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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振臂高呼,起兵夺权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大金班具勒、国相左副宋等人,右一人略显消瘦,但看起来更有精神此人乃大金二皇子殿下、右副侵宋东路军斡离者,大金都是完颜斜也,粘罕和斡离不是左,右都是它的子民。

    “总算算来了!”

    一位年轻将军正在向两位报告军情:“昨天儿郎又围攻了一天,没想到宋朝男儿也是硬气伤了不少儿郎,只是比前一天慢了些,差一点就成功了。”

    “听说是那个姚统制调来的禁军好手,大宋别无选择就是这神弓这一支。”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将是粘罕的长子完颜设的马匹,他被称为珍珠大王。

    “在你看来,这个守城宋兵还能撑几天呢?”座上粘罕侧身问道。

    他没有笑:“近几天来儿郎们抓到了不少宋军探子,都是派出去求救的,说明大宋官家撑不了多久,杨天吉前去与敌谈判,又送回重要情报,宋军精锐即为七八万禁军,开封外城十二个城门。”

    “再加上要护卫内城与皇城,这样平均下来每城门上最多可容纳三千人,再加上辅兵则可容纳五千人。”

    他继续说:“在这一刻,再也不能让士兵一卒进城了,尽管张叔夜勤王的人并不多但麻烦也不少,关键是使大宋皇帝心存侥幸,如果再犯这种错误,四下要严防死守这是不行的。”

    他没有回答:“就是要四下找个地方把王兵马都堵住,不能再让宋朝皇帝有什么心事。”

    这时他呼吸着空气,继续道:“南下攻打大宋西京洛阳落入我手,于是派娄室郎君西进潼关,牢牢地堵住了宋军的陕西五路西兵,只要这精兵不到东京,东京城就无人敢攻。”

    他说:“还要再往东南堵,还要再堵一堵!”

    “就是这个意思东南两路,谁去呢?”粘罕看着四下那些金兵将领。

    "到末了,要到东路去,就是他哥哥兀术!"

    “二皇子,你就把阿哥留在河北吧,不如让他派一支人马,取南京为天府,兀术兄弟还是留下吧,毕竟攻打城池是主要的。”粘罕和斡不肯说。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于是他摆手说:“让兀术来吧!”

    一句话递过去一眼,粘罕也是精明之人,懂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多铎斜保,你二人率所部南下陈州方向多置虚兵,不可与宋兵苦战以游击之,以堵南军北进之路为首功。”一位身材矮小身材魁梧的金兵将领,正是他的部下猛安多铎,他身旁也有一位斜坡护卫,却是一位不起眼的守卫,人称宝山大王,与珍珠大王设也马为兄弟。

    这次侵宋携二子入军,最重的军功,是以许多领主都要派自己的子女从军征伐,所谓的“女真不饶人”一句话,可不是虚言。

    “兀术,多铎,你的军情日报来了!”兀术、多铎高声领命。

    帐下诸将令出,粘罕独自留在帐外,二人的神色比刚才重了许多。

    粘罕对敌不屑一顾地说:“娄室近日军报帅帐,陕西五路宣抚使范致虚正在起兵准备进犯,大宋军队与西夏对峙,力保边境不失,是宋朝的一支劲旅。”

    “假如东进的汴梁城下,或北上的干脆断了我的后路,十几万大军就有可能被四下包围,攻下大宋东京城要速战速决,恐日久生变。”

    他说:“娄室郎君久经沙场能攻善守,你们让娄室想方设法牵制范致虚的陕西西军一个月,我分兵各攻两壁同时攻打城池,这样守敌就无法集中兵力,我们就可以各个击破。”

    “攻入一门守住城墙马道堵住援军的路,然后派遣精兵沿城墙一路进攻,攻占了其余各门使东京城无一幸免。”

    粘罕道:“你让杨天吉去见大宋皇帝,说是要和他和谈稳定大宋,这就使他在私下里见到了朝廷中的主和派,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他没有思索片刻,便慢慢地吐出一句话:“朝廷倒不怎么大,南人弱小朝堂之上多求多利,时至今日,来自巴巴多斯国王皇叔的消息还是有些不妙,刚才人多不方便透露。”

    “在被围困之前,猛安那野死于磁州城郊,所部三百亲军全部阵亡,还是那个野的副将速不台,带兵前去接应才得知了那个全军覆灭的消息。”

    他没有停下来,继续说:“前几天,我在河边接了一队宋康王赵构的兵,一队康王已经过了黄河还没碰到,但是另一支接应队伍,却遭遇宋军激烈交手,少有幸存的儿郎!”

    “接着去往接应的猛安完颜金谷和他的亲军百余人,也只有少数儿郎逃脱,再加上这一次野所部,不到半月就连我大金两员猛安完颜金谷都被折断,那个野人跟我东征西杀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人才,本来这次南下之后,要把他带到万户家,让他独当一面可惜的是这次死了。”

    他还想了一下说:"细细琢磨,这事可真不简单,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弄清这条人马路线是怎样的?属于哪个人?军队的状况如何?”

    “二皇子这么说来,我们的处境还真是有点不太好,西路娄室郎挡住了陕西五路西兵的路,问题不大但恐怕战事会因此而更加紧张。”

    “这时若东路再出现一个人物,振臂高呼起兵夺权,截走我东归之路,那情况可就复杂多了,我大把的有可能被活活困在这两条河里!”

    "左帅说的我也很担心,我对这匹人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害怕的是大宋哪一位君王会这么做,今年春天这个九王子在我大寨里,表现得极其不凡毫无畏惧之色,反倒是张邦昌,一个可耻的无耻之徒,那时还没有扣上康王做人质。”

    “如今剩下的人,王都和太子都在汴京,唯独这位康王在外面,据宋使王云说已答应禀明宋朝皇帝,让康王出使我寨,作为告发按理说,他是应该来求和的,不可能与我们的儿郎作对,这件事尚待查证。”

    “然而近几天来却不见康王的踪影,反而斥责候儿郎不去探查,我害怕他会跟磁州宗泽老儿在一起,万一期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会对我很不利!”

    粘着也是一脸的凝重,接过话道:“皇子所说的甚是,恐怕真如你推测,这一路的兵员是我们最大的隐患,一但证实,这就是康王所说,他的身分可真是令人望而生畏,皇子留挞一部留在黄河两岸,这一招棋高,现在又派兀术郎去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后路不断我们速战速决,拿下东京!”

    "好吧,你我回去各自做好准备,明天早上大部队压过来,叫降兵来打不计伤亡,最后儿郎们冲过去,争取早日攻下东京城,把老皇帝抓起来,看谁敢反抗。"

    二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攻打城池的详情,可是城池外没有路可走。

    三天来,赵子亮和梁景已在汴梁城外打转,他们都是穿着素袍的便服一身平民装。

    梁的体形略微瘦了些但很精干,在磁州被赵构的近卫军招入麾下,梁景本就是个猎户出身,攀岩滑壁乃是家教功夫,一手飞蝗百发百中,是他从幼年起就投掷石击飞鸟,打野果练出来的,手劲实在不小。

    这次随赵子明出征,潜回东京本以为很容易,不料一到二十里外,大路已被金兵堵得死死的,他们两个围着汴梁城转了一圈,楞是找不到入口处。

    这些天明显感觉到金兵攻打城池一天一紧,到了初八天气阴沉,清晨便飘起了雪花,渐渐地雪越下越大。

    这对夫妇觉得这种天气,金兵恐怕也要歇息一天,出乎意料的是金兵反而更加凶猛,联想到金兵久处北寒之地,对风雪严寒毫不畏惧,反而是宋兵衣着单薄冻得连兵刃都抓不住。

    在鹅毛大雪中,金兵攻打了善利门通津门宣化门,金兵动用了精锐善射弦之精兵,一时射向城垣的箭矢就像是刺猬一般。

    金兵也用宋军没有撤回来的七梢炮,把磨盘大小的石块扔进城中,把城垣上的城楼护城河护城河炸成了碎片,宋军损失惨重。

    但是冰天雪地,泥泞路滑,还不利于金兵携重器械攻城。

    赵构又一次深思熟虑起来,扳手指又来了,现在自己手中有兵,磁州小龙湾军营约三千精锐在训练骑兵五百左右,现已勉强可用。

    宗泽手下约有一万五千人左右,骑兵千人左右,临走时要求轮换到小龙湾军营,不少于三个月,现在还不是军队,不能指望成为精锐之师,相州可用之兵约二万,其中厢兵约六成真能上战场不足万人,骑兵奇缺,少千人。

    至于周边郡之兵,赵构只能暂时归纳为辅兵,昨天左吉已经飞鸽传书归来,表示自己已与河北太行山忠义社义军梁兴所部联系。

    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盘踞在太行山中四下打游击,因得不到朝廷的承认钱粮军械无继,抗金形势不容乐观,迫切需要朝廷的通令,以求名声大振!  15658/8743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