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雨:“你……”
“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哪怕赔上性命也行!”
“我……”
“求你不要再坚持了,我真不是那种做坏事的人!”
“闭嘴,你听我说!”
南池雨憋得不行,喘着气道:“我依你便是!”
“真的?”吴楚不敢相信的问。
“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南池雨道:“其实如果你不提出来,我还会以为你是那种为了名利而不择手段的人。今天你说了这些话,我很感动。这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没错的,我想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可以交心的朋友!”
“池雨姑娘!”
吴楚心中热血上涌,一种带着感激,钦佩,迷恋和冲动的复杂情絮萦绕心头,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凝白如玉的纤纤小手,痴道:“池雨,我……”
南池雨笑得很大方,那笑容芬芳无比,似盛开的花儿,却比百花更加妖冶:“你是不是……还想抱抱我啊!”
“想,想……”
“啪~”
“啊,姑娘,你……”
“想什么呢,禽兽!”
南池雨揉着手面无表情的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你,我……”
吴楚捂着肿痛的脸颊,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是在乎自己的,却为何要对他若即若离?就像是……在玩弄自己!他憋了半天,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低叹一声,径自回去!
南池雨在静默中看着那身影渐远,像是有什么心事难以割舍。她低眉紧锁,冲空空如也的巷子道:“颜叔叔,你出来吧!”
颜淮突兀的从暗处走来,屈礼道:“二小姐恕罪!”
“你有什么罪过?”
南池雨无奈道:“不过是受我父亲的指使罢了。”
“谢二小姐体谅!”
颜淮好意提醒道:“主上认为,二小姐和那小子似乎走得太近了!”
南池雨笑道:“是啊,我们这几日朝夕相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知道颜叔叔该如何向父亲禀报呢!”
颜淮垂首道:“小的绝不会透露半个字。不过……二小姐若是真心为那小子着想,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我需要替他着想?”
南池雨轻哼一声,道:“他在我眼里不过是枚棋子罢了,用完即扔,是死是活有什么干系?不过……”
她语气陡然加重,冷冰冰的道:“颜叔叔若是现在对他下手,不仅可以向父亲交差,我哥也能不战而胜,岂不妙哉?”
“属下不敢!”
颜淮的头垂得更低了:“属下也希望二小姐能赢了赌局。菁英大会结束之前,属下不仅不会对他下手,甚至可以暗中保护他!”
“如此,就有劳叔叔了!”
……
赵子虚,钱乌有这两大恶贼,昨夜顶风作案,不仅重伤武当派凌玄道人,还伤了山海观金云腾,白虎堂许兴达,青龙会魏伏辰,一连作案数起,这事一大早就传开了。九大宗派为了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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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邀豪杰,四处搜捕,差点没把金陵城掀个底朝天。
因为受害者众多,各大宗门中都有人遇害。九大尊者为此齐聚一堂,共同商议抓捕凶手。武林盟主韩序气得破口大骂:“这两个混账家伙,真是可恶。等抓住他们,我非让他们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玄武门主道:“怎么惩罚他们就不劳韩盟主费心了,我玄武门的无光血窟可不是吃素的!”
青龙会主道:“不错,以这二人之罪行,必定要入当世三大绝狱之一!”
南宫豪道:“眼下最紧要的不是如何处置他们,而是怎么抓住他们,各位可有何良策?”
武当紫微掌教道:“朱雀台向来消息灵通,不知朱雀姑娘可知这二人底细?”
朱雀摇摇头,道:“这二人似是凭空出现,近几十年的武林资料中都没有他们二人的信息,因此本座也无从知晓。”
少林神觉方丈道:“听师侄高若松说,那两人使的是平夷刀法。依老衲看,此事多半与那个元庭走狗脱不开关系!“
北世家主方澄珝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把那个走狗抓来审问!”
韩序道:“不瞒各位,他二人第一次出现时,我便已经注意到了李宗乾,还派人暗中监视。但这人却极为谨慎,一直深居简出,私下没有与任何人碰面,我们也找不到什么把柄,怎好平白无故的抓他?”
“把柄,哼,平夷刀法不就是最大的把柄吗?”方澄珝道。
“方大侠息怒,此事可没那么简单啊!”
南宫豪道:“各位想必都知道,这人有元庭的背景。他如今屡战屡胜,已经排进了菁英榜前四十。如若咱们仅凭一套刀法便将此案归咎于他,到时候元朝庭会说我们卑鄙无耻,打不赢他们的人便用这种下三滥的借口污蔑人家。因此,除非我们掌握了切实的证据,否则绝不能轻易动他!”
青龙会长道:“那什么才是切实的证据?”
南宫豪道:“赵子虚和钱乌有频频在城中犯案,我料想他们一定在城中。等抓住他们,真相必定大白于天下!”
正说着,一个武林盟香主来报:“禀盟主,全金陵都搜遍了,没找到他们!“
“怎么会?”
南宫豪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打脸不要来得太快。他追问道:“确定到处都搜过了吗?”
“全都搜过了,只剩下……“
那香主犹豫了一下,道:“只剩下乌衣巷!“
“那他们会不会就藏在……”
“不会,绝对不会!“
其他人斩钉截铁的道:“那里可是文昌帝君坐镇之地,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就算无意间闯入那里,只怕也会羞愧汗颜而死。”
然而事实再次给了九大尊者一记响亮的耳光,那臭名昭著的两大暴徒恰巧就在乌衣巷中,而且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羞愧至死”。这天吴楚一如往常,起了个大早,潜心温习武功。他心想,平夷刀法是不能用了,还是熟练本门招式为妙。他以姑苏神步配合蝶恋花,只见其行止从容,意态乖张。斩抹劈刺,招式于平淡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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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杀机,进退趋避,身形灵动而不失娴雅。但见铁笛挥洒如龙蛇,好一卷丹青水墨。衣袂飘飘似登仙,恰如那出尘天人。
时逢初阳乍起,芳草茵茵,,一只老猫儿伏在围墙上,静静的看着吴楚恣意施为。猫儿看得厌了,美美的的打了个呵欠,耷下耳朵打起了盹儿。院子里一派安宁祥和,岁月静好。院子外却是人奔马走,乱作一团。
不仅仅是武林盟的人在忙着抓捕贼人,云音阁为了寻找吴楚,也是倾巢而出。在距小院三条巷子外的东城街上,陈媛媛和瑾瑜一整夜不眠不休,几乎问遍了路过了每一个人,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陈媛媛恨恨的道:“这兔崽子,没事的时候哪儿哪儿都有他,紧要关头他又溜得不见影儿。不怪我见了就想揍他,他活该欠收拾。”
瑾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跟在她后面道:“师姐,依我看,这人咱们不找也罢!”
陈媛媛道:“那怎么行,阁主可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十个时辰就开始比武了,这会儿找到他了也没用!”
瑾瑜道:“师伯师叔们还能在在几个时辰之内化腐朽为神奇吗?传功渡气,平添功力?你当这是武侠小说呢!”
陈媛媛道:“我也知道现在为时太晚!唉……不是我说,阁主他老人家也是在瞎操心。前几局那小子没得什么照顾,不也是顺顺利利的过了吗?张师兄倒是被捧在手心里,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想到后面几场的比武将会更加精彩,瑾瑜不无期待道:“好想看看他还能混几场啊,可惜自下一场开始,就只有各武林名宿和菁英武者的亲属才能入场观看了。媛媛姐,你有没有办法混进去啊?”
陈媛媛道:“我是没法子了,不过悦仪师姐倒是早就找到了门路!”
“啊,她有什么门路?”
瑾瑜道:“她不是和咱们一样吗?”
陈媛媛道:“你还记得咱们刚进城时遇到的那个落魄剑士吗?”
“记得啊,一副穷酸样,上来就跟师姐动手,还污蔑师姐偷了他的钱!他怎么了?”
陈媛媛道:“果然人不可貌相,那人竟也参加菁英大会,而且进了四十强。他总说刺伤了师姐,要对她负责。师姐不乐意,他就把亲属券给悦仪师姐了!”
瑾瑜酸溜溜的道:“师姐真是幸运啊,早知如此,我宁愿他也刺我一剑!”
陈媛媛笑着道:“咱们何必如此麻烦,等找到吴楚就揍他一顿,逼他把亲属券交出来不就行了!”
从街口并排走来了两名女子,一个白衣胜雪,端庄素雅。一个黑衣如墨,娇媚妖冶。两人一样的美貌出众,闭月羞花。若要说她俩到底谁更美,只能说各有千秋,风格迥异。她们似是冲着陈媛媛和瑾瑜来的。一上来便开门见山道:“两位姑娘可是云音阁弟子,在找一位姓吴的相公?”
陈媛媛心中一动,忙拜道:“两位若是知道我师弟吴楚的下落,可否见教?”
“吴相公啊,他……”
黑衣女子掩唇轻笑,道:“此事实在羞于启齿。两位若要寻他,可随我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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