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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卫仲道很受伤

    蔡琰的神情变化,卫仲道最为敏感,见蔡琰脸色红润的盯着赵越看,心中妒火中烧,开口说道“使君高论,令学生佩服,不愧能作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样的佳句,这首旷世之作,我与顾兄还有师妹可是拜读过无数次了,是吧师妹。”

    提起诗赋之事,场中莫名升起一股尴尬之气,蔡琰眼中有些疑虑,此时她对自己早先的判断也不敢笃定了,毕竟方才赵越的表现很出色,尤其是那句时势造英雄,非寻常人所能说出来的,正在犹豫之时,旁边站着的王粲,看向蔡琰问道“蔡姐姐,你不是说那首诗,不是赵越作的吗?”

    一句话将蔡琰问的尴尬不已,卫仲道心中窃喜,一脸看好戏的瞧向赵越。

    蔡琰尴尬片刻后,抬头看向赵越欠身一礼,柔声说道“小女子才疏学浅,使君的佳作有许多地方,不甚明了,还望使君能够不吝解惑。”

    赵越就是为了这事急匆匆来的,闻言就要开口为自己洗白,旁边蔡邕笑道“诶,我们别光站着,来坐下说话。”当先走到书案后,跪坐下来,蔡琰走至蔡邕身旁坐下。

    赵越三人则坐在书案对面,王粲倒是很勤快的跑进后面草庐内提出一壶浆水给蔡邕满上后,笑道“恩师口渴了吧,请喝水,这是姐姐用那泉水熬的浆,可甜嘞。”

    “呵呵,乖孩子,坐下仔细听,莫要开口。”蔡邕捋须一笑,嘱咐王粲一句后,端起陶碗抿了一口,蔡邕毕竟当世名士,自然不会参与晚辈之间的辩论。

    赵越这时看向蔡琰开口问道“蔡小姐不知有何疑惑?”

    “使君的这首诗,每每读起来都让人感怀良多,其中充满了离别相思之苦,又暗含不能长相厮守,这般刻骨铭心之情愁,以使君的年岁和当时正是新婚之日,怎么会有此一作?”蔡琰一脸疑惑的问道,以赵越这般年龄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人生感悟呢?

    蔡邕将陶碗放下,手捋须髯,双眼微眯,耳朵直直竖起,他初闻此诗时,惊为天人之作,可当听说是出自未满二十的赵越之手时,也是心存疑惑,暗道非是赵越所作,如今本尊就在面前,倒要看看赵越如何说辞。

    顾雍和卫仲道二人各怀心思的看着赵越,等着赵越开口解答。

    赵越眉头紧皱,一脸感怀往昔的神情,长叹道“我与家妻大婚之时,心中自然高兴不已,可更多的是,对往日与家妻相识、相知,相爱的感叹,我与家妻相识在性命危难之时…………”

    赵越便将自己如何虎口下救的刘莹,以及刘莹隐瞒身份,衣不解带的苦守寒室照顾自己伤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缓缓道来,最后叹道“如今我夫妻二人虽已成婚,我却常年领军在外,不得相见,往日生活虽苦,却终日相见厮守,只是这样的日子,恐怕一去不复返也,心中着实百般滋味在心头,因此才做的此诗。”

    “哦”在场众人恍然大悟,皆被赵越夫妻的故事生生打动不已,蔡邕一脸感慨道“子兴为国受苦了。”

    “没有国,哪有家,子兴不觉得苦,而我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也从未消减。”赵越平静的说道,心中划过刘莹的身影以及那段美好的日光,一脸温情似水。

    蔡琰被二人的爱情故事感动,眼睛湿润,两行清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见赵越一脸男儿柔情之色,心中不知为何羡慕起刘莹来,偷偷拭去眼角泪痕,又问道“那诗中的银汉是谁?鹊桥又是哪一座呢?琰儿翻阅了很多典籍都未查阅到。”

    “不想蔡小姐所问与我妻子一样。”赵越一脸惊讶的看向蔡琰脱口而出道。

    蔡琰闻言急忙低下头,心脏犹如小鹿一般乱撞,脸色羞红一片。

    赵越并未注意蔡琰女儿之态,而是满怀回忆的继续说道“这是一段爱情故事,传说……”赵越又将牛郎织女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在场几人痴痴如醉,半晌后,直到赵越讲完了,几人仍旧意犹未尽。

    蔡邕突然起身跑进草庐内,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故事足矣流传后世,当要记载入册。”

    顾雍长叹一声,对赵越拱手说道“使君大才,元叹自叹不如,不曾想使君竟是文武双全,令人实在敬佩。”

    “元叹兄年长于我,直呼我表字便可,如今在家中,不必那般多礼。”赵越拱手笑道

    “礼不可废,在家中更应遵守才是。”顾雍板起脸来,一脸正色的说道

    赵越一听,心中暗叹道不愧是令江东百官都敬畏的肃侯,赵越早知其秉性,便不再多言,想怎么称呼自己随他去吧。

    蔡琰一双妙目早已痴了,如此文武双全,又俊逸非凡的少年英雄,问世间有哪个少女不喜欢?哪个少女不爱呢?

    卫仲道虽也敬佩赵越夫妻的感情故事,可你赵越都已经有妻子了,还来诱惑琰儿干嘛,心中简直要气疯了,正好蔡邕进了草庐,不在场,于是拱手笑道“赵使君大才,学生佩服,即便使君伉俪的故事,也令学生感动不已,今日学生有幸得遇使君,斗胆请使君留下诗作一首,让我等能够时时拜读。”

    蔡琰闻言抬头一脸期盼之色看向赵越,顾雍猜出卫仲道心思,眉头紧皱,不过心中也十分期待赵越会有何佳作,所以没有出言阻拦,含沙射影的对赵越说道“请使君留诗一首,满足我师弟的愿望吧。”

    说白了就是我这师弟恃才傲物,您费些心,让他懂事点,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

    赵越见顾雍神情,便猜出其一二心思,也想给蔡琰和顾雍留下深刻印象,以后说不得能招揽至麾下。

    于是点头笑道“那子兴便献丑了”

    “哼,最好能如此。”卫仲道心中冷哼一声。

    赵越看了看四周风景,见翠竹挺拔直立,便抬手一指竹林,说道“我便以竹林为题好了。”

    说完闭目静思良久,随后豁然睁开,朗声咏道

    “有节骨乃坚,无心品自端。

    几经狂风骤雨,宁折不易弯。

    依旧四季翠绿,不与群芳争艳,

    扬首望青天,默默无闻处,萧瑟多昂然。

    勇破身,乐捐躯,毫无怨。

    楼台庭柱,牧笛洞萧入垂帘。

    造福何论早晚?成材勿计后,鳞爪遍人间。

    生来不为已,只求把身献。”

    一首短赋吟罢,三人尽皆失色,这赵越才思竟如斯敏捷,当真奇才也,再联想赵越前番豪言壮语,竟与此赋前后呼应,足见其心中怀着一颗为国为民不惜自身的远大抱负。

    蔡琰起身对赵越欠身一礼,柔声说道“使君之才,之志,令琰儿佩服,此赋琰儿想配曲一首,弹奏于使君一听,不知使君意下如何?”

    赵越闻言起身笑道“能听到蔡小姐奏曲,子兴不枉此行。”

    蔡琰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请使君稍后。”说完低首碎步走过短桥,回到雅轩内取琴。

    卫仲道的双眼一直跟随着蔡琰曼妙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雅轩内才收回目光,眼中难掩****。

    赵越将目光从蔡琰翘峰上收回,眯眼瞥着卫仲道,心中很是鄙夷,真是衣冠禽兽,满心的龌鹾。

    工夫不大,蔡琰怀抱着一张七弦琴走回座位,将琴横放在书案上,那琴由梧桐木而制,古朴典雅,琴尾尚有一块焦痕。

    蔡琰抬妙目看了一眼赵越,屈膝而坐,伸出藕白的玉臂,十指在琴弦上拨弄、跳动,一阵婉转悠扬的琴声缭绕升起,使人陶醉。

    清风掠过,蔡琰如瀑般的秀发随风飘荡,曲调陡然一转,犹如狂风暴雨袭来,不断击打在竹林间,那缓缓流淌的小溪,也随之汹涌澎湃而起,层层叠叠的巨浪携盖天之势,压向竹林,誓要将竹林摧垮。

    雄浑大气的曲声将赵越带入其境,仿佛那翠竹一般傲然于天地间,任由狂风巨浪不断的袭来。

    良久后,曲调渐缓,经历过狂风后的翠竹轻摆腰身,渐渐恢复平静。

    蔡琰一曲奏罢,收手轻放在双膝上,一双美目看向沉醉其中的赵越。

    赵越心境也随之慢慢而收,不由得开口长吟道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吟罢,睁开双目,一脸钦佩的看着蔡琰,微笑道“蔡小姐琴艺无双,一曲道尽青竹坚韧不拔的品格。”

    蔡琰也十分惊叹于赵越的才华,开口说道“多谢使君夸赞,使君之才也令琰儿佩服。”

    “呵呵,哪里,哪里,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全赖小姐仙曲为引,才有此作。”赵越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说道

    一旁的顾雍已经被赵越连番妙语,惊得不知暗叹几回了,不由得开口赞道“使君出口成章,真乃奇才也。”

    卫仲道一张脸早已成猪肝色了,拱手干巴巴的笑道“使君大才,学生也是佩服,佩服。”

    这时蔡邕已写完书稿,拿着竹简从草庐中走出来,看向三人笑道“你们聊得很投缘嘛,方才聊的什么?竟让琰儿抚琴一曲,我在里间都听得心潮跌宕。”

    蔡琰起身将赵越方才两作咏了一遍,竟然一字不差,令赵越暗暗佩服,好惊人的记忆力啊。

    蔡邕听罢,看了眼赵越,说道“这两篇佳作也足矣记载在册,呵呵,没想到子兴你来这一次,竟带来了诸多惊喜。”抬头看了眼天色,对蔡琰笑道“今日子兴留宿在此,你去准备晚饭。”

    “是,父亲。”蔡琰听到赵越要在自家留宿,脸上绽放出两朵红霞,偷眼看了一眼赵越,便向雅轩走去,竟是要亲自下厨。

    此举令蔡邕和顾雍惊讶不已,卫仲道则气的险些晕过去,自己来此数月都未曾尝过蔡琰亲手做的菜肴,不想赵越刚来,蔡琰竟为了他主动下厨。

    卫仲道实在坐不下去了,不愿再看两人眉来眼去,豁然起身对蔡邕拱手说道“恩师,学生今日有事要去叔父家一趟,便不留下吃饭了。”

    “额,哦,好吧。”卫仲道的叔父在朝为官,家就住在城内,蔡邕闻言也未多想便点头同意道。

    卫仲道与赵越、顾雍拱手一礼含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