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才哪到哪啊,本少爷花样多着呢,都用出来怕你招架不住。”
房间之中,巴韵俯在卧榻之上面颊绯红。
吕良俯在她身后上下晃动。
别误会,他们只是在纯洁的交流学习服饰文化。
本来吕良是觉得这宽袍大袖穿起来不太方便,便让巴韵订做几件背心短裤当常服。
奈何巴韵表示自己从来没做过。
吕良只能把图画出来,却把巴韵惊的一愣一愣的。
“衣服竟然能如此设计,也太精妙了啊吧!”
巴韵抓着竹简,目光惊异。
“吕先生这些设计大胆而前卫,这样的衣物做出来不光更加方便,穿戴保暖同样也舒服很多,简直就是天才的设计。”
“嘿嘿,一般般了!”
吕良笑了笑。
开玩笑,五千年后的款式,能不前卫吗?
“对了,不知道吕先生能够帮奴家也设计一款,奴家平日要到作坊查探物料工序,这衣袖裙摆,即便有襻膊束缚依旧有些麻烦。”
巴韵目光闪烁。
所谓襻膊,是古代女子的一种束衣方法,用绳子将衣袖固定方便行动。
但对于寻常农户来说还行,巴韵这些富家小姐穿戴的衣物更加复杂繁琐,很容易散开。
“你?”
吕良看了一眼,巴韵那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由吞了一口唾沫。
这种身材,这种气质,简直就是为旗袍量身打造的啊。
他此刻脑海中已经完全想象出,巴韵若是穿上旗袍之后那种优雅和风韵了。
“吕先生放心,不让您白白设计,奴家愿花钱购买。”
“哎呀,什么钱不钱的,都是朋友,这个忙我帮定了。”
吕良当即大笔一挥,画出了旗袍的图形。
“这……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巴韵看的面颊微红。
吕良笑了笑。
“衣服的功能有两种,第一保暖,第二美观。”
“这件旗袍便是通过贴合人体线条,将女子身体之美完全呈现出来,当然若是巴老板觉得不行,我还有其他方案。”
“不,就……这个吧!”
巴韵羞涩的点了点头。
吕良倒是微微一愣。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大秦之时的社会风气,并未像明清一般古板,此时的女子学文弄墨,甚至大胆自有追求爱情的都不在少数。
尤其是巴韵这种女强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更高,毕竟哪有女人不爱美的。
“咳咳,巴老板,旗袍对剪裁要求很高,想要贴合身体,我必须要有你身体各方面详细的尺寸数据。”
“那……有劳吕先生帮奴家量体了。”
“哈,我……量”
吕良当即虎躯一震。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他原本以为巴韵会直接告诉自己,没想到竟然让自己亲自上手去量。
“这女人……不会是在引诱我犯罪吧?”
看着巴韵那精致的脸蛋,完美的身材,吕良皱眉。
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自己这种正人君子当然是欣然接受了。
啪的一声,很快啊。
吕良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布尺。
“巴老板,那我来了啊!”
“嗯!”
吕良当即上手。
“我去,我去……这至少也得有d吧?”
“不大不小,刚刚好。”
“我去,我去……这腰也软了吧!”
“美女的腰,索命的刀啊!”
“我去,我去……这么翘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Q弹。”
“这还不得把人夹死。”
“嗯?吕先生?你说什么?”
巴韵好奇:“咦,你鼻子……怎么流血了?”
“啊?天热,天热……”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还扛得住,继续吧!”
吕良擦了擦鼻血,一脸正经。
啪啪……
就在此时,一道敲门声传来。
“有人在家吗?可否讨碗水喝?”
吕良:“……”
“这谁啊,这么讨厌,坏本少好事。”
“不过,这话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吱呀!
香儿打开大门,一老一少两人映入眼帘。
“你们……找谁?”
“咳咳,这位姑娘,天气炎热,我们主仆二人路过此地,可否讨碗水喝?”
扶苏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吕良:“……”
“老秦人都这么喜欢喝水的吗?”
他目光扫过扶苏两人,眼睛一亮。
这少年面白如玉,温文儒雅,长得也就比自己差上三分,这穿戴,这气质,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啊!
“哈哈哈哈,在下吕良,此地地主,两位请进。”
“你就是吕良?”
扶苏和淳于越皆是一惊。
始皇帝认命的师傅,他们本以为这吕良即便不是耄耋老者,也是年过半百的老学究,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
此刻不光淳于越,就是扶苏也有些不乐意了。
自己身为大秦公子,从小熟读诗书万卷,自问同辈之中学识无人出其右。
这小子分明比自己还年轻,父皇竟然让自己拜他为师。
“哼,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扶苏心中不由得生出好强之心。
“两位,请!”
“请!”
看到扶苏两人,巴韵红着脸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
“吕公子,您既然有客,奴家便不打扰了。”
“无妨,眼看就到饭点了,巴老板吃了晚饭再走吧!”
“这……好吧!”
巴韵点点头,走到一旁。
“哼,白日宣yin,登徒浪子!”
淳于越狠狠瞪了吕良一眼。
关键是这女人生的是真漂亮啊,如此气质身段,竟然被一个小小地主祸害了,简直暴殄天物。
吕良:“◇∨◇”
淳于越:“→_→”
吕良:“???”
这老头有病吧,本少爷好心请你喝茶,你不感谢就算了,还骂我。
吕良摇摇头,懒得跟一个仆从一般见识。
“两位,请进。”
“这是……冰?”
进屋之后,一股清凉铺面而来。
淳于越当即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哼,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贪图享乐,非君子之为。”
吕良:“???”
这老家伙吃错药了吧!
我身为地主,享受享受怎么了?
又没吃你家大米,关你屁事啊!
扶苏皱着眉头,虽然没有多言,但心中对吕良的感官明显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