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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董卓霸京师

    董卓屯兵于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不仅如此,他每次出入宫庭,略无忌惮。

    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对袁绍说道:“本初,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

    袁绍对鲍信说道:“朝廷新定,未可轻动。”

    鲍信听了袁绍的话后,就去见王允,也说其事。

    王允对鲍信说道:“且容商议。”

    鲍信听了王允的话,就亲自带着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

    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现在,他的势力越大了。

    董卓私自对李儒说:“我要废少帝而立陈留王,你觉得何如?”

    李儒对董卓说道:“主公,如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威权之行,正在今日。”

    董卓听了李儒这么一点拨,大喜。

    第二天。

    董卓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都怕董卓,谁敢不到。

    董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地到园门下马。只见他带剑入席。

    酒行数巡,董卓叫停酒止乐,厉声道:“我有一言,众官静听。”

    众人听见了董卓的这句话后,就停止了喝酒吃饭,都侧耳听董卓是怎么说的。

    董卓对众人说道:“诸位,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如今圣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我要废少帝,而立陈留王,诸位,以为何如啊?”

    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这时,座上有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道:“你是何人,敢发如此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并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难道你要为篡逆不成吗?”

    董卓听见了,就随着那道声音望去,乃荆州刺史丁原。

    董卓听了丁原的话后,怒叱道:“今日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说着,他就将他的佩剑佩剑拔了出来,要斩丁原。

    这时,李儒看见丁原背后有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他看见了,认得此人。

    李儒急忙进言道:“今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不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众人都劝董卓和丁原。然后,丁原转身离开,上马而去了。

    董卓问百官:“刚刚老夫所言,合公道否?”

    卢植站了起来,对董卓说道:“明公差矣。昔日太甲不明,被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所以霍光告太庙而废之。如今圣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尹、霍光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董卓听了卢植的话后,大怒,拔出了他的佩剑,走向前,要杀卢植。

    中郎兼罗技的岳父、蔡文姬的父亲——蔡邕和议郎彭伯看见了,就立刻谏言道:“董公,卢尚书海内人望。如今杀之,恐天下震怖。”

    董卓听了蔡邕和彭伯的话后,就没有杀死卢植。

    司徒王允对董卓说道:“董公,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言。”

    说罢。

    王允就先退走了,而百官也都离开了。

    现在,这里面只剩下董卓一个人了。

    然后,董卓按剑立于园门。忽然,他看见有一人,跃马拿戟,在园门外往来驰骤。

    董卓看见了,问李儒:“李儒,此乃何人?”

    李儒对董卓说道:“此丁原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主公尚且避之。”

    董卓便入后园躲避。

    第二天早上。

    有人来报,说丁原带兵在城外挑战。

    董卓得知后,大怒。于是,他便带着大军同李儒出城迎战。

    两阵对圆。

    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原出到阵前。

    丁原用他的马鞭,指着董卓骂道:“国家不幸,宦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你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要乱朝廷!”

    董卓来不及回话,吕布就骑着他胯下战马,向董卓直杀过来。

    董卓看见了,就慌忙逃走了。丁原看见了,就率军掩杀。

    董卓兵马大败,后退三十余里下寨,和众人商议此事。

    董卓说道:“我观吕布非常人。我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啊!”

    话音刚落。

    这时,帐前有一人,站了出来,对董卓说道:“主公勿忧。我与吕布同乡,深知吕布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我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

    董卓听了那个人的话后,大喜,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

    董卓问李肃:“你将何以说之?”

    李肃对董卓说道:“我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名叫赤兔,日行千里。我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我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

    董卓听了李肃的话后,看向了李儒,问李儒:“此言可行吗?”

    李儒对董卓说:“主公欲得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听了李儒的话后,就下定决心,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他让李肃快速前往。

    李肃带着礼物和赤兔马,前往吕布寨来。

    路上。

    李肃带着礼物和赤兔马,正在向吕布地营寨走去。

    这时,路边的出现一队兵马。这些兵马,都是埋伏于路边的兵马。

    只见这些兵马,将李肃给围住了。

    李肃对这些兵马说道:“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那些兵马听了李肃的话后,报知于吕布。

    吕布得知后,就命李肃进来见自己。

    李肃进来了,见过了吕布,对吕布说道:“贤弟别来无恙啊!”

    吕布作揖道:“久不相见,如今兄长居位何处啊?”

    李肃对吕布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我听说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叫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吕布听了李肃的话后,便令人牵过来看。只见有人牵着赤兔马走了进来

    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吕布见了此马,心中大喜。

    吕布拜谢李肃道:“兄赐此龙驹,布将何以为报?”

    李肃对吕布说道:“我为义气而来,岂望相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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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后,吕布命人置酒相待于李肃。

    酒过三巡,李肃对吕布说道:“肃与贤弟少得相见,却与令尊常会来面。”

    吕布听了李肃的话后,就看向了李肃,对李肃说道:“兄醉了!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

    李肃听了吕布的话后,大笑起来,对吕布说道:“非也!我说的是丁刺史。”

    吕布听了李肃的话后,惶恐道:“我在丁原处,也出于无奈。”

    李肃对吕布说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同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呢?”

    吕布叹道:“只恨不逢其主。”

    李肃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看向李肃,问道:“兄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

    李肃问吕布:“贤弟真的要我说吗?”

    “当然。”吕布对李肃说道。

    李肃看了看周围,就对吕布说道:“我遍观群臣,都不如董卓!”

    “什么?”吕布听了李肃的话后,大吃一惊。

    李肃看见吕布脸色大变,大笑了起来。

    吕布看见李肃突然大笑起来,很奇怪:“兄为何发笑?”

    “贤弟听到董卓之名而变色,董卓真乃英雄也!”李肃笑着对吕布说道。

    吕布问李肃:“兄之言,何也?”

    “董公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李肃对吕布说道。

    吕布对李肃说道:“听兄一席话,让我矛盾大开。但是,我欲从之,只恨无门路啊!”

    话音刚落。

    李肃从袋子里取出了金珠、玉带列于布前。

    吕布看见了李肃从袋子取出来的金珠和玉带,大吃一惊,问道:“兄何为有此?”

    李肃看向了左右之人,并令叱退左右之人,对吕布说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我将此奉献。赤兔马也是董公所赠。”

    吕布对李肃说道:“董公如此见爱,我将何以报之?”

    李肃对吕布说道:“如我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贤弟若到董公那里,必然是贵不可言呐!”

    吕布对李肃说道:“恨我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

    李肃对吕布说道:“贤弟,功在翻手之间,只怕贤弟不肯而已。董公想除掉的是谁的,你是知道的。”

    吕布对李肃说道:“那么,明日我就去投降董公。”

    “好。”李肃对吕布说道。

    现在,吕布与李肃约于明日来降。

    然后,李肃离别去了。

    当天晚上。

    二更时分。

    吕布拿着他的佩剑,进入丁原帐中了。

    丁原帐中。

    丁原正在秉烛观书。

    这时,吕布走了进来。他走到了丁原的面前。

    丁原看见吕布进来了,就放下了他手里的书,看向了吕布,问吕布:“我儿来有何事故?”

    吕布对丁原:“我堂堂丈夫,安肯为你之义子呢?”

    丁原问吕布:“奉先何故变心?”

    吕布向前,拔出了他的佩剑,砍下丁原的首级,大呼左右之人:“丁原不仁,我已杀之。肯从我的人在此,不从的人,就离去。现在,我不会强求你们愿意留下。”

    军士们听了吕布的话,也看见吕布将丁原给杀死,将丁原的首级给砍下来,展示在他们自己的面前,大吃一惊,散其大半。

    第二天早上。

    吕布拿着丁原的首级,前往去见李肃。

    在李肃那里。

    李肃看见吕布拿着丁原的首级来了,大喜。于是,他带着吕布去见董卓。

    在董卓的大帐。

    李肃带着吕布走了进来。然后,吕布将丁原的首级抛到地上。

    董卓看见吕布将丁原给杀死,并将丁原的首级抛到了地上,大喜。于是,他便命人置酒相待。

    董卓先下拜下来,对吕布说道:“卓今得将军,如旱苗得甘雨。”

    吕布扶董卓起来,让董卓坐下,向董卓拜之道:“董公若不弃,布请拜为义父。”

    董卓听了吕布的这句话后,大喜道:“我有奉先,大事无忧矣!赐金甲锦袍。”

    “多谢义父。”吕布拜谢道。

    畅饮而散。

    董卓自是威势越大,自领前将军事,封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李儒劝董卓早定废立之计。董卓乃于省中设宴,会集公卿,令吕布将甲士千余,侍卫左右。

    第二天。

    太傅袁隗与百官都到了。董卓就请他们喝酒和吃宴。

    酒行数巡,董卓按剑道:“诸位,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我将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

    群臣听了董卓,都惶怖莫敢对,因为他们都怕吕布。

    中军校尉袁绍挺身而出,站在了董卓的面前,对董卓说道:“今圣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如今你要废嫡立庶,是蓄意谋反吗?”

    董卓听了袁绍的话后,大怒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

    “哼!你,不过朝廷之外的匹夫而已。”袁绍不屑地董卓说道。

    董卓拔出了他的佩剑,生气地对袁绍说道:“你不怕我的剑是否锋利吗?”

    袁绍也拔出他的佩剑,生气地对董卓说道:“我剑未尝不利!”

    现在,董卓和袁绍两个在筵上对敌。

    李儒看见了眼前的情况,就赶忙阻止道:“事未可定,不可妄杀啊!”

    袁绍手提他的佩剑,辞别百官而出,悬节东门,向冀州而去了。

    董卓看向了太傅袁隗,对袁隗说道:“你侄子无礼,我看你的面子上,饶恕他这一次。废立之事,你觉得若何?”

    袁隗对董卓说道:“太尉所见,是也。”

    其实,袁隗是怕董卓的凶残和吕布的武力。

    董卓对百官们说道:“敢有阻大议的人,以军法从事!”

    群臣听了董卓的话后,都震恐不已,都云一听尊命。

    宴罢。

    董卓问侍中周毖、校尉伍琼:“袁绍此去,若何?”

    周毖对董卓说道:“董公,袁绍忿忿而去,如果购之急,势必为变。况且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若收了豪杰以聚徒众,英雄因之而起,天下并非公所有。不如赦之,拜为一郡守,则袁绍喜于免罪,必然无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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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琼对董卓说道:“董公,袁绍好谋无断,不足为虑。诚不如加之一郡守,以收民心。”

    董卓听了周毖和伍琼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便从之。于是,他即日差人拜袁绍为渤海太守。

    九月朔日。

    董卓请汉少帝升嘉德殿,大会文武。

    董卓拔剑在手,对众人说道:“如今天子暗弱,不足以君天下。如今我有策文一道,宜为宣读。”

    说罢。

    董卓就命李儒读册子。李儒就领命了。

    李儒开始读他手里的册子:“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读毕。

    董卓就让左右之人扶着汉少帝下殿,解其玺绶,北面长跪,称臣听命。然后,他又命人去叫何皇后去服候敕。

    汉少帝和何皇后皆号哭,群臣无不悲惨。

    这时,阶下一大臣,愤怒高叫道:“贼臣董卓,敢为欺天之谋,我当以颈血溅之!”

    说罢。

    那个人就挥手中象简,直击董卓。

    董卓看见了,大怒,就让武士们拿下。他看向了那个人,乃尚书丁管。

    然后,董卓命人将丁管带出去,斩之。

    丁管骂不绝口。到死为止,他也是神色不变。

    董卓请陈留王登殿,群臣朝贺毕。

    然后,董卓命人扶着何皇后并弘农王及妃子唐氏永安宫闲住,并封锁宫门,禁群臣无得擅入。可怜汉少帝刘辨,在四月登基,至九月即被废。

    董卓所立的陈留王刘协,字伯和,汉灵帝中子,即为汉献帝,时年九岁。他年号改为初平。他拜董卓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李儒劝董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因荐蔡邕之才。

    董卓听了李儒的话后,命徵之,蔡邕不赴。

    董卓得知蔡邕不前来,大怒,就派人对蔡邕说道:“如果你不来,当灭你全族。”

    蔡邕听了,很还害怕,也怕牵连到自己已经出嫁的女儿——蔡文姬和自己的女婿——罗技,只得应命而到。

    董卓看见蔡邕过来,大喜。他一月三迁其官,拜为侍中,甚见亲厚。

    汉少帝与何皇后、唐妃困于永安宫中,衣服饮食,渐渐少缺。汉少帝泪不曾干。

    有一日,汉少帝偶见双燕飞于庭中,就吟诗一首。

    汉少帝吟诗道:“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董卓时常使人探听汉少帝的情况。

    是日,董卓派来的人获得此诗,来呈现给董卓看。

    看毕。

    董卓大怒道:“怨望作诗,杀之有名。”

    说罢。

    于是,董卓就命李儒带着武士十人,入宫去弑汉少帝。

    汉少帝与何皇后、唐妃正在楼上。宫女来报,说李儒来到。汉少帝听了那名宫女的话后,大惊。

    李儒以鸩酒奉汉少帝,汉少帝问何故。

    李儒对汉少帝说道:“春日融和,董相国特上寿酒。”

    何皇后对李儒说道:“既然是寿酒,你可先饮。”

    李儒怒道:“你不饮吗?”

    汉少帝、何皇后和唐妃向李儒点了下头,表示没错。

    李儒看见了,就叫左右之人拿着短刀白练于前,对汉少帝说道:“寿酒不饮,可领此二物!”

    唐妃跪了下来,对李儒说道:“妾身代陛下饮酒,愿公存其母子性命。”

    李儒叱责道:“你乃何人,可代替弘农王之死吗?”

    唐妃听了李儒的话后,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没去看李儒。

    李儒便举酒给何皇后,对何皇后说道:“你可先饮吗?”

    何皇后大骂何进无谋,引贼入京,致有今日之祸。

    李儒逼迫汉少帝赶紧喝下着杯鸩酒。

    汉少帝对李儒说道:“容我与太后作别。”

    说罢。

    汉少帝转过身,看向了何皇后,便大恸而作歌。

    汉少帝唱道:“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守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空泪潸!”

    唐妃也作歌道:“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速兮心中悲!”

    歌罢。

    汉少帝和唐妃相抱而哭。

    李儒看见了,叱责道:“相国立等回报,你等拖延,望谁救你等吗?”

    何皇后大骂道:“董贼逼我母子,皇天不佑!你等助恶,必当灭族!”

    李儒大怒,双手扯住何皇后,直撺下楼。然后,他让武士绞死唐妃。最后,他以鸩酒灌杀汉少帝。

    完毕了。

    李儒还报董卓,董卓命葬于城外。

    自此,董卓每夜入宫,睡宫女,夜宿龙床。不仅如此,他尝引军出城,行到阳城地方。

    二月。

    村民社赛,男女都聚集在了一起。他们正等着董卓。

    只见董卓走了过来。他命军士围住,全都将男人们给杀了,掠妇女财物,装载车上。他命人将这些人的头给割下来,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扬言杀贼大胜而回。然后,他于城门外焚烧人头。之后,他以妇女财物分散众军。

    越骑校尉伍孚,字德瑜。他看见董卓残暴,愤恨不平,尝于朝服内披小铠,藏短刀,要伺机去杀董卓。

    有一天早朝。

    董卓入朝,伍孚迎至阁下,就拔刀直刺杀董卓。

    董卓力气大,两手抠住。吕布便进入皇宫,揪倒伍孚。

    只见伍孚被吕布给揪倒在地。他从他的口中吐出了鲜血。

    然后,两个将伍孚从地上给弄了起来,并且将伍孚给押着,不让伍孚去杀死董卓。

    董卓问伍孚:“谁教你刺杀老夫?”

    伍孚瞪目看向董卓,大喝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你罪恶盈天,人人愿得而诛之!我恨不车裂你,来以谢天下!”

    董卓听了伍孚的话后,大怒,命人将伍孚拖出去剖剐之。伍孚至死的时候,骂不绝口。

    董卓自此之后,出入朝堂之时,常常带着数名甲士护卫于自己的身旁,不让别人来行刺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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