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澜山一见大事不妙,连忙说道,
“吃,怎么不吃,琳姐不也没吃呢吗,我们这就吃!”
牛澜绮不依不饶,
“吃与不吃,票还是要投给唔”
一把被牛澜山捂住了嘴。
“呸,你干什么!”
“姐,你可少说一句,行不行?”
牛澜绮的表现却让所有人脑中过了一股清流,她像是受气包小女孩一样撅着嘴说,
“我就是爱吃薛阵做的菜,我想吃一辈子,给他投票有什么不对,哼”
“”
爱情的力量,就这么伟大吗?
众人几乎要替牛澜绮吼出心中所想。
预备,
鼓劲,
助威,
摇旗,
呐喊:
Mr Xue,you can crazy carry me!
琳姨没听到牛澜绮在说什么,也没看到众人那欲言又止的内心独白。
她抬起头看向薛阵,
“烤羊尾。”
“烧羊尾。”
“蒸羊尾。”
“老东西,难得,你还能记得我爱吃的菜。”
“不过没用,晚了!!已经晚了几十年!!”
“”
四座皆寂。
卧嘞个法克娘希匹,SO TM BAD!
瞧瞧,刚才说什么了。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的伟大知道不!
众人几乎再度替牛澜绮吼出心中所想。
预备,
鼓劲,
助威,
摇旗,
呐喊:
Mr Lin,you can crazy carry me!
有没有什么碎玻璃般的声音众人不知道,只是牛澜绮那边忽然没了半边角的铁木桌子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牛澜绮手中簌簌落下雪白的木屑,纷纷扬扬,如雪飘舞。
“滴~滴滴滴~滴滴~”
不知哪里传来轻轻的节奏,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寒风飘飘落叶~”
“军队是~”
“咔!”
盆栽一把按掉了音响的按钮,挠挠满头翠绿的乱发,
“不好意思放错了,稍等,马上,我再来过”
众人满脸呆滞。
尼,尼玛,好厉害的样子。
“咔!”
“滴~滴滴~滴滴滴滴~”
“你知道我曾爱着你~”
“你知道我还想着你~”
“离别时说好的不哭泣~”
“为什么眼泪迷离~”
“分手时含泪看着我~”
“到现在你是否记得我~”
“爱情的故事分分合合~”
“痛苦的人不止我一个~”
“轰轰烈烈”
“轰!”
牛澜山手底下爆出一声巨响,
“轰你大爷!你!够了没有!!”
盆栽第二次挠头,小心翼翼的问,
“呃感觉还对不上吗?”
“emmm,我还有别的但是人家觉得这个就蛮合适的嘛”
“”
赵二的嘴角抽了抽,
赵擎苍嘴角抽了抽,
林愁嘴角也抽了抽,
所有人都嘴角都在有规律抽搐,宛如小儿麻痹症患者的集体聚会。
或许当抽搐的嘴角停止运动,一切都将变得索然无味。
——他娘的哪个鬼知道到底要给这货多少钱她才能把这个到哪儿都自带BGM的臭毛病给老子改掉!!
寂静无言。
忽然,一阵怪异的响动又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牛澜绮低声呜咽着,眼睛里似乎有泪水,嘴里塞满了林愁做的南乳猪手。
“我,我吃完了我投薛阵。”
“前几道菜我没吃过,我,我觉得可,可能会有所偏颇。”
牛澜山几乎绝望了,
“姐,你”
薛光远叹息道,
“澜绮,前几道菜”
“不,我觉得,可能有所偏颇。”
“我要重新吃,不是第四次才要薛阵死吗,前面只要有一次他赢了,不就没有第四次了吗对吧澜山对吧??”
“姐!!”
牛澜绮的目光看向林愁,
“我来了,我输了,你满意了吗,我要吃前几道菜”
“林愁,求求你我要吃那些菜。”
林愁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道,
“免了吧还是?”
赵擎苍眼神落在林愁身上,非常微妙。
(你看本帅作甚。)
(你小子看着办。)
正当林愁犹豫时,琳姨低声说,
“林愁,让她吃吧。”
这
琳姨闭上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又补充了一句,
“就让这小贱人她和那老东西,输得心服口服。”
林愁叹着气,一道道的端过菜。
但那众人吃过的菜,几乎都没剩下什么东西,非常凄清。
牛澜绮擎着筷子,哑着嗓子,
“这些菜是”
林愁,
“”
他只得说道,
“自制鱼吞羊。”
“挂鸭。”
“东安鸡。”
“南乳猪手。”
“枝江大曲,还有”盆栽眨巴眨巴狡黠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的补充道,“你不是说,枝江大曲,最配南乳猪手么?”
林愁咬牙,盆栽卧槽你大爷!!
沈大儒的眼神凝固了,喃喃重复,
“自制鱼吞羊。”
“挂鸭。”
“东安鸡。”
“南乳猪手。”
“枝江大曲。”
“好厉害的卧槽”
在场众人哪有一个耳力比普通人沈大儒还差的,听他喃喃自语了几遍,也都察觉了不对。
“卧槽!”
“厉害!”
“牛逼!”
“mmp!”
微妙的目光大规模聚集,饶是林愁酒意上头,也有点扛不住。
歪歪!
你们这种眼光看本帅是几个意思?
本帅特么的是被欺负了的那一个啊!
怎么搞得好像老子才是反派大BOSS一样!!
赵擎苍暗中向他翘起大拇指,不停的咳嗽着。
“噗。”
牛澜绮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仰天就倒。
牛澜山惊呼道,
“姐,姐你怎么了!”
“姐!!”
薛阵一下子扑倒在牛澜绮桌前,“澜绮,澜绮!”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琳姨也冲了上去,
“阿绮,阿绮!”
“”
林愁一脸懵逼,啥情况??
赵子玉凑过来,挤挤眼睛,
“琳姨大名——牛澜琳。”
“牛澜琳?”
林愁酒都气醒了。
合着你们一家人在这演呢?都特么的是戏精转世的??
赵子玉小大人儿一样啧啧有声,
“切,大人的世界,真的看不懂,不就姐夫和小姨子那点事儿么,有啥的啊~!”
林愁忽然道,
“卧槽,那薛明扬和薛明放,是她们谁的别是一人一个吧”
“哼,都不是,填房的这老家伙忒不要脸,填房死了之后,居然又娶了我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旁系姑母家的堂姐,不就为了和赵家沾点亲带点故么!”
“我要是琳姨,哼哼~!”
林愁也信了,这特么就是爱情啊!
这是我等散发着清香的单身狗,永远都看不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