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在东宫忙于处理积压的政务,独孤妙音也是每在观云把吃食做好亲自送过来,顺便再带上两个时辰陪他话。
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和现在的生活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堂、一个地狱。踏实,这两个字是李承乾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子过的虽美,但李承乾却总觉少了一些什么,还是独孤妙音给他提了个醒儿,那个整在他边吵闹的长乐公主竟然一面都没露过。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皇帝在上个月特地为她选定了婚期,决定在今年上元节后为她和长孙冲举行婚礼,现在这个不谙世事公主正在自己的寝里“绣嫁衣”呢。
“妙音,吧,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古怪,绣嫁衣?这么多年来她连个帕子都没绣好过一个,那她绣出来的嫁衣能传吗?”
在这个世上,最了解李丽质的不是至尊无上的帝后,而是自己这个从把她抱到大的哥哥。她这话也就哄哄皇帝和皇后,李丽质要是能安下心来,那除非太阳从西头出来。
嘻嘻嘻.....,“下果然是不好糊弄的,您不知道,您的那位表哥可真是位痴的汉子。听丽质喜欢动物,长安城西市凡是能宠物挂上边的统统都让他弄到栖凤。臣女相信,如果丽质喜欢大虫,他也会去上林苑抓一头过来。”
啥,皇宫该动物园了,哈哈哈......,这对两口可够有意思了,这样的西洋景要是不看,那可是会遗憾终的啊。
“这政务啊,是永远都忙不完的,妙音,且随孤去看看,看看孤那宝贝妹妹到底把这幺蛾子做成什么样!”......
大唐的公主一般都住在凤阳阁,直到她们出嫁为止,可对于凡事都例外的李丽质来,这条规矩自然也就和没有是一样的。
这座栖凤是皇帝在贞观二年特意下旨为建造的,魏征因为此事还在承庆给皇帝好一顿难堪。
什么子应秉承公心处事、违反典制、靡费国帑啊,反正是什么难听什么,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皇帝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可就是挨骂,皇帝还是咬牙为女建造这个宫,由此可知他是有多宠李丽质了。
稍时,当李承乾到栖凤的时候,还真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院子里搭起四五个军用的帐篷,无数的猫、狗从其中跑进来,跑出去,相互追逐着。东侧的凉亭还摆着一个木头架子,每个格子都有一只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正中,大唐暖男长孙冲怀里抱着一只不知品种的猫,一边撸猫,一边在给李丽质讲着笑话,逗得那丫头咯咯直笑。
咳咳......轻咳了几声几声后,李承乾就带着独孤妙音打断了他们的幽会。“哎呀,丽质啊,以前大哥还不明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看看你就知道了。你孤都回来多少了,你可是一步都没往东宫挪过啊。”
长孙冲的脸皮比长安城的城墙都厚,对于李承乾的奚落是一点都不在乎,只是自鼓撸着怀里那个快要被他撸秃顶的猫。
不过,为女孩子的李丽质就不同了,红着脸把李承乾把拉到座位,一边倒着茶,一边声的着:“大哥,你这的是什么话,妹还不是为了给你和独孤姐姐多留一些时间嘛,谁知道你竟然如茨取笑人家啊。”,话毕还吐了吐舌头,装出了一副憨的样子。
“是吗?”,李承乾把玩这手中的茶盏,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千里驱驰,尸山血河,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怎敢奢求太多呢!”
李承乾这咬腮帮子的话,让李丽质是既心痛,又内疚,连忙蹲在李承乾脚边这好话,哄着正在生气的哥哥。
虽然她是个女儿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还是听六率的将军的过什么是战场的,尤其是自己的哥哥,作战的时候永远都是带兵冲在最前,那是一件多危险的事啊。
“丽质,你赶紧起来,太子下这个故意逗你呢,连突厥和吐谷浑的精骑都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些流氓草寇怎么能赡了他呢!你没听人过嘛,太子的嘴,骗饶鬼。”
啊,听完了长孙冲的话,李丽质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哥哥,过了好半后,才反应过来,随即不依不饶要李承乾给他的法,还是一旁的独孤妙音出来解围才安抚住了她。
“表哥,长孙大夫,什么叫为尊者讳你不知道吗?难怪你的官儿当得是越来越,忒没有眼力见儿了,知道吗?”
特么的,这么多来,长孙冲就往东宫递了个结案的本章,压根就没见到人,感这混蛋不去办差,哄女孩子玩呢!
嘿嘿嘿......,长孙冲那里不明白李承乾是什么意思,随即着老脸笑着“下,你这可不能怪臣啊。
皇后娘娘可是特意的叮嘱过臣了,让臣要多多的陪陪公主,不要学某些人,办起差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长孙冲的这个某缺然是在自己,李承乾明白从皇后这几不善的面色上就知道,母亲的气还没消呢。
哎,这能怪谁,在大唐当太子是件苦差事,头上有李世民这样超凡擢拔的君王,要是自己不能做出足够的成绩,那等待自己的和历史的结果不会有任何区别。
就在李承乾沉思之际,长孙冲却给他怀中猫放到一个奇怪的方型盒子中,绑上绳子,把它的活动范围规定在这里,除了乖乖的吃饭外,这只猫哪儿也别想去。
“乖乖吃饭啊,多吃东西,你的病才能好。”,话间长孙冲还摸了摸猫的后背安抚它。
看着长孙冲一副猫奴的样子,李承乾皱着眉头嫌弃道:“表哥,它确实不是人,但你是真狗啊!”
“下,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臣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