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祝彪接到徽宗皇帝龙体欠安,暂缓接见的口谕以后,祝彪只是冷冷一笑。因为这种状态早在祝彪的预料之中,更重要的是,鼓上蚤时迁早已在徽宗皇帝的金銮殿的房梁上潜伏了有些时日了,对于徽宗皇帝和蔡京、童贯的对话,时迁更是一个字不落的告诉了祝彪。
对于宋徽宗有可能会乘着自己不再特区的机会,对特区发动进攻,这个祝彪是有准备的,临走前他给了一个锦囊给朱武与公孙胜,并且告诉他们,如果官军大举来攻,打开锦囊,依计行事。
既然徽宗皇帝想使个缓兵之计,那就随他吧,反正在东京汴梁城是个繁花似锦的去处,既然来了,那就得好好的刷上一刷。对了,不知名妓李师师现在在何处啊?要不先去一亲芳泽?
这日夜里,祝彪领着吕方郭盛在东京城里闲逛。但见三街六市,热闹非常。祝彪等一行人转过御街,见两边都张灯结彩,挂着妓院的牌子。来到街中间,见一家门外挂着青布幕,门的两侧分别挂着一面牌子,各书:“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又见门里挂着斑竹帘,两边都是碧纱窗,气派与别家妓院大不相同。
祝彪心中暗道:“对了,这原著中是咋描写李师师坐台的地方来着,好像门口就是很一副对联来着。”一面想着,一面与吕方郭盛走向了附近的茶坊。
进了茶坊,祝彪等三人选了个可以看见哪家妓院的桌子坐下,当茶博士上茶的时候,祝彪问那茶博士道:“这一家可是李师师?”
茶博士忙道:“客人不要高声。想必客人是从外地来的吧,你有所不知,就是这家,和当今的皇上打得火热便是。”
果然不出祝彪所料,这里正是东京第一名妓和徽宗皇帝有一腿的李师师的家。
祝彪对身旁的吕方道:“我要见这个李师师一面,你想法子去和他讲好,我在这里等你。”
吕方拱手道:“遵命。”
不一刻的功夫,吕方回到茶坊,向祝彪点点头。祝彪叫戴宗付了茶钱,一起跟着吕方到了李师师家来了。
因吕方刚才已经和妓院的李妈妈说,有一位SD大财主愿出两千贯钱,求见娘子一面。妓院的老鸨子都是见钱眼开的角色,自然是满脸堆笑的答应了下来。这时,李师师就出来迎接祝彪。
祝彪看那李师师,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脸秀丽绝俗,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双薄唇未施唇色,却也是粉色晶莹,更兼肤光胜雪,果然是一个绝色丽人。李师师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祝彪,这男人他却是见得多了,但这她面前这个祝彪既没有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的虚伪,也没有土豪财主的庸俗,更没有达官贵人的雍容。浑身上下透着的是一股让她这种小女子也不仅希望多看上两眼的雄浑之气。
祝彪看那李师师房间中的陈设,挂着一碗鸳鸯灯,下面犀皮香桌上防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边的墙壁上挂着四幅命人山水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李师师请祝彪坐下,饮了一壶茶,正要说话,忽然丫鬟在李师师的耳旁轻轻的道:“姑娘,皇上已经到了后门。”
李师师连忙起身,准备接驾。祝彪看李师师脸上有些慌忙的神色,问道:“师师姑娘,如何了?”
“没甚事。”李师师道:“只是......只是小女子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还请客官见谅,先行回避。”
祝彪瞧着李师师脸上的惶恐,心中暗道:“莫非是徽宗皇帝来逛窑子来了?”祝彪想了想,道:“是甚客官,让师师姑娘这般的惶恐,莫非他给的银钱比在下多?开个价吧,他出多少,我比他多一倍。”
李师师道:“这不是银钱的问题。客官,你看这样吧,小女子将银钱还给客官,今日里就到此为止吧。”
祝彪听了这话,料定来的人极有可能便是宋徽宗,于是道:“罢了罢了,既然姑娘不接待在下,那在下也就只好先行告退。至于银钱就免了,姑娘自己留着便是。”
当下,祝彪离了李师师的妓院后,又去了茶坊,并且让吕方郭盛分头行事,将潜伏在城中的梁山军头目全部聚集起来,听候他的安排。
时迁首先到来,祝彪让他悄悄的潜进李师师的妓院,让时迁确认,李师师接待的客人到底是不是宋徽宗。时迁在皇宫里潜伏了有一段日子了,自然是认识宋徽宗的。
不一会儿,时迁回来禀报道:“寨主,属下确认无疑,就是当今圣上!”
“好!”祝彪一拍大腿:“老子今天要大大的发一笔财了!”当下命令卞祥、杜壆率领麾下的梁山军伪装城平民百姓,外松内紧,将李师师的妓院包围了起来。
鲁智深、武松的步一军和岳飞的童子营也伪装成百姓,隐蔽在南熏门旁,只待李师师妓院方向火起,他们就首先抢占南熏门。
东京汴梁第一名妓的房里,罗帐低垂,缨缨抖动。这张木床正在承受两个剧烈运动身子的蹂躏,无奈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在一个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以后,罗帐一扬,一条粉腿从榻上软软地滑了出来,然后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道:“好快活,好官家,竟使得这样好手段,这番可真是入死小女子了……”
这风骚蚀骨的声音正是从李师师的嘴中发出来的,而她那口中称呼的好官家,正是当今的圣上宋徽宗。
可是就在这时,忽然,李师师先听得楼下一阵叫嚷,还不知怎么回事,又听得“嘭“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首先进来的两人李师师认识,正是刚刚从这里离去的SD大财主的两个伴当。紧接着,那个SD的大财主从外面进来。
那个大财主径直走到床边,一把将脱得光条条的徽宗皇帝从床上拖了下来。
“你......你是谁?”徽宗皇帝从来还没有这般的尴尬过。
祝彪拱了拱手,微微笑道:“微臣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