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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在家绣花吧

    “你们得的是胖病。”

    朱高炽笑了,自顾自的到了一碗酒说道:“先生真会说笑,难道胖还是一种病不成?”

    江寒微笑的问道:“不信?”

    江小白这时插话道:“寒儿,别吓唬爹啊。爹刚享几天清福,不想还没抱上孙子就死了啊。”

    而朱高炽却微笑不语,显然是不信江寒说的话。

    江寒也知道以现在的医学认知,肯定不相信肥胖也是一种病的。

    在古代,肥胖那是富贵的象征。谁家的老爷要是枯瘦如柴,那肯定被人认为家道中落了。

    “不信的话你们跟我来。”江寒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包厢。

    留下朱高炽与江小白对视一眼,也都摇头跟上。

    江寒将二人带到河边。

    “你们抬起自己的脚,朝地上用力的跺两下,感受一下什么感觉?”

    江小白听后,就按照江寒说的,抬起自己的脚狠狠的朝地上跺了两下。

    “什么感觉?”

    “麻了。”

    “还能不能走两步?”

    “走不了了。”

    江寒朝他爹江小白说道:“正常人跺两下也会麻,但肯定是能走路的。爹,你……”

    说着就一脸的哀伤,摇头叹息不已。

    江小白信了。

    这也容不得他不信啊,他儿子以前没展露过医术,现在突然让自己做这些动作,又说的那么肯定,那自己肯定是有病了啊。

    当下就哭着瘫软在地:“儿啊,爹就要死了,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

    朱高炽疑惑,自己的父皇前几日也逼迫自己减肥,现在这江寒也有意无意的让自己减肥。这不会是江寒与他爹一起演戏让自己看的吧?

    疑惑间,他也抬脚狠狠的跺了一下。

    “嘶”

    朱高炽觉得自己的脚钻心的疼痛,怎么的也下不去第二脚了,但是现在也感觉到麻了。

    难道江寒真的懂得医术?

    “先生,你刚刚说我们的病能治?”

    江小白一听也不哭了,一抽一抽的也抬头看向江寒。

    “能治。”

    江寒为二人制定了简单的减肥计划,期间朱高炽还是确定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如果你不坚持,怕是活不过四十岁。”

    说完,江小白再次嚎啕大哭。

    江寒忙问:“爹,你又咋了?”

    “你爹我已经三十六了,我就还能活四年了。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

    ……

    傍晚,江寒吃了晚饭,便坐着马车离去。

    离去之时王荣抱着江寒的大腿就不撒手,哭喊的说道:“少爷你骗人,上次说要带着我的。”

    江小白见状大吼一声:“你家老爷都快死了,留在家里伺候我!”

    留下一脸委屈的王荣。

    马车上,江寒从怀里掏出骗来的木瓜种子,这东西他基本属于没掏钱。

    朱高炽与沃夫二人谈判,酒的价格是一两金子一坛酒,如果能把种子送给江寒,一两金子可以卖给他两坛酒,沃夫同意了。

    接下来就是江寒与朝廷之间的谈判了,朱高炽说会派专人过来跟他谈。

    他等着就是,谈判这事,他还真没服过谁。

    看着手中这一包上百颗种子,江寒的嘴角也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这个能让女人疯狂之物,在未来的几年里,将是自己挣钱的大杀器。

    就在江寒幻想之际,马车已经来到龙利村,这是他特意吩咐车夫的。

    江寒还是决定与张宏商量一下买地的事情。

    在村口下了马车,村子中还有不少的院落亮着灯火,几条趴在院落门口看门的土狗看到来人是江寒,又安静的趴下了。

    江寒来到张宏家里,看到灯火照出了两个人影,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咳咳”

    屋里张宏的声音传了出来:“谁。”

    江寒回应:“是我,江寒。”

    张宏没有回应,倒是江寒听到屋里传来点点窃窃私语:“快……穿衣……别……了。”

    江寒就站在院子里等候,不多时,一个衣衫整齐的女子走了出来,还朝他打了声招呼:“呦,江公子,这么晚了还来找张宏啊,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说完,逃也是的跑了出去。

    江寒当然认识她,村西头的刘寡妇,长得白白净净,又有味道。夫君前几年病死了,一直无有可托付的人,上次去山脚下帮忙也有她。

    “进来吧。”

    江寒笑吟吟的走了进去,拱了拱手道:“打扰里长的美事了,实在是煞了风景。”

    张宏闷声闷气的说道:“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要干什么?”

    “哎呦呦,那刘寡妇大晚上也不睡觉,怎的不见你说她?”

    张宏老脸一红,气哄哄的坐在了桌前。

    “说吧,找我干啥!”

    “买地!”

    “不可能!”

    “那刘寡妇……”

    “江老弟,你看看你,坐下来谈谈嘛。”

    当江寒从张宏家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得意,仿佛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说不出的豪气。

    ……

    次日早上,江寒拿着锣照常敲响。

    士兵们在江寒数到六十的时候已经排列整齐。

    “报数!”

    “1,2,3……101”

    “报告教官,应到102人,实到101人,请指示。”

    江寒一愣,问道:“怎么多出一个人。”

    李廉小跑的来到江寒面前,小声的说道:“教官,昨日太子的儿子不是留在了营内。”

    这时江寒才恍然大悟问道:“人呢?”

    “报告教官,还在睡觉。”

    江寒微笑,让一旁的李廉打了个寒颤,不由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他心里清楚,每当江寒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下一刻,江寒吼道:“朱勇。”

    “到!”

    没错,江寒要好好的调教朱瞻基一番。在自己的地盘就要守自己的规矩。自己去叫他落了下风,士兵们都知道朱瞻基的身份,显然是不敢触碰虎须的,唯独朱勇最为合适。

    “去,将朱瞻基给我拎出来。”

    朱勇面如死灰,他爹是朱棣的家将,他自然也是。现在让他去拎朱瞻基,就相当于让他爹就拎太子。他不敢,但又不敢违背江寒的命令,一时间骑虎难下。

    江寒自然知道朱勇不敢,不过想到史书中记载,这朱勇就是因为胆魄不足才造成了一场悲剧,也是狠了狠心:“今天你要不去就给我滚回家。然后告诉你爹你是个逃兵,不配带兵打仗。以后就在家绣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