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去求一下刘叔呢?”
想到自己生活刚刚有了起色,而且现在有了在这里生活下去的欲望。随时会被征召,宁泽伟心中就有些烦恼。
“你不吃饭么?”
柳烟看到宁泽伟呆呆的坐在那里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连饭都不想吃了,可怜自己忙了一大早上。
宁泽伟觉得自己走之前是不是应该给柳烟留下点什么?看了看简陋的竹屋,想到姐夫家的砖瓦房心中有了点想法。“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房翻新一下了?”
“什么?咱们这是新房子啊。你是有俩糟钱烧包了吧。你还不如拿钱买块地实在呢”
“小伟在家么?”
这时候外面有人匆匆赶了过来,焦急的喊道。
“二叔,他在家呢,干什么?”
“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满囤被一群人抓走了,大伙寻摸着,你在城里认识一些人,问问你有没有门路把他救回来。”
来人原来是柳烟的二叔,此时他正在门口因为着急快速的说着。
“满囤?就是上次。。。”
宁泽伟觉得满囤应该是上次柳烟过去准备大闹的那家,但是对方老婆好像相当和气,上次人家如此给面子,自己或许应该要帮忙问一问。
“对就是他。”
“知道是什么人把他带走了么,到底因为什么事情。”
“不知道,就知道来了三哥官差,我们想叫你帮忙询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这样才好帮衬不是。”
“你想办法找下刘叔问下情况吧,他或许有门路能够帮忙问一下。或者找东城门的守卫头领打听一下吧,我就是有个问题现在城门开了么?如果城门没有开的话官差是如何出来抓人的?如果是官差叫开城门出来抓人的话,估计满囤犯得事情就大了。”
柳烟想叫宁泽伟拖一下城里的熟人打听一下情况,可是转念一想满囤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就凭宁泽伟的露水人情很难能把满囤救出来。
“我去试试吧。”宁泽伟将几个装酒的竹筒挂在身上连忙就出去了。二叔见状连忙跟了上来想要一起进城想办法。
自从宁泽伟将钓鱼的技巧告诉村里的人之后,卖鱼成了最近村里人主要的营生。看着二叔急的连自己家卖鱼的事情都耽搁了,可是他跟着去又有什么解决办法呢?柳烟有些于心不忍连忙安慰二叔。 “二叔,你也别着急,你叫小伟自己去吧,你还要进城卖鱼呢。等小伟打听到消息,到时候再去东市找你一起想办法吧。”
“好吧。”此时的农村人十分的团结,一家有事情全村的人都来帮衬,现在满囤家出了事情大伙都想没有什么办法,所以看到宁泽伟这里或许有突破口二叔感到十分自豪。现在想到自己跟着进城或许真的起不到什么作用,想到自己家还有昨晚上腌好的鱼也不能耽搁,所以就爽快的的没有跟上去。
“小姐,你看这是大公子的匕首。”
吴管家着急的敲开宁晨曦房间的门,在宁晨曦出现的那一刹那将昨天晚上从当铺里找到的匕首呈到了宁晨曦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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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泽伟的。怎么会出现在当铺里?”
宁晨曦看到熟悉的物件顿时有些激动,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我已经连夜派人去抓当匕首的人了,一会儿老奴亲自去审问,一定会问出大少爷的下落的。”
“你一定要盯紧点,而且人不能抓到家里,小心祁东的眼线,另外你要要加紧派人盯紧祁东,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毕竟太子也要过来了。”
“老奴明白,我早已经派暗卫盯紧祁东了,现在他那里的风吹草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吴管家此时心里认为早已经将事情不值得天衣无缝。
“暗卫?暗卫!我或许明白了,暗卫肯定早已经被敌国暗探渗透成筛子了,不然在暗卫重重的保护下谁可以悄声无息的将泽伟带走?一定是这样,整个泊州城被暗卫关注和暗中保护的只有我爹和泽伟,肯定是对方从这里认为泽伟肯定有巨大的价值,所以才想到的绑架泽伟,至于匕首的出现对方如果不是敌国暗探的话,也可是知道泽伟的大致位置了.你去查一下吧。”
听到暗卫的名字宁晨曦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结果。
“老奴该死,老奴怎么没想到呢?如果小姐分析的是正确的话,那么此时祁东等人此时正偷着乐呢,或许这才是他们主动暴露行踪的目的,他们主要是掩护暗卫被渗透的秘密,他们此时的目标或许就是太子。”
有些事情不想不知道,一旦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事情反而更加可怕。此时的吴伯已经被惊得一身冷汗,毕竟这种想法如果是真实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暗中调查暗卫,一旦发现暗卫有问题,一定要格杀勿论,这些年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大燕国的稳定,此时哪怕再次牺牲泽伟我们也只能在所不惜。”
宁晨曦想到此时仍然下落不明的宁泽伟顿时有些难过,在她的心里面这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为了大燕国的利益不得不再次抛下他,这对他很不公平,难道就因为他晚出生了两年?可是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抓来的那个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对方或许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还按照我们之前的想法进行下去吧。这样可以麻痹对方,这件事而且你要亲自去审问,暗卫那里你要悄悄地调查。”
宁晨曦觉得既然对方或许已经掌握了己方的大概行动,不如将计就计的进行下去,或许对方还能露出一些马脚被自己抓住。
“是,小姐我这就去安排。”
“说吧,你卖到桐文当铺的匕首是哪里来的?”
此时的满囤已经被绑审讯室中,战战兢兢看着满屋子的刑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我。。”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问你话呢?怎么吱吱呜呜的?”旁边审问的一位差役此时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拿起一根竹鞭狠狠地打在了满囤的身上。
“啊,妈呀,我说,我说。”
满囤虽然只是一个庄稼汉子,但是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苦,几鞭子下来已经痛的哭爹喊娘,声泪俱下,当时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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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差役似乎对于满囤这种软趴趴的样子很不满意,又在满囤身上狠狠地抽了恶狠狠地说道。
“我说,我说,”满囤哀求着说道“那是我在河边捡到的,真的我真是在河边捡到的。”看到差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话,已经再次举起了竹鞭要向自己抽打过来,满囤连忙高声哀求道。满囤不敢说这东西是从宁泽伟身上捡来的,毕竟当初宁泽伟两口子上门时自己只还了人家长刀,一时鬼迷心窍留下了匕首,现在如果自己招认了,将来回家被别人知道肯定就抬不起头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捡来的。
“那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在河边捡不到?”
差役手中的竹鞭最终再次落了下来。
“啊!”满囤痛苦的哀嚎着。“真的是我捡到的,在我们村后面的浑河边上捡到的。”
“希望你没骗我。”差役还是不愿相信满囤的话,说完又恶狠狠的在满囤身上抽了两下.看着满囤痛苦的样子,满意的出去了。
“吴爷,这小子就是一个软骨头,两鞭子下去就招了。他说是在浑河边上捡到的,我感觉像是实话。”
差役出去之后走到吴伯面前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么?”
吴伯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关系的事情非同小可。
“基本可以确定,那孙子就是一个软骨头,要不我进去再问一遍?”
“你们问话的手段除了用刑还是用刑,先这样吧,你派几个人去他们村子附近找找看,然后再找几个人把他们村那条河里打捞一下看看有什么结果没有,还有就是从后山到他们村有没有路,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痕迹。”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记住了,这件事你们暗卫要悄悄的进行,不能叫祁东那帮人发现。”
“是。”
交代好一切之后,吴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很自然地独自离开这里。但是等他坐在马车上,看到新换的车夫低声说道“我也不想麻烦你们,但是显然小姐已经不放心暗卫了,现在关系到皇家血脉安全,只能靠你们了,你要派些人盯紧那些暗卫和祁东,防止他们做出过激行动。”
“什么过激行动?太子来泊州城?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啊?既然不相信暗卫将来太子来了,有我们这些帝国暗探全权负责太子安全的问题啊?”
马车夫有些疑惑地问道。
“有些事情知道也不能讲出来,不知道也不能问。你们不能出现在明面上,我倒想知道暗卫在这些年到底被渗透成什么样子。”
“好吧!驾!”
马车飞驰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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