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这……这怎么上去啊?”惊看一眼头顶,赵大海愣摸着后脑,忸怩不安,道。
怎么?头顶星辰在外,数米之上确有一洞口可容身材苗条的二人通过!
是时,赵天寒只压了压那圆滚滚的肥肚皮后,便手头一揪:“嘿嘿……走好吧你!”
“啊?救命啊!!!”恍惚间,身体中空而两眼一花,赵大海是浑身惊颤地直飞出了洞口,道。
为此,鬼笑一声,赵天寒也轻搂细腰,纵身一跃,道:“嘻嘻……月玲,我们飞喽!”
“啊?呀!!!”惊心动魄的片刻,不知是害怕,还是羞赧?赵月铃竟花容失色地搂紧了腰肋而脸红。
随后,飞出洞口,使“无名”将大海稳稳地接下,赵天寒立春风得意:“嘿嘿……没事啦!”
“嗯!”赵月玲嘤咛一声。
时间却仿佛静止了一般!
怎么回事?此刻,与天寒四目相对,紧紧相贴,看着那俊朗不凡的外表,配以温情爽朗的浅笑,以前那个贪玩呱噪的弟弟,似乎在一夕间变得成熟可靠了起来!
于是,心底羞臊,脸泛桃红,赵月玲更咽了一瞬后,二人便如诗如画地飞停了半空,缓缓飘落……
“嘻嘻……月玲?你没事吧?”赵天寒呆呆地笑道。
“没……没事!”赵月玲含羞撇头,极力地想掩饰住内心!
可是,当转头看向去别处时,却被周遭的气象万千所深深震撼!!!
怎么回事?眼前皓月当空,繁星点缀,四面灯火通明之下,到处皆典雅气派的殿宇!真难以相信,往下看时,地面大理石铺切之间,那精雕细琢的兰花正妖艳极绽,活灵活现?!
如此奇景,真叫个叹为观止!然最最引人入胜的,却还是百米旁侧的那一座鹤立斐然,气势如虹的雄伟高楼!
为何?楼间巨柱有红龙盘旋、火凤翔跃,二者真似要呼之欲出的一般,叫人热血沸腾、感概万千时,不想!其上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玉,竟还有金灵巨龙游戏其间?惊呼!冰寒的月光照耀而来,它即乘雷直上,一飞冲天——与楼旁碧绿明清、亭亭玉立的那一池青莲,互为映射,相得益彰!
“哇!这……这什么地方啊?真漂亮……”沉醉于眼前的华贵,几人显然已深深不愿自拔!
直到一片树叶薄如刀刃,由下而上,急速飞来!
“咦?这谁呀?”赵天寒随手一拈而四处看道。
原来,是张熠翎由底下树丛中飞出!
“怎么?”很是诧异地瞧见远处一小队铠甲兵正整齐大步地朝这儿赶来,赵天寒立急拉着大海往底下树丛飞去,“嘘!不要出声!”
“噼啪噼啪……”铿锵有力的步伐转瞬即至!
众人小心翼翼地躲进了树丛,而赵大海更害怕得屏住了呼吸!
“奇怪!刚刚明明听到有人大喊!”队伍中有一人满腹疑团,道。
“哎……我看你是听错了吧?这儿根本没半点人影!”另有人漫不经心而回。
故其余人立忧心忡忡,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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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不……还是算啦?赶紧回归本职!否则,城主大人若知道了……”
说完,队伍渐行渐远……
赵大海忙喘口大气,急问:“哎……天寒!这儿……这儿到底是哪儿呀?我们……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做梦?”皱眉深思间,赵天寒已渐变惴惴不安,“这里的一切……与之前的地狱火海相比,实在是锦天秀地,富丽堂皇!再有……瞧刚刚走来的士兵穿着,这里……这里难道是……”
“怎么了啦?”赵月玲觉察到异样。
赵天寒便出言解释:“嗯……要是我没猜错,这里……这里八成应是那城主府才是!”
“城……城主府?”赵月玲惊呆了双眼。
接着,赵天寒神情颇惊地急问:“张兄,你出来时瞧见了那一对傻兄弟吗?”
“前面!他俩进了前面的小屋!”张熠翎只眼神一扫,冷道。
由此,远远望去,百米外的小屋虽不宏伟,但与青州城的多数房屋比,已然算雕栏玉砌,奢华万千!
“万一里面要再有个什么机关暗道?”思虑一刻,赵天寒很是害怕着急,“不好!这城主府地形复杂,还侍卫众多,要没那对傻兄弟带路?”
说完,张熠翎已动如脱兔,闪去了那小屋。
接着,赵大海疾步狂奔,赵天寒轻牵月玲的手来,一步一趋……
片刻,几人先后溜进了小屋!赵天寒鬼头鬼脑地关上屋门:“喂,我说!这乌漆麻黑的,你们怎么都不点灯啊?”
边说着,刚一转身,便见赵月玲惊慌失色的模样!
“诶!怎么了啦?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赵天寒毫不知情地问道。
是以,赵大海舌僵不下,局促不安:“你……你自己看呀!”
怎么啦?瞅眼向里一看!
惊呼!此刻吴有德神色慌张、躺倒在地着,被张熠翎横刀立脖而不敢吱声;而至于那吴有才,怒视一旁、双匕紧握,恨口咬牙下,也不敢有轻举妄动!
“嘿嘿……”赵天寒喜眉笑目地上前,“诶……我说张兄,你这是干嘛呀?”
“哼!”张熠翎眼神一闪,自霸气外露。
因此,吴有才急瞥眼过来,忙扯扯嗓子,道:“赵……赵天寒???你……你们怎么?还有这小子……都他妈到底谁呀?一上来就拔刀……”
“嘿嘿……张兄,你还是先把刀挪开吧!”赵天寒贴近了前来,仍笑脸嘻嘻。
可张熠翎未予理会,寒刀依旧是半分不移!!!
遂觉乎尴尬,赵天寒叹气一声,便又转而笑道:“哎……吴老板!我们当然顺着你的密道来的咯!还有……这一位是我朋友——张熠翎!”
“张熠翎?”吴有才刚一打量,便见刀锋一转,那寒刀竟贴去了赵天寒胸前。
“怎么?”在场之人皆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赵天寒亦只呆呆地问道:“喂!你搞什么呀?”
张熠翎眼如刀锋,说话已然能杀人诛心:“你听好啦!我只说最后一次,我张熠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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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朋友!!!”
话音一落,寒气是顺着刀尖而来,由心口直侵去肺腑!
自此,惊寒之余,愣觉出张熠翎眼神中夹杂的丝丝悲凉,赵天寒立马讪皮讪脸地改口:“呃嗯……大哥,我错了行吗?吴有才,这一位……是我将来最最重要的对手——张熠翎!!!”
“最最重要的对手?”张熠翎即刻收刀,退去了一旁。
而回想起刚刚那冷酷的眼神——真如寒刀刺心,令人发麻!
赵天寒闪现了臆想后,再次上前:“诶……我说吴有才,你们兄弟……也忒不厚道吧!有这出路也不带我们几个?不仗义啊!”
“我……哼!臭小子,老子怎么可能带你……”吴有才义愤填膺,激动异常。
故赵天寒立马插科打诨地笑道:“好了嘛!刚刚的事就一笔勾销!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青州城啊?”
“哼!有也不可能带上你!坑了老子的白玉响铃簪,现在……还偷走我的密道?”吴有才血气冲顶,直咬牙切齿。
而后,赵天寒油腔滑调,是胁肩谄笑:“哎呀好朋友,别那么斤斤计较嘛!大不了算我借你的,出去后……加倍还你?”
“呸!我去你大爷的!你小子比奸商还奸,哪还能信得过你?”甩手一声,吴有才转过头去,嘟嚷个不停。
就此,赵天寒也顾不上脸面,立反口威胁:“那好吧!你要不答应……那我们就一直跟着!反正也是火烧眉毛,大不了谁都别讨好!”
“呃嗯!你……”吴有才急红了眼来,又怒不可遏,“你小子耍无奈是吧?”
“哎呀……我说吴老板,你就行行好嘛!我们这些人可都是镖师出身,你带着我们,不就多带了一点‘护身符’吗?”轻叹一声,赵天寒又啖以甘言,道。
遂吴有德听后立眼转一转,急上前来:“嘿嘿……老弟!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这事儿我答应你们啦!不过……你们可得保护好我的安全啊,还有……这些个包袱,也得你们拿着,好生看管!!!”
“嘻嘻……好啊,就这么定呐!大海,帮他俩拿着包袱!”喜眉笑目一瞬,生怕那吴有才出言反对,赵天寒便满口地答应。
之后,赵大海傻头傻脑,拾起了地上的包袱,吴有德则趁机将弟弟拉到一旁,轻言细说……
“哎……老哥,你干嘛要答应他呀?要知道,那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根本不是好鸟!”咬牙一声,吴有才仍眉头紧皱,大惑不解。
故吴有德搂过其肩,立侃侃细语:“诶……我说老弟,这城主府可守卫森严呐!你一人想走,那绰绰有余,可你老哥我……一点功夫都不会呐!万一这一路要有什么差池,咱们还可能拿他们垫背不是?你说呢?”
“嘿嘿……”转头一看,但见那吴有才已连连点头、吞声不语时,赵天寒便滑过来月玲跟前,偷笑不语。
“你又笑什么鬼呀?”赵月玲忍不住好奇,道。
“哎呀,等会儿你就知道啦!”赵天寒尽显一脸的得意,还故弄玄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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