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的皇帝光着屁股被祝彪从一个**的床上拖了下来,满脸的尴尬,满脸的惶恐:“你你要做什么?”
李师师将一床被子该在自己的身上,瞪着一双紧张的眼睛看着祝彪,心中暗道:“糟了糟了,没曾想这个客商竟然是梁山贼寇的头目,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圣上定然会误以为是我勾结了梁山贼寇的。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祝彪笑眯眯看了看宋徽宗,又看了看李师师,拱手道:“微臣给陛下请安了!”
“你到底要作甚?”
“我要作甚?呵呵,一来是给陛下请安,二来是想说陛下不是要给在下加官进爵吗?好啊,也免得去那什么劳什子的金銮殿了,陛下不如就在这里加封了得了,如今梁山泊特别行政区公务繁忙,微臣可万万不敢耽误了公事啊。”
宋徽宗一见祝彪还自称微臣,猜想他不会做出弑君的事来,于是壮着胆子道:“这加封枢密使的事必须去紫宸殿上方可施行。”
祝彪沉下脸来道:“赵佶!你不就是想将我祝彪诱进城来抓起来,杀掉吗?可是你却想不到,我祝彪一进城就搞得满城风雨,所以你又有些投鼠忌器,所以你暗中调了大军去攻打我的梁山,然后再对我动手,是也不是?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祝彪已经暗中调了十万大军进入你的东京汴梁,梁山那便只要一打起来,我就将你这东京汴梁闹他个底朝天!不过今天好了——”说罢,祝彪一把上前揪住宋徽宗的头发,将光屁股的宋徽宗拖到窗户旁,祝彪道:“你看!如今这妓院已经被我梁山兄弟团团围住,东京汴梁的城门也被我梁山大军控制起来了。”祝彪历来信封,假话要参在真话里面说。如果他直说他领了十万大军进来了,宋徽宗肯定不信,但是他已经将这个妓院给围了起来,这绝对是真的,真的就让你宋徽宗看上一回,吓你一吓,那假的也有可能成真的了。
宋徽宗冲着楼下看去,但见楼下走动着许多身着便装的彪形大汉。
祝彪冲着窗外大喊一声:“兄弟们,看上来!”
立时,所有的彪形大汉头齐刷刷的往楼上看去,然后躬身齐道:“末将给节度使相公请安!”
宋徽宗看到这一幕,脚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祝彪道:“赵佶,你觉得今天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祝节度使,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你要弑君吗?”
“不,”祝彪很坚决的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今天冒险来东京汴梁就没有意义了。”祝彪笑了笑道:“赵佶,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不仅不杀你,还会放你回去继续做皇帝。”
宋徽宗看见了生得希望,忙道:“祝节度使,你有啥条件,只管说出来。”
祝彪想了想道:“那你现在立刻派人去将蔡京、童贯、李邦彦、陈宗善都唤到这里来。”
“这这恐怕不妥吧。”
祝彪冷冷的道:“既然你觉得不妥,那这样,跟我一起回梁山,让他们来梁山找你?”
“别,别,那朕现在就将这四位爱卿来这里。”宋徽宗知道,一旦自己真的被带去了梁山,那满朝的文武便极有可能拥戴太子赵桓登基,而太子赵桓与自己的关系是不和的,赵桓对自己所用的人极为不满。如果赵桓登基了,而自己又被扣在梁山,一旦赵桓以宁可对不住先帝也不能对不住江山社稷的旗号攻打梁山,自己还能有好?答应祝彪,成了宋徽宗唯一的出路。
祝彪让宋徽宗与李师师穿好了一副,他可以自己看看光屁股的宋徽宗,但是绝对不能让别的官员看到,一旦让别的官员看见光屁股的皇帝,那这个皇帝的威信就会扫地,威信扫地的皇帝,祝彪捏到手里,还有个毛得用啊。
当宋徽宗和李师师穿戴整齐以后,蔡京、童贯、李邦彦都来了,只有陈宗善还没有到。宋徽宗逛窑子,其实满朝文武略有耳闻,可是他们却不认识这站在宋徽宗面前的是谁。
宋徽宗也怕这些个大臣们胡言乱语,害了自己的性命,于是他介绍道:“众位爱卿,这位便是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
蔡京童贯和李邦彦一听这话,都吃了已经。李邦彦还要充大个,对祝彪吼道:“大胆,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啪!”祝彪听了这话,想也没想,抬手就给了李邦彦一耳光,然后大叫一声:“来人!”
“末将在!”吕方郭盛齐声道。
祝彪轻轻的道:“将这个狗官的左耳朵,给我割一半下来!”
吕方郭盛得了祝彪的命令,毫不犹豫,一把将李邦彦放倒在地。郭盛将李邦彦按住,扯起李邦彦的左耳,吕方抽出腰间的短刀,一刀下去,再一横切,将李邦彦的左耳割下一半来。李邦彦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叫。吕方提着那半只血淋淋的耳朵,从这蔡京童贯冷冷一笑。
宋徽宗、李师师、蔡京、童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呆住了,噤若寒蝉,不敢做声。
祝彪看着打滚嚎叫的李邦彦,道:“他再叫一声就在他身上戳一个透亮的窟窿!”
李邦彦刚忙闭紧嘴巴,就是打滚也不敢太过激烈。
不一会儿,陈宗善也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大吃一惊:“完了完了,我大宋的江山莫非就毁在这个妓院之中了吗?”
祝彪看陈宗善也来了,道:“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宋徽宗已经吓得六神无主,道:“祝节度使请将,朕朕一切照办便是。”
祝彪道:“你不是要加封我做枢密使吗?好吧,那你就立刻下一道圣旨,就在这里加封我做枢密使吧。”
“成,成,朕立刻照办。”当下宋徽宗让蔡京拟旨,加封祝彪为枢密使。
祝彪微微一笑:“不错,还是挺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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