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在极边城待了第三天了,自从第二天购买来修习生死诀需要配合的药物后,当晚袁飞宇就开始尝试修习这门功法了,服下这个药物后,不出半个时辰,就感觉身体内犹如火烧一般开始剧烈的疼痛,由里至外,很快皮肤也开始犹如火烧一般,袁飞宇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痛的说不出话。脑海里浮现出生死诀的修习法门,赶紧强忍着按羊皮卷的介绍运行起来,渐渐的好似感觉到腹部这个位置产生了一丝清凉的感觉,这个位置的疼痛感有所减轻,渐渐的这股清凉感正在按羊皮卷标注的线路缓缓前行着,就如两股清流在浇灌着正在焚烧的身体,感觉的异常明显,在这股清流打通了一个个穴位后,头脑感觉到异常的清明,这时一股异常臭的味道传入他的鼻子,但此时他根本不敢分心,也不知道打坐了多久,直到身体感觉不到疼痛时,身体内的两股清流开始循环不息的流淌在身体里时,他知道成了。此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有强大的精神力了,那种疼痛感下还要运行两股元力运行两处不同的脉络,一般人根本连入门都没法做到。
起身后,发现身上满是黑乎乎的粘液,有些应该是血痂子,猜想难道这是身体的毒素,一定是这样了,否则怎么会如此的臭。他是真没想到身体内竟然存在这么多毒素。无奈让人帮忙弄点热水,好好的冲洗了一番,感觉好似饿了几天一般饥饿的有些异常,一顿饱饭过后,全身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精神奕奕,似乎想大喊两句才可以释放此时的畅快感觉。这时候他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生死诀是真的,是真的可以改善修养自己的身体。此时虽然气海很微弱,但他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似那股气海就是身体的一部分,无形但就这么存在着。
这时莫小飞跑了过来,笑着说道:少主,总算看到你了,那两人吵着要见你,估计是饿的够呛了。袁飞宇有些意外的说了句:这才饿了一天就能这样。莫小飞笑着说道:少主说笑了,这不都两天了,我要是两天不吃,估计比他还够呛。袁飞宇疑惑道: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他们还吃过一顿饱饭。莫小飞干咳了下,说道:少主,那是前天的事了,昨天陪你买了些药材,我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人了。袁飞宇这才焕然大悟,原来他竟然在房间待了一天一夜了,他知道是晚上,但没想到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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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了一声,便跟着莫小飞一起径直走到偏院,先是见了那个男的,这次他交代了,只是这个故事比较震撼,这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叫做夏冰阳原北沧国禁军统领,说是保护北沧国的贵妃程婉愉,袁飞宇指了指外面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夏冰阳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袁飞宇似笑非笑的说道:保护,我看你们不会是私奔吧。夏冰阳做势便想跪下,身子一晃没有跪下,只是麻木的叙述着。原来贵妃的父亲来头也不小,北沧国统管钱粮的户部尚书,前番北沧国前线吃了个大亏,说是粮草不足造成的,于是皇帝就要将他全家老小拿下。但一个干了那么多年的户部尚书哪里还没有几个死忠,在皇帝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得知了这个消息,自己出逃的同时让让禁军的统领配合宫中的女人一起逃出了北沧皇城。
袁飞宇眯着眼,撇撇嘴说道:你说的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一个禁军统领,说句不好听点就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会因为户部尚书一句话就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将人带离皇城。夏冰阳,晃了晃身体,还是回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其实我是程大人从小救下并收养的义子,禁军统领的位置也是程大人一步步扶持的,可以说没有程大人也就没有自己。虽然这个说的通,但袁飞宇总感觉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总还有什么隐情,至少杀户部尚书的理由就很牵强,而且就算问罪,应该也是罪不及家人的才是。
他又叫来那个女人,权当她就算是北沧的贵妃程婉愉吧。程婉愉进来显得很虚弱,还是人扶着进来。袁飞宇叹了口气~吩咐人弄了点小粥和干粮,这个女人也不客气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但确实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吃相,袁飞宇也不急,就这样等着她吃完。真别说,看女人的身份和涵养,看吃饭还真能看出不同,这事袁飞宇对眼前这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是贵妃的身份倒是有些相信了。这个女人吃完后,袁飞宇就开始交谈,有了夏冰阳的供述前,这个女人也不在隐秘,但袁飞宇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完全拖出,他想听听这个女人说些什么,通过两人的谈话也可以验证一些事情是否真实。
从程婉愉的口中他听到了另一个版本,可以说是另一个角度的叙述一个北沧国皇城内的秘闻。北沧国现在的老皇帝快不行了,他要为他的继承人清除障碍铺平道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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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那晚尚书大人是大皇子坚定的拥护者,而这位皇帝理想的继承人是三皇子,这么一说所有不通的地方就全都通了。原来是权利的斗争,难怪罪名那么草率、波及的那么广。但袁飞宇此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人留不得,一个国家,还是军事上压过南夏国一头的北沧帝国的皇贵妃。要是知道在他这里,虽然说不会引兵逼迫南夏交人,这毕竟太影响北沧国皇家体面,但至少也是会不断派杀手前来。
袁飞宇在思考着,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程婉愉似乎看出了袁飞宇的心思低声开口道:你是在考虑是否杀了我们灭口?袁飞宇停下了敲击动作,抬起头望着这个女人,心里有些惊讶她竟然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也没必要骗她,笑着如实说道:你们两现在就是灾星,杀了你们是最好的选择。说完果断的起身,准备出去。
程婉愉是何人,她此时心里非常清醒,一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出去后,等待她的必然是身死的下场,电光火石间,她也站了起来,挡住了出去的路。袁飞宇笑了笑,嘴里淡淡说道:你要我亲自动手嘛!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这种事还是让他们来吧。程婉愉盯着袁飞宇说道:我活着比死了对你更有利。袁飞宇的身形顿了下,疑惑的看向程婉愉说道:这个话怎么说。
程婉愉呼了口气,认真说道:我父亲还活着,根据一路的标记,我相信只要花些时间他就能找到我的。袁飞宇双眼一眯,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程婉愉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威胁你,我父亲掌管北沧的户部那么多年,手中掌握的财富不可想象,他会花大价钱将我赎回的。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留着我你不会有性命之忧,至于北沧朝廷,你不用担心,一路上有太多的人做掩护,死了上百人,根本查不到这里。
袁飞宇站在哪里思考起来,不一会认真说道:第一很难说你父亲是否还活着,就算活着,你父亲目前的处境应该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四处躲藏,我很难相信他还有足够赎你的大价钱。简单的说就是,你的话不足以打动我。程婉愉认真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年轻人,她似乎遇到了个难缠的人,明明是一副年轻的面容,可说话间的圆滑和果决让她异常难受,在他面前自己犹如一只随手摆弄的猎物,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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