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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红着脸一溜小跑着窜出刘家大院,来到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刘家大院的匾额,笑了笑便轻盈地抬脚迈上了马车。
刚进马车,小环儿便瞅瞅霍成君,捂嘴掩笑:“小娘,今日怎么变得这般娇羞了?让小环儿不知所措。”
“娇羞?娇羞就不是我了?你的意思是我平日里不娇羞?打死你!打死你!”
霍成君抬手便跟小环儿闹在一起。
快速飞驰在官道上的马车传出来阵阵女子的笑声,招惹不少路人瞩目凝视。
霍成君没闹多久就被自己刚才在刘家的表现陶醉不已。
张贺跟她谈话,问及她与刘病已的婚事,她一个女子能怎么回答?难道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愿意!我愿意?
那样的话,传扬出去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一个深闺女子竟然想着早早嫁人,还这么渴盼,还不知道人家怎么议论自己呢,说自己风流?不行啊,一辈子的贞洁和名誉要紧。
幸亏自己很聪明,只是低头说了一句:“全听我阿翁的安排。”
张贺对这个回答也很满意,点了点头,便哈哈大笑着去找刘病已了。估计,他是跟那个小子说起此事了。
不知道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怎么想自己呢?
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也很迫切?
会不会也跟自己心里想的这样?“我愿意,我愿意!”
一路的颠簸颠不醒深陷思索的女子。双臂的疼痛也惊扰不醒深陷思索的刘病已。
他在庆幸,因为自己的到来,终于能改变原主的命运了。
娶了霍成君,霍显就不会对许萍儿下手了。
这样的话,什么最浪漫的故剑情深诏书也会没有了吧。
世上少了一些可爱的事,也许会多出另外一些更为可爱的事。倘若自己跟霍成君,跟许萍儿三人能够和谐相处一辈子,也是一段更为美妙的佳话。
双臂的伤势太过严重,刘病已就算捏着粉笔,却也抬不起来胳膊在黑板上进行板书,无奈,也就让郭福和郭禄交替着将经义誊抄到黑板上,他再垂着双臂站着讲解。
论语快速地讲解完了,不但学子们对这经典学说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就连甘父也受益匪浅。
倪宽受了刘病已的启发,早已对其他经义进行了生动的解读,此后几日,他便快速地灌输给了学子们。
当儒家经典全都讲述完毕后,进行了一次大考。
根据分数排出名次,筛选出来前十名学子。
又经过一次类似面试一样的当堂辩论赛,又筛去了五名。
刘病已当然在种子队伍里。只是这次考试充分暴露了他对经典的背诵缺陷。
其他学子也好不了哪儿去。
周堪、史高、郭禄、桑林更是心惊胆战。
倪宽的眉头皱得更加高了。
“从今日起,统统住进学院食堂里,谁也不准回家!你们给我每日每夜地背诵!”当倪宽将五人小组安排在湖畔的小阁楼里时,五人如临大敌。
在被关进兽笼子之前,五人让甘父的侄子用小舟载着在卧龙山塘坝泛舟。
“早知道,我就做错几道题了,不但挨兄长的打,还要挨师父的打,这日子没法过了。”郭禄苦瓜着脸,无心欣赏面前这幅水天一色的壮观场景。
刘病已见众人也都是这幅模样,叹息一声说道:“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你我都信心博博地说,至今爷过得都十分骄傲?扯淡!谁没有乱七八糟的污点啊。或这样或那样的各种悲催构成了人生的各种调料,有苦的,有咸的,有酸的,有辣的,当然也有甜的,但甜的也太少了。只因为少,而显得格外甜蜜蜜。人生不忍回首啊,一旦回首,就是千疮百孔的痛楚,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去愁苦呢?人区区在世不过百十年,若是身体有恙,连百年都达不到。每当我们过一刻,我们的生命就会被剪掉一些。时光过去了,再想找回来都难。既然世事已经过去了,管他或好或孬呢,若是再为过去之事担忧,当前的时光又被糟践了!所以啊,风啊雨啊雷啊,想来就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爷我全都接着!”
刘病已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竟然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妹妹滴大胆滴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呀头!”
对于刘病已这番鼓动,众人早已心潮澎湃,没想到刘病已竟然唱出了这般另类却也直抒胸臆的歌曲,顿时,众人跟着怒吼起来。
“妹妹滴大胆滴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呀头!”
整装一新的五人精神焕发地回到小阁楼开始了每日的背诵。不管晨起还是午间,全是朗朗的读书声。倪宽竟然在这样嘈杂的读书声里照旧地午休。
隔壁的琴馆却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或许能够读书是这一世人最大的荣耀和幸福吧。所以,不管读书声到底有多嘈杂,人们都是以羡慕或者如沐春风地一番享受,哪里来的对这嘈杂的声音进行怒斥呢?
倪宽每日只做两件事:一是布置需要背诵的课业,二是对背不过的学子打板子。
五个孩子的手都被打肿了,涂了药,缠上绷带,随后便是打屁股。
五个孩子的忍受度竟然苦苦挨过了足足一个月。
每个孩子都有发泄的途径。当然,除了刘病已,其他学子的发泄途径就是睡觉。
不管白日受了多少委屈,当黑幕降临,众人挤进一间宿舍,躺在各自的床上时,必然是酣畅淋漓的睡眠。
刘病已的发泄途径就有些遭罪了。每日课业后还要跟着甘父学射箭。步射已经难不住刘病已了,甘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可以摇摆滚动的小车子,将箭靶放在车子上,在挖好了的深沟里四处穿梭。
刘病已却也能十射六中,这样的成绩可惹恼了甘父,逼着他日日练习到深夜。
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宿舍,没睡多久,五更十分便要起床,跟着朱安世跑步,这么一跑就是二十里路。
就算这样,还遭到甘父的嗤笑:“跑步不仅仅是锻炼身体的法器,更是成功逃命的保证!”
刘病已想起甘父带着张骞在西域东突西奔地没命逃跑便相信了这一点,脚下的力气更加豪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