节情绪，杏仁核越大，攻击性越强。一般与童年期经历有关），报告完毕！”宗萨的amos回答道。
“哪个山东？说谎可不好”，宗萨说，“不要怕，孩子们，说出来，说我想听的”，他对着藏人说，“顿珠（全名拉巴顿珠，宗萨仁波切的仆人管家），给他们倒杯酥油茶，拿点糌粑和卡赛”
他俩也着实饿了，一路吃着压缩药丸（一种行军口粮）过来的，看到一桌子的藏式点心就顾不上别的，开始狼吞虎咽。
“我给你俩讲个真实的故事，你俩边吃边听，不要着急”，宗萨拿起手上的绿松念珠说，“年轻人，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念珠，她是我们藏人生命中的一部分，在低头向佛陀祈祷的时候，我们捻着珠子，来洗刷我们的犯下的深重罪孽，颂扬佛陀的功德，我们的信仰，决定了我们的行为。”
宗萨继续说道：“从前呢，这里是个寺庙，因藏有一串佛陀戴过的念珠而闻名。念珠的供奉之地只有寺里的活佛和七个金刚仁波切知道。不想有一天，那串念珠突然不见了。活佛向七个仁波切说道：‘不论谁拿了念珠，只要放回原处，我不追究，佛陀也不会怪罪’，但仁波切们都摇头，金刚仁波切啊，各个都很有悟性，那念珠去哪了呢。七天过去了，念珠依然不知所踪。活佛又说：‘只要谁承认了，佛陀用过的念珠就归谁。’但还是没人承认。活佛很失望：‘没人认，明天你们就都离寺吧，这里容不下你们。但是，拿了念珠的人，如果想留下，就留下吧。’第二天，大家收拾好行李，长长地舒了口气，干干净净地走了，金刚仁波切都是高僧大德啊，谁愿背负污名留下来。但有一位仁波切留了下来。活佛问他：‘念珠呢？拿出来’，答：‘我没拿’。活佛再问：‘那为何要背个偷窃之名’？留下的仁波切道：‘这些日子我们相互猜疑，只有有人站出来，其他人才能得到解脱。再者，念珠不见，佛陀还在呀’。活佛笑了，从怀里拿出那串念珠，戴在这位仁波切手上。”宗萨说完，抬起手，盯着戴在手上的念珠。
“我说，我说，叔叔，我见过您的女儿卡佳，卡佳很美，她很好，很健康，她现在应该还在拍《火星之春》，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一直做梦，梦见......”孙奇听故事听得泪花泛起，一五一十的讲起了来龙去脉。
待孙奇讲完之后，宗萨“若有所思的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跟我来，国栋留在这”
“不行，我在国栋在”，孙奇说。
第三节壁画
一圈又一圈，旋转，向下的旋转楼梯，扶手下侧镶有亮带。
“救～命，做个人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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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装电梯”，国栋抱怨。
“为了防止战争”，顿珠回应。
宗萨看了一眼顿珠，顿珠意识到多嘴了，宗萨开口说“自从上次大战毁坏智网后，我们决定关键部位不再用电。你的这个早期amos鸟，采用太阳能，也不稳定，不知道现在中原日光怎么样，藏区曾经也有日光之城，但现在的光照越来越不稳定。”宗萨指了指吱吱。
吱吱通过小蜜蜂通话对孙奇说，“小心点，这个人不简单，”，孙奇听在脑中。
“我们到了，一共36层，顿珠，开门”，宗萨说。
旋转楼梯尾端正对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暗灰色，由亮色钢铁制成的闭合门。
顿珠拿出挂在腿上的多用匕首，将其变为手摇杆，一头插入门边一个小孔，一头开始转圈摇动，几下门就打开了。
听到声音，地下室里面的灯亮了起来，依旧方方正正，四面墙壁上是环绕晶体屏幕，中间空旷，什么都没有。
“转了这么几圈，虽然这房间空空如也，但这里才是最正常的地方，地面上的那些建筑和装扮也太复古了，这地下室就一下回归了70年代”。孙奇说。
“咦，不是不用电吗？”国栋警觉的问道。
“墙内装着5个高离子电导率的固态电池，不连接国网，可以不充电维持一般功率用电35年，35年后再换一批”，宗萨说着谁拍了下手。
掌声刚落，房间中间就缓缓升起了一个长方体台柱，约一米半高，上面立着一只单调、透明无纹路的普通玻璃杯，杯子约莫15-20厘米，敞口平唇，斜长直壁，深腹圆底，圈足外撇。这杯子看起来就和父辈们以前用到的玻璃杯一模一样，但细看隐隐又有厚重感，像玻璃又不是玻璃。
“看这个杯子，是文物，见到过吗？”宗萨问孙奇。
“救～命，这他妈是文物？好像…也确实是文，物，毕竟现在玻璃很贵，我爷爷说他小时候用玻璃杯（2070年代用透明铝杯，因为玻璃材料被用来建造人造光源了，随着月球发现大量铝矿，因此2070年玻璃制品比铝制品要贵。），这文物历史至少得50年吧”
“这是水晶杯，战国的”，宗萨说。
“吱吱，战国水晶杯，1990年出土于杭州市半山镇石塘村，现藏于杭州博物馆，怎么在他这里，阿奇小心点”。吱吱继续用小蜜蜂暗中提醒孙奇。
等到国栋触摸瓷器的时候，才发现是超声波触觉（一项2018年开始研究，2070年达到天花板的科技。主要通过超声波对个体触觉进行改变，再利用全息粒子影像让个体视觉形成错觉，让原本不存在的事物让个体有真实存在的感觉的一种技术）投影。孙奇看向吱吱，吱吱不做声了。
由于国栋的触摸，好像激发了的机关。紧接着呈现水晶杯的长方体台面上打开了一个方口，正正的实体水晶杯升了出来，与全息合二为一。此时，吱吱看向孙奇。
恍然间，更大的机关貌似被连带触发，耳边开始出现了呼呼的风流声，此时灯光开始从明渐渐到暗，从暗渐到明，从暖白色渐到蓝冷色，又渐到昏黄色，不断配合墙壁的变化，原来房间顶圆内方，现在犹如一座石窟，内里方方正正的四面连接墙的墙角开始起伏，由直角相接变得有了弧度，不过半分钟完全圆润，整个四周成了一个无缝相连的圆环墙面，紧接着，水晶杯发出闪烁的白光，墙面上出现了一幅幅精美的壁画，原来水晶杯里面有微缩影像，通过激光全部投射了出来。
一幅场面宏大，无比欢乐的佛国世界极乐图呈现在众人面前。上端大智大慧、双耳垂腮的授法佛陀耶目若朗星，正襟危坐着；佛陀一众护法以阿难与伽叶为首分立两侧，眉分八彩，拈花微笑。下面千人千面，循循求缘的一众苦行僧人和供养人眼如柳叶，眉线细挑，鼻若悬胆，鼻翼外卷；嘴唇敦厚，体态丰腴的丝路飞天；四弘誓愿，觉道悟众的佛家弟子；淳朴善良的芸芸众生，看的人无不虔诚。
古人壁画所用颜料中，红色为土红、朱砂、铅丹、密佗僧；绿色为氯铜矿、石绿；白色为滑石、硬石膏、石膏、白垩、高岭石和云母。历经千年，含铅的颜料被氧化变黑，因此孙奇他们之前见过的壁画人物影像都泛着氧化后的黑色。
但此刻他们面前的人物着装青红相间，近乎鲜艳，似乎能闻到朱砂的铅锈味。
随着墙面开始转动，画像开始闪着金光晃动了起来，姿态各异，栩栩如生，犹如佛法亲临，呼之欲出。
而此时孙奇只道了三个字，“娜塔莎”。
原来孙奇日思夜想的娜塔莎本尊是佛陀耶的俩位弟子之一，摩诃迦叶！
其实孙奇他俩对宗萨的担心多虑了，宗萨是个善人，是位地道的仁波切。
宗萨告诉他俩战国水晶杯的奥秘。据春秋端木赐所著《越绝记》载，4000多年前，华夏河湖泛滥成灾，大禹领伯益、后稷等人，治水13年，终安定四方。一日帝禹行舟巡游至绍兴会稽山下，忽然风雨并作，电闪雷鸣，一时间波涛汹涌，水浪翻滚。众人皆舟摇桨倾，手足无措，唯独帝禹伫立舟头，手持石耜，双目观水，岿然不动。待风平浪后，一条数米呆头大青鱼浮上水面，大青鱼游至舟前，抬头摆尾，吐出一只水晶器皿。众人皆为帝禹治水有功，此杯乃水神行贡。禹当场将此器皿赏赐伯益，后器皿不知所终，帝禹归寿会稽山麓。
宗萨还说，战国水晶杯其实不是水晶制品，是由千年前坠落的外太空陨石打磨而成的，陨石所含矿物可以捕捉光粒子，自发收集输入记忆信息，如果通过特制的长波辐射，记忆信息就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输出。
刚才他们看到崭新的壁画，就是因为水晶杯曾经长期处于壁画之下，输入过壁画信息。
“所以要解开你的心结，还需去找寻真正的壁画，敦煌（2051年3月，一枚核弹头在酒泉爆炸，敦煌未能幸免）”。宗萨说。
孙奇和国栋在宗萨的要求下住了两个多月，彻底养好了在鸿翔技校时遭下的伤，还顺带给吱吱做了升级修复，学习了藏传佛教文化。
孙奇感觉跟宗萨越来越亲近，宗萨也觉得孙奇不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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