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愉此时双手紧紧握成了一个小拳头,眉宇间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在做着某个艰难的决定一般,随即只见她呼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一般,嘴里低声说道:那加上这个呢。此时袁飞宇已经越过了程婉愉正打算开门,听这句话又疑惑的转了过来,只见明亮的烛光下,程婉愉正转身面对他在解开身上宽大的粗布大袄,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说道:加上我这具北沧皇贵妃的身体如何。
说话间身上的衣服滑落,也不知道是去掉了那件厚重的粗布大袄的缘故还是在烛光下的缘故,总之袁飞宇突然觉得此刻的程婉愉似乎全身散发着一种女人的妩媚和妖娆,她胸前两团柔软就这么突然暴露在袁飞宇的眼前,这种视觉冲击太强烈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有这么傲人的资本,程婉愉本来就有一副好皮囊,不夸张的说,她的姿色并不下于席云心,如果说席云心是个待开放的花苞,那么此刻的程婉愉就是那让人沉迷其中并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的魅力根本让人难以抵挡,如果说再加上北沧国皇贵妃的身份加持,袁飞宇的小兄弟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膨胀了。就在袁飞宇被视觉冲击后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反应过来,只见自己的裤子竟然被这个女人退下了,而那个膨胀的小兄弟也被一股温热包裹,袁飞宇此刻大脑就一片空白起来,整个灵魂都感觉飞起来一般。程婉愉做事很干脆,既然决定的事她就不后悔,此刻她要做的就是求生,为了求生她可以放弃一切。袁飞宇大脑回过神来,想阻止,但仿佛自己又难以抗拒这种快感,就在犹豫间他的小兄弟竟然缴械了,弄得这女人一嘴。
时间很短,过程也很短,说实话这具身体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袁飞宇此刻老脸是真放不下了,他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女人面前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羞耻感。此刻他急忙提起裤子,脸憋的通红,转身便要离去,正在开门的刹那,程婉愉哭了,带着哭腔哀求道:你还要什么,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能放我过,此刻我就是个弱女子,我发誓北沧朝廷不会追踪到这的。我发誓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只是你的,你知道的,我是个不能见光的女人...。不待程婉愉奔溃的哭诉完,袁飞宇嘴里有些磕巴道:你..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我不杀你,还有..你不要乱说出去...,袁飞宇磕磕巴巴说了半天,越说语言越凌乱,干脆最后来一句,你赶紧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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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说不会杀你就不会杀你。说完迅速关上门走了出去了。
程婉愉见袁飞宇这个模样,一开始也愣了,边穿上衣服边想这个年轻人怎么突然这么奇怪,完全没有了此前那份随性、那份可掌控一切淡然。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很快结合袁飞宇反差的表情上明白了什么。随即她内心似乎有些愉悦起来,不是因为袁飞宇说不杀她,而是她一直在被这个年轻人拿捏着,没想到竟然会为这事难为情,想起袁飞宇磕巴说话和仓皇出去的样子,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嘴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快,不由又笑了起来。
当晚程婉愉就被带到席云心的房间,程婉愉知道这就算是那个年轻人对她兑现的承诺,不再难为她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放松下来的心绪似乎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不安,总感觉还有什么事会发生,到底是什么呢,突然脑海里灵光闪动,她突然想到,他承诺放了她,并没有承诺放了夏统领,以这个人的秉性,是不会留个隐患在身边的,如果说留下自己是避免以后父亲找来造成麻烦,和自己的哀求或者是姿色起到了作用,但夏冰阳对他来说留在身边隐患远远大于利益的。
她想着袁飞宇那幕匆忙离开的样子,心道:今晚应该没有事。明天,她敢肯定,那个做事果决的年轻人是不会留夏统领到后天的。想到夏统领一路相随,为她浴血奋战的样子,决定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见见那个年轻人,无乱如何要想办法给夏统领争取一丝活路。
而袁飞宇呢,回去后脑海里回忆起刚才的画面,程婉愉的香舌搅动小兄弟时,那种无法抗拒的销魂蚀骨,又想到自己快速缴械的尴尬,脑海里一片混乱。想想还是快速打断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坐下运行起生死诀,这个方式很有效,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了,这次运行起来就更顺畅了。袁飞宇也没想到这么一坐就是到天亮,他昨晚并不是坐在炕上的,屋内温度其实还是有些低的,但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寒冷,只觉得身体暖融融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感,一夜这么过去竟然还感觉精神奕奕的,他惊讶于这门功法的神奇之处,又惊喜自己学会了这门功法。其实这门功法修炼到正轨的时候并不似刚入门那般那么耗费精神力要去控制,他感觉很自然的就能控制,就像吃饭睡觉一般轻松。
他现在还没想到的是,自己那晚承受的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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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要是那晚他精神力不够,功法一但没有运行起来,那自己就会被强大的药性焚烧,伤及五脏六腑,不要说修炼了,活着都是一种幸运,当他想明白的时候或许对那老道士的这份感激之情就会转变了。
袁飞宇稍微活动了下身体,便出去准备洗漱一番,他没有那种有下人打来热水洗脸的待遇,也不太在意这些,就自个去拿了个木盆子去厨房弄了点热水随意的清洗了一番,当然也没有刷牙,这地方根本就没有牙刷和牙膏的东西,虽然有木嚼棍子,跟牙刷一个意思就是清理口腔,去异味,但袁飞宇用不来,用水漱漱口就当刷牙了,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想着,要是有机会一定要鼓捣弄出牙刷、香皂等生活物品,不但能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也可以在其中发一笔小财,也算是来自不同文明的福利吧!人是很难适应从高质量生活降到低质量生活的,这些品质的追求对他而言也算一种积极生活的动力吧。
洗漱完毕后就坐到桌上随意的扒拉起来,想着两天没有过去破庙,也不知道那老头子怎么样了,他们好像还有仇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离开了没有,想着待会带些东西过去,这几个人袁飞宇是真心佩服的,一句嘱托竟然能坚持近百年的延续,要不是那个圣皇的后人死去了,估计他们一定还会继续坚持下去。
正在袁飞宇感慨间,就见到吴伯远远走了过来,袁飞宇微笑着跟吴伯打了声招呼,但看到吴伯脸上带着一丝忧色后,疑惑道:吴伯,出了什么事吗?吴伯带着忧虑说道:城主府来人了,说是要带你去城主府。袁飞宇开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听到吴伯这么说,也放松下来,说道:他们本来就会来找我的,没事,吴伯。吴伯叹了口气道:老朽无能啊,本来这次领主大人是嘱咐我来与城主谈的,没想到确让...哎~!袁飞宇刚好吃完,抹了下嘴,起身拍拍吴伯的肩膀说道:没事的,吴伯,您老就在驻地坐镇,我去去就回来,说不得我们吃完中饭后就要离开极边城了。
看着袁飞宇远去的背影,吴伯感慨道:飞宇这孩子长大啦!多好的孩子啊!可惜生在领主家,哎~!说到最后就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了,他在领地也待了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领地的残酷,真心在为袁飞宇感到可惜,他不认为袁飞宇会继承领主之位,不因为别的,领地中没有强势的母族势力就是他无法逾越的天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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