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芳感觉自己和刘琮紧贴在一起,心中觉得难为情,又感觉小腹胀,快要憋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乔芳俏脸成了熟透的苹果,连身体都微微的颤抖着。
刘琮察觉到乔芳的异样,说道:“夫人,事急从权,得罪了,我扶你出去。”刘琮知道确实是自己大意了,大乔是一个女子,这军营了劝是大男人,自然没有何襄阳或者吴县那般准备好几个夜壶。想必这大乔昨晚也一直这么憋着!军营中,士兵内急都是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挖坑解决问题,没有专门的厕所。乔芳一个女子突然到军营中,情况非常的尴尬,根本找不到如厕的地方,只能任由刘琮半搂半抱的扶着乔芳跑出了营帐。
刘琮扶着乔芳,一只手伸在乔芳紧靠着胸的地方支撑着乔芳的后背,跑动中,两只手难以避免的和乔芳的肌肤摩擦着,让乔芳心中一阵恍惚。廖化一直就在营帐外,见刘琮抱着乔芳狂奔跑出来,就要跑上去帮忙。刘琮瞥了廖化一眼,喝道:“不要让人跟过来!”
廖化露出明白的神情,摆手将巡逻的士兵喝退了。望着刘琮抱着乔芳飞快的跑向营地偏僻无人的地方,廖化喃喃自语道:“主公就是主公,想法就是大胆,口味就是不同,营帐中好好地,居然要带着那女人跑到营帐外面去,露水情缘,真是羡慕啊!可是这个女人毕竟是刺客啊,难道主公这么快将将此女子降服了?我还是跟过去看看?”
这厮砸砸嘴,心中非常的羡慕刘琮走桃花运。乔芳被刘琮单手抱着,看着周围往后退去的士兵,心中暗叹完了,名节全都被刘琮败坏了,这下她纵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琮没有心思探究乔芳心中想些什么,飞的奔跑着。跑了好长一段路后,刘琮才甩掉了四处巡逻的士兵,四下打量一番,找了处偏僻无人又长着一些杂草的地方,将乔芳放了下来,说道:“夫人,这里没人了,你就在藏在杂草后面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廖化,主公呢?”法正和于禁一大早来到刘琮军帐却现没人便接着往乔芳的军帐走过来,结果掀开帘子一看也是没人。
“主公,主公……”
“吞吞吐吐干什么,主公到底去哪里了?”在二人面前廖化是晚辈,是个小孩,法正也不好大声呵斥。
“主公带着夫人去那边了。”廖化用手指了指刘琮消失的方向。
“那你为什么不跟过去,万一主公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主公不让!”廖化也是满脸委屈,心说主公啊你大清早的打什么野战啊,这不军师怪到我头上了。
“文则,我们去寻主公!”法正也不理会廖化,便是准备和于禁去找刘琮。
“不可!主公说了不让任何人过去,任何人!”廖化脑子不怎么好使,但绝对忠心,对刘琮的吩咐向来是说一不二,再者他认定主公是和夫人去打野战了就是怕这些人来禀告军务才放弃舒服的军帐去野外的,可不能让军师和俞将军去坏了主公的好事。
“你……”法正还想说什么,廖化铁塔般的身躯直接挡在了前面。好在这种对峙没有持续多久,于禁便是将法正拉了过去,去刘琮的军帐等着,让廖化等主公回来之后第一时间禀报,而就在这时刘琮就回来了。
在刘琮的掩护下乔芳走到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撩起长裙,将下身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不过,乔芳脱裤子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刘琮,像防贼一样生怕刘琮转过身来。好在刘琮还比较听话,转过身后一动不动,站在前方像个木雕。乔芳长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绷紧的小腹松开,一阵哗啦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
虽然刘琮转过身去,乔芳依旧是面sè羞红,有些不好意思。那声音,刘琮肯定听见了。乔芳心中五味杂陈,非常的复杂,好一会儿,小解完后,乔芳整理好亵裤、长裙,扭捏的走到刘琮身后,说道:“嗯,回去了。”
刘琮知趣的没有提这个事情,两人就这么往回走。回到营地中,廖化见乔芳、刘琮走来,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这么快就解决了,不愧是主公!不对,不对,哪能这么快……”廖化喃喃自语,乔芳因为距离比较远,没有听见廖化的话。
然而,刘琮却听见了。狗ri的廖化,当老子抱着乔芳打野战去了。你说这倒霉孩子……刘琮将乔芳送回后,就独自回营帐去了。
虽然刘琮想和乔芳生点什么,但事情不是刘琮能够决定的。
而且刚刚乔芳做的事情,使得两人都有些尴尬,不好说话,刘琮只能回营帐去。攻城已经开始甘宁在前线指挥,法正和于禁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乔芳独自坐在营帐中,双手的肘部撑在膝盖上,纤细白皙的双手托着光滑润泽的下巴,面颊羞红烫,眼眸中水涌动,身子也有些酥软,好似动情了一样。刚刚蹲在刘琮身后脱下裤子小解的场景仍旧在乔芳脑海中盘旋萦绕,久久都无法散去。乔芳被刘琮抱在怀中,刘琮的手不仅触摸到了胸部,还触摸到了臀部,更加离奇的是刘琮抱着她去小解,乔芳简直是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没有脸面见人。
生这种事情,她连和刘琮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好在刘琮比较识相,没有提这件事情。不过,相比于内心的娇羞,以及遇到这样尴尬的场景,乔芳更加严肃对待的是接来下该怎么办?孙权交给的任务是不大可能完成了,今天之后就算自己不死也必定被严加看管,刚才进营帐她的余光就撇到了,很明显营外巡逻的军士增加了!想到这里,乔芳的心缓缓地沉了下去。
而刘琮军长中,法正和于禁两人坐得笔直,见到刘琮进来便是要起身行礼,被刘琮制止了。于禁yu言又止,法正微微摇头示意甘宁不要说话。好像不知道刚才生的事情一样。
刘琮刚才清清楚楚的听见廖化话,知道廖化那厮肯定将他抱着乔芳冲出营帐,跑到偏僻地方去的事情告诉了两人,否则于禁、法正断然不会露出这种yu言又止的神情。刘琮笑说道:“好了,你们两人也不用打哑语了。我和阜宁人清清白白,没有什么的,刚才不过是有点急事才扶着她冲出营帐的。”
甘宁、法正都撇撇嘴,露出谁信你的神情。都抱在一起了,还不让人跟过去,还能怎么样?
于禁说道:“主公,您和乔芳之间的事情臣下没有权利过问,但是臣下还请主公不要沉迷于女sè,荒废了政务。现在双方鏖战正酣,此人出现在军营已是不妥……”
刘琮抚额苦笑,该死的廖化,还真当老子打野战去了。就算是抱着乔芳打野战,怎么可能这么迅。他可是百战不泄的人,怎么可能是快枪手。刘琮知道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这大乔的名声怕是要被毁了。
“文则、孝直,刚才孙夫人内急!你也知道的,自从她知道我们已经察觉她的动机之后就一直跪坐在地上,等到有了感觉才现自己根不稳,虽然她是敌非友,但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本相总不能眼看着她失禁当场……”
“哦……”而是似乎恍然顿悟般点点,气得刘琮想冲过去抽他们急巴掌,顿了顿,刘琮话题转换,道:“外面战况如何?”
“主公,刘、张二位将军传来消息,吕蒙的攻击非常猛烈,像是拼了命的要打通南昌与柴桑的联系。虽然两位将军人数占优,但防恐柴桑城内守军在夜间配合吕蒙内外夹击,所以至今都是兵分两路,一面对着柴桑,一面对着吕蒙大营,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形成合力,在攻城方面也不可能继续投入更多兵力。
西面霍峻将军一路行来没有携带大型攻城器械,所以这几ri只是象征xing的配合我们行动,想要攻城器械形成规模怕是还需要些时ri。所以目前我军对柴桑的主要威胁还是靠东门。只是这样一来柴桑守军便可以减轻不少压力,想要攻陷柴桑最少还需要半个月。而且这半个月内不能有江东的新援军抵达!”
听法正说完,刘琮又看看于禁,于禁也是点头认可。
“主公,既然孙夫人在营中,不如从她身上做点文章,以期尽快破城?”
“你且说说看。”
“孙夫人在江东备受尊崇,柴桑守军的jing锐大部分都跟随过孙策东征西讨,主公若以夫人为质,要求鲁肃和城中将士开城投降,就算鲁肃不答应也必定能够极大的动摇城中将士军心……”
“是啊,主公,孙夫人为刺杀主公而来。我们以其为质也不算过分。若是能让柴桑主动投降,必将极大程度上降低我军损失。如今曹cao正在攻汉中,两家比的就是度,如果我们在柴桑拖延太久必定失去拿下整个江东的先机。曹cao一旦夺取汉中,而且知道我们在柴桑鏖战,必定会兵南下,无论是攻益州还是荆州,必定会打乱我军部署。”于禁见主公似乎还有点犹豫也在一旁帮腔。
“主公,千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别忘了孙权就是想用美人计来刺杀主公,如今计划败露。孙夫人必定会竭尽所能迷惑主公以期影响主公决断!”法正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意思是,虽然刺杀计划败露了,但江东的美人计还没失败,只要孙夫人活着,还在军营晃荡,在刘琮面前卖弄姿sè,这美人计就还是在继续……
刘琮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法正一眼:“我等奉朝廷之命讨伐江东,如今久攻不下,却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是不是有点……”
“主公,主公不是常说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么?孙夫人若是在吴县安静的生活,他ri兵临城下,我们可以对她讲仁义。但事实是她和孙权一样想投机取巧化解江东危机。”
“此事再说,湖口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关将军保持一ri四报,每隔三个时辰必定有人前来,目前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能不能抽调些人手支援下南面?”
“主公,目前我军要保持对柴桑的持续压制。又要守卫粮草,还要分兵驻守姑塘水寨以确保后路安全。如果再分兵,就很难维持对柴桑城内的压力,那么鲁肃必定会想办法接应吕蒙……主公,孙夫人确实是一个好棋子,不可弃之不用。”法正一面分析,最后还是将刘琮往孙夫人身上引。
刘琮眉头紧锁,用大乔威胁柴桑,这个计策仍旧是个险计。弄好了却是对攻下柴桑有帮助,但万一鲁肃识破,或者一狠心,只怕回师激起柴桑城内群情共愤。就连普通老百姓都就此参与到柴桑保卫、江东保卫当中去。而且此前刘琮也口头承诺过大乔,决定让其诈死以期能够减轻吴县孙绍和张昭的压力。只是现在想来自己还是有点考虑欠妥,柴桑守军和百姓对孙策到底有多少感情是这两件事情最终结果的最关键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