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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撞上了

    “我并不想多杀人,你只要乖乖的听话,自然就不伤你的性命,为什么就不听呢?”

    赵亮看着倒在床铺上的娘们,摇头叹息。

    “小爷我又不是要劫色!”你说你有必要那么挣扎的歇斯底里的用脚踢我么?

    “我真不想杀人啊!”

    感叹声中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咔嚓”脆响,被堵住嘴吓的屎尿横流的赵老爷,一个字都没说,脖子就被赵亮给扭断了。

    “麻蛋。人家女的都宁死不屈,你还活着干吗?”

    冰凉的月色顺着窗户照射进来,女人身下的床铺上衣被正在迅速的变成深黑色。

    随手抓过布幔擦拭着刀刃,赵亮看着血泊里的女人,再一次的摇头。你一个小妾有必要为了个老头子豁出命么?

    这位赵老爷可是超级怕死,自己只是捏碎了他俩根手指头,那真正存钱的地儿在那他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就在他书房桌案下,有个暗室。

    所以赵亮也没打算要他的小命!只是临走前加固一下捆绑,是那女人误会了……?毕竟今夜的事儿来的突然些,她心里没有准备。

    现在可好了……,俩人都作死了。

    赵亮把短刀插回刀鞘,转身走人。外间榻上那个被打昏过去的婢女还没一丝儿动静呢,这个他帮的最结实了,不用再看。

    还是快去拿银子呢。

    赵亮悄悄的摸向前,方向他已经问明了,东耳房就是姓赵的书房。

    这座三进的宅院也不是很大,正房在那儿夜色里他都看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书房在哪儿了。

    再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人影,就纵身窜出,飞速冲到小门边儿。

    赵家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夜里头的三进和二进间的小门根本就没仆人守着,而且也没落锁。

    轻轻的推开门,人就溜到了二进庭院。

    然后三五步跳到了书房外。

    旁边的正房廊下的灯笼正传播出暗淡的灯光,相比跨院的漆黑,正房明显强出一等来。

    眼前的书房面积不小,门外挂着铜锁被赵亮挥刀砍做两半。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入,赵亮就借着月光来到书桌处,弯腰在地砖上敲了敲,就感觉到了异处。

    这暗室做的也太不用心了。

    不过把外头的砖头给扒拉下后,看着下头的厚铁板,他倒是忍不住点起了头来。就说么,藏银子的暗室不可能一点技术含量都没。

    在厚铁板上有个锁眼,显然是钥匙所在,其他的地方则跟地面严丝合缝的,连个把手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开了锁后失去的赵老爷又是怎么把这厚铁板给提起来的。

    但这难不住赵亮,手中的宝刃可是个bug,冲着锁眼扎下去,轻松的就切开了来。然后整个厚铁板都被他切下来了,直接收进空间里,只要他手能碰着的。

    晃开一道火折子,赵亮就看到,不大的暗室里真是堆积了不少的金银珠宝。一箱箱的码放的整齐的很!

    “哗啦啦……”珍珠掉落的声音,满满一大匣子珍珠。

    这位同宗真特么有钱!

    如法炮制,赵亮接着又往孙家走了一趟,这次他没有杀人,姓孙的比他同宗哥还乖绝,且姓孙的也比那同宗哥更有钱。

    等从孙家里出来,再去另外两家已经来不及了。天都蒙蒙亮了。

    赵亮直接跳进了王家宅院里,然后就进了空间。

    至于天亮了后赵家、孙家都是怎么的哭喊哭嚎,怎么的哀叫连天,赵亮一律不管。

    人先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醒来后天已经是下午了,他就开始整理起做完的收获。

    珍玩珠宝什么的先放在一边,这东西还挺棘手的,他不想便宜卖了,但想要销出去,赵亮现在也没路子。所以只摆弄银子金子。这东西好弄啊,不管是重新融了,还是直接拿出去花销,这比珍玩珠宝强多了。

    赵亮就一门心思的整理起了金银,根本不知道他昨夜做下的两件案子,今天在京城闹出了多大的声响。

    那可是四九城里有名有姓的白手套啊。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全都亚历山大。

    各自派出精兵强将来查探线索,可除了还原了一下赵亮的作案经过,他们什么都没查到。

    按道理,匪徒盗走了那般多的金银,那行动是非常不便利的,撤退的时候必然要留下很多的痕迹的,但他们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

    那就跟当初的张穆、苏和泰等人的懵逼一样,这完全是违背常理,完全是不可思议的。

    不过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一时半会儿的倒是没有联想到中原的那几件神奇案子,他们的眼睛全盯着栅栏里的更夫和巡哨的兵丁呢。

    因为在燕京城里,如此‘匪夷所思’的案子并非没有发生过。甚至可以说,每隔个几年时间,就总会有大型的盗窃案件发生。

    每每案件的真想都只有一个——监守自盗。

    这当中以五城兵马司所属的兵丁为主。只因为这些人的粮饷太少了。

    五城兵马司所属兵丁都是绿营汉军,据说初设时,街区凡有水火盗贼及人家细故之或须闻之官者,皆可一呼即应,救火、巡夜,清廉为政,不取分文。但是到后来日久弊生,始而捕盗,继而讳盗,终且取资于盗,同盗合污,不得人心。

    更夫参与盗窃之始末也与之一般无二。

    都是时间长了,就也变心了。

    一方面是制度的腐化,另一方面是各方面的刺激。

    大家一年忙活到头到手的钱粮太少了。常年处在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却只能拿那么一点的小钱,日久天长的,这心理能不bt么?而且旁边还有那么多吃着铁杆庄稼的旗人对比着。

    后者不但银子粮食拿到的多,他么,就连红白喜事,朝廷都有照顾。旗人官员各有补助之外,八旗的护军校、骁骑校、前锋、护军、领催等高等兵丁,喜事给银十两,丧事给银二十两;马甲等普通兵丁,喜事给六两,丧事给十二两;步兵等下级兵丁,喜事给四两,丧事给八两。

    另外伤残抚恤也较之五城兵马司所属汉军高得多。

    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一旦队伍的制度再败坏了,那兵丁犯事的几率是很不小的。

    京城里过往发生了不少盗贼兵丁更夫合伙同谋的案件。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眼睛就都盯着更夫和巡哨兵丁看呢。

    赵亮就钻了个空子,第二天夜里,眼见王家并没什么变化,就把王家也给洗了。然后在他前往严家的路上,被加强了戒备的五城兵马司给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