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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衣丽人。2、除夕

    今天是2020年1月24日,是除夕。

    因为爷爷和奶奶还在乡下老家住,和往年过年一样,一周前我和父母就驾车从省城赶回省城以东300多公里的老家过年,老家叫金村。

    父母已经退休,退休前都在省城工作,平时很少回金村,而且中秋节时父母因故未能回,所以他们要求我开车提前载他们回来,一是可以多陪陪爷爷奶奶,二是也走访下乡下的亲戚们。然而我是不愿过早回来的,至于原因,和所有年满30岁仍没有结婚的人一样,实在受不了乡下左邻右舍和七姑八姨的过度关爱和催促结婚,但是拗不过父母,所以我们还是提前一周回来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赞赏老人家的深谋远虑,幸亏是提前回来,如果卡着年根儿回来,恐怕都无法进村,因为众所周知的“抗疫”原因,现在村口都安排了检查站,外地车辆一律劝返,严禁进村。

    因为“抗疫”,少了左邻右舍和七姑八姨对我的关爱,我也乐得清闲,享受下独处的时光。可是几天后,我就发现了不对,我没有打网游、刷朋友圈的习惯,也从不看电视,平时就是看看书,或看看电影打发时间。当时想十天八天就回省城了,而且期间肯定要陪着父母周游全村,忙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做打持久战的准备,随身带的两本书也都已经看完,实在是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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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爷爷在家族中威望很高,往年过年都有很多族人来家中陪陪爷爷奶奶一起吃年夜饭,但是今年爷爷早早就让父亲用手机通知了各家,今年就都不要来爷爷这里过年了,所以今年是我记事起在老家过得最清闲的除夕。

    年夜饭是奶奶和父母一起操办的,我要帮忙,他们也不要,说“几个人的饭”不需要我添乱,让我歇着吧,我也是暗笑,我实在是歇得难受。年夜饭虽然人少,吃的也是温馨,大家都喝了点酒,我们祖孙三人喝了点白酒,是爷爷喝习惯的“老烧”,奶奶和妈妈喝了一点红酒,是我们从省城带来的,全是拉丁文,说是西班牙红酒,我对于酒没有爱好,也不认识拉丁文。

    在我口中,所有的酒都是一个味道,不胜酒力,一小盅“老烧”下肚,顿觉从嘴巴经食道,一线热火,暖气放射般传遍全身,再喝几盅就小脸通红,有点微醺了。

    丰盛而又温馨的年夜饭后,爷爷奶奶就回房休息了,父母在客厅看春晚,我对于春晚不感兴趣,就独自回到了房间,半躺在床上,从床边背包里拿出那块“狐符”,至于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叫不叫狐符,谁也不知道,因为成涛今天上午给我时说这是“狐符”,我们就叫狐符吧。

    成涛,他是我少年时在金村的发小。金村很小,几乎家家户户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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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带故,算起来我还是成涛的叔叔辈,儿时的我们天天玩在一起,没有大人的宗族辈分观念,但是年龄逐渐增大,成涛对于低我一辈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每次见我语气中都故作老气横秋托大起来。

    说起成涛来,很神秘,他就像一个矛盾体。

    成涛少年时对于他那军人父亲很崇拜,立志长大从军报国;高中毕业后直接参军在云南服役,有十年的军旅生涯,这十年他很少回家,具体在什么军种从没有听他本人或其他人说过;后来倒是听说,他在军队违反纪律,受到处分后直接打回原籍;回到金村的成涛自暴自弃,仿佛变了一个人,在我们的小县城纠集一帮混混,胡作非为,俨然成了一霸;我多次劝说,他都不听;为了挽救我这个发小,“扫黑除恶”时我实名举报他,成功把他送进公安局,从此也和他结了“梁子”。我和成涛的诸多纠葛,“恩怨情仇”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大家耐心点,随着情节的逐步推进,相信对于成涛会有一个真实的认识。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俗语有“浪子回头金不换”,成涛在我们这部书中,还是很重要的,陪我和心月披荆斩棘,步步推进,逐渐揭秘这惊天“落日天机”,姑且算是男二号吧。

    作家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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