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志全忠孝,东莱太史慈。姓名昭塞远,弓马震雄狮。
几经打听,方知太史慈住所。
临到门前,邵玮已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可是他成年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三国名将。
在门前几经踌蹴,仍未叩门求见。
“子义虽负声明,但其名远不如邴原、管宁等人,大人何故如此?”刘政说道
邵玮心想他这样说也对,毕竟他不知道太史慈在后世的威名,现在的太史慈只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难民。于是说:“刘先生不知太史慈之才也。”
终于叩门求见之后,“何人在此?”如巨钟般洪亮的声音。
“平郭县令邵玮求见”
此时宅门骤开,但见一人身长1.87米,其臂如猿,眉目舒朗,美髯须,威严庄重。
“大人到此,不知何事?”太史慈说着便引进屋去。
太史慈,字子义,青州东莱黄县人,汉末名将,史书记载其弓马熟练,箭法精良,有顺口溜“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夏两侯”,其武艺可排至三国前十,而箭法更是能进前三。
双方坐罢,邵玮环顾四周,墙壁是重新粉饰,但仍难掩一条条裂缝,屋内止有一桌一床,几把椅子。惟有墙上挂着的一对狂歌戟与鹊画弓擦拭洁净,摆放端整,格外扎眼。看来史书记载的没错此人善使双戟和弓箭,邵玮竟产生了一种想和他比试身手的冲动,看看究竟孰强孰弱?
“久闻太史子义大名,如雷贯耳,今得以相见,果然是人中之龙”
“邵大人过奖了,我如今只是一介布衣,与大人想比,何足道哉!”
“你我皆为青州人氏,今日前来欲请子义出山助我,不知一下如何?”
“我来此地,只为避难,此地亦非我久居之处,我无意在此为官,还望大人别为难在下。”
邵玮听言心中自知,太史慈是有远大志向的人,这边陲小地,确实埋没他的才干。并且自己农民出身,不如刘备中山靖王之后,也不如曹操孙权祖上的基业那么丰厚,他自然选谁都不会选自己。招募人才果然对于一个没背景的人很困难。不过作为知晓历史的人,他知道刘政后来就是被太史慈从辽东救走。如果历史没有太多变化,他必然还是要救刘政的,他现在也正是刷知名度的时候。这也是邵玮为什么要去先找刘政的原因。
邵玮于是说道:“你可知北海刘政?”
“可是与管宁、邴原渡海而来的刘政?”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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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闻其名,他们皆为天下名士,却未有机会一见,不知大人说这些干什么?”
“我旁边这位便是刘政!”
刘政在旁听此,脸色骤变,生气的说道:“你怎与我告知他人!”
邵玮听到这些,竟有些想笑,心中想道:“本找你来就是为了征辟太史慈,不把你告诉他,要你何用。”
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于是说道:“不碍事,既然都是来辽东避难的,子义也非外人。”
太史慈闻言,忙起身对着刘政拱手说道:“久闻大名,。今日相见,甚是有幸。”
刘政也回礼道:“不敢当,今我被官府缉拿,如过街老鼠,实在有负盛名。”
邵玮见状,这太史慈分明就是刘政他们这些名士的小迷弟啊。于是趁势说道:“刘先生如今深陷泥沼,不得已才委身于我,公孙度残暴无度,为救刘政,我愿反之,听人言太史子义,孝义无双,你我皆是青州人氏,安肯弃而不救?”
“这……”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想摆脱现在贫困的窘境,更想提高自己的名望,就算再有才,没有名望,也得不到诸侯军阀的重视。太史慈犹豫了片刻说道:“好吧,既是为了刘先生,我当从之。”
辽东的严寒令呼出的热气也瞬间凝固,但此时稍微的心中却是艳阳高照。
三人就这样趁着夜黑,浅出了襄平城。经过两日奔波终于来到了平郭,于是又将谢文彦引荐给他们认识。
那阳仪见已过了四日也未见大黑山士兵进城,心中焦虑,冲进内堂见到邵玮,便叫道:“你这厮莫不是在唬我,这都过了几日,也不见士兵进城!”
邵玮听言劝慰道:“我刚得到消息,明日便可进城,将军稍安勿躁,将军来此多日,我因政务缠身,还未曾给将军设宴迎接,今晚,我们当一醉方休,等明日,将军就可引兵复命。”
阳仪听言,怒气稍平,说道:“这还差不多!”
当晚,邵玮便命人备上酒菜,款待阳仪,酒至半酣,邵玮起身指着阳仪说道:“你这狗官,狗仗人势,我在此剿山贼,惩奸臣,方有今日,怎能会毁于你手!”
阳仪见势不妙,醉意全无,又见屏风后现出两将,正是太史慈和刘政,一左一右。
阳仪只听见一声:“你可识我刘政!”,吓得惊慌失措。
刘政举刀便砍,一颗滚圆的头便掉落在地。
待阳仪死后,邵玮又使人发密信告知新昌,番氏、汶县、安市诸县及郡中田韶等豪族,遂这四县皆举反旗。田韶亦率十几豪族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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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得知此事,勃然大怒,郡中名豪此时已跑了部分,即下令封城,所余数十豪门皆被斩首抄家,不在话下。后又发布通告,广邀郡中名士相投!
至此,辽东郡分为了南北两阵营,战事一触即发。
襄平与新昌有一条河,名为杨柳河,蜿蜒曲折,此时河水已冰封数米,宛若银色巨龙,两岸为泛滥平原,本是一天然的农牧场,此时却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两军正在此对峙。河的南岸为邵玮所率绥波军,5600人。河的北岸为公孙度所率辽东郡兵6500人。
邵玮策马伫于军前,谓左右道:“谁愿为先锋?”
“我愿往!”只见说话那人头戴一顶亮银冠,光华四射,冠上雉鸡尾,脑后飘洒。身披兽面黄铜战甲,挂赤色团火战袍,背后叉着两支狂歌戟,马上悬着画鹊弓,好不威风!此人正是太史慈!
邵玮见是太史慈即道:“子义为先锋,必壮我军声威!”
那公孙度见一小将领一队人马来搦战,便问道:“此人是谁?”
周围皆静默不语,唯有一身着褐色锦袍的人答道:“此人名叫太史慈,武艺高强,大人当避之。”
他说完又有一人说道:“怕这无名之辈?我若前去必斩其首!”
这人名叫柳毅,此人骁勇善战,颇有胆识。
公孙度闻言大喜,遂令出战。
柳毅上马拖着长刀便来,兵器相接间火光四射,一合战罢,柳毅战袍即被太史慈扯在手中,柳毅自知不敌,也不贪战,拍马就跑。绥波军擂鼓助威,太史慈见贼将已跑便取出鹊画弓,柳毅才回到队伍中,方舒了一口气,箭矢破空而来,直直的射穿柳毅的后脑。
公孙度见折了柳毅,心中悲愤,此时,那身着褐衣锦袍的人谓公孙度道:“大将新死,不宜作战,当先退兵,分三批退走,并使一军佯攻”
公孙度听了他的意见,让一郡尉率一千人,假装进攻
太史慈杀了敌将,绥波军士气大振,欲率军进攻。
谢文彦说道:“敌人新败,未退而进,太史慈在阵前恐有失,大人可先遣太史慈回来,我们上前接应,会合之后,再做进攻。”
邵玮遂鸣金招太史慈回来,等到汇合,公孙度大军已然退走,止有佯攻部队断后。遂冲杀佯攻部队,杀敌数百。
谢文彦见公孙度已退走,追悔莫及,便对邵玮言:“敌军中有高人也!”
话音未落,只听一人说道:“我知此人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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