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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欺负的?

    苏菡萏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笑嘻嘻的林大哥,发如此大的火,骆婉则是担心大哥吃官司,顾不上脸颊的疼痛,连忙上前抱住他:“大哥,我没事的,婉儿没事,我不疼的!”

    “可是大哥心疼!”林阳摩挲着骆婉那略微有些红肿的脸颊,满是歉疚:“对不起婉儿,大哥来晚了!”

    “没有……”

    骆婉扯出一抹笑容,摇摆着脑袋:“我没事的,大哥你不要担心!你不要再打他了!”

    这傻丫头,是害怕我吃官司啊,林阳心疼得很,眼中却是流露出一抹寒意,他就这样捧起骆婉的俏脸,认真的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直接让店里的跑堂给我打,出了任何事,大哥扛着!”说罢,他忽然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骆婉唇上亲了一下。

    这一亲,骆婉顿时便不胜娇羞起来,伏在大哥怀中,不敢再抬起头了。

    那些路人,男子皆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女子则都是心中轻轻呸了一声,随即不动声色转过头去。

    苏菡萏立于林阳身后,看着那小脸通红不敢见人的骆婉,嘴角也是微微掀起一抹弧度,羡慕吗?说不羡慕是假的,但她始终是不能像婉儿这般,能伏在心爱之人怀中撒娇的人。

    被几大耳光扇得几乎晕厥的秦少河,此时也逐渐清醒过来,睁开双眼,看到了来人。

    此时秦少河,操着满口酒气,脑袋似乎也因为酒精麻醉,恶向胆边生,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手中握拳便朝着背对着他的林阳一拳打了出去:“我爹是丞相,你敢打我,给我去死!”

    啪啪……

    这家伙本就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稳,这一拳比大家族的小姐们都不如,有气无力,还没打到人林阳的两个耳光便直接再度抽在了直接家伙的脸上,嘴角顿时都渗出了一抹鲜血。

    秦少河再次倒在地上,脸上已经肿了起来,宛若猪头一般,嘴中含糊不清的喊着:“我嘟嘟,是灯槽再像……”

    秦少河勉强着想要再次站起来,但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在酒精和疼痛的共同作用下,竟是直接昏昏欲睡,倒了下去。

    “林大哥,如何处理?”苏菡萏轻声询问,对于秦少河,若说在此之前,她只是单纯的不满,此时此刻,见到这家伙竟然当街调戏婉儿妹妹,心中的那唯一一点侥幸也丢了,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先绑起来!这件事可没完!直接送官查办!”林阳可没想就这么算了,目光在人群之中扫视了一下,随即对着酒楼之中的小二招了招手,当即有两人拿来绳子,直接将这家伙绑了起来。

    林阳对着四周食客告罪一声,随后便带着骆婉几人走进了酒楼之中。

    三人直接上了四楼,林阳方才有空询问事情原由,骆婉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两人,原来是秦少河中午左右便来到天下来客喝酒,中途还不断骚然跳舞的女子,并且借着酒精,试图威逼那跳舞的女子陪他,骆婉怕影响到酒楼生意,便向着找人将他清理出去。

    哪知道,这家伙直接掏出一枚腰牌,一枚属于丞相府的腰牌,骆婉一时之间也是进退两难,而且这家伙还不要脸提出,要让骆婉陪春风一度,否则便将骆婉抓走,骆婉自是不从,于是秦少河便直接扇了骆婉的耳光,之后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便是林阳到来……

    “大哥,那人说他是丞相的儿子,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啊?”骆婉眼中满是担忧。那可是丞相的儿子啊,那可是好大的官啊!

    “无碍!有事大哥扛着!”林阳轻拍骆婉的手背轻声安慰。只是,这安慰却是让骆婉更加担心了,她反手握住大哥的手,说:“大哥,若是到时候官人来抓人,就把婉儿交出去吧,好不好?”

    “瞎说什么呢?”林阳闻言顿时在骆婉鼻梁上轻轻一刮,言语之中满是责怪:“大哥还没死之前,你就好好待在大哥身后就好,当好我的贤内助,其他事情都交给大哥处理,知道不?”

    面对大哥的眼神,骆婉顿时一慌,低下头去,轻声应了一句:“嗯,婉儿知道了!”

    见骆婉如此患得患失的模样,苏菡萏也在一旁宽慰,说:“婉儿不必担忧,此人我认识,他乃是当朝举人,竟是做出如此浪荡之事,一旦闹大,到时候他将会是最惨的那一个人。”

    “姐姐骗我,婉儿读书虽然不多,但也知道,丞相是很大很大的官,仅次于皇帝陛下,那么大的官,想要弄死我们平头百姓,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骆婉直视着苏菡萏说。

    “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苏菡萏轻声一叹,骆婉骤然变色,但没等她再开口,苏菡萏便又说:“婉儿你不用担心,虽说秦家伯伯是丞相,但因为一些错误,他现在这个丞相,只是虚衔,相当于正二品的官职,还没有我爹爹的官位高呢!”

    “啊?”骆婉惊讶。林阳亦是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问:“这是怎么回事?当朝丞相?居然不过是一位二品官员吗?”

    “是真的,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但是因为祖上是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元老,太祖皇帝许诺了秦家三代世袭丞相的官位,只是在那一段动——乱的时期,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所以便被皇帝陛下削去了实权,虽说依旧挂着一个丞相的名头,但实则是一个清贵显职,不然秦少河也不至于要亲自去参加科举考试了!”苏菡萏面色忽然变得凝重,说:“这件事,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知晓,今日我与你们说的话,你们可不要泄露出去了,否则对你们不利!”

    林阳和骆婉心中都是震撼的,没想到,堂堂宰相,居然被削去实权,这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其中必然有着极大的原因,而皇家最好面子,秦家乃是太祖皇帝亲自允诺的世袭爵位三代的家族,便是犯了大错,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自然只能以一些手段进行遮掩了。

    碍于那是先帝遗训,便是当朝那位皇帝,也不能做出违背祖宗遗训之事,但也不可能不处理那些仗着有着先帝庇佑,所以做出一些出格之事的人,而这秦家第二代,便是如此。

    因为这位,导致丞相这个位置一度几乎被金殿上的那位直接取缔,只是碍于先帝的遗训,所以丞相这个职位被保存了下来,但也只能延续三代,也就是只能延续到秦少河这一代,而且要求,秦少河必须要自己参加科举,并且要求其必须通过会试。

    当然,若是秦少河这位公子哥,无法通过会试,也能继承这位丞相的职位,但却无法上殿,一辈子都只能呆在府中,做个清贵闲人。

    林阳深深看了一眼苏菡萏,眸子之中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意味,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见林阳凝视着自己,苏菡萏心头微跳,随即不动声色的说:“林大哥,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林阳也不避讳,轻轻点头,他正是如此疑惑的,苏菡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得知如此隐秘之事,当年她应该也不过是垂髫之年的年纪。

    骆婉也是心思玲珑,见两人的对话,顿时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至于我如何得知,那就得问我奶奶了!”苏菡萏笑着说:“我奶奶最宠我,当初爷爷奶奶两位也是追随者太祖皇帝打天下的,爷爷驾鹤西归之后,奶奶这位一品诰命夫人,虽说很少参与朝堂政事,但对于朝堂政事,却依旧有着一些话语权,便是皇帝陛下,有时候也需要征询奶奶的意见,我小时候调皮,喜欢躲在奶奶的房间,这都是我无意间偷听到的。”

    “这件事,婉儿你我一定要守口如瓶!”林阳微微颔首对骆婉郑重的嘱咐,骆婉也是点头:“我一定不会随便说的!”

    “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明日将这家伙押送见官去!”林阳对骆婉说:“婉儿,去让厨房准备一些吃食,菡萏和我未用午饭,独自早就空空如也了。”

    “好,我就去……”

    简单的小插曲,就这样在愉快的用餐时间之中结束,林阳和苏菡萏都不知道,在秦少河被暴打之后,人群之中一直都有着几双眼睛在默默观察着,直到林阳动手,这些人才默默退去。

    夜半时分,林阳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猛然惊醒,一个让他浑身冒冷汗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之中。

    随后,林阳便起身,来到房间窗前,就这样安静的坐了一夜。

    次日,凌晨时分,林阳带着骆宁,将被五花大绑的秦少河押送到了府衙,南宫望今日有些春风得意,听到鸣冤鼓敲响,立刻便将林阳传唤了进去。

    林阳将已经清醒过来的秦少河丢在公堂之上,林阳直接将随身带来的一盆水,泼在了秦少河的脸上,顿时便将这家伙给浇醒了,苏醒过来的秦少河面目狰狞,看清自己的状况,瞬间扯开嗓子大吼:“泥腿子,泥腿子,你竟敢如此对我,我爹是当朝宰相!”

    “台下之人,公堂之上,禁止喧哗!”南宫望惊堂木一拍,吓得秦少河瞬间一颤。

    抬眼望去,秦少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公堂之上,顿时也吓了一跳,但随即脸上便浮现一抹狞笑,高声喊道:“大人,南宫叔叔,此人公然对当朝举人动用私刑,求南宫叔叔为我做主!”

    “休得喧哗,若有冤情,快快述说!”南宫望眉头微蹙,这个秦少河,怎地如此不通人情世故?

    “我……”

    “南宫大人,你这是要包庇,貌似小人才是这个案件的原告,难道不应该原告先陈述案情吗?”林阳见南宫望迫不及待想要然秦少河说话,林阳顿时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闻言,南宫望心头一跳,顿时暗骂自己太过于急切了,只得说:“那就请你陈述案情吧,但秦公子是当朝举人,先给他解开绑缚,让其能起身回话!”

    “你自便!”

    林阳微微一笑,随即躬身在秦少河耳边小声说:“今日,老子就要告诉你,老子的女人不能你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