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辉过来,你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你可不能哭坏了身子。”
宁晨曦看到宁泽辉在永春伯灵前哭的声嘶力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找借口招呼他出去接待客人。
“姐,我。。。”
宁泽辉对于宁晨曦的真正身世一点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在一起交谈没有一丝尴尬。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不需要血缘维系。
“我知道,姐姐都知道,我也很伤心,可是那么多的叔伯过来没有主家招待也不成啊。再说了,时间还长的呢,如果你现在哭坏了身子,将来怎么办啊?”
“小姐,泽成伯和她家小姐过来祭奠老爷了。夫人叫您过去接待一下张小姐。”
这时候祁东从外面匆匆赶了过来,低声的对宁晨曦说道。
“这可麻烦了,泽伟已经不见了,他的这个未婚妻我们应该面对呢?”
宁晨曦没有理睬祁东,只因听到来人宁晨曦顿时犯了难,。原来泽成伯是永春伯的至交好友,两人年轻的时候给宁泽伟和泽成伯的大女儿张楠订了娃娃亲,现在两人过来祭奠永春伯,可是宁泽伟已经失踪了自己该如何过去接待呢?
“你先下去吧,告诉姨娘我一会就过去。”宁晨曦将祁东打发走,此时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人,只是碍于宁泽伟还没有找到,同时还不知道祁东的根底。所以不方便翻脸。“泽辉,你好控制好自己,千万不要过度伤心,累垮自己的身体,你现在可是咱家唯一的顶梁柱。所有的事情将来都要靠你呢。”
“姐,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注意的,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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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嫂子吧。”
看着宁泽辉如此乖巧懂事,宁晨曦心中一痛,只得默默转头出去。
"吴管家您可回来了,您不在家,这家里里外外的事情我可搞不定啊。"
吴伯刚刚回到家里,连忙接待来来往往前来祭奠永春伯的人。这时候外事管家祁东匆匆忙忙的的赶了过来。
“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你怎么会这么谦虚了呢?以你的能力应付这种场景不应该是得心应手么?”
此时的吴伯不知道祁东是否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是敌国暗探的秘密,害怕打草惊蛇,只得淡淡的看了一眼祁东,漫不经心地说道。
“您抬爱了,我终究还是资历太浅,好多过来祭奠老爷的人我都不熟悉,所以很多事情只能麻烦您了。”
“小姐您身上有伤,怎么不歇息一会呢?怎么连个丫鬟都没跟着呢?您要去哪里?我扶您过去吧”
就在吴伯和祁东交谈的时候宁晨曦独自走了过来,吴伯连忙过去搀扶宁晨曦。
“那就麻烦吴伯了,父亲去世,各位叔伯前来祭奠,我理应出来打声招呼”
“小姐,我已经按照咱们之前的想法,秘密派人去办了。”
吴伯装作不经意的瞧了瞧不远处的祁东,发现他正忙着招呼客人,便不动声色的悄声对宁晨曦说道。
“麻烦吴伯了,这件事情只能靠您多费心了。”
早上进城的时候没有在城门口看到,所以没有办法打听满囤的事情,只得赶到刘府希望能够借助刘叔的力量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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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今天的酒送来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刘府门口,宁泽伟看到在门口来回徘徊的刘全连忙走了过去。
“这么早就来了?把这些交给那些下人,一会去让账房将银子给你送过来吧。”
刘全心中觊觎宁泽伟的酒方,连忙将宁泽伟热情的招呼到门房里。将宁泽伟身上的竹筒交给下人,打发他们拿进去。
宁泽伟有些不适应刘全的热情,想想昨天那个贪婪无度的家伙,今天居然亲切的和自己坐在一起,一时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刘管家不知能否帮忙通传一下,我想见一下刘叔,我找他有点事情。”
“这可不赶巧了,六爷今天早上和老爷一起去祭奠永春伯了,现在还不知道几位老爷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刘全虽然嘴上有些遗憾的对宁泽伟说,可是他的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卖鱼的就因为酒酿得好就当自己是个人了?真以为刘家的老爷式谁想见就能见的?更别说六爷不在家。
“刘哥,这是账房那里给的钱。这个篮子是老爷出门前嘱咐小的给他的。”
不大一会之前的门房拎着一个竹篮子走了过来。
“你把它直接给这位兄弟吧。”
刘全正眼都没瞧,直接叫手下将钱送到宁泽伟手中。
宁泽伟诧异的接到手中,同样是沉甸甸的银锭,这次刘全怎么就没有动手呢?男都是因为刘叔送自己东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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