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杜蝮入郇阳城,刚住进客栈,便有店小二寻来,说公孙大娘请公子前去一叙。杜蝮大吃一惊,却也满心欢喜,普通人那有这般待遇,便不疑有他,随来人而去。
来到一处宅院,一个下女迎了上来说:“公孙大娘有请”。杜蝮走进房内,只见一女子,身材柔美,面容极佳,杜蝮心中叹道:好一个绝色女子!
只听公孙大娘:“公子才名,小女子素有耳闻,今略备薄酒,请公子过来一聚”,杜蝮忙回道:“浅薄之名,愧不敢当!怎比得上公孙大娘倾国倾城,貌胜西施!”,公孙大娘:“公子谬赞,小女子愧领”。
说完,命下人备下酒席,二人分主宾坐下。公孙大娘:“公子请!”,酒过三巡,那公孙大娘:“如此良辰,自当为公子剑舞”。
然后站起身来,只见遏云歌响清,回雪舞腰轻。只要君流眄,君倾国自倾!杜蝮心醉,几杯下肚,竟然睡了过去……
待到杜蝮醒来,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缚,躺倒在地板之上。心中震惊,知道中了那公孙大娘的道了。
正在束手无策之际,突然一个石块飞来,竟将身上的绑绳削断。杜蝮拿起石块一看,圆圆的,却能像剑般锋利,将这绳子削断,心中甚是诧异,何人竟如此厉害?
就在此时,房子外传来脚步声,杜蝮忙躲在门后,待那人进来,一掌将那人打昏,逃了出来。此时已是深夜,四周静悄悄地,杜蝮走过几个房间,看见前面房屋透着亮光,便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透过窗户,看到二人,一人为赤发老者,另一人竟是日前在官道与自己交手的那个汉子。心中吃了一惊,凝神之下,听到二人正在议事,似乎正在谈论自己。
只听那汉子说:“已查明,那杜蝮乃郑州巩县人,此人颇有几分才气”,那老者问:“可查到此人师尊是谁?”,就在此时,杜蝮不小心弄出声响,那老者一闪而至,杜蝮还未看清,人便已到眼前。
心中甚是吃惊:“此人好生厉害”,那老者看到是杜蝮:“呵,原来是杜公子,请屋内一叙”。到了屋内,那老者自我介绍道:“老朽姓姚名钟,是此处的主人”,然后指着汉子说:“这位姓姚名玄真,是老朽的管家,前几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杜蝮忙说是,看到杜蝮面有疑惑,便继续说道:“郇阳一带素有盗匪,可惜那日让那贼人逃脱了”,杜蝮一听,很是惭愧,原来是误会一场。忙对那汉子说对不起,那汉子倒也大度,没有责怪杜蝮。
三人说了一会话,那老者似乎有些倦了,便吩咐管家带杜蝮去休息,那姚玄真带着杜蝮到了一个房间,然后便走了。
杜蝮因醉酒醒来,想着今日的遭遇,翻来覆去睡不着。大约过了二个时辰,忽然听到房瓦上有脚步声,不禁好奇,起身上房查看。
只见两个身影一闪而过,杜蝮赶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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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来个房间,来到一个院落,只听有女子哭声,那二人跳到院子里。
杜蝮正犹豫是不是跟下去,只听一个声音说:“你也下来吧”,一听,真是大喜过望,竟然是师傅,忙跳了下去。
那女子看到有人走进来,吓得不敢哭了。其中一人对女子说道:“梅娘,是我,不要出声!”,说完扯下面罩,杜蝮一看,竟是官道上逃跑的白净汉子,心中甚是诧异,此人不是盗匪吗?怎么跟师傅在一起?
四人走出院子,杜蝮正想问师傅怎么回事,这时四周突然火光通明,只见那老者,带着姚玄真和十几家丁现身而出,每个家丁手里都举着火把,老者叫道:“什么人敢闯我姚家堡?”。
师傅笑道:“自然是爷爷我啊”,老者:“阁下是何人?”,师傅道:“在下姓林名寻欢,初次路过宝地,深夜来访,还请恕罪!”。
此时杜蝮问那白净汉子怎么回事?白净汉子说我们兄弟三人来郇阳城看公孙大娘剑舞,我家娘子说心中仰慕那公孙大娘剑舞,非要跟来,不曾想在这郇阳城,姚家堡人看见我娘子美貌,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正说话间,林寻欢喝道:“你们还不快走,啰嗦什么,不要命了!你们逃出后,不必等我,我自会来寻你们!”,杜蝮,白净汉子和梅娘一听,赶紧朝外走,那姚玄真欲要阻拦,却被林寻欢出招拖住,林寻欢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口中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姚钟心中震惊:“自己威震武林几十载,人送外号赤发狂魔。一生之中,罕遇敌手,此林寻欢是谁,如此厉害,以前竟闻所未闻?”。
杜蝮等三人逃出城外,白净汉子和梅娘松了口气,不禁担心林寻欢会不会有危险。杜蝮却一点担心,因为他知道师傅武功远在那姚钟之上,跟他们打斗,不过是逗他们玩而已。
不一会儿,林寻欢赶到,打了个响指,有人送来二匹马,白净汉子和他娘子拜过救命之恩,便骑马走了。
林寻欢和杜蝮说了几句话,吩咐杜蝮回去好好练功,功成之后再出江湖,免得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话说那日杜蝮拜别师傅,原想听从师傅之言,回去习练武功。只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此回去,好生不舍,便从江南道朝那苏州而去。
路上捡到一块玉牌,只见一面刻着一个“天”字,另一面刻着一个“地”字,杜蝮看这玉牌甚是精致,心生喜欢,便挂在腰间。
苏州乃千古名胜之地,杜蝮到了此地,自然是先要去浏览一番。这日在太湖,走了大半日,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恰好看到前面有个太湖大酒楼。
便走了进去,找了个桌子坐下,招呼小二过来,要了二斤牛肉,一碟花生,还有若干小菜,一壶酒,将就着吃了起来。
隔着三四个桌子,有个青衣汉子,时不时向杜蝮看过来。杜蝮初时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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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只是看得次数多了,感觉奇怪,便也拿眼看过去。
那青衣汉子见杜蝮看过来,口中便道:“好俊俏的公子,在下敬你一杯”,说完倒了一杯酒,向上一抛,然后用筷子一挡,那酒杯像箭一样向杜蝮飞来,酒却分毫未滴出……
杜蝮微微一笑,伸出筷子,犹如杂耍一般用筷子顶住杯底,溜溜地将那劲道卸掉,筷子似粘住杯底一般,众人一看,齐声叫好……
那青衣汉子叫道:“好俊的功夫,可惜却甘做魔教爪牙!”,杜蝮疑惑:“兄台此话何意?”,青衣汉子指着杜蝮腰间的玉牌:“这便是那魔教信物”,杜蝮将玉牌取下,摔碎在地:“这是在路上捡来的物什,原不知这是魔教信物”。
那青衣汉子顿时缓了脸色,走过来说:“在下佛爷洞派弟子范鹭,未知公子高姓大名?”,杜蝮:“在下姓杜名蝮”。
范鹭:“原来阁下竟是天师门下”,杜蝮诧异:“兄台如何知道我是天师门下?”,范鹭笑道:“这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天师教号称天下武学泰斗。那日天师收你为徒,早已天下皆知!”范鹭心中纳闷:“为何我自己却不知道?”。
二人把酒言欢,兴趣相投,一番畅饮之下,竟结为异姓兄弟。酒足饭饱之后,范鹭俯耳告诉杜蝮一个大秘密,原来江南武林同道正在密谋围剿天地双煞,并邀杜蝮同去,杜蝮欣然答应。
那天地双煞,是一对孪生兄弟,一人名唤陆煞海,另一人则名唤陆煞地,此二人皆魔教弟子。那魔教是近十数年崛起的一个神秘门派,无人知道该门派叫什么名子,教主是谁,以及教坛所在,教中只以“天地”玉牌为凭。
这一夜,众人设伏于七子山,杜蝮一看,竟有十数人之多,大多是苏州当地武林人士。其中一人姓陶名绍明,早年为学武功,入赘钱门,那钱门乃暗器世家,门下弟子个个是暗器高手。
据说数年前,那陶绍明父母,加上兄弟姐妹,全家十几口人全部被那天地双煞所杀,因此这陶绍明无时无刻不在想报那血海深仇。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只见一个身影倏忽而来,张兄和归兄率先出击,与那魔头交手,斗不过三个回合,均被打翻在地,众人皆惊,好厉害的魔头!
范鹭仗剑而出,斗了十数回合,便也险象环生,杜蝮一看不妙,赶紧加入战团,范杜二人与那魔头斗了不过五十回合,也自招架不住。
幸好陶绍明暗器破空而至,那魔头才攻势稍缓。那陶绍明暗器甚是厉害,犹如长了眼睛一样,专往那魔头周身要穴招呼,那魔头应对也是甚为吃力,看到范杜二人也是硬手,于是使出轻功,竟自遁去。杜蝮一看,那魔头所用轻功竟是“三百里遁”,比自己高明不知多少倍……
经此一战,杜蝮收回心思,听从师傅之言,回家苦练天师神功。破魔性,修正道,后终有大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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