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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北洋水师(3)

    随着南面招募到的工匠不到赶到,船坞的修建工程日益飞进,已经初具规模,庞大的船坞雏形,已经覆盖住了港口正面的水域。

    赵越已经完全沉浸在船坞及海船的建造当中,由于招募到的船匠水平有限,赵越画出的硬帆五桅海船仍旧无人能造出来,不过桅杆,还有船帆、巨桨,这些海船部件,船匠们倒是能做。

    刘老汉每日里组织着船匠赶制三艘海船所用的部件,而赵越则足不出户的绘制着从南津口到吴郡的海图。

    韩馥回到冀州后,听说赵越真的在东平舒大肆建造船坞,略微放下心来,对于辛毗、荀湛等人劝其让冀州于袁绍之言,也是搪塞而过,心存侥幸下继续留任冀州。

    直到年根了,忽然听到消息,幽州各地守将齐聚东平舒,韩馥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急忙遣荀湛为使,去洛阳寻求袁绍之助,并隐晦提出愿意让出冀州。

    东平舒由于赵越来此建船坞,使得百姓们能够在冬季中赚了不少钱粮,旦日之际满城街巷各家各户挂起了彩灯,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东平舒县衙大堂内外摆了四十多酒席,关羽、张郃、周敦、陶升这些从边城赶回来的大将与张飞、赵云、颜良、文丑诸将,坐于赵越右手边,而左手边则是沮授、张宝、齐周、戏志才、郭嘉、许杰等文臣。

    皇甫坚寿哥俩由于重孝在身,加之代郡、上谷二地刚收复不久,所以二人并没有来东平舒参加酒宴,而俊靡、阳乐、玄菟郡也要有人镇守,所以吕家兄弟、阎柔、王门、王当等人也没回来。

    吕家兄弟和王门众人跟随赵越较早的一批人,时隔近一年不见,年关宴席也没能来参加,心中着实想念的紧,看向关羽言道“大哥,你们回去时,定要带上两车美酒,给吕家兄弟等人带回去,并代我问候他们。”

    关羽在玄菟郡一年多了,肤色也有些红中带黑,威武之外更添一种边疆宿将之气,端坐在首位上,尽显大将之风,冠军之赫,闻言知道赵越重情,心中想念那几员旧将,感叹的同时,拱手说道“主公放心便是,即便你不说,诸位弟兄也是知道主公心思的,他们也是很想念主公的。”

    在这种文臣齐聚的重大场合上,关羽很是恪守君臣之礼,不以兄弟相称。

    赵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边疆不比他处,只能遣派这些个旧臣心腹镇守,他才会心里踏实,当然并不代表他猜疑过其他将领,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赵越将酒樽端在手中起身绕过书案,从左手边沮授始,缓缓迈步从众人面前走过,依次将众人面容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从右手边关羽处走回原地,站住身子,面向众人沉声说道“从古至今,但凡英雄人物,身边无不聚集着一群盖世豪杰,往日天下皆言我赵越是汉室三英之一,我不以为然,因为我赵越有几分能耐,我很清楚,文不过沮师,谋不比志才,武更是不如两位兄长、子龙等人,如此何以敢称为英杰?

    可今日,我赵越敢对天下人讲,我赵越乃是当之无愧的大汉英杰,因为正是有了诸位豪杰忠心相随,我不是英雄,试问天下何人还为英雄?”

    诸将被赵越如此豪气冲天的壮语,触动不已,豁然起身,举樽喝道“主公,英雄。”

    赵越神情色威严的喝道“请”,说完仰面饮尽樽中酒。

    众人齐齐喝道“我等敬主公”说完同时举樽一饮而尽。

    赵越抬起双手,示意众人坐下后,转身走回主位坐下,对众人言道“今日虽年关的喜宴,但天下不靖,何以言喜?诸位随我征战经年,平乌桓,退鲜卑,破高句丽,终算是保住了幽州太平,可董贼未除,天子仍困牢笼,中原战火连天,百姓生灵涂炭,我与诸位岂能安心独享太平?我意,全军休养两年,两年后,挥师西进,破长安,救天子圣驾,汝等肯助否?”

    “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众人齐声喝道。

    “好”赵越一声断喝,看向关羽沉声说道“关羽听令”

    “关羽在”关羽豁然起身拱手应道。

    “今命你为北地大都督,全领北地事宜,张郃、阎柔为左右副都督,吕家兄弟、陶升、王门、王当、周敦皆升为裨将,其余诸将升为校尉,助你镇守北地。”

    座下的张郃、陶升、周敦等北地守将齐齐起身喝道“喏”

    关羽重重一抱拳,躬身言道“云长必不负主公之托。”

    待众人坐下后,赵越又看向张飞、赵云二人说道“张飞、赵云,命你二人为骁骑将军、越骑将军,分别统领虎啸营和白马义从,宇文言蹊、李潇、赵海、罗飞,你四人皆升为校尉,宇文言蹊、李潇为虎啸营副将,赵海、罗飞为义从副将。”

    六员大将齐齐站起拱手应道“喏”

    “麴义、李值命你二人为偏将,颜良、熊飞信、苏军、邓圣、邓宣命你五人为裨将,文丑为铁壁卫统领,刘虎、姚翼为副统领,于正、文泰、马荣诸将皆为校尉。”赵越看向诸将沉声说道

    麴义众将闻言,急忙起身喝道“喏”

    武将加封完毕后,转头看向左手边文官们言道“戏志才、郭嘉为左右军师,张致逸为军师参赞,另外我打算在此地新增一属衙,名为海务总署,许杰为海务督办,具体事物,过后我会列出章程来,其余诸位,则原位不便,各司其职。”

    沮授闻言,疑惑的问道“主公,不知这海务总署,归哪一曹?”

    “独立属衙,直接归都护府。”赵越言道

    众人闻言无不惊讶,而坐于末尾的新进文臣许杰,则是一脸激动,独立属衙,还归赵越亲自管辖,这足矣证明赵越对海事的重视,竟要亲自主持海务。

    赵越将文武之事分配完,最后说道“两年后,我希望幽州梁谷满仓,兵甲齐备,将士皆为百炼精兵。”

    “喏”众人躬身说道

    “呵呵,政事已毕,诸位,新年即到,我等今夜,要一醉方休。”赵越哈哈笑道。

    东平舒沉浸在喜庆热闹的喧嚣中,而巨鹿、清河两郡则兵马调动频繁,韩馥麾下大将韩荣、韩猛、高览、张旭四将率领数万大军,一副如临大敌般严守着边界,以防赵越南攻,这个年关恐怕他们要在军营中度过了。

    洛阳的袁绍在荀湛面呈韩馥书表后,也急忙遣派大将淳于琼、严敬、吕威璜、苏由领军两万赶奔冀州助防。

    对于冀州如此动作,赵越闻得消息后,只是付之一笑,并未理睬,专心于船坞之事和海务总署的设立。

    冬去春来,铺盖大地数月的积雪渐渐消融,春风刮过,花草嫩叶竞相峥嵘。

    正是春暖花开三月烂漫之时,南津口的船坞也终于建成,赵越的硬帆桅船虽没造出来,但商船却造了五艘,而原来的两艘商船也正式退役,成了载送杂物的货船。

    看着堆积如山的各式各样的海船部件,赵越心忧如焚,苏双也是心中焦虑,接连送出去数封书信都杳无音讯,眼看钱也花了,船坞都建成了,徐玄等人还是没信,苏双只得请命欲要亲自走一趟南面,最不济也要替赵越找个能工巧匠回来,总不能白忙活一场吧,那么多部件堆在船坞内外,万一坏了可怎么办。

    赵越却没有答应,只是言道再等些时日,毕竟袁术和陶升、张超两军在广陵对峙呢,赵越可不想苏双路上出事,便准备将商船改良一下,装上重弩,先出海试一下,探探海路,核实下他私下里所绘制的海图,有无遗漏之处。

    还未等商船开始改良,却是怕什么来什么,存在偏仓里的十几个桅杆起了火,连同偏仓也着了起来,吓得众人急忙取水灭火,幸好是船坞,面前就是海水,很快便将火扑灭了,可十几个桅杆也化为了灰烬。

    许杰、刘老汉怒怕不已,生怕赵越怪罪,急忙亲自领人查问,一问之下,更是火大,原来是守夜之人夜里煮鱼,不小心失了火。

    赵越听着刘老汉的回报,一脸深沉的看着堂下跪着的守夜壮丁。

    那壮丁早已怕的混身瘫软,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发颤的支撑着身子,不使自己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已。

    “早前我已明令禁止过,不可在船坞内生火,船坞内如今堆放那么多布帆、桅杆,一旦失火,全毁已,汝为何不听?真是坏我大事。”赵越恨恨的呵斥道,他不是弑杀之人,尤其是对百姓,不过此人着实可恨,就想命人推出去明正典刑。

    那人不断叩头道“小的知道犯下重罪,只是上有老,下有小,小的死不得啊,还请大都护开恩啊。”

    赵越闻言心中动了恻隐之心,是了,此人年过三十,正当壮年,上有老下有小之时,若真杀了他,一家人何以为生,深吸一口气就想开口免去此人的死罪。

    这时那人却是又哭道“小的真不知道那鱼油也能着火,求大都护饶了小的性命吧。”

    赵越闻言不禁轻“咦”一声,疑惑的问道“你说鱼油起的火?”

    那壮丁急忙抬头说道“是啊,小的日间捞了条大活鱼,本想拿回家吃,可夜里腹内饿的急,就想着煮鱼熬汤,填补下肚子,小的生怕走了水,所以用的沙土堆灶,本该无事的,可谁成想,小的将那油腻的鱼油撇出去后,火星不小心溅到了上面,火一下子就着起来了,那火还极难扑灭,小的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越烧越大。”

    “嘿,这倒是奇了,在后世中,赵越也没听说过鱼油能着火,因为有那么多可燃物,没人会无聊的用鱼油当燃料。”

    赵越起身对那壮丁说道“你随我到外面,再熬一次,若是果真如你所言,我便饶了你性命。”

    “诶,多谢大都护开恩,小的句句属实,这就去熬。”那壮丁急忙叩头说道。

    刘老汉、许杰陪着赵越与那壮丁走出大堂,又命人从后厨中取来一条肥鱼,要说这东平舒还真就不缺鱼,各家各户都是打鱼的能手,甚至吃不了的鱼肉,也都晒成了鱼干。

    那壮丁将鱼剔下鳞片,切成一块一块扔在锅里,就在县衙院内,架火煮了起来,不消片刻工夫,那锅里的水就沸腾起来,水面上也浮起了一层澄明的鱼油,壮丁小心的用勺子将鱼油撇在一处,舀了出来扔在地上,立时鱼油遇冷,变得有些发稠,黏糊糊的一团。

    那壮丁取了柴火,稍稍在上燎了一下,登时那鱼油轰的一下燃了起来。

    众人大感惊奇,赵越从亲兵手中拿过一把佩刀,上前轻轻拨弄,那鱼油越着越紧缩在一起,似胶一般黏在地上。

    赵越又令壮丁舀水浇之

    那壮丁急忙抬头说道“是啊,小的日间捞了条大活鱼,本想拿回家吃,可夜里腹内饿的急,就想着煮鱼熬汤,填补下肚子,小的生怕走了水,所以用的沙土堆灶,本该无事的,可谁成想,小的将那油腻的鱼油撇出去后,火星不小心溅到了上面,火一下子就着起来了,那火还极难扑灭,小的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越烧越大。”

    “嘿,这倒是奇了,在后世中,赵越也没听说过鱼油能着火,因为有那么多可燃物,没人会无聊的用鱼油当燃料。”

    赵越起身对那壮丁说道“你随我到外面,再熬一次,若是果真如你所言,我便饶了你性命。”

    “诶,多谢大都护开恩,小的句句属实,这就去熬。”那壮丁急忙叩头说道。

    刘老汉、许杰陪着赵越与那壮丁走出大堂,又命人从后厨中取来一条肥鱼,要说这东平舒还真就不缺鱼,各家各户都是打鱼的能手,甚至吃不了的鱼肉,也都晒成了鱼干。

    那壮丁将鱼剔下鳞片,切成一块一块扔在锅里,就在县衙院内,架火煮了起来,不消片刻工夫,那锅里的水就沸腾起来,水面上也浮起了一层澄明的鱼油,壮丁小心的用勺子将鱼油撇在一处,舀了出来扔在地上,立时鱼油遇冷,变得有些发稠,黏糊糊的一团。

    那壮丁取了柴火,稍稍在上燎了一下,登时那鱼油轰的一下燃了起来。

    众人大感惊奇,赵越从亲兵手中拿过一把佩刀,上前轻轻拨弄,那鱼油越着越紧缩在一起,似胶一般黏在地上。

    赵越又令壮丁舀水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