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系统:或许,那不敢提及的过去,不仅仅只是对你造成了影响。】
【绑定对象:谢春生】
【进展:枭阳(1/5),进行中】
【特殊任务:帮守归去海底探寻消息(1/1)】
【奖励:金手指(待领取)】
羽翎站在火山口,望着那一片漆黑,他不知道自己获得了什么,这紧急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同样莫名其妙得。
先是上了四把锁,又急不可耐得将钥匙送来……
黑衣沉默,神色冷漠,此时,守归在金吾山上眺望彩虹桥,以及桥上高悬的烈阳,看着消瘦了不少。
晴天在上,白日明晃。
大狗熊吸了口烟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得恶习,不过,如今却是没有理由戒掉:
它见过繁华,如今面对这沧海桑田变迁后的世界,却说不出一句话,如今再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执法者,守归却还是说不出任何想说的话,它干巴巴得凝实白昼之后的夜空,它的世界被一片浓郁的靛蓝所充斥,温暖和煦的光四处游荡,它徘徊在自己走不出去的甬道之中。
我答应过你,对吧……
漆黑的森林,海底中枯骨万千,在这座遗失的城堡中,羽翎念着记忆中停顿的书信,明明是在陌生之地,却有这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它缓慢而具备力量,就这么安静得侵蚀了他的心神。
【特殊任务完成,激活新副本:聂都。】
【当年大魏总领去过那么多地方,为何却被葬在聂都大帅的府邸呢。】
【主线任务更新!】
【月老系统:那面旗帜盘旋高空,那是一代少年心中的理想。】
【绑定对象:谢春生】
【进展:枭阳(1/5),进行中】
【任务:与西楚大统领交流,或许,你能知道当年竹羽晨做了什么。】
【奖励:金手指(待完成)】
同样得奖励,同样得,无关盖亚星剧本。
但,第五枚金手指?……
我需要这么多钥匙吗,难道,还有我不曾看见的锁?
念都疲惫,他不想继续猜这道哑谜。
有了灵志和主视角,逐明之眼就算不曾离开这里,也很难再作为主体来干预,那么这月老系统要得是什么呢;
羽翎不明白,但他清楚,有洛炎在,彼岸承诺了,便不会食言,因此这里面肯定有域外的因素,而且,极有可能就和秋裳的伴生诅咒有关系。
我便是你的棋子对吗。
念都往回走,他没有在火山口过多得停留,不知是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还是这里的诡异激发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沉重的负担在他的脊背上压着,提线木偶在一片云雾之中沉默:
她与这星河长衣之间的关系,明明是熟悉得,却又被到此为止,“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作为残缺的碎片,它们并没有权力为自己做决定,同样也没有能力为自己的生命画句号。
这彩色的世界,却也不过是一团黑白而已。
浓郁的光如打翻的颜料,它们步行在布满火山灰的漆黑丛林之中,吟颂声高远,有祭祀捧着一团紊乱的光站在星河的尽头,枭阳在她的身侧听着巫族的祝语,而非如月色山庄般,企图与羽翎相遇。
按理说,她应该离开这里得,尽管作为《鲸跃》剧本的邻居,与盖亚星为敌,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但天命在秋裳的身上,也只有盖亚星才能统一,它们作为逐明之眼的棋子,要么离开这儿,要么就逢场作戏,否则那些上位者,也不会束手旁观。
——从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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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那恒星开始,绝代天骄们就看不懂逐明之眼在做什么了,但目前还不曾有天骄来到中洲,不是不敢,而是给面子;至于羽翎,枭阳与他之间,是一段债,此刻盖亚星的主动权不在他手里,《鲸跃》的主角也让出去了,找他,严苛来说是违规;
毕竟,这里不是月色山庄。
在灰褐色的浓雾中,海底热流蓬勃汹涌,此刻枭阳就很像童话书中舞会的参演,羽翎这位主视角总是能在各种场合出现,而她又势必要与之发生交际。
文明是一场基于孤独而做出的救赎,而她,必然要与对方演完,至落幕。
他慢慢远走,枭阳不理解他如今那纠结的所作所为,而是回想起自己在沧澜江见到的雕塑:
殷墟在沧澜江拥有七座城邦,自西向东的七座城分别是梧桐城、锦关、漠河谷、陨星阁、渡马、黎月、巫山,其中陨星阁作为殷墟白虎的祖地,有许多当年大战的典籍,她去城头见过白虎阙,见过有少年,他似一段残缺的历史,带走了中洲的光辉岁月。
它名遗孤。
忆顾。
哪怕是雕像,也需要有这般多的线索在里面不可吗。
女巫思索着,视线中念都一刻不停留,时光如草木,烈火熊熊,风吹后便只剩下灰土。
星河之上,流光溢彩,上将手中的剧本已经没留几个字了,甚至于都停止了更新,秋裳尽管并不依赖它所提供的信息,但如今随着此物得荒废,很多事情便不能再尽善尽美,对于如今的盖亚星来说,也算命运多舛。
也是,被自己改变了这么多剧情的走向,它也算功德圆满。
相比于后视镜,挡风玻璃更重要。
首脑心思细腻,掌心淌着鲜血,这是因果的代价。
念都,……
许久不见了,敢问,你到底是谁。
军装干练,常年养气,秋裳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场,最后一眼,那剧本上留下了羽翎的痕迹,对于这位自己克隆出来后初见,此后又第一次出手干预命运的存在,上将心中很是复杂,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面对这位星河大君子。
上将没有说话,正午时分这办公室中的气氛沉默到了冰点。
毫无疑问,如今的念都,绝对配不上“贤者”的尊位,反倒像那龌龊的囚徒,鬼祟得利用着这具身躯的恩泽,他没有跟自己坦白的意愿,用淤泥涂抹着自己丑陋的面容。
在这个动荡的世界跋涉,信任是最可贵的资源,而羽翎,显然是一次次辜负了这种机会。
光幕投影,此刻那长衣少年毫无危机感,他迷茫得行走于布满灰烬的丛林之中,周身有氤氲星光,却又好似被一团迷雾笼罩。
见过羽翎许多次,但每一次对方的状态都很奇怪,但上将很清楚,除了前两次交谈外,他再也没有试图跟自己建立联系,自己跟那身着星河长袍的少年之间隔了可悲而冷漠的界限,对方一句真话不会对自己说,而是用一种决绝、内敛的暴力切断了彼此之间的联系。
你想做什么?
秋裳犹豫不决,对方复杂的成分,让她看不出来属性。
“翎,有目光在看你,不止一位。”沉默的世界中古淮开口道。
失去了彼岸的压制,她们终于能随心所欲了。
秋裳对他的关注是绝对得,毕竟她是文明的掌舵者,《鲸跃》的主角。
念都含笑,可悲,可叹,但不值得同情;
这是他的自作自受,来到现在的局面,他却仍想着逃离,不敢正面回应。
但,谁能放心一位陌生的苦行僧出现在自己的腹地呢;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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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位。
“还不打算回应吗?在想什么?”是大狗熊,它带着棒球帽来到海底,看着青春洋溢。
“我在想我的死法。”
“灵都会老去,死亡是既定的宿命。”守归平静道。
羽翎平静,随后又慢慢收敛那哀伤的情绪。
遇见你之前我一切安好;大狗熊喝酒,坏毛病越来越多了。——不,这狗熊从前就酗酒,但是抽烟之后,“抽烟喝酒”连起来仿佛就罪不可赦,单拎出来好像并无所谓。
它很久没有吃到蜂蜜了,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回归了。
“你要的信息是什么,还是说,我该东游了。”羽翎难挨,自问后垂首。
“活下去,等神明厌倦你可悲的生命。我们都会得到解脱得。”守归闭上眼。
风雪卷起尘埃,大狗熊化作庞然大物,它喝着酒,身后蓦然有笛箫,一青衣绝色睁开那双狠厉的丹凤眼,眼中填满了冷漠。
杀!
雪白色的风暴不知是哪里涌来得,在这杀招的枪口守归如殿堂般高高在上,视界被拉长,拉宽,变大!
杀招毕现!
并不拖延,见拿不下,少女额前点一抹红,静然吹音!
绝色的战斗力很低,但杀伤力很强。
情字杀祖境,厌字杀蝼蚁!
羽翎渺小得站在被淘汰的边缘,他的世界被大雪笼罩,他回归于流浪!
能力者?
怀刺东游,去做使徒吧。
风雪在少女的身侧如狂流汹涌,青丝飞舞,浓郁的色调倾斜而下,念都残缺不堪的双目只能看见白,看见那漫天的苍白!
世界陡然失去了自己的颜色,恐怖的杀机顺着一道近乎律令的判罚倾泻而下,黑衣仍旧背面于它,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累了……
羽翎凝视掌心的淡红色黏菌,笑容中带着些许得困惑,他发现,自己跨不过门槛;
不如做瞎子,然后断手短腿,在方漠怀刺的囚徒,应该狼狈,应该佩戴枷锁,这样,才能回归平静吗。
念都青涩的目光开始浑浊,灵动的视线被砍断,他回归了上位者给予他的身份。
你二十了;星河灰烬,他的恒星被点燃,留下苍白的底色。
怀刺,赎罪。
念都觉得自己不可避免得触犯了某些条例,他一个无拘无束的傻子在满是枪口的世界舞蹈,必然要用鲜血去谢幕这梦幻的舞台。
天骄?
或许吧,吃下绝色蛊毒后,他已经不具备那样的能力,【蟾魔】存在感并没有改变他根本的命运,亦或者说,是因为那缺失的命运。
但注定是悲剧,又为何要碰触呢。
星河流转,少年身披长衣,身后的风雪,充满了“那年”的味道。
这是我的劫?
羽翎无奈,他没有喜欢她的权利,这是暮气沉沉的二十岁送给这少年的痴心妄想,逾越雷池之后的小丑扮上了他全新的妆容。
所有围观者的目光中都没有他,他在这棋局中心中满是厌烦。
守归灌着酒,嘴巴裂开,狂妄得摇了摇头。
天变了,却也轮不到你来遮它!
守归在黑暗森林中大踏步前行,羽翎缓缓转过身来:谟鸟折断过翅膀,他从大洋跌落,被海水冲刷,最后流落到不知去向;
但飞鸟,总是眷恋天空得。
他找到了自己的命运,至少,羽翎不觉得,自己应该倒在这里。
来吧,……
我的死劫!
请让我,灰飞烟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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