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将赵慈的脑袋悬挂在城门楼子下,以示告诫,并且这王敏当属急性子。也就安稳安众县一个多时辰,收拢赵慈的残部三千余人,合兵原有的五千荆州军,这王敏便以八千人的兵力独自攻杀孙仲的黄巾贼部。
那皇甫嵩、朱儁二人得知,全都惊蛰不已。
“这新来的荆州刺史如此糙莽急躁,如若有失,岂不是便宜了贼兵!”
皇甫嵩笑声,朱儁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义真兄,便宜了贼兵,你我正好可以借着贼兵疲弱之际寻其疏漏,让后破贼阵,杀贼首,如此南阳郡贼兵必散!”
“说的容易,如果真的败了,情况是好是坏你我可说不准!”
皇甫嵩笑归笑,却很清楚大局为重的理儿,一念之后,他起身:“走吧,我们也准备出击!”
再看黄巾贼,这孙仲代替张曼成收拢麾下兵卒敌对官军以来,虽说连战连败,可孙仲实属人精种,他很懂得借势打势,每每败落以后,孙仲立刻挑言众头领,让后鼓舞军心,那些个黄巾贼兵哪里知道什么胜败关键,一来二去,孙仲算是拿捏住这些贼兵的气势,如果按照孙仲干的做法继续下去,顶多在有数日,不管是皇甫嵩、朱儁,还是荆州军,哪都要被磨灭所有的战意。
“众位头领,黄巾天道就在吾等眼前,只要我们战败这些贼兵,让后据此为王,则万事可成也!”
孙仲说的气势汹汹,那赵弘、韩忠、孙夏人纷纷呼呵跟从,只是这孙仲的兴致还未挑到最高,那营前的喽啰急急来报。
“孙头领,官军来袭,现在咱们的前营哨已经与之接战!”
听到这一腔,孙仲一怔,让后立刻下令:“众位头领,官军来袭,吾等当以天道出击,杀败官威!”
“孙头领说的对,这一回我们要把官军种的脑袋沿着安众县的官道给悬树吊起来!让那些个流民看看,这就是让他们没有饭吃的官贼种下场!”
韩忠从言呼呵,孙仲甚是赏识:“韩头领所言甚合某意,此番反击贼兵,某亲自掌中棚,尔等侧翼绕奔,杀袭官首!”
黄巾贼兵前哨营列。
王敏以文聘、王威、霍笃三人为先锋,同时向贼兵发起进攻,这文聘、王威、霍笃三人皆有勇力,尤其以文聘最为刚猛,一合冲杀,贼兵前哨已经溃散,二合反冲,则贼兵皆四散溃败,可惜孙仲率领大军来袭,从后顶住溃败的气势,否则文聘必定要一合拿下贼兵种。
“大人,贼兵来援,吾等势头已弱,还是速速撤退的好!”
那王威看到孙仲的贼兵从四面来袭,立刻请示后队的王敏,但王敏有心立大功,让后借着这次剿贼为自己立名荆州,因此他怒声:“文聘、霍笃二人依旧在战,贼兵根本无法攻破我们的前队,在这样的情况下撤退,岂不是坠了自己的气势!”
“可是大人…”
王威还想说什么,王敏已经叱声:“速速去攻助,再敢言退,立斩!”
面对王敏的威怒,王威不能多言,只能继续回头再战。
前队方向,文聘、霍笃二人以结阵的方式鏖战贼兵,那孙仲占不到便宜,便立刻发号左右两翼的韩忠、赵弘,韩忠赵弘二人立刻向南奔进,让后绕奔围堵文聘、霍笃的后阵,只要割裂了文聘霍笃二人,那文聘、霍笃二人这几千人马必定溃败。
奈何老天心向官军,在王敏这支荆州军强撑孙仲时,那皇甫嵩、朱儁的大军也从东面赶来,仅此一瞬,孙仲侧翼的韩忠、赵弘便慌了心神,顷刻思量后,赵弘率先撤退,那韩忠独木不支,紧随其后,如此一来,孙仲自己算是被官军反扑包了饺子。
“该死的…谁让韩忠、赵弘二人撤退的?”
乱战中,孙仲看到侧翼方向的韩忠、赵弘两支人马速速撤离,官军好似洪流的压上了,这孙仲唾口大骂,却也无济于事,并且由于文聘、霍笃二人攻杀的太过紧凑,死死拖住了孙仲,让他寸毫都不能撤离。
在这样的情况下,文聘越战越勇,趁着贼兵燥乱的机会,文聘直接独骑冲向贼旗下的孙仲,那孙仲不妨文聘来袭,一个疏忽后,孙仲被文聘斩落马下。
看到贼首亡命,余者贼兵轰然散去。借着这个机会,霍笃立刻与王威合力追捕贼兵,最后俘虏贼兵千余人,面对这样的大功,王敏兴奋不已,简直没有上官该有的模样。
“大人…皇甫将军与朱将军从后来见!”
那文聘破贼后整队收兵,与皇甫嵩、朱儁二人碰了面,让后便来传告王敏,按说王敏应该去见见,至少把斩杀破灭孙仲贼兵的功劳与说一下,算是给这两位剿贼将军一个尊重,可是王敏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他自以为功劳是荆州军所有,仅仅顷刻的思量后,王敏道:“贼兵既然已溃,吾等应该速速追击,将溃贼彻底消灭,至于皇甫嵩、朱儁,本官事后自会去请见!”
声落于地,文聘有口难言,而王敏已经转骑离开。
相隔不远处,那皇甫嵩、朱儁二人正在等候,结果却得到王敏不予会见的结果,这让二人怒气不已。
“这个王敏未免太嚣张了,如果不是我们的兵马从后驰援,压制了贼兵的气势,保不齐这会儿贼兵已经站在王敏的脑袋上了!”
朱儁毫无顾忌的怒声,面前的文聘尴尬不已,却也只能借口说辞。
“朱将军,眼下贼兵溃败,吾等大可趁着机会追击,让后拿下宛城,只要夺回宛城,则荆州南阳郡的黄巾贼必定破灭!”
听到这话,那皇甫嵩品味一息,道:“此话有理!”
让后皇甫嵩看向朱儁,朱儁会意后,哪怕心里再恼怒,却也只能以大局为重。
不多时,皇甫嵩、朱儁二人率部跟着王敏的荆州队列继续向北面的宛城赶去。再看溃贼韩忠、赵弘等人,突兀的官军反扑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