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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虎卒序列”。

    也许是猜出了杨镇南在想什么,“陆”一边挽起右前臂上的袖子,一边说;“你看这个!”

    当杨镇南依言看去之后,便赫然发现在“陆”那右前臂那黝黑并略显粗糙皮肤上有着一行极为清晰的字——“虎卒五一七二六一”。

    杨镇南之所以能一下就认出了这一行字,是因为它们既不是比较难以辨认的“古代”文字,也并非是这里的某种“外星文字”,而是汉字。

    实际上这一行字不仅是汉字,还是简体的。

    这行字的字体笔画极其清晰,且颜色呈有些接近于黑色的深红褐色。

    显然这决不可能是胎记之类天生的印记或是后天由于各种原因而形成的皮下色素沉着所造就的印痕,而是用纹身之类的某种手法人为制作出来的一种印记。

    而且当杨镇南看见这行文字的时候,立即便明白了这行文字的含义和它的用途。

    毫无疑问的是,这是一组身份代码,就如同各种证件上的序号一样。

    而从这行文字开头出现的“虎卒”二字便可知道,在这里的这个“天下”,这组身份代码显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因为它显然只属于这里的这个“秦国”的军人。

    而且杨镇南觉得如果自己的分析没有差错的话,事实上它极有可能是仅仅专属于这里的这个“秦国”所拥有的那八支最为精锐的,在这里的这个“天下”几可说是战斗力最为强大,完全是所向无敌的军团——“虎威军”中的军官和士兵们。

    “这个是‘虎卒序列’,所有在‘虎威军’中受训跟服役的人身上都有。不光是胳膊上有,大腿上有,后背上跟脖子后面也都有。”不等杨镇南询问,“陆”便就这组文字作出了解释。

    “这个、这个是去不掉的是吗?!”杨镇南试探着问。

    “呵呵,先以金针刺破肌肤,针锋需入肉三分,针出须见血。若针将出而未见血,则需使将出之金针于原处复进一针,见血方止。待针孔列成字形后,再以牛血调和赭石粉涂抹搓揉,填塞针孔。再以晴日下暴晒一日之白练缠缚。十日后解去白练,则字成!依此法所成之字经久洗而不损分毫,经终身而其色仍如新。”“陆”苦笑着说了这段话。

    杨镇南知道,古人其实只在书写的时候才会使用被后世称作文言文的那种文体,在日常对话中并不会使用,至少不会刻意的去用。

    所以“陆”刚刚所说的这一段听着虽说有点像是后世所说的文言文,但是却明显要粗浅和直白了许多的叙述,应该只是“陆”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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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某本书或类似的文稿上所写的一段东西,因此,他并不是要故意这样说话的。

    而杨镇南也很容易就听明白了,“陆”刚才所说的这段话实际上就是在跟自己讲解他身上的那些所谓的“虎卒序列”的“制作方法”和其强大的“抗破坏能力”与“耐久能力”。

    实际上杨镇南不光是能听明白“陆”说的这段话,他还能把它翻译成所谓的白话文,并解释其中的一些名词和词语的意思及其真正所指为何。

    其实这段话在被翻成所谓的白话文之后就是这么几句话;“先用‘金针’刺破皮肤和肌肉,针尖进入肌肉的深度要达到三分,而且在把针拔出来之后应该出血。如果针快要被拔出来了但却没有出血,就要把快要拔出来的针在原来的地方再重新扎进去,直到针拔出来就出血为止。在针孔排列成了所需要的字形之后,就要用牛血混合着赭石粉涂在针孔上,而且还要揉搓,目的是让这种混着牛血的赭石粉进入并把针孔填满。然后使用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没染色的麻布把刺字的地方包裹起来。十天以后解开包裹的麻布,字就成了!用这样的方法‘制作’出来的字不但洗不掉,而且即便经过‘终身’的时间颜色也不会变化或者是‘掉色’,还是会像‘新的’一样。”

    杨镇南知道,在古代,人们在很多时候所说的和记录上所写的“金”指的都并不是黄金,而是铜。

    所以“陆”这段话里头讲的“金针”有很大概率所指的其实并不是用黄金制作的针,而用某种铜合金,比如铜锡合金或铜锡铅合金,也就是青铜制作的针。

    此外,杨镇南还知道“陆”口中提及的所谓的“白练”实际上就是没有经过染色的麻布。

    这是一种在棉布出现并被用机器工业化生产之前比较廉价的,但是质地却有点硬的布料。

    所以如果是要用它来制作衣服和被褥的话,那么在制作前或是制作成衣服和被褥以后就必须要用木制的工具,可能也就是棒槌,在水里反复的捶捣,使其变软。

    而这就是所谓的“捣练”或是“捣衣”的由来。

    由于在本国古代的时候,这种没有染色的麻布主要是被普通的老百姓和尚未取得功名的学子们用于制作被褥和衣物,所以在本国古代的语言中,所谓的“白衣”或“布衣”也就成为了那些既无官职、也没有爵位的普通平民百姓的代称。

    除了用来做衣服和被褥之外,其最为主要的用途还有三个;其一,用来包扎开放型的伤口,作用与后世用棉纱布做的敷料和绷带完全一样。

    其二,用于制作帐篷,主要是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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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军或是带有一定军事演习成份的大规模狩猎活动使用的军用帐篷。

    其三,包裹尸体,就是作为裹尸布使用。

    因为虽然在本国古代有“马革裹尸”的说法,且不能排除可能确有其事,但即使是确有这样的例子,但杨镇南觉得那绝对只可能是极少数战死的中高级将领才会,或者说是才能够享受,能够做得到的一件事情。

    因为显而易见的是,在古时,军中虽饲养有大量的马匹,但它们就算不是将领或骑兵的坐骑,那也一定是用于挽驾战车的战马,再不然就是用来挽驾辎重车辆和像大型床弩那样的重型攻城器械以及驮运粮草物资的后勤马匹。

    在古代,马匹不仅绝对是属于重要的高价值军事“装备”,而且更是重要的“国家资产”,若无极端的特殊情况,它们绝对不可能被自己人轻易宰杀。

    那么用于裹尸的“马革”显然首先就可以排除是依靠宰杀自家军中那些活着的战马获得的可能了。

    那么之后剩下的有可能的选项其实就只有四种;一,战死的将领所骑的战马,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裹住尸体的那名将领生前的坐骑。

    但是无论马匹是活的还是死的,从感情上来讲这都似乎并不合适。

    因为不管是割取己方活着的还是战死的战马的皮用于给战死的主人裹尸,对于军人来说从感情上讲其实并不是太好接受的。

    二,俘获自敌军的战马,但这种可能性似乎也同样不大。

    因为既然马匹在古代属于高价值的军事“装备”和重要的“国家资产”,不能轻易宰杀,那么这很自然的就应该同样适用于俘获自敌方的那些马匹。

    三,被击杀的敌军马匹,尤其是敌军将领的坐骑。

    这样的做法不仅比较合理,从感情上来说比较容易接受,更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鼓舞和激励士气的作用,所以这是有一定的可能的。

    四,实际上用的是皮革质地的铺盖或是帐篷。

    杨镇南个人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其实是最大的。

    因为这样不仅不会浪费高价值的资源,而且也符合习俗。

    因为在本国民间一直都有用席子或是被子包裹尸体的做法。

    因此显而易见的是,用来给那些战死的普通战士们裹尸的或许就是帐篷,而几乎完全就不可能会是真正的皮革或者说是“马革”了,而更可能就是被古人称作“白练”的那种未染色的麻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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