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知道目前来说,自己的能力有限,寻求合作是个很好的方法。既然有救人的缘分,乌斯就试探这些人。
曹师长能明白他,也暂时符合他的要求,于是才有帮杨不凡的事情。乌斯知道曹师长很可能会告诉王大保,乌斯也想知道王大保是什么样的人。
乌斯想过很多遍,认为自己迟早会引人注意。除非他甘心做一个受欺负的小市民。否则他需要财富,需要保护亲人和爱人,就不免遇到麻烦。
曾经登上食物链顶端的人,是很难甘心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市民的。
现阶段他的能力无法对付更加强大的敌人,万一被人来个狮子搏兔,他很可能一下子被别人拍死。
象袁晓倩那样好的女人,周围不乏追求者,曲世杰就是其中之一。乌斯有金手指,有可能别人也有自己的金手指。他不是唯一特别的人,这点乌斯有清醒的认识。
想要合作,就要表现力出强势。一开始表现太软弱,以后就是被人欺负的料儿。
乌斯表明立场,就看王大保他们怎么做。同时乌斯不再过多考虑高考的事情,而是想着怎么开发和提升自己的能力。
夜已深,林世杰还在杰森大酒店没有回家。今天杰森大酒店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先是市政府那边的人向他传消息,说市长下通知,以后政府这边的会议、宴席等各种活动,不得订在杰森大酒店。从今天起,所以报账发票,如果是杰森大酒店的,一律不报。
接着市委那边也传出同样的消息,两边下通知的时间,前后不差十分钟。
这是要出大事情的。没有政府部门的支持,一个五星级大酒店就名存实亡。别以为只是政府这么做,没有什么。
接下来,那些知道这个通知的公司,肯定也不会把自家的活动定在杰森大酒店。他们也需要讨好各部门,害怕被知道后,殃及池鱼。
失去这些大客户,只凭私人性质的订餐和旅游,怎么可能撑得下去。那些旅游公司可不是傻子,没有人还会把团队住宿放在杰森大酒店,那不是找碍眼吗。
杰森大酒店没有违规犯错,行政上面就不能找杰森酒店的麻烦。
现在政府和市委通过这样生意往来上的手段,传达出这么一个信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也不会傻傻地跳出来和上面对着干。
你消防安全没问题?行,不找你。
你卫生防疫没问题?行,也不找你。
你工商税务没问题?行,还是不找你。
我只是不住你酒店,不在你酒店吃饭,不在你酒店举行会议,这些你没办法说什么。纯商业行为,你就算告到联合国,都没有用。
理由?真想要个理由?杰森这个名字我不喜欢可不可以?
林世杰发到所有关系在打听,不少人应该是知道内幕的,却不肯说。
到底是什么问题?难道和昨天退席的那桌人有关系?
可惜曹师长没有用他的名字预订,是手下办理。林世杰一时查不出曹师长他们的来历。
问过许多政府里面的人,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下午市长秘书就传达了这个通知。
市长黄万高,林世杰是认识的。下午收到消息后,他打电话过去,秘书直接说没有时间。找个相熟的副市长询问,也没有明确回答。
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有用的电话,知道了可能的原因。
市长和书记上午去了趟第一医院,下午回来后就发了这个通知。其中到底有没有关联,就是林世杰自己查了。
这条消息,花了林世杰不少钱。再打电话找第一医院的院长,没有得到消息。这个老家伙,保密意识很强。
可惜,医院里那么多人,总有贪财的。一个护工,还有一个护士证实,市长和书记还有警局局长,陪同一个老人去看望一个年轻人。
再查,得到那个病房里住的人叫何承和。继续查下去,何承和是何兵的父亲,昏迷不醒。当天上午何兵的同学来看望后,提出按摩疗法,意外唤醒何承和。
林世杰隐隐猜到一个可能,脸色渐渐变白。他打电话给林宽,手都在发抖。
“我问你,今天上午你们班有谁请假没去上课?”
“爸,你怎么关心起我们班的事情?”
“问你就快说,废什么话!”
“何兵和何冰,那个何冰就是乌斯。”
“你打赌输的那个,昨天你没让他进杰森大酒店的那个乌斯?”
“对,就是他。爸,怎么啦?他去找你要钱了?爸,你不用给他,我已经按你说的,在学校说是他坑我和梁荣,现在学校里没一个人相信他,都站在我这一边。”
林世杰挂断电话,又打回给林宽:“你有乌斯的照片吗?”
“有。”
“传到我手机上。”
“哦。”
挂断电话,林世杰又打电话找人查第一医院的监控视频。找到人愿意查后,林世杰把乌斯的照片发过去。
半小时后,对方打来电话,照片上这个人,上午确实在何承和的病房出现。
林世杰用力将手机摔在地上,手机摔烂。
“曹妮玛的乌斯,不就十万块钱吗,你用得着对杰森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要把杰森大酒店往死里整啊!你小小年纪,心怎么这么恶毒!”
虽然政府和市委那边的通知只是针对杰森大酒店,但是那些知道林世杰还有另外酒店的公司,也会考虑不在林世杰名下其他酒店入住、设宴、举办会议等活动。
除非政府和市委那边收回通知,否则林世杰名下的酒店都要受到影响。时间拖得越长,他就越麻烦。最坏的结果,就是他的酒店,都做不下去。
肥波看着床上凌乱的女人,接通电话走到窗边。
“什么?真是那个乌斯?林宽和梁荣赖账,现在乌斯在搞杰森大酒店?政府那边和市委那边同时下的通知?这个乌斯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好,我知道了,你重新调查那个乌斯。”
肥波想了想,离开房间,关好门,拨出一个号码。
“看在上次生意没完成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政府和市委那边针对杰森,下了个通知,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只是不知道林世杰惹了什么大祸。”
“有人说今天上午,市长市委市局陪同一位于老人去第一医院看望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叫何承和,是何兵的父亲。何兵是乌斯的同桌,那个时候,乌斯也在那里。”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乌斯干的?他可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十八岁高中生,市长市委怎么可能听他的?再说,乌斯和林世杰又有什么矛盾?”
“乌斯和林世杰的儿子林宽同班,据说林宽和梁家保的儿子梁荣一起,与乌斯打赌,结果林宽和梁荣每人输给乌斯十万。两人赖账不给,还说乌斯与何兵合谋坑他们,整个三中都知道了。”
“十万块?就因为十万块,这个乌斯就要把人整得这么惨?这是要把杰森大酒店逼关门啊,五星级的大酒店,他也太恶毒了吧。”
“消息给你了,别在说我肥波不够意思。”
“怎么,肥波你怕了?是不是不敢动那个乌斯了?”
“魏家我都不怕,一个小屁孩我怕什么?只不过再要动他,价格就不一样啰。”
“呵呵,是不是乌斯动的杰森,还不一定呢。”
两人挂断电话。
肥波回到房间里,床上的女人依旧趴着。女人的后背在柔和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配上白色床单,如同一个熟睡的羔羊,等着恶狼捕食。
肥波把睡袍脱掉,直接骑上那在羊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