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数日,到达上党郡,几人终于得到了补给,休整三日,不见有人回归,李左便将绘制的山贼地图上报给护送的军侯章邯,章邯立即带军队进山剿匪救人,并让商队留在上党等待消息。
暂时无所事事,劫后余生的众人纵情享乐,李左与徐丹、卫婕、南子、清清聚在一起狠狠吃喝了几回。
李左记不得喝了多少酒,朦胧中似乎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梦的世界,身边的女人渐渐多了起来,个个妩媚而多情。女人们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本事,能将他心底一点点微萌的欲望点燃,并且无限放大…..
七八天后,剿匪的军队提前传回消息,贼窝的出入要道被军队封锁,一举击破贼众,斩首数百山贼,其余贼子溃逃入山,被抢的女子都救回来了。
身无分文的商人们都找郡守预支钱粮,商队在上党又休整了数日才再次出发。
此后一路再无停息,商队顺利越过王屋山到达河东郡,从这里开始前方一片坦途,驿站驻军星罗棋布,这下彻底安全了。
商队到达咸阳第一天,后方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又有些掉队的商人从后面赶来,名单中赫然有南宫鼎、乐巨的名字,这是卫婕先发现的。
因为李左和酒棚下卖酒山贼的比试,南宫鼎和乐巨附近的男女全被绑架回了贼窝,卖酒的山贼想通过他们,联系到李左,至于找李左的目的,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
南宫鼎和乐巨是在上党军队剿灭山贼之前逃出来的,南宫鼎、乐巨和其它活着的男人们偷偷逃到了山里,但找不到路,幸好南宫鼎、乐巨是长年在山中生活,自有办法在山中找吃的,虽不会挨饿,靠两条腿走,又不认识路,却耽误了很多时间,所以很晚才到达上党。
这些人从上党出发时,商队已经进了咸阳,消息通过驿站传到咸阳,他们还没入关呢。
徐丹和卫婕听说丈夫还活着,心思一下子活了起来,这是一个好消息,但两人却又犯了难。
徐丹问卫婕:“这可怎么办?我们现在都是左的妾了。”
卫婕道:“左还是个孩子,和他的事情当不得真。你去说服他,让他忘了这件事。南子、清清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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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我去叮嘱她们。”
徐丹道:“左不答应怎么办?”
卫婕道:“你先求求他,看他怎么说,再来商量。”
李左推开门走进房间,发现被窝里有人,桌子上放着一杯酒,随口道:“这么早?”
被窝里的人轻轻哼一声却不回答,李左听不出是哪个女子,随口喝了酒,一溜烟钻进被窝去,被窝里的人顺势缠了上来,李左立即认出了徐丹,今天的徐丹特别热情,一连折腾了很久。
李左又惊又奇,问道:“丹子,今天怎么这么特别?”
徐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李左耳边道:“那天逃到山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左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我那是不得已。”
徐丹拉住李左的手,问道:“现在呢?”
李左道:“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想怎样就怎样。”
徐丹酝酿了一会儿才道:“鼎和然还活着。”
李左一下子僵住了,徐丹轻轻抚着李左,道:“谁也不许说,知道吗?”
李左木然地点点头,徐丹道:“卫婕去找南子和清清了,所有人都会守口如瓶,他们回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李左心中一紧,忙道:“不,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
徐丹心中暗暗得意,却又有些担心,她已经给了李左文书,如果李左不放她走,她还真走不了。
徐丹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还小,等你长大我已经老了,你让我走吧。”
李左大怒,道:“我现在还不是男人吗?”
徐丹脸色微红,垂下眼帘道:“你很好,可鼎毕竟是我丈夫…..你把我忘了吧,求你了。”
李左放开徐丹,渐渐冷静下来,问道:“你们的钱货都没了,以后怎么办?”
徐丹抬头望着李左,道:“军功赏赐会有些钱,应该过得下去吧。”
李左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们把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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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摇头道:“你许我们走就感激不尽了,哪里还能要你的钱。”
李左道:“关中买地很贵的。现在我还是家主,听我的,不许反对。”
李左给了徐丹和卫婕一人分了十五金,徐丹道:“突然多出这么多钱,你让我怎么和别人说?”
李左道:“就说我给的,怎么了?”
卫婕眨了眨眼道:“对,不用怕,他一个孩子还能怕别人说闲话?”
徐丹道:“左放我们走,怎么能再拿他的钱,我怕欠他太多还不清。”
卫婕道:“那我们把自己赔给他好了。”
徐丹默然不语,良久才从拿了金饼,对李左道:“明天你和我去租一天铁匠铺,你给我打下手,我打一把弓给你,足可装十二石弦那种。”
李左道:“这么强的弓,怕是找不到好铁。”
徐丹笑道:“到了咸阳还担心买不到好铁吗?你陪我去挑材料,我有父亲传下的配方,只须把铁、铜、锡、铝等材料合在一起,再反复锻打,就能做出最硬的弓,而且非常轻便。”
李左明白了,这就是一个超时代的复合钢材专家,难怪打出来的刀剑几千能后的人都比不了,李左越发心疼了,这是顶尖人才呀,可惜不是自己的人。
卫婕也拿了十五金,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当场写了一张药方,递给李左,道:“左,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这瓶药你收起来,和女子亲热前,酒里放一小勺,两人喝了可以助兴。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子,你烧一根自己的头发在里面,这女子喝了酒,就离不开你,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
李左忽然想起自那晚起,突然就成大人了,心下恍然,原来不是自己开始发育了,而是卫婕的药在起作用。这药何止是助兴,简直就是烈性春药,连自己这样未成年的孩子都能无限接近男人,难怪南子和清清那么轻易就沦陷了。
这几天恐怕一直都在吃这药,李左担忧地问道:“这药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卫婕道:“药本身无害,不过房事伤身,你不要养成坏习惯,以免将来长大害了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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