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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结时迁

    话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荣转身看清了来人。

    此人通身黑衣,形容清瘦,一副炯炯有神的眸子让整个人看起来干练非常。

    不等来人答话,花荣迅捷的抽中佩剑,用冷峻的语气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我?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那人立即开口道:“好汉休要动手,听我慢慢解释!”

    “说吧!”花荣又是冷冷的一句。

    突然他发现之前还在自己胸前的那块护身宝玉不翼而飞了。

    正当他四下里张望无果之际,对面的汉子开口了。

    “阁下是在寻找这块宝玉吗?”

    花荣闻言,向汉子手的方向看去,他惊异的发现那块晶莹剔透的宝玉此刻正被握在汉子的手中。

    “这汉子的手段好生得!”花荣不禁在内心深处感慨道。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花荣紧接着追问道。

    “小人姓时名迁,方才眼见阁下衣着华贵、气度不俗,想来必是大家富户,故而想尾随观察一二,再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那人顿了顿接着道:“不瞒英雄,鄙人乃是江湖人称鼓上蚤的时迁。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多见谅!”

    鼓上蚤时迁?我的天!

    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一名梁山好汉,花荣为此感到惊异非常。

    时迁在梁山好汉中虽然排名倒数第二,可却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奇才。

    只可惜因为他特殊的出身,一生都活在别人的轻视之中。

    “好汉?”此刻的时迁眼见花荣有些走神,忍不住唤了一声。

    一声之后,花荣回过神来,收起自己的那柄长剑来,冲着时迁拱手道:“原来是时迁兄弟。在下花荣,幸会幸会。”

    因为身轻如燕、来去无形,时迁成了刺探情报方面不可多得的奇才。

    想到这里,花荣不禁眼前一亮,这是在是这凶险的逃亡之路上一份厚重的慰藉。

    “想必时迁兄弟也目睹了之前本人杀了郑屠一事吧?”花荣此刻平静的问到。

    时迁闻言,有些紧张地说:“好汉杀了郑屠,是为民除害,小人钦佩之至。实不相瞒,小人也算戴罪之身,决不会去官府告密的!”

    其实花荣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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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是贼,我是逃犯,都是官府通缉的要犯,自然不会相互出卖。

    于是语气和缓的继续说道:“我当然相信时迁兄弟的为人。”

    接着花荣走到时迁身边,问道:“时迁兄弟,你不是高唐州人士吗,怎会在这东京见到你呢?”时迁闻言不禁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强人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出身呢?莫非他真的认得我?想到此处,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想不到我时迁现在也是东京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此刻时迁那颗悬着的心也稍稍平复了下来,缓缓道:“小人所做之事不甚光彩,不想连累乡亲们,于是想到到这繁华之地来寻个生计。”

    “不知时迁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花荣继续问道。

    谈到接下来的打算,时迁是从来没想过的。

    他除了有一身他人难以企及的盗窃本领,也不会其他技能。至于把“盗窃”这门本事发扬光大?那想都不用想,但凡能有其他营生,谁会甘心去做贼呢?

    “唉!”秦锋长叹了口气,说道:“时迁兄弟,你也是堂堂的男儿,学的一身的本领,难道就只能做些鸡盗狗的勾当?整日里躲躲闪闪,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真的甘心吗?”

    若是要说服别人,首先就得站在对方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在印象中时迁初次出场的时候,就说过类似的话。此刻的时迁内心,不可能没有任何想法。

    时迁闻言,一股酸楚瞬间涌上心头,花荣的这一席话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他何尝不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之所以远离高唐州还不是担心万一失手被抓,让祖上蒙羞。

    过去的无数日夜,他无时无刻不在憧憬和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只是梦醒之后,面对的依然是冷冰冰的现实。

    “不知哥哥有何指教?”时迁神色黯淡地道,称呼上已是亲近了许多。

    “兄弟可曾听说‘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之说?大丈夫处世,当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如今奸臣当道、朝纲衰落,贪墨横行,民不聊生,兄弟与其小偷小摸被世人所耻笑,不如随我一起,高举“匡扶正义、澄清玉宇”的大旗,在这风云际会的特殊时期,成一番不世之功业,岂不是人生一大幸事?”眼见时迁被自己方才的一番话所打动,花荣顿了顿继续慷慨激昂道“纵然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七尺之躯!,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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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迁顿觉内心涌起满腔热血,那随着世事变迁已日渐冰冷的内心世界,重又出现了一缕温润的暖阳。

    不得不说,此刻花荣的这一番陈词对时迁而言,还是颇具感染力的。好一阵子之后,时迁的内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此刻的时迁内心渐趋平静,虽说在一瞬间有热血激荡之感,可是毕竟人不能脱离现实世界,而更重要的是人要有自知之明。

    仅靠一己之力,在现今世道下要做成大事,几乎就是痴人说梦。

    于是在短暂的停顿之后,时迁回答道:“小人才疏学浅,不堪大用,恐怕......”

    就在他准备详细陈述一番自己的心迹之时,花荣又开口了:“兄弟可知东溪村晁宝正?”

    “小弟听说过。”时迁看着花荣又摆弄了一下腰间的那把佩剑,神色间有些不大自然。

    他当然明白此刻花荣的意思:能在瞬息之间要了郑屠的命,又身兼禁卫军参将,身手自然远在自己之上,加之自己又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若不能共举大事,只有血溅当场了。

    可是话说回来,花荣毕竟非常赏识时迁的“特异能力”,若能争取到这样的奇才,对自己今后成就一番事业,那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为了让时迁解除戒备心,看到自己真心求贤的样子来,花荣将佩剑解下,上前朝时迁一拜道:“兄弟在上,请受花荣一拜,鄙人今年二十二,不知兄弟贵庚?”

    “小人今年二十。”眼见花荣如此折节下士,时迁有点受宠若惊,赶忙行礼后答道。

    “我意与你结为生死兄弟,有朝一日,让世人都能记住我们的名字,不知兄台意下如何?”花荣略显激动地道。

    时迁闻言,有些好笑但更多地是感慨。

    他自幼孤苦,没有兄弟姐妹,突然间莫名其妙多了这样一位结义兄弟,内心瞬间五味杂陈起来。

    他没有再拒绝花荣的好意,二人当下就找了一处风景秀丽之地进行简单的结拜仪式,而后又到一家酒肆,痛饮畅谈至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二人简单的用过早餐后,又再次踏上了流亡之路,不一样的是,在彼此的内心中,少了许多的怅然,多了几分温润和踏实,有时候,陪伴不仅仅是最长情的告白,更是人生旅途上一份沉甸甸的礼物,它鼓舞着我们迎着春风、揣着梦想用生命去抒写下那一首首缠绵隽永的诗篇,也助力我们开启别样的不凡人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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