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散尽、雷火泯灭,江川之地水流四溢,坑洼之间漆黑如墨。太子衣不遮体,头发散乱,雷击火烧之状异常显眼。渭茂盘膝而坐,双手悬于琴上而不弹;琴静卧渭茂双膝之上,琴身依旧、琴弦断绝。太子起身负起安然而卧的迷楮琴,逐一对半蹲半卧的姜己九人肃拜后走到祝融之前稽首道:“孩儿不孝,待道成再来尽孝!”话罢,转身扶起渭茂缓步离开。
江川之上,浮游、相柳对着术器一拜,御风而去!术器正待离开就见到咦鸣御空而来。
祝融等十人在陶范的帮助下渐渐恢复着气力,祝融道:“多谢陶部援手!”陶范道:“都是一族之人,何来这一谢字!”祝融道:“江川之地是我族取土之所,此次你能将之借于我儿渡劫,还未等我有所酬,又将此处毁得如此,实乃我的过错!”看着准备张口答话的陶范,祝融抢着道:“江川之地事关我族之兴衰,既有我儿所毁,就有我来偿还!”陶范看着满是创伤的江川笑道:“不知祝部将如何处之?”祝融道:“复为原状不敢说,但至少排通水道,利于开采!”陶范道:“这里本就属于取土采石之地,水道亦是随着开采而变!”祝融道:“这我亦知晓,但此次所受几乎都是天雷地火,地火易去,天雷难消!”
江川上空,咦鸣、术器并立,咦鸣道:“你怎么看?”术器道:“本是同根,何分彼此!”咦鸣笑笑道:“怎不说,两部相争各取所得?”术器看着咦鸣不知要怎么接话,咦鸣道:“阴阳本对立,水火不相容,祝融借江川,陶范掘江土!”看着还在相互推诿的祝融两人,咦鸣接着道:“种何因结何果是一定之规!”术器点点头,御风而下。
咦鸣看着率部离去的陶范,对着去而复返的术器笑笑道:“如此甚好!”术器道:“时间有限!”咦鸣道:“无风浪不起!”术器看看在江川中开始忙碌的祝融等人,又看向向着崌山而去的陶范人众道:“无风,暗礁凸显!”咦鸣笑着道:“你说我氏族依什么而王天下?”术器看着在江川上不断出现的赤部人众,“我氏族以火承传连山太阳历、以华寝柱开辟农业定居、以羊牛牧农五谷百蔬开启田间管理而王天下也!”咦鸣道:“很多人只知道我氏族的火种传承、五山十月、日乌阳鸟、离朱观天、火耕而作、烧陶制器、作陶冶斧、祭火奉火,但这些都只是火承传连山太阳历。”
天不变江川在变,一直有陶范管理的江川在太子的渡劫下、在术器的一句话下,悄然变为了祝融管理。祝融本就有着占为己有之心,更何况此次来此之前又收到了容光传来的消息,此时看着离去的陶范,祝融心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有人高兴,必定就有人不高兴。陶范虽在术器的话语下离开,江川管辖权的丢失又怎甘心,至少在他们心中,江川所产的土是造陶主要来源!
术器听着咦鸣的话语道:“我等又怎会不知。神农氏就比我们有着先见之明,整个氏族就没有子丑之分!”咦鸣笑着摇摇头,“要想改变,就会有所舍弃!现在我们不是正在改变?”话罢,两人对视笑笑,一起向着平逢山而去!
夕阳如血,平逢山在夕阳下一换新颜,山石间点点黑影移动。高密立于石寨门口看着四处石头道:“蜂是花的使者,如此之多的蜜蜂能在这么稀少的草木间存活实属难得!”姜克斜靠着一块巨石道:“蜂有三:一在林木或土穴中作房,是为野蜂;一为人家以器收养者,是为家蜂;一在山岩高峻处作房,即石蜂也,其蜂黑色似牛虻。三者皆群居有王,王大于众蜂,而色青苍。皆一日两衙,应潮上下。凡蜂之雄者尾锐,雌者尾歧,相交则黄退。嗅花则以须代鼻,采花则以股抱之。”高密道:“蜂全身是宝,针灸刺穴也是观蜂而作!”姜克道:“一切归自然,自然中自成。目前我等虽为人界之主宰,但却无法改变自然之道!为了生存,蜂得适应此等环境,我等也得适应此等环境!”高密转身抚摸着身旁石块,平逢山上巨石成林,草木清晰可数,巨石间随处可见石蜂成群而居。
姜克说得不错,不是自然选择物种,是物种顺应自然。山林间的燧人弇兹氏、水陆两居的伏羲氏、水上建房而居的烈山氏、山石间的神农氏,四大氏族居于不一样的自然下,但都成为了中州九大氏族之一。神农氏人众在喂养石蜂、采摘石蜜,又以石蜜为食,这就是相辅相成。
这百日来,术器虽一直在高密的指导下修炼,但直到此时也没有弄清高密到底是何样的人,渡劫境的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阴阳五行理论在高密的解说下,是那么的简单、通透!这大概就是在炎帝所留修炼心得中的大道至简吧!看着此时咦鸣、姜克、高密三人,术器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两大氏族族长在高密之前那就是后辈对前辈的绝对遵从。
术器默默跟随三人一路向着石寨中的大殿而去。大殿很大,殿中无人。高密在殿首坐下,那是一族之长所坐位置,术器看看坐于下首的两人在咦鸣身后静静而立。
高密放下手中的木杯道:“三宇十域,外宇四域,人界居之,人界之中以冥先出,冥者始者建木也,有建木而得人界万千之冥;冥定而兽起,兽者始者草履虫,草履虫而得人界这无数之兽。冥兽下方有人出,人者智之所聚,人又以群分。人界万物齐聚,各有所取,就以人来说,为区分各自的氏族、部落,逐将各自先祖第一位悟得的法外身作为标记、旗帜!也就是目前我等所说的图腾!”三人不知道高密为何突然会说起这些话语,但在高密话语下三人不自觉的看向大殿之外,石寨正中一根巨木傲立,巨木上一块兽皮迎风飘舞,兽皮上刻画的正是神农氏的图腾——牛首人身。天上繁星闪烁,石寨中火光摇曳,青色的图腾异常显眼。
高密目不斜视看着姜克接着道:“神农氏辖苦山、缟羝山、伊水、谷水、更有人界河、洛两大水系,又在此处居住上百年之久。不知宗主对东南岷山可有所了解?”姜克在听到高密所问,愣了愣看向咦鸣,两人都相互摇了摇头,不知高密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姜克起身对着高密肃拜道:“岷山自女几山至贾超山,凡十六山,三千五百里。以风雨山为主山。勾祢、风雨、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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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皆冢也。熊山,席也。而岷山、崃山、崌山以及三山所围的江川是为烈山氏冀龙陶部所居!”高密点头道:“那近年来此山可有异常出现?”姜克摇头看向咦鸣,咦鸣肃拜道:“岷山十六山,三山一江有人居住外,其他之地皆无人居!近年来若有异变也就是太子渡劫一事了!”高密道:“不知两位对风雨山可有所了解?”看着若有所思的咦鸣,高密道:“咦鸣宗主?”咦鸣摇头道:“远祖可是今日在风雨山中有所见?”
术器听到咦鸣的称呼一愣,人界人族礼有九拜,听说那是来自九天的演化;人族血统亦有十九代相称,据传这则是来自地域之门。远祖之上只有鼻祖的存在,鼻祖是血统起源的第一人,而远祖则是鼻祖之子,烈山氏不是凭空出现,是其他氏族转变而来,但烈山氏后人都奉炎帝魁隗为鼻祖,术器心道:“原来他是炎帝之徒!”
看着点头的高密,咦鸣道:“我两族都在风雨山周边生存也有上百年,风雨山之变我等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但实无太大异常!不知远祖可见到什么熟悉之物?”高密回想起风雨山梦中所见,一笑道:“还真有一物!”
众人看着大殿中突然出现的白?都没有感觉奇怪,高密对白?直接问道:“你可知道风雨山?”看着点头的白?高密道:“你可曾携薏苡而入风雨山?”白?想了想道:“自我出生我就一直随药圣柱农修炼,风雨山我去过多次,但那都是同药圣一起,携药而回是有,但未携药而去的!”高密道:“那你可还记得最后一次去往风雨山的时间?”白?道:“最后一次是同药圣去探那地下冢的,好像是在五十多年前了吧!”高密摇摇头看着众人道:“不知各位可知谁人会玄龙无极手?”看着摇头的众人,高密静静看着手中的玉佩没有再说话。
众人不明白高密为何突然有此疑问但白?清楚,白?看了一眼高密道:“三圣所做自有其理,您又何需去强求?”高密收起玉佩拍拍白?道:“也是!”转身在殿首坐下,喝了一口水看向术器道:“今日可有所悟?”术器道:“我对那古阵还是不明甚多!”高密转头看向咦鸣,咦鸣一笑道:“我本就对阵法一道所知甚少,但我依稀记得我曾在伏羲氏见到过那阵法?”术器道:“不知这阵法是何阵,来自何处?”还未等咦鸣回答,高密道:“阵是天干阵,阵法来自天皇氏!”三人听到天皇氏后异口同声道:“上古氏族天皇氏?”高密点头道:“六十甲子就是有十天干十二地支相配而成,天干阵我有所了解,也知其中的一些变化之道,但要将全部演化而出还是极为不易的!”术器道:“我一会去江川走一遭!”高密道:“有些东西并不能用一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的,祝部所布天干阵还不如我。今日我要你去观只是感悟其中所蕴之意!”高密缓步出殿,看着天上的星空,“今夜尚早。”指了指岩石上的石蜂接着道:“蜂不是人界最为团结的,但他们的分工是最为合理的!天道循环不会因阴阳的某一变化、也不会因五行的某一改变而有所变。要想炼化碧海水靠的不仅仅只是水火相融!”术器肃拜后向着石山而去。
咦鸣看着在那石山上石蜂间端坐而下的术器道:“远祖是准备前往天皇氏?”高密道:“不只是为了碧海水一事!”咦鸣道:“江川之事不知炎帝可有指示?”高密道:“江川之上所布之阵不仅仅只有天干阵!”咦鸣想着那不断将天雷聚集和不断出现的烛龙部众道:“孽也!”
白?之上,孟极看着玩弄着棋子的高密道:“我们这一路向北是去往天皇氏?”高密低首看着不断后退的高山峻岭,收起手中的棋子,拍拍身上衣物,行至白?颈部,“你近十多年内真的没有去过风雨山?”白?一声鸣叫摇了摇头。孟极也随即一声啸,“要像我一样随遇而安,你何必揪着一事不放呢!”高密瞪了孟极一眼,“那你又何必一直跟着我?”孟极匍匐在白?之上,“这羽毛很是暖和!”术器看向孟极道:“你一直随我祖而行所为何事?”孟极动了动身躯,“你修行你的,管我做甚?”术器摇摇头,“吉兽也不见得吉嘛!”孟极一骨碌坐起道:“我有说过我是吉兽吗?你们这些人类就是爱多管闲事!”术器一捋胡须看着渐渐靠近的高山道:“我们不是爱管闲事,只是想人界变得更美好!”两人两兽没有再说话,大家都在奋斗,都在为自己心中的目标而奋进,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人界?是为了自己?
高密也在心中问着自己,自己为什么而活?天明而作,天暗而息,时日到来自然消散。自己一直在修炼是为了也像师尊一样,长寿不死?去修建那生命天河屏障?还是其他?“你是为什么而活?”孟极听到高密话语一愣不确定的道:“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吧!”高密道:“那是为了长寿了?”孟极拍拍白?,“你呢?”白?没有任何停顿,前面是有一座大山,但一直无法飞到,“先到那山再说!”高密笑笑道:“管他为什么而活,是啊,先到那山再说!”孟极道:“那山是什么山?”高密道:“成都载天!”孟极道:“我们好像还没有过北海吧!”高密转身在白?上坐下:“我们还在中州!”孟极狠狠的拍了拍白?,“累不死你!”
成都载天位于四荒之内,在《百物引》记载中是人界最高山峰,山峰虽高但在《百物引》中却无明确记载,高密也只知道成都载天位于北海之外,是天皇氏发源之地。此时在白?之上能一直见到的也只有那座山峰,白?飞得很高,而比白?还高的山也许就是那成都载天。如若白?知道高密也只是凭感觉而行不知会有何感想。
白?一路向北,累了就降落在高山上或是水面上休整。术器看着一路来不断在修炼的高密,心中也暗暗为姜克感到遗憾,在出发之时他曾邀约姜克,那时他的想法只是因为姜克是丹师,而此时他却觉得如果姜克一同前往的话,至少姜克在丹药一道上会有长足提升,高密炼丹手法他虽看不懂,但可以肯定高密炼丹之法比在首阳坊中看到姜明的炼制之法高明了不止一个层次。术器虽不懂丹道,但高密这一路的修炼却是看着眼中,就他对高密的了解来讲,高密修炼的功法或说所悟之道在怎么高深也不至于无法提升境界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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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还一样在元婴境无任何提升。
两人两兽一路停停走走,那一直傲立在前的高山也越来越近,术器回想着这一路来遇到的飞禽走兽,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疑问,他们为什么不攻击自己等人,所遇到的冥兽中不缺渡劫境四阶以上的强者。
孟极立于白?颈部看着突然出现的大鹏金翅雕道:“还请速速让道!”大鹏金翅雕一抖双翅,“这是我的地盘!”孟极道:“这又如何?”大鹏金翅雕道:“人界万物各有地域互不干扰,你等入我地域就得我的同意!”孟极一笑道:“我等自中州而来,所过万里也不敢有物相阻,区区渡劫境六阶的你还想阻挡我等?”大鹏金翅雕道:“天有九重,重重不同,你们虽过万里,想必都是遇到一些渡劫境四阶以下的弱者,就凭他还不能使我视而不见!”孟极道:“圣者建宇,渡劫境九阶者我等自不敢相扰,但你还不在我等不敢得罪之列!”大鹏金翅雕没有再接话,双翅一震,一道雷电直接向着白?而来,白?也随即一声鸣叫一展双翅直接向着大鹏金翅雕冲去,大鹏金翅雕道:“找死!”就当白?即将撞向那雷电时,只见自高密为中心一个白色光罩出现,直接将白?笼罩而进,雷电在与光罩接触的一瞬直接泯灭。还未等大鹏金翅雕有所动,只见一道虚影一掌拍出,大鹏金翅雕在虚幻的手掌中一口鲜血喷出。白?没有看向直直下落的大鹏金翅雕,一展双翅向着那山而去,“今天你是睡着了?”只听得一声哼,笼罩着白?的光罩消失不见。
高密睁开闭着的双眼道:“马上就到天皇氏的地域了,我等不可造次!”孟极昂首挺胸道:“有他在!”高密道:“这一路来,我都在感悟十三道,没时间来处理外事才要他来开路。你要记住,在这弱肉强食的人界中想要活得更久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孟极道:“反正我也不清楚我到底为什么要跟随你,现在有你在,又何必去考虑那些!”白?停下前进的身躯,微一感知选了一处相对安全的位置落下,“你到现在都还没弄清自己为什么一直留在他身边?”白?瞪了一眼摇摇头的孟极消失不见。术器道:“远祖,不知刚才那股力量?”孟极道:“那是渡劫境八阶的力量!”术器看看孟极又看了看高密也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外人知道的隐秘。
地很辽阔也很平坦,高密立于草间,草不高,刚到膝盖。草原尽头两山突起,山很高,直冲云霄。术器仰头看着两山,“就是这顶天柱?”孟极道:“两山相依,北为载天南是天柜。”看着如柱的两山,术器道:“上古氏族天皇氏就在载天?”高密道:“在百物引中是如此记载!”孟极道:“圣者到来都未能见到天皇氏人众,我等此次到来能见到?”高密笑着摇摇头,缓步向着两山而去。
随着高密等人的行进,惊得鼠跑羊跃。两人一兽走走停停,看看天空中翱翔的老鹰,又看看地面上四处奔走的麋鹿,山越来越近、越来越是明晰。在草原的边上两山静静而立,山如刀削,平地而起,两山相隔不远,不足百丈。孟极抬头看着两山,“前次我等随着娲皇到此,也没有细观,这次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传说中的两山!”高密道:“这两山有何传说?”孟极道:“你不知道?”高密道:“记载不是那么明确!”孟极看着高密笑笑在水道旁草丛上躺下道:“那我就和你说说!”
孟极道:“在四十五亿七千多年前无天无地,幽幽冥冥,灵文暗睦,运推自来,为万气之根,空洞结真,气清高澄,成天广覆,倏刹自玄。天地初成,冥存其中,冥王天地而得兽出,后又有兽夺冥之所辖而王天地。冥兽共存而二象分仪,开张厚载,一时成型。据传两仪是为阴阳两界,阴界有太元玄女所掌、阳界为盘古所王。”
高密躺于草地之上,口中携草双眼看天,“你所说盘古、太元玄女是人类之祖先?”听到孟极的应声后接着道:“那此二人是为天生之人?”孟极道:“是为天生还是地养,又或是来与其他,我就不清楚了!”看着盘旋在天空的一头老鹰,高密手指一弹,一道金光直击鹰身,“你接着说!”孟极看着在那金光下一声惊叫的老鹰道:“盘古出而以冥兽为食,冥兽无一能过盘古三招,逐盘古凶名远播,冥兽见之无不避退。有一日,盘古行至阴界巧遇太元玄女,两人一见钟情,逐成夫妻。阴阳两界本不相见,但由于阳界之主与阴界之主的结合,天地更为明晰。盘古也在太元玄女的辅助下,食天地万物的凶名渐渐散去,部分冥兽也投于其下。”高密点头没有说话,术器道:“那你可知阴阳两界在何处?”孟极道:“不知!”术器道:“人族之祖是盘古和太元玄女,但我所知却不和你苟同!”孟极也没有争辩,“世间本有冥而至兽,再有兽而至人!目前人界三族亦存,各有各的记载,又怎知谁是谁非?”高密摆摆手,“你继续!”
孟极拍了拍水,水中的影子随着水浪起伏不定,“太元玄女一孕十二载而得元始,元始出生有彩云护体。仰吸天气,俯饮地泉。修至百岁,娶太元氏太元玉女而居天柜,后又入赘载天上元夫人。元始有天雾、阏逄、旃蒙、柔兆、疆圉、著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默、昭阳、阉茂、大渊献一十三子。而天雾又名望获居载天建天皇氏。”术器道:“那天柜就是元始的住所,而这载天则是天雾所在?”孟极摇摇头道:“盘古王天下时将这一域改名为人界。直至此时,人界已有上万年历史,他们是否还居于此处就不得而知了!”
高密起身拍拍衣物看着两山道:“你所说与我所知虽有差异,但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人类起源是为阴阳界。既然盘古之子都出现在这两山之上,那么阴阳界的入口应该也与这两山有关!”孟极道:“天有九重,地有十九。如若阴阳界于此有关,那多数是为载天!”术器道:“何以见得?”孟极道:“盘古、太元玄女各起阴阳界虽最终归于何处无从知晓,可元始成天柜而归载天。据传,元始法外身有九,分治九天。而元始得道是在载天!”术器道:“那地有十九呢?”孟极和高密笑看着摇了摇头,地有十九还真不在自己的认知中,虽人界万物皆知地有十九,但到底是哪十九还真无人知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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